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調侃付桃與收拾屋子
付桃終究沒有抵擋住魚的誘惑,一句“哥哥”換來了吃魚的機會。
然後提着魚,去找廚師。
大半個小時后,付桃提着做好的魚帶着一份菜和饅頭,回到了招待所。
這些另外的東西,自然也是張愛國付錢。
晚飯到來,張愛國也不客氣,搶先就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跟付桃聊天。
後世的見識,資訊時代的知識儲備,說起話來讓付桃眼裏直冒小星星。
說話間,兩人風捲殘雲,居然吃了個精光。
飯後。
張愛國揉了揉有點漲的肚子,十分滿意。
“付桃,你這是哪裏找的廚師?做的可真好吃。”是實話這麼好吃的飯菜,張愛國一直懷疑是不是找的何雨柱。
“嘻嘻,那不告訴你,你以後想吃了來找我就行。”
“你不給我說誰做的,我想吃了不找你找誰?好了,你給我辦理退房吧。”
“怎麼?你這是要走了?”
“是呀,我要去找一個廚師學藝去,以後想吃什麼自己做什麼。”
付桃知道張愛國又在逗自己。
“哼,你還讓我給你喊哥哥呢。”
付桃一邊給張愛國辦理退房,一邊看着年級輕輕的張愛國沒來由心神一盪。
忍不住說道:“張愛國你最討厭了。”
張愛國聽到只是一笑,以為付桃在說逗她喊哥哥的事情。
根本不知道,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輕易喊人哥哥呢?
少女情懷總是詩。
十八歲的張愛國,一米七五左右身高,加上骨子裏的自信,配合著吃飯時神采飛揚的談吐,讓付桃對他起了不一樣的體會。
張愛國不知道,付桃跟別人相親,都只是遠遠望一眼。
從她懂事,開始憧憬自己的婚姻之後,張愛國是第一個跟她近距離說笑的異性。
付桃看張愛國毫無反應,不甘心問道:“張愛國,你退房之後回老家么?”
張愛國哪裏了解付桃的心思?
直接回復道:“不回呀,我現在在軋鋼廠保衛科上班,也算半個京城人了。”
付桃聽聞,瞬間開心起來。
“啊?你也在軋鋼廠上班?那太好了了。”說著,話音一轉:“給你安排到哪裏了?需要我幫你收拾東西么?”
“不用,就在附近一個四合院裏,從這裏走的話一二十分鐘就到。”張愛國。
“那可太好了,回頭下班可以去你那裏看一下,到時候可別說不認識我。”
“怎麼會不認識,你可是我的妹妹呢。”
付桃聽出了張愛國在妹妹兩個字着重加了音。
故作生氣道:“哼,趕緊走吧,我看到有人在門口等你有一會兒了。”
張愛國一聽就知道是鄭國強回來了,自己背對着門沒有看到。
“好了,有機會咱們再聊,我就先走了。”
“嗯,趕緊去吧,路上慢點,有需要幫忙的可以回來喊我。”付桃。
……
“鄭大哥,你來了。”
“嗯。”
“那咱們直接去軋鋼廠吧,你不在的時候,我這裏安排人把東西卸了下來,把雞和雞蛋裝了上去。”張愛國。
“這麼快?”鄭國強驚詫到。
張愛國心裏偷笑。
“是呀,趕緊開車走人,晚上我還有其他事情呢。”
“好。”
兩人走後,付桃站在招待所門口,望着遠去的大解放,心裏有點堵堵的。
軋鋼廠,食堂倉庫。
李副廠長安排的人員,正在忙着卸貨。
張愛國和鄭國強,打了一個招呼后,就騎着自己的自行車走了。
今天晚上,他的事情還沒有忙完,他還得回去收拾自己的屋子。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路上偶爾能夠見到路燈,藉著微弱的燈光,張愛國一路飛馳,很快回到了四合院。
偌大的四合院,院子裏已經沒有人了,偶爾能從個別屋子裏,傳出幾聲聲響。
特別是三大爺閻埠貴家裏,人影晃動聲音最響。
張愛國也不在意,掏出鑰匙打開自家門鎖,推着自行車就走了進去。
摸摸索索的找到記憶中的開關,總算把燈弄亮了。
然後就是一通大變魔術現場。
最東邊的一間小房子用來當廚房,爐子、碗櫃,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外加一個餐桌凳子全部整齊的放在這裏。
東西雖多但是一點都不亂。
中間大屋子,是他住的地方。
直接兩個大大的衣櫃,豎立在中間,把房屋**比例一個為二,中間只留一個過道。
小的一部分靠着廚房是他準備睡覺的地方,有着兩個大衣櫃擋着,絕對安全可靠,不會讓人一進屋門就看到。
大的一部分,扔了一套桌椅在那裏,依舊顯得空蕩蕩,正好可以用來習武,總比在院子裏一群人看着強。
至於西邊的小屋子,他準備用來放置一些不常用的雜物。
一切收拾好之後,把褥子被子往床上一鋪,衣服掛柜子,幾雙鞋也整整齊齊的放在衣櫃的一角,很快溫馨的小屋就收拾妥當了。
張愛國滿意地看着自己佈置的小屋,自語道:“簡單大氣、溫馨乾淨。”
評論完之後,張愛國扭頭想了想:“感覺還缺少一個女人,要不要截胡一下呢?”
說著,張愛國自己就忍不住笑了。
“截胡”兩個字,讓他想起了上輩子看過的同人作品:截胡不成反被各種拒絕的,談婚論嫁被人悔婚的……。
這就讓人很尷尬了。
……
這個時候,在三大爺閻埠貴家裏。
“看到沒有?那個張愛國就是騎着自行車回來的。”閻埠貴對着外面說著。
三大媽站在他的旁邊,親眼看到張愛國把自行車推進屋子,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你說這姓張的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有錢買自行車了?”
“那誰知道,興許是親戚有錢給他買的?”閻埠貴也很疑問,他跟張愛國不熟悉,問也問不得。
“你說他也是軋鋼廠的工人?”三大媽問道。
閻埠貴想了想,有點不太確定。
“應該是,聽一大爺說街道辦為了方便管理,以後安排入住的話,咱們這一片優先安置軋鋼廠的工人。”
“算了,別管他是不是軋鋼廠的人,以後有機會多走動走動。”三大媽說道。
閻埠貴知道自己老伴的意思。
“感覺這個張愛國不是很好說話,不過肯定是個有錢的,他那個房子雖然在舊社會是下人們住的地方,但是現在想要住那裏,每個月都得上交這個數。”閻埠貴伸出手,比了一個五的手勢,然後繼續說道:“現在屋子還是空蕩蕩的,這佈置下來沒有百十塊怕是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