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漢門貴子
且說日前因張角一宗,引得大漢宗張榜“誅仙令”。
該令一出,卻從漢宗幽界分舵,引出一人。
此人不甚好修行,卻素有大志,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面如冠玉,就好似一垂目佛陀。他乃大漢宗景帝玄孫,劉玄德。
昔日景帝之子劉勝,因不好修道之法,留落於幽界廣宣佛學,法號:金菩提。其之子劉貞,后建“涿禪寺”,自成一宗。
傳至玄德之父劉弘,因其早喪,“涿禪寺”日漸衰敗。
然寺之東南,有一菩提樹,高五丈余,玄德幼時,與寺中小童戲於樹下,曰:“天之,地之,唯我獨之!”遂足生三朵金蓮,踏蓮而行。
其叔劉元奇驚道:“此子真乃佛陀再世也!”
后因寺敗,年方十二歲,便四下遊學,宣揚佛法。
及放榜“誅仙令”時,玄德年已二十五歲。當日見了榜文,慨然長嘆。
隨後一人厲聲道:“大丈夫何故在此長嘆?”
玄德回視其人,身長八尺,燕頷虎鬚,聲若巨雷,好似一座羅漢金身。
劉玄德見他形貌異常,遂問其姓名。
其人道:“洒家為張翼德。本是玄金寺中一伙頭,恰纔見汝看榜而嘆,故此相問。”
玄德嘆道:“我本漢宗嫡親,今聞黃巾倡亂,眾生悲苦,恨佛法難以渡之,故此長嘆。”
翼德笑道:“佛不渡人,人自渡,本寺已有平亂之意,玄德何不同我回寺,再言之?”
玄德聞言甚喜,便要與其同回寺內。
正欲離開,卻忽見一大漢,身長九尺,髯長二尺;丹鳳眼,卧蠶眉,面如紅棗,氣度不凡。
玄德上前問其姓名。其人道:“某喚關雲長,乃解良山天炎道人之徒,今接漢宗“誅仙令”,我師遂命我下山將其滅之!。”
玄德遂以由來告之,雲長大喜,同到玄金寺中,共議大事。
三人在那玄金寺內,同吃同住數日。
后張翼德道:“我三人相見恨晚,寺後有一桃園,花開正盛;今日便於園中祭告天地,我等結為兄弟,協力同心如何?”
玄德、雲長齊齊聲應道:“如此甚好。”
三人於桃花園中,結下華夏之畢,玄德雖小,但其乃名門之後,遂拜其為兄,雲長次之,翼德為弟,商議次日起身去那滄海湖,同滅黃巾宗。
話說那滄海湖內,屍山血海,斷臂殘肢砌成一片,大漢宗七十二分舵共計二十萬之眾,然黃巾宗門徒則多達四十萬眾。
宗主張角曾放豪言:“四十萬對二十萬,優勢在吾!”
然實則這四十萬門眾皆是一幫烏合之眾,修成金身者更是寥寥無幾。
再看那漢宗七十二分舵,光修至金身者就不下三萬,碾壓之勢更是溢於言表!
卻說玄德同關、張剛來這滄海湖,就聽得喊殺之聲一片,又望見一紅袍道人引三條火龍拔地而起,烈焰衝天!
后又有數十人各執法寶飛起,天際之上光幕流轉,似數道陣法祭出:什麼浮光陣,寒霜陣,天羅陣….好一出群仙亂舞!
其間一黃衣素袍之人,卻是以一敵百,力戰眾人,此人正是自號:“大道仙師”的張角。
而那七十二舵主和一眾弟子竟漸漸處於下風。
只見漫山塞野,蓋地的黃巾門徒屍首,被張角手中羅盤一祭,即刻就好似魂歸肉身,晃晃悠悠又起身廝殺而來。這便是“太一要術”之功。
遂一茬接着一茬,那無邊屍海如同洪荒猛獸襲來,漢宗七十二舵眾人竟也死傷了一半之多。
而那紅袍道人體力也是漸漸不支,似有隕落之意。
見狀,劉玄德忙道:“兩位賢弟,隨我救人!”
話畢,褪去身上紫金袈裟,朝着那道人一擲,那袈裟就好似生有靈識一般,飛至紅袍道人腳下將其托起。
遂劉玄德大喝一聲:“般若伽羅!”
卻見他那光禿後背之上,竟紋有一尊閉目佛陀,隨他作法之後,佛光顯現,一尊佛陀金身虛影憑空出現,朝着遠處張角就是一掌揮出。
此刻,張角正與眾人酣戰,被這冷不防的一擊,打的搖搖欲墜,元神震蕩!
不待其回神,張翼德和關雲長已然持着各自法寶,掩殺了過去。
那張翼德所持之物,乃是一根通體漆黑的燒火棍,名曰:“火不同”,據傳是以九天烏金錘鍊而成。
而那關雲長所持之物,來歷更甚,鴻蒙之初,天地未開,其內煉有三柄神兵,名曰:開天錘,闢地斧,破鴻鑿,開天闢地之初,那破鴻鑿卻不知因何故碎裂,后被天炎道人尋得,煉成一把金刀,名喚:冷炎鉅!
兩人棍起刀落,刀起棍落,硬是在屍海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直奔那張角而去。
張角未明所以,已被兩人擊中要害。
正當防衛之際,那七十二舵主紛紛再次祭出手中法寶殺來,在這攻勢之下,張角已是千瘡百孔,魂消九天!
張角既已落敗,那無邊屍海也隨即散去,再次化作了一具具殘屍。
然那紅袍道人此刻卻是飛至劉玄德處,將紫金袈裟遞還給他,拱手道:“某乃漢宗西涼山舵主董仲穎,不知道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