第 5 章 第五夢(上)

第 5 章 第五夢(上)

【場景分析:我老家住在農村,所以我們就是小屁民。這邊的房子拆遷之後,我爸媽選了最高的樓層作為我們的家。

但由於在農村拆遷,是有樓層限制的嘛。再高也高不到哪裏去,至少我就沒看見蓋十樓的房子。

高的樓層有什麼好處,我到現在住下來都沒有什麼感觸。反正我家是:夏天熱的不行,冬天凍的不行。春夏多有蚊蠅,樓頂還有一窩蜻蜓。嗚嗚嗚~而且我們家的陽台上沒有遮擋物!衣服直接曬陽台,一不留意天氣,還可能會被雨淋臭。

咳咳,言歸正傳。我們和街坊鄰居比住所還是挺新的,周圍的房屋是比較老舊的,就青瓦房頂的那種大概。像我們一樣的房子周圍就只有幾個而已。

在這個認知基礎上,我家的陽台正對面幾百米範圍內突然出現了一棟高樓的大廈。就是很有逼格的那種,一看就是大城市才有的建築物。它的出現真的很突兀,就有種把一隻油光水滑的柯爾鴨放進了野鴨群里的感覺。

鴨鴨:我很高貴,我不配:)】

2020.12.19記

做夢,夢到我拿了一個大獎。因為我獲獎了,就像你考一個好的大學,村裡會給你發一定的獎金激勵一樣,村裡給我印了一個很大的照片來表彰。

我們在村委會為此拍了一張照片。是一場室內拍的、朝向門外的照片。

在此之後我就沒有管照片的事兒了,過了不久,村委會的人說印好了也掛上了。而且還保准我在家一眼就能看見。

說實話,我還是有一點抵觸的。畢竟這種照片嘛,每個人拍的都像身份證里一樣,很……審美無力。

我尋思着這照片應該陽台往外看就能看見了,畢竟他說在家就能看見嘛。然後我微一抬頭,傻掉。

被貼上牆的這玩意兒已經不能稱為照片了呀,簡直就是一個大海報!就像那些大商場上的明星廣告一樣大。長度大概就是平時施工工地上掛的那種樣子。

明明對面高樓的反光玻璃已經鋥亮無比,看起來是有住人的了。這、這樣影響真的好嗎?

感覺對面犧牲了一面牆的陽光,做了很不值當的事情。

至於我自己拿什麼獎,額,可能是背景設定吧?夢裏夢醒一點印象都沒有,可能我不配擁有看起來如此牛可以貼大海報的獎項。怎麼感覺人家得諾貝爾獎的也沒我這麼狂妄!這麼大一個海報!!(捂臉.jpg)

那一個大海報上有我們一家人,大家的僵硬微笑很滑稽的被定格在了照片上。

夢裏那天我侄女也在我家裏,一共四個人,我們在看電視。(天知道我有多久沒有看過電視劇了,我居然會和他們坐一起看,難以想像。年齡跨度太大了,我爸和我侄女年齡可是差半百呢,大家怎麼會很和諧的一起看一部電視劇呢。)

然後電視劇播到末尾,並不想看片尾片頭,所以就發了個呆。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我們看向外面的那一張海報。在看海報的過程中,我記得我媽還在喝她剛泡的熱牛奶。

緊接着我就看見我爸接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打完電話到了我身旁。

他告訴我:我們原來在南京那邊住過的房子小區里發生了一場火災,把那片地方好幾個房子包括我們原來的住所一起燒沒了。而且沒有一分錢賠償。

我當時就愣住了。

【補充:如果火災起因屬於人為的話,法律沒有規定國家必須進行補貼。

如果因為意外,如□□等不可抗力發生火災,可向民政部門申請補助。(真的對這方面好奇的。可以自己進行搜索,反正我做夢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這麼多。)】

我一時間有些慶幸和莫名其妙,因為我們早就賣掉了那套房。但總有一種什麼壞事發生了的預感。

我話語中帶了幾分忐忑,問老爸:「我們那套房子不是賣掉了嗎?」

我爸抹了一把眼淚(其實我爸這個人很愛面子,所以這個是我的添油加醋。)略崩潰的和我說:「我又花光積蓄把那邊買回來了。」

我的內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能有什麼補救辦法?得靠自己謀划生存(徹底把還在上大學的我的那一份想啃老的心給打沒了。當時也沒有想自己應該怎麼繼續上學,可能我一時被虧損數字震撼麻木了。)

突然知道家裏破產還是很雷的。一時半會緩不過來,我逐漸進入了發獃的狀態,腦袋一偏,向陽台望去,一不錯眼就看見了那張海報。

海報已經從三次元轉換成二次元形象了。登報的是我的動漫形象(在正中間)。還挺好看。不過處於震撼中的我並沒有為之產生多少心緒波動。

*

又是一天(又可能是還是那一天),天公不作美,突然就下雨。(因為電費貴所以沒開空調的)南方冬季,那是相當的冷啊。

再加上我這個財迷內心遭受了不可磨滅的打擊,那是渾身更冷了啊。

我看見老媽穿着一身深藍白條紋短袖衫,站在露天陽台上淋雨!覺得更更冷了啊!

我忍不住自己搓了搓手臂直哆嗦打顫,問她:您沒毛病吧。

老媽並沒有回答我的啵嘴,而是放下了喝光的玻璃瓶。朝陽台方向比劃了幾下。最後扭身鬆開玻璃把手,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

老媽居然裝深沉?難道她接受不了事實,開始轉移自己注意力了嗎?

我朝那個方向看了會兒,才發現不對勁。

原來,海報里的我身後的玻璃破碎了,像雨成了洪災,突然灌滿了水,彷彿下一秒就支撐不住了。

大概是一種魔幻現實主義的感覺?那個海報連接着另一個次元,在那個平行空間裏的我被定格在了那個時間段。

隔着雨幕向那瞧,模糊間,我感覺海報里也在下雨,而且雨勢特別兇猛。雨水把那個玻璃給撐破。水就要湧出來了!

薄薄的一層海報,就像成為了一個水壩大閘口,開始往外奔涌。

但匪夷所思的是,從窗口股股傾瀉的液體是呈現透明粉色的!就彷彿是瑤池落下的水,詭異的透徹。然後海報其他地方被填滿了,被水洗刷完一遍后帶上了異樣而不詳的顏色。

海報又變化了,我們從動漫人物變成了原來三次元的模樣,一個個痛苦面具。

面對此情此景,我覺得我該做點什麼。例如逃走。

但當時我,選擇了用手機的相機模式拍了下來全程。

只能說一句不愧是當代年輕人遇事的第反應嗎?

然後我果然來不及跑了。QAQ(該!)

*

因為這個夢突然跟戰爭結合在一起了,雨停了。這緋紅的天幕之下,有一群穿着整齊軍裝的武士,對我們拔刀相向!

直接開啟殺戮模式。

(抱歉夢裏設定是全架空現代某島國侵華決定滅某個說中文的香煙同款名的國家,採用屠城的方式、重點攻擊文化型人才。我是很熱愛世界和平的,總覺得這個東西好像不太能寫,要不我架空幾個國家?我看了一下,沒怎麼要提到國名的,懂得都懂。A國B國吧。A代表我的國家。)

這場充滿硝煙的戰爭,為什麼提前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們難道被A國……究竟是被放、棄了還是事先真就什麼都不知道呢。

地形分析:我家還是我家,但是從八樓降到了一樓。這樣其實更方便逃走,但我們暴露的在陽台上,錯過最佳時間,也可以說是逃無可逃。

沒能第一時間逃走的後果就是——全家槍/斃。B軍為了快速全滅把我們排成了一行。我侄女在我左邊,槍抵在她太陽穴,我們並排站。(這和關於南京大屠殺的歷史類似,應該是場景衍生的夢。大家也可以去看一下,勿忘國恥。)

B軍的第一目標就是把我們的所有智能人才解決掉,好傢夥!海報那麼大一張,我們所有人的臉幾乎B軍都認得了。

我可以解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搞了什麼東西,弄出來的獎。

然後我爸在槍口指向我的時候將我向旁邊扯。

人的速度真的可以比子彈快。柯南誠不欺我。小蘭都可以躲過□□,我、我躲不過。

我順勢倒下,但還是感受到了子彈沒入太陽穴,彈道偏移,從我的眼眶出去。

雖然擊中我的要害,但其實我並沒有死,子彈穿過了我的顱骨,雖然想想都活不下去了。

雖然犧牲了一隻眼,但比起開顱手術把子彈拿出來,那可是存活率高了百分之兩百呢。

然後我被當做屍體丟這了,等他們走光之後。我才稍微有了點求生意識。通過自己的買來應急的醫療包,在頭上綁了醫療繃帶。.

實在撐不住,想着一切聽田由命,就在角落昏迷了過去。

醒來發現自己居然還活着,就是腦組織受到傷害,我無法也使用我的左手了(主要是夢裏的感官有限,我也不知道我還失去了什麼。比方說嗅覺,有的時候做夢時這種感知就全程不在線)。

活動了一下三肢,就發現周圍有聲響。我看見了長的濃眉大眼、穿着迷彩服衣裳的張飛。(電視劇里一樣的人,‘俺也一樣!"的那個,畢竟真實的張飛我還真不認識哈)

我和他作為倖存者,就結伴往外逃,我的身體自我修復是不可能的。腦溢血遲早要玩丸。

我們就向外逃盡量去找外科醫生,也不知道這種手術能不能做、能不能救我。

那人問我有什麼可以逃的地方嗎。因為我們現在看起來就很脆皮,應該找個沒什麼人煙的地方躲一段時間。

我就想到了之前老爸說的那套燒了的房子。

我盤算了一下那個已經被燒了的原來的家,應該。還是可以躲得吧,這種建築雖然不穩定,但應該也不會有人去查。

我提出了這個想法后,張飛就像變成了高O地圖一樣,一秒就熟悉了該往哪個方向走。開始帶我荒野求生,歷經千辛萬苦。讓我這個略微路痴嘖嘖稱奇。

(地圖改了,原本兩邊住址是跨省的,現在不用乘坐高鐵飛機等全程徒步到達。想一想,潛逃的人哪能這麼明目張胆啊。更何況還是一個腦部中過彈的人)。

開始探索地圖:首先、我們從我家陽台翻了下去,其次、趁機快速躲進田裏。因為我們田裏產的是桔梗和蜂蜜而不是水稻,所以沒有那些水以及那該死的螞蟥(這輩子沒遇上它簡直是人生一喜)。

但是桔梗根本就沒長長。蜜蜂的養殖箱周圍也不會有很濃密的植物障礙。

只有一小畝地是種甘蔗的,甘蔗也很小。大概是到一米三高,甘蔗種的很密集。至少在外面直接看甘蔗裏面啥都瞧不見,有絕對的隱蔽性。

我們先躺在甘蔗苗縫隙裏面,等巡樓的一走,我們就立刻馬上跑,記不太清後面的了。我只記得自己終於跋山涉水,終於來到了我原先的家。

果然看到家沒了,周圍鄰居的房子也沒了。但成了一個高級建築,輝煌大氣。旁邊還有塊施工一半留下的A國*市政府一類大字。

我滴個乖乖!收為國有,難怪一分錢賠償都沒有。(那是當時的愚蠢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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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宅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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