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迪迦·誘惑光芒12
沙啞低微的聲音喚出了我的名字，作用於迪迦身上的一部分肢體變得緩慢了，因為我的猶豫，所以連帶着進攻也變得溫和。
那種要將迪迦絞碎，一點點納入身體內部的急切與強欲平復了幾分，它胸前的計時器紅光透過觸手的縫隙閃爍着，這警告的光芒也染紅了我的眼。
不過是夢而已，我為什麼要顧慮着它的感受而停下。
滿足自己的慾望就好了，畢竟是夢啊。
會叫我的名字，也只是我的潛意識裏希望它能呼喚吧，在難以忍受的感官刺激里掙扎着，沉溺着，然後用破碎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我始終躲在暗處，沒有面對迪迦，雖然覺得這只是自己的私有夢境吧，可還是要點臉。就算是夢裏，也不想讓它知道，我對它做出這些骯髒不入流的事情。
哎呀，它換成敏捷形態溜了，速度得到了飛躍性地成長，銀紫相間的花紋覆蓋身軀，身體比複合型時還要單薄幾分。隱在角落裏，我抬手，空中的色彩扭曲變化，形成了一雙雙尖銳的獸爪，全部朝着迪迦撲去。
現實中我留不住你，夢裏我還抓不住嗎。
交錯縱橫的手圍住了迪迦的去路，將它漸漸圈起來，我翻掌一壓，天空中巨大的爪子化為蛛網罩下去。迪迦做了要發射光流的手勢，但最終它沒有發射，而是選擇了避開。
到目前為止，它沒有攻擊，只有防守。
我有些煩了，總是抓不到，就不會在意它的安全了，雙掌一合，天空與大地一齊震動，形成了雙向的牢籠去圍困迪迦。焦黑色的泥土重重將它拍回了地面，迪迦一連滾落好幾圈才停下了去勢，並且疼得悶哼。
敏捷形態很好用，但也非常敏感，痛感會放大，很不抗揍的。我用觸手颳了下它胸前的計時器，迪迦疼得挺起腰肢，雙手護在了胸前。
它翻過身想飛起來，觸手鎖住腳踝將其拉下，迪迦落地的剎那切換成了紅色的力量型，像是有些生氣又很無奈，它一把揪住了觸手。
力道很大，背後操控的我差點被透過來的力量扯個趔趄，趕緊站穩腳，爪子牢牢釘入地面。
迪迦揚起的拳頭要落在觸手上了，可它猶豫了幾秒，沒有打。是你自己要發獃的，那就怪不得我出陰招了。
從它背後偷襲，粗壯有力的捲曲尾巴迅疾探出，重重擊打在迪迦的脊背上，劇烈的抽打聲讓我懷疑是不是把它的脊骨都打壞了，可這是夢啊，我不需要有愧疚感的。
迪迦發出的聲音乾澀又痛苦，好像真的打痛了。
有種玩大了的糟糕感，差一點我就跑過去了，可邁出去一步，我又縮了回來。
不能暴露。
我的意志化為了無數柔軟的觸鬚覆蓋了過去，這次並不是糾纏鎖緊它，而是溫柔地撫摸治療，我提供的能量順着觸鬚一點點地沒入它的身體。
迪迦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倦了，沒有多餘的反抗，說不定，是生氣了？
有點生氣吧？
我試着用觸鬚戳了它臉頰一下，無動於衷，哦，它把臉撇開了，有點可愛。手指一勾，觸鬚用力地掰過它的下頜，用上一部分的意識附着在一條圓溜溜的觸手上，我貼着迪迦胸膛輪廓攀爬上去，舔了舔它的耳朵尖。
“……”
迪迦身體一顫，只不過它一有反應，我就讓治療它的觸鬚變成了鎖鏈固定住。
我沒有說話，持續煽風點火，然後用細細的觸鬚們纏成文字詢問它。
[喜歡嗎？是舒服還是癢，或者是痛？]
從它身體的回饋來看，這不像是痛，聲音全部忍在喉嚨里了，充盈給它的能量如春風那般包圍着，在痛過以後是難以忍受的舒適。
[為什麼舒服了反而不出聲了？應該不痛的呀。]
我的問題都沒有得到回答，我下手輕重不一，但先前打疼了，所以這會兒不會再欺負迪迦。奇怪的是，沖了很久的能量，它胸前的計時器始終是閃爍的紅色。
我填不滿你是吧？
產生出一種勝負欲和佔有欲，我還想加大輸出，迪迦的手忽的握住了附着我意識的觸手。
力道不重，卻掌控住我了。
“該醒了——”
它藏着倦意的沙啞聲音傳遞過來，有些虛弱，卻帶着黏糊的潮濕感，低柔而壓抑，與此同時，一道光擊中我的腦海。
“哇！！！”
慘叫一聲，我從地窖中醒來，然後渾身發燙，這是引起我的反應了。我甩着尾巴急吼吼地跑去寒冰浴池，噗通一聲跳進去。
艾斯聞訊趕來，我驚恐地看着它，“為什麼我身體出什麼狀況你都知道！”不妙，我做lsp的夢不會被家長知道了吧，會社死的。
瞧我這麼生龍活虎地反問，艾斯放心下來，它切出一個電子光屏，說道：“你尾巴上的抑制環能將任何時候的情況都反饋到我這裏。”
我：“那我不是沒有私隱了！”
艾斯：“……一般情況，我不會去關注，出事了才會看。”
我：“咳咳，會捕捉夢境，或者入侵我的思維嗎？”
艾斯：“希卡利倒是想發明這種的抑制環。”
我：“不！不可以！”
艾斯：“放心，不會的，身體確定沒有異常吧。”
我連忙搖頭，艾斯確定以後就準備走，可又想到了什麼，它回頭瞅着我，“真的沒事情？沒有瞞着我的事？”
“沒有！”
斬釘截鐵地撒謊了，我愧疚地沉入池底吐泡泡。隱瞞了塞德拉，隱瞞了lsp夢境，後者我覺得並不重要，畢竟只是夢，但塞德拉的事……
真希望塞德拉這傢伙不要再作死了，找個廠子上班去不好嗎！
雖然隱瞞了艾斯，讓我心裏有些鬱悶，但能夢到對迪迦為所欲為還是相當振奮精神的，走在路上被直男奧艾克斯遇見了，它和我打招呼
“喲，阿光，今天看起來很高興啊。”
我看向這位耳機兄弟，笑得尾巴亂晃，“呀，是艾克斯啊，是來找賽羅的嗎？”
艾克斯：“並不是，過來找希卡利的。”
我笑：“畢竟你和賽羅總是吵吵。”
艾克斯：“你不也和它總吵吵。”
過了兩秒，我和艾克斯得出結論：“賽羅真煩。”
“說誰煩呢？”
飛過來的賽羅一落地就不客氣地指着我倆開炮了，我連忙躲到艾克斯後面，這位耳機兄居然拽我尾巴，“別躲我後面，敢說要敢認。”
“……”不愧是你，心裏哼了聲，我也不藏了，陰陽怪氣道：“如果是迪迦的話，一定會讓我躲的。”
艾克斯：“迪迦前輩？你怎麼認識的？”
賽羅：“孽緣罷了。”
我：“不，是一段刻骨銘心的遇見與開始，或許會有故事！”
艾克斯摸着我的犄角：“你沒事吧？人家都是三千多萬歲的前輩了。”
恨不得踹這個傢伙一腳，賽羅哈哈笑着，然後我們三個打打鬧鬧地走了一段路，我肯定不去科技局，沒到抽血的時間，我才不去當小白鼠。
轉彎去了菜市場買東西，艾斯給我弄的擺攤許可證和出行證可不能浪費了，我是要去擺攤的超獸之王啊！
和艾斯彙報了我要去附近的小星球擺攤，那裏有不殘暴的外星族群，而且民風淳樸，總之就是適合出攤的地點。
小星球是有白天黑夜的，這會兒去是晚上了，我給攤前掛上了一盞螢火燈，主打熱食飲品和小吃涼拌一類的，超獸流動小食攤出發！
推着小食攤走去奧特宇宙港，又碰上了忙完的艾克斯，它打算離開了。
“這是要做什麼？”
“擺攤。”
“你不是不準出光之國嗎？”
“快看！”我驕傲地炫耀起自己胸前掛着的兩個牌子，一個許可證一個出行證，“我可是和艾斯提前報備了，准許了。”
“這樣啊，要去哪裏呢？我送你？”
“直男開花了！”
“……”
雖然是個耿直的奧，但其實也是有暖男屬性的，艾克斯還真的護送我去了隔壁的小星球，陪着我找了一處地點來擺攤。
我免費贈送了它一杯阿光果汁，可以補充能量的那種，我有預感，艾克斯會成為我的回頭客，嘻嘻~
夜裏，繁星璀璨，月亮都被星星對比的不那麼明亮，我用背後的翅膀把類似於蚊蟲的煩人玩意兒趕走，下次要和希卡利申請一個驅蚊燈之類的。
出攤三小時，生意慘淡，我選的地方是不是太偏僻了。本來一開始是要選擇主街道的，但艾克斯真誠地建議我換一個不那麼扎眼的地方。
原因是怕我嚇到這個星球的土著居民。
畢竟我是很兇暴的超獸，能止小兒夜哭那種。
我望着食攤上面的招牌：迪斯拜爾妙妙屋，這不好嗎！這不招客嗎？
“請給我一份你的心~”
當我以為有客人時，那一瞬間的激動在看到塞德拉原形后就心如止水了，我又托腮坐回石墩上，煩躁地晃着尾巴。
“快滾。”
“迪斯拜爾，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不聽，快滾。”
“是你把我吃掉呢，還是我被你吃掉，我們重新回到過去吧，再次合二為一，想幹嘛就幹嘛，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們！”
我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着它，不為所動的塞德拉親密地靠過來，戳着我背上的倒刺，玩樂一樣說道：“不覺得現在這樣的日子很無聊嗎？一個恐怖的終極兵器，居然在光之國的監視下擺攤。”
我拿起一碗番茄湯灌入它嘴裏，一嘴巴紅彤彤的外星人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要裂到耳廓的嘴，意外道：“噢，味道真不錯。”
我：“哼，別阻礙我發財。”
塞德拉：“裏面是加了什麼東西么，閃亮亮的。”
我：“一點點我產出的光粒子。”
塞德拉：“這不等於把奧特戰士熬成湯么，你是把艾斯煮了嗎？”
我一巴掌呼過去，它連忙避開，比蒼蠅還煩。在塞德拉眼裏等同於打情罵俏的情況，在我眼裏就是虎口拔牙，我非要捶它一頓，打斷它的外骨骼不可！
“外來者！誰讓你們在我的地盤擺攤的！”
還沒等我搓光球干塞德拉，一聲暴喝傳來，我和塞德拉同時扭頭看過去，一個腦袋凹下去的魚眼外星人帶着一頭小弟怪獸出現，還擺着經典小混混的姿勢。
打塞德拉我沒有負擔，畢竟抗揍，但如果毆打別的星球上的土著，我可能會有點心虛，畢竟我一拳下去，死了怎麼辦，這就是給艾斯惹麻煩了。
塞德拉：“什麼東西，也來和我家迪斯拜爾叫囂？干它們！”
我：“……你自己去啊！”
塞德拉綠色的眼球一轉，陰沉道：“是不是艾斯不准你隨便動手。”
“沒有，誰欺負我，它一定削了對方，可我不能給它惹麻煩。大不了換個地方擺攤就是了。”
“迪斯拜爾！你還是超獸之王嗎！你是奧特戰士養的狗？拿出你的力量來，碾碎它們，這才是你，殘暴且無情，並且心裏只有我！”
“你清醒點。”
這下子可能是戳到塞德拉了，它捧着自己的臉尖利地叫起來，笑容變得驚悚，先前那股遊刃有餘的狀態被打破了。
我：“……”大兄弟別激動啊。
塞德拉氣到了，它決定不幫我，我也決定老實收拾東西，“好吧，我換個地方擺攤。”
魚眼外星人：“站住！這片土地都是我的，你都已經來了這麼久，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就砸了你的攤子！”
助紂為虐的塞德拉：“可以，把破攤子掀了吧~”
我淡定地開始掏身上值錢的玩意，這把塞德拉氣得直跺腳，它就想讓我出手。隨便吧，我情緒上沒啥波動的，掏了半天，並沒有稀罕物。
魚眼星人決定把我身上的角啊鱗片啊之類的拆了，說不定能找宇宙商人換個錢。我加固了自己身上的鎧甲，然後抱頭蹲地，怪獸和魚眼外星人開始對着我瘋狂刮痧。
等把它們消耗得差不多我就可以走了，這麼想着，我甚至覺得要不要睡一覺。
“砰——”
我的小食攤被掀翻了，除了一盒盒一杯杯已經封好的食物，鍋碗瓢盆全砸翻，食物躺了一地，掛着的螢火燈也被熄滅。燈光消散，只有頭頂的星光還在照耀。
我不知道塞德拉是什麼時候跑路的，等我感覺到一點痛意時，我發現自己的尾巴着火了！
我目露凶光地瞪向那頭噴火的怪獸，對方登時被我嚇唬住。抑制環一直沒有出現波動，因為我的情緒和身體癥狀都還穩定，即使尾巴被燒。
還想着自己用冷卻技能滅火，一道水流從天而降，精準地將我尾巴上的火苗給撲熄。我驚愣地昂頭，看到了輕盈落地的迪迦。抑制環發出了三級波動，說明我有點小激動，讓我剋制下。從抑制環的強弱程度來看，三級是屬於輕微的。
哎？騙人的吧，這裏也不是地球，為什麼會看到迪迦？做夢？
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我握住迪迦的小臂，捏了捏，反問道：“我是在做夢嗎？”觸感和夢裏也差不多啊！
聽到夢這個字，迪迦神色微妙了一下，它輕輕推開我的爪子，然後用柔和的光線掃描我的身體，我配合地轉圈圈。一直在刮痧的外星人和怪獸發現出現一個奧特戰士都傻眼了，外星人雖然有點欺軟怕硬，但為了面子，還是衝上來要打，然後被迪迦一腳踹得倒飛出去，小跟班嗷嗷叫着去追風箏一樣的老大。
哇，這一腿是有多重啊，不過沒用光線轟了，也算是仁慈。
迪迦解決了問題，扭頭看我，有些懷疑，“怎麼不還手。”
我嬌羞地撥弄着爪子，“我怕打死它們，到時候給艾斯惹麻煩。”
迪迦：“……”
它不知道是欣慰還是無語地愣住了，然後去給我整理翻倒的食攤，我湊過去，抱着自己的尾巴給它看，裝可憐道：“我的尾巴真的被燒傷了！好痛的！”
迪迦看也不看，我使勁地把尾巴湊過去，可惡，我的恢復能力怎麼這麼強悍！要不然我自己再把尾巴點了吧！
它好像很清楚我的力量，只說道：“已經復原了。”
哎，如果我只是人類的話……算了，人類死得早。
有點委屈巴巴地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嘟囔，“你果然更喜歡人類吧。”
迪迦沒吭聲，看它去撿地上的螢火燈，我壞心眼地用腹部的觸手壓住它的手背。在被我觸碰時，迪迦反應有些大地顫了顫，身上繃緊的剎那，能看到肌肉骨骼的細微起伏，真是美妙的變化。
迪迦不由分說地摁住了我的觸手，嚴肅道：“別鬧。”
我立即蔫兒了。
迪迦掌心聚起一團光芒放入了螢火燈，燈吸入了這團光，又漸漸地恢復了明亮。
已經老實的我可不敢像夢裏那樣折騰，我兩爪擺膝蓋上坐好，“我有問題！”
它點點頭。
我馬上發問：“你怎麼在這裏？”
也不是什麼很難的問題，迪迦卻一時間沒有回答上來，我乾脆說道：“估計是路過吧，反正不可能是專程找我的。”時而膨脹時而自卑的我。
迪迦想了想，在我身旁坐下，“你最近怎麼樣。”
“嘿嘿，還不錯~”有夢的滋潤，更是美滋滋，但我肯定不會這麼說的，對本尊說我夢到你被我這樣那樣……
“有做夢嗎。”
“啊？”我驚恐地瞪圓眼睛，它怎麼這麼精準地問了我內心的小心思！我再次撒謊道：“沒有哦！我什麼都沒夢到！睡眠質量可好了，根本不會做夢！”
“……”
迪迦疑惑了，確認道：“真的么。”
我點頭如搗蒜，然後它就信了，不再問夢境相關的事情。結果我倆又冷場了，它若有所思，而我心潮澎湃。
回想這幾次見面，迪迦都沒有與我相處太久，還不如在夢裏待得時間多。好不容易不是做夢了，想和它待得久一些！
“好倒霉的，今天一個客人也沒有。”我開始扯話題。
慢半拍的迪迦嗯了聲，我繼續啰嗦，“然後攤子還被掀翻了，我覺得我的廚藝還可以的，你試試？”
迪迦拒絕了我的投喂，現實里做不到的，夢裏我要加倍討回來，到時候把我的果汁都灌入它嘴裏。
“你的食物還剩多少？”總算沒有晃神的迪迦主動接起了話題。
我：“飲品和怪獸餅乾還有五十份的樣子。”
迪迦：“也許是地點偏僻了，換個地方。”
我高興道：“好啊！去哪裏！”
迪迦：“街口。”
我推起小食攤興沖沖地跟上迪迦，別提這一刻有多幸福了！這個星球因為距離光之國還挺近的，所以治安比別的星系好很多，就算有小壞蛋也就是剛剛那種街溜子的樣子，和地球上侵略的怪獸完全不是一個兇殘度。
而且這裏的土著還很歡迎奧特戰士，街上熱鬧很多，雖然我的樣子可能會嚇到本地外星人，可迪迦站在我旁邊就沒問題了。
大概就是藏獒被主人圈起來的既視感吧，所以有膽子大的路人過來捧場了。
做夢都想不到，迪迦成了我小食攤的看板娘！
不到一小時，銷售一空，我激動地原地轉圈圈，其實是想撲迪迦，但忍住了。
“賣光了！賺錢了！”
“嗯。”
“謝謝迪迦！”
美奧溫柔地點點頭，不管我說什麼，它都是不急不躁的樣子。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我和你去光之國。”
“好耶！我家還挺大的，要去坐坐嘛？”
“我去找希卡利。”
“……”
得虧希卡利不是女奧，不然我得醋死。噫，我還沒想過，迪迦有沒有對象，這樣子，不可能一直寡着吧？它可是三千多萬年的超古代巨人哦！
“迪迦，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私密點的問題。”
“……”
“其實就是想知道，你有沒有比較在意的女性，雌性？還是女奧？還是女人？”
迪迦望着我，沒有言語，不是吧！它要思考這麼久嗎？是因為名單太長了，一時間說不完？
我：“你該不會都有孩子了吧，可別像賽文那樣過好久才認回來。”
迪迦：“沒有。”
我大大地鬆口氣：“沒有結婚吧？”
迪迦：“沒有。”
我：“所以沒有在意的對象吧？”
迪迦：“……”
快否認啊！
行了，我知道你有在意的雌性了好吧。抑制環發出了二級警告，對比起我的不在意，迪迦的眼燈看向了我尾巴。
我沒精打采地說：“不用在意，就是我情緒和能量波動的時候會叫幾聲。”
迪迦：“怎麼才能停止。”
我：“自然而然，或者你哄哄我。”
嘴上還在討便宜地這麼說著，好像調戲它就是一種本能，原以為迪迦不會理睬，它真的小心翼翼地來拍我的腦袋了，還琢磨着摸了摸犄角。
我：“迪迦，你這樣哄我，你在乎的對象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迪迦：“……”
它看起來有點犯難的樣子，還是不捉弄它了。
今天的希望期待與失落遺憾，我會全部在夢裏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