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第一夢
【前情提要:因為夢境與我的現實有所結合,裏面出現的人名可能就與我身邊的人有關,我嘗試把他們的名字採用了化名之後,又覺得文章有點怪,所以我在文里可能會把他的身份解釋一遍。
看起來會有點羅嗦,但是不這樣寫就寫不出來。什麼辦法咯,不想看的話大家就相逢即是緣揮揮手再見。如果我有打錯字的,歡迎在評論里跟我講,但是說什麼不喜歡,還要指指點點……壞蛋會倒霉的。】
【這是一個2017年夏天的夢。當時的我還是一個高中寄宿學校的學生,沒有能力把自己的夢全部以電子的方式記下來,而且當時的學業壓力和長期保持相同的就寢時間致使我在晚上就不怎麼做夢了。一般都是在回家的時候睡的時間變長進入淺眠狀態,才會記住我做的夢。】
昨晚做夢了,超不舒服的夢。
再重聲一遍,我的夢裏,是沒有雞腿的。經常有人做夢,可以夢到自己在夢裏可以為所欲為,上天入地,顯然我沒有主角光環。而且一旦入夢,一開始我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夢的。
視角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因為夢裏我不講話/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且沒有鏡子。醒來后又不記得自己是否發出過聲音或是聲音是否屬於自己,因此不知道是誰。並且非常豪爽的沒有做過春天的夢,夢的地圖環境可能與角色無關。
(為什麼別人做夢都那麼享受,而我這幾年下來做夢只做噩夢啊!雖然我到時不帶怕的。)
首先,夢見了我在學考!(老師沒發准考證)作為一個浙江的學生,我們一七屆的高中學生,我們的高考制度是有點不一樣的。七選三。所以我們在學考的時候是有好多好多門的。每次考三科,如果掛科了的話,下次就要把這一科加上一起考。
這個監考老師相當的眼熟啊!是我當時的高中化學老師,因為我沒有選擇化學,第二批才考掉且換過班級和老師,我對我高中化學第一個老師印象是:還不錯但沒那麼熟的。他高高瘦瘦的,很年輕一個小夥子。所以在心理作用下,我就是覺得他教的沒有很好!(主要我可能不是學這個的料吧,哈哈。)
我們的考場也就是我們的班級座位,我們的學校因為班級小所以不是學考的考場。(但是當時我就稀里糊塗,真的以為自己在考試了,果然做夢使人降智)
我的座位正好又是在右手邊靠門的第一個位置,涼風嗖嗖的。
照理說我這個位置應該無論是什麼位置排法都該是第一個位置,結果老師發試卷,並沒有發到我的。我捏着那張答題卡,跟考場老師報告講:
「老師,我沒有試卷。」
老師看了看我,然後我們班裏還有誰沒有試卷。班裏還有幾個人陸續舉手。
已經開始考試了,但是我們沒有試卷做不了,因為我的位置離門口最近,老師就讓我去拿試卷!
簡直是尬出天際!他居然讓我跑去他辦公室拿,把全班上沒有卷子的都拿過來。這真的是學考嗎?!就這個態度,怎麼弄的跟隨堂測試一樣。而且照理說一個考場監考老師不可能有一個,就算有一個也不可能是讓學生去拿這麼重要的考試資料吧。
我當時就非常的不服氣,說:「老師,你這樣不厚道!」考試的時間就那麼點長,作為一個文化科不是很OK的人,我感覺寸金寸分。
然後他很冷漠的點了點頭,並用他平時一貫輕快的語氣說:
「嗯,去吧。」
考數學!!!
去去去!去去啥去!我天哪!滿滿腦髒話!
然後我就跑到了他的辦公室,我的教室在二樓,他的辦公室在四樓,我們教室的對面。一來一回我感覺花了好久好久時間!
當我拿着(當時舉手說也沒有試卷的那些同學數量加我自己一共)四張試卷回到考場后。居然還有兩個男生,剛才沒有說自己沒有試卷。
老師覺得我花的時間不長,「得再麻煩你跑一趟了。」
這兩個人簡直品性頑劣的一匹!他們聲稱是我跑的太快,以至於都沒有追上我,所以才沒有告訴我。
我:我/謝謝你啊!我、我就問你,你就不能吼一聲嗎?!
但是我內心的獨白,並沒有人聽見,他們說的話打動了我的老師,在老師真摯的眼神催促下,我只能被迫再次跑了一次。
但是這一次等我力竭的回來,考場變超市,夢有的時候就是這麼莫名其妙。變成超市就變成超市了罷,但考試時間還在流逝,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着我考試就要結束了,而我連一題都沒有看到!
我就在這住了的超市裏面,一直走走走,想要繞出去。即便在夢裏,我也是個路痴。結果就是腦子裏全是吃的喝的,根本寫不下去。
大概是沒寫完,涼了。做夢夢到考試簡直太恐怖了!就像在假期中旬夢到突然開學,而你的作業一頁沒寫的感覺一樣。在老師收作業時只覺得自己渾身一涼。問就是我也做過這樣的夢。
其後接連着到了夢裏晚上。一個夢中夢。
我夢到了一個女人,很性感的女人,長得不錯是個蛇蠍美人,(夢中夢視角是那個女人的第三視角)然後看見她殺人了,記得不太清了,因此我判斷她是怪物。
夢中夢驚醒時是晚上,我感覺她就在我家門口。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真的很難忘記。
大門晚上是當然會關的,我想看貓眼,所以快速的跑過去,然後。。。
門開了,不是我開的,是我走過去前它已經開了。
我飛快的把門往回拉,試圖把門關上,門外女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
對我溫聲細語道:「你好啊,我是迷失的人,可不可以讓我在這裏夜宿一晚~」明明過了一年多,我現在都有印象,我們家的鐵門可是相當的難以撼動,她卻把我家的門拉開了個巨大的縫隙,有多大?她把頭伸了進來。跟她爭奪門的控制權時,她的力氣大的驚人。
看見了她的臉,我越發的害怕了,雖然美的幾乎毫無瑕疵,但是想起夢中夢裏我看見的場景,我想都不帶想的,給她臉上來了一腳。她吃了痛,把脖子縮了回去。
我關上了門,但是仍然感覺有人再往外拉門,大門是有鎖的,關上照理說沒鑰匙開不了門的,然而門的金屬扭曲了。超噁心的扭動了起來,簡直沒臉看。
大門不再是屏障了,像是遠比起其脆弱數倍的薄膜。
我大聲的呼救,試圖把老爸老媽叫醒,無論我怎麼叫,沒人回答就是了。
忽然,整個門被推進了房間,我看着她把修長的大腿伸進大門原來固定牆的一側。很光榮的不用爭門了,因為它掉了。
「啊!你拆門啊(甚至想打人。)!」
我急忙跑到老爸老媽房間裏,結果他們都不在,「……也好。」
這時,我又聽見女人的嗤笑,連忙進了我爸媽房間裏,反鎖,然後我打開了燈。
打開了燈。
開了燈。
了燈。
燈?
有億點懵,說實話。
原來空無一人的房間裏多了幾個穿着十分像印第安人的老者坐在我爸媽的床上吃火鍋。
???!
然後老者尷尬的看了我一眼,放下筷子對我說話,不記得說了啥,大概是如何搞死門外的人。然後給我了一套裝備讓我開始打o。
???!
等等,什麼情況,這時候不應該誰幫我去打怪啊!
我看了一眼火鍋湯底,紅油好多一看就知道超辣(從來不吃辣的),唉!(現在的我已經愛上了牛油火鍋,成了一個火鍋要辣才歡的人)
算了吧,靠別人不如靠自己,所以我又出了那個房間。
一上來並不是打鬥,而是追擊戰(=逃)。
逃,無法形容的刺激。
目標是我(?)。我就把她引了出來,外面有一棵參天大樹,雖然一片葉子一片沒有,而且,他的樹榦被人剪切開,每一節卻又穩穩的浮在空中。
我用繩子把自己綁在書的枝頭上,是活繩,可以上下移動,我穿上扎滿鋼針的背心(扎不到自己)。有點像刺蝟鐵甲,擁抱傷害。
那女人已經被我的有的誘餌困住,而她的位置就在我的正下方。
一切都是設計好的,我拉了拉繩子,我快速的掉了下去,繩子不斷放着,我扎了她,繩子又剛好把我往回拉,如此反覆。兩個人身上也都是血。
(其實心裏想吐槽為什麼沒有熱武器)
一開始她有凄慘的叫着,又再後來沒了聲音。
我打開包袱,她全身泛着紫色(不知道那玩意是啥),不知怎麼的,我挖下了她的眼睛。
一隻塞進了高高的樹洞裏,另一隻切開放進了口袋。
然後我就回家了。………
然後。
她復活了。
她回來了。
她殺死「我」。
「我」又還活着。………
到底,誰才是怪物?
誰才是怪物?
到底,誰才是怪物?
誰才是怪物?
到底,誰才是怪物?
是怪物?
到底,誰才是怪物?
「我」原來啊,就是那個女人呢。.
殺害彼此。
醒了。(˙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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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晚上睡前盡量不要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不然容易造成按壓,晚上睡覺的時候潛意識裏就會覺得不舒服。早睡早起就不容易晚上做噩夢了哦。聽點白噪音,失眠會好點。但是在冬天,在南方的同學們我不是很建議聽雨聲哦,因為總會覺得睡覺越來越冷呢。雨聲太大總有一種在被子裏下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