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四

魔教教主四

第二天天一早,還沒亮,謝寧就下樓退了房間,昨夜一夜沒睡好,他被敲門了七八次,最後還是一開門就是一腳,把一個小相公踢倒才止了這事。

就是不被敲門了,他也睡不着,滿腦子都是人家小姑娘的樣子,幾次從床上起來走到窗邊偷看“詩詩”,每次都是見她盤腿而坐,如老僧入定。接着就是回床輾轉反側,直到天明。

他一下床就走到窗前,輕掀窗帘,向“詩詩”的位置望去。只見她站起,看了一眼手錶,就走到樓房間的池邊,輕輕伸手向池中冰塊一拍,“嘩”的一聲輕響,一寸厚的冰碎開一個臉盆大的口。她掬起一捧水洗了臉,洗完後轉頭向謝寧望來,依然面無表情,謝寧急忙閃躲到窗帘后。

她受他干擾,也沒休息好,他那亂七八糟的思緒很無聊:“什麼陽光、春風、彩虹、大雁群回歸、野花遍地的……幼稚的傻人!”思對這個叫謝寧的公人類沒什麼好感。

受到腦電波干擾,當然是不止那傻人一個,魔族衛士就給她傳來一次警告:“思教主!不要在這鬧事!你搶了我們一所交易所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你出來了,就要守我們的規則,你要是在這鬧事,我們殺了你!”她不理那些魔人的警告。坐在旁邊的人也有不少在干擾,只不過人家的干擾電波是怎樣槍她的裝備,但在避難所內是有那賊心沒這賊膽,想一想就睡去了。那個傻人倒好,干擾了一夜!所以思教主慍怒。

樓上,窗帘后的謝寧則微微一驚,一寸厚的冰塊!就那麼隨手一拍就碎了!而且聲響都沒發出多大。他當年也做過這樣的事,那是他達到2級的時候,是大喝一聲,用力一擊才破了冰,破冰的聲響很大。能碎磚裂石不一定能破冰。

他穿上一件一年來捨不得穿的衝鋒衣,還打上了領帶,別上領帶夾,收了行裝入納物戒指,掛M4卡賓槍上肩,百忙中還梳了頭,抹了髮膠,上了唇膏。下樓時看到“詩詩”正向門口處走去。

謝寧快上幾步跟上問道:“你要走?去哪?”

思教主說道:“你不是說有個叫安德烈的人在招人手嗎?我去應聘。”

謝寧說道:“他們只要級別在5以上的人!你……”他沒往下說,因為“詩詩”的級別為不顯示的1。他也知道“詩詩”的級別是不能確定的,但沒顯示就是沒顯示。

思說道:“試試看吧。”說完走到門口處的大空地上的一顆大樹下。

這時還沒人出來,天,剛剛有起色,零下八度,寒風刺骨。倖存者是倖存者,不是創業者,起不了這麼早。倖存者的能量不足,精神狀態極差,幾天都不說一句話的保持能量不損,能好好休息不好好休息?

這一等就等到九點,思極有耐心,立着不動,一站就是兩個多小時。

倒是謝寧沒什麼耐心,他找由頭說話,思就是不理他,但也不阻止他。要阻止很容易,叫他閉嘴他就得閉嘴,讓他用頭撞樹都行。但她沒做。謝寧說得幾句也感沒趣,反覺得這小姑娘神聖不可侵犯,自覺的閉上了嘴,只是不斷地在樹下來回起動。

九點鐘后,才有人續續而來,他們不成團,各自站一方,只有少數的才三兩湊堆,除了他們有很強的警惕性外,這也體現出他們是能獨擋一面的老手。

謝寧數了一下來者共二十三人,其中有一個女的。眾人的級別都在7級以上。另有六人是20級以上,他們服裝統一,成一堆。“那些是安德烈的手下了!”,

謝寧是這樣想。

再過一會,有人上來和謝寧套近乎,他們看到謝寧的12級,想搭個伙。與高手搭夥,生存率是高一些的。

謝寧拒絕了,他鐵了心:“搭夥也只與詩詩搭夥!照顧小姑娘才是男人本色!你們這些東西還不配和我起在一起!”那些人雖然是高手,但是形象很糟糕。

就是一位16級的女人伸過手來時,他也是搖搖頭。

這個女人他認識,日本女人,謝寧所處的城市和日本的一個縣城重組在一起了,他們一出門就互相看到了對方,女人名叫柳生麻子。

柳生這一姓在日本極少,她算是名門望族吧,她不用槍,她用劍,在謝寧看來,那還是刀,日本武士刀。

柳生家的劍術是日本武術中的一絕,其劍術的最高境界是“無刃取”。就是不用劍去打有劍的人,這個就牛逼了,比金庸小說中的獨孤求敗還牛逼。獨孤求敗還用木劍,他們就用手!柳生家的劍術歷代中傳男不傳女,也反對用活人練劍。日本古代習武者有這愛好,就是找活人來練劍,所找之人不是流浪漢就是死囚,所謂練劍,就是用劍去劈對方,將對方殺死,練的是一種殘忍。由於反對這樣的練劍,這也讓他們家與其他家格格不入,受其他武術派打壓,以至於人丁凋零,到最後不得不女孩也傳授劍術了。

謝寧和柳生麻子合作過,合作后的結果是柳生麻子提升到5級,謝寧則提升到2級。

柳生麻子不算長得差,衣着得體,綠色甲衣威武,就是頭髮有點亂,她可能幾天沒梳洗頭了。從她那油油的頭髮邊上還能看到細細串串白白點的虱子蛋。

這讓謝寧不由一陣頭皮發麻,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抓抓自己的頭,他想:“這避難所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進住,我睡的那床只怕也有少不了虱子,我是不是也被虱子纏上了?”

想到這裏不由向“詩詩”望去,很自覺地離開一步,生怕把虱子傳染給她。

這動作被柳生麻子看到,她不覺地向思望去,又望回謝寧,眼神儘是嘲笑。

咣咣聲響出現,隨着大家的目光望去,大老闆安德烈出現。他,不好形容,除了頭是他的腦子外,頭顱、身體、四肢都是金屬的,藍光閃閃,還帶了鋼盔,就看出那臉是人的了。他高兩米,身體由核電池驅動,雙臂上能看到兩把無托步槍,胸前彈匣十三個。他每走一步,金屬的腳就與地面咣的一聲響。

他走到空地中間,一輛19年款式的喬治巴頓越野裝甲車和兩輛卡車也開到他身後。他出言:“我只要5級以上的人,達不到的滾開!我的錢不給廢物。”

謝寧暗自冷笑:“哪有那麼多5級以上的人?來的人就在這了,總共也就二十三人,包括你就二十四人,還挑三撿四?大家都知道這是玩命,級別低的不敢來,怕是有命拿錢,沒命花錢。”

安德烈也看到在場的人不足,也有些無奈,他又說道:“把名字登記上!先給三十銀幣!剩下的回來再給!”

一枚金幣等於一百枚銀幣。他的消息在一個月前就發出了,來的人卻不多。大家都知道,這等重金的獎勵,那得非常硬的命才能拿到手,所以來的人不多。因為在生存上可選擇的機會不多,沒有浪漫,只有生與死。去,死了大半,不去,自己還是自己。象謝寧和柳生麻子就是得到信息來的,沒個高級別不敢接這種生意。

他的手下給大家登記了名字,發了三十銀幣。

思教主上前要登記時,被人阻止,負責登記的人說道:“你不夠格!”

謝寧說道:“她和我是一起的!她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安德烈走過來望了望謝寧,又望了望思,最後說道:“你倆算一個!給他三十個銀幣!”

安德烈轉身走回幾步,很不耐煩地望了眾人兩眼,側過頭低聲對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聽懂英文的人為之一震:“他要將避難所內的壯丁都趕出來用上!”

果然!他的手下散開奔向各個樓房各個房間,一會兒就趕出來兩百多人,還有不少婦女兒童跟着哭喊追出來,卻被那些手下一腳踢開。一時間學校避難所內哭聲連天。交易所的魔人袖手旁觀不理。

這所中學是安德烈的手下佔領的,它圍着交易所,這樣一來凡是要進交易所交易的人都得先進學校,他就在學校開了避難所,收入門費,收住宿費和賣食物,允許妓女和小相公在這做生意。

安德烈看了那些人,又對身邊的人說了兩句。那身邊的人大聲說道:“要四十個就夠了!給他們每人十發子彈!都上車!馬上出發!”

得看車,車裝得下,就要多,車裝不下,那隻好是四十個了。後來被逼出來的,沒錢可得,因為他們回來的機會幾乎沒有。這不比5級以上的,5級以上的有機會回來,所以這個錢是省不了的!

再說了,今天人家是5級,明天呢?要是想耍賴,無疑是拿以後的性命在賭博!聰明的人不做那種事。至於級別實在太低的,還是凡人的,那他們的命就不值錢了,給上十發子彈就比他們的命貴!但要他們把事辦好,又不得不給子彈,因為人在險處,手中沒個傢伙,心裏不安。逼人家進險處,人家不逃散才怪!十發子彈其實就是讓他們覺得有機會,有機會就不會逃散。

一聲令下,大家都擠進了卡車出發。

這世上,汽油和柴油是寶貴之物,只有大幫派才有,安德烈是個大幫主。他帶出來的人不是全部,他兒子就沒帶,他只帶了一部分幫中的高手出來。這所中學也不是他的大本營,是他的一個手下嘍羅的大本營。

系統將城市按一定的距離擠成一堆后,人們也開始生產自救,種田這種事就不做了,但一些工業卻沒中斷,蒸氣技術還在發揮餘力。城市中的人比城鎮中的人強一些,城鎮中的人又比農村中的人強一些,是知識上強一些,知識強一些就能造出工具和武器。

這樣一來,資源還是被城市中的大幫派壟斷,所以卡車和裝甲車這種東西也只有城市大幫派才有,柴油和汽油也只有城市大幫派才有。

食物?多了,只要能殺死怪物,隨便吃,只是誰吃誰則不一定。

一輛裝甲車和兩輛卡車在寒風中行駛,今天雪雨是停了,路是坑坑窪窪的,行駛的車輛是左晃右搖的,天空依然是陰沉的。

思教主想乾淨也難了,她站在車箱的最里的左邊上,車無蓬布,冷風凄凄,三十多人都擠站着,思的左右後三方都擠下了人,車子每晃一下,所有人及身上的槍械都相碰一下,發出一些特有的響聲,思教主那白色的冬裝舊軍衣已經沾滿了人家擠過來的泥巴。

左邊是謝寧,他是在不斷嘆氣,他那一直捨不得穿的半新衝鋒衣,此時是泥巴滿滿,色彩豐富。好的是:領帶還潔,頭髮不亂。

站在右邊是柳生麻子,兩個女的很自然地站在一起。

思的後邊是個大漢,他一呼一吸就聞到一股人肉的味道。思知道他兩天前把同伴吃了,這時他正在懺悔,乞求着上帝和同伴的原諒。

思對他內心的乞求聲不以為然,這類人,他們在劫難時忘乎一切,戾氣暴表,平安時就不斷懺悔,等到劫難來臨時又一樣的戾氣暴表,劫難過後,又不停地懺悔……

同那大漢一樣的,同一車還有五六個,他們都是在墜落的邊緣上,再下一步就無可救藥,神不幫助他們,他們似乎把持不住自己。思教主更不會去救他們。

思在探測安德烈,安德烈的裝甲車在前方三十米處,一股濃濃的紫氣在裝甲車上不散。思從他的腦電波得知:安德烈,原英國人,大財閥之一,他買了上諾亞方舟船票並改造了身體,只是在諾亞方舟升空時,他沒趕上。可以說,是趕上了,被人推下來了,因為坐位已滿!

他被火箭以動機的氣焰燒成了氣化。登船時被推下的絕望及怨恨讓他成了重生者,他經過奈何橋一圈,走了地獄的近道,又復活了,還是一身換裝過的金屬體。他再次撲向沒起飛的諾亞方舟,他帶着機槍去!結果人家見他拿着槍,就把炮拿出來,一炮轟散了他……

諾亞方舟計劃要是這點都考慮不到還諾個什麼亞?

安德烈再次想了諾亞方舟的場地安保,自己根本無法通過!他再次用軟方法求諾亞方舟的主管。沒用,主管人表面客氣,但到登船那天,歷史再一次重演:他還是被推下了飛船被燒成氣化。

就算他先到,人家也會根據社會等級將他丟出去,因為登船是在飛船最後起飛五分鐘才登船的,分大貴族、中貴族、小貴族……他沒爵位!

各種方法都試過了,還是擠不上。在上船這段歷史中,他就死了十五次。

都死習慣了,乾脆不上諾亞方舟了,安德烈劍走偏鋒,回到家裏強化了金屬身體,使它武裝起來!鈦合金?去它的吧!直接上軍用不鏽鋼裝甲!並做了特殊的鋼盔!重量在普通人身上無法承受,安德烈能!他憑藉這身鋼甲身軀在末世中進行封魔考試。

他找到了快捷方式,那就是找到了遊戲儲存點,儲存后,他就是死了也不會象以前那樣回到原點,他會保留級別在儲存點復活!就這樣,他會一步步向前,他升級很快,升級的能量使他突破了電池的依賴,他神經的魔法就可驅動金屬身軀,還裝上了帶有輻射的核電池作輔助。

這一次他要前往的地方就是一個儲存點,它在一個蟻穴中。這是進一步封魔的門口,他不能錯過。他也不能說明了是蟻穴,說了沒人敢來,螞蟻的體型比之前的封神時期有大得多,戰鬥力更強悍,一窩螞蟻的數量有數千隻,沒人能衝進去。他來過幾次,都失敗了,死了幾次,也死了不少得力助手。

這一次再來!不用幫派中的人了,死了可惜,用外人!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他有的是錢,銀行卡,魔族人認這種錢,只要卡里有錢及在換錢的時間內都認。他從交易所里換了金幣,他一次換全部的金幣用汽車裝了一車,沒人敢搶,他是老大,押車時動用了挑戰者坦克。

別人不知道還有儲存方式,那提升只能原地打轉了,提升的級別有限。而這個,他一般人不告訴,就是他兒子他也不告訴。儲存點是會消失的,當被存檔一次后,它就不存在了,它會在另一個地方出現。所以得快,慢了可能被別人搶去,下一次它出現在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了。這末世不比穩定世界,這可沒有電視新聞和電話可打,通訊全靠吼。

“儲存點!”思教主探測到了這個詞,她皺了一下眉,跟着尋思:“不可能每個人都是重生者,那麼儲存點對非重生者是沒用的了!異教法典做了儲存點,什麼意思?它是要和我對抗嗎?我們的極光神教在獵殺重生者,如果有儲存點,那麼重生者可輕易的逃脫我們的掌控。就是封他們的靈魂都難封住!因為儲存點會和我的教徒搶他們的靈魂!我那些教徒的魔法級別怕是搶不過它們!”

跟着又想:“這個安德烈,我要是拿住了他,怎麼榨取他的能量呢?天罡刀插入他腦殼?那他的樣子可就好看了。”想到這裏不禁露出微笑。

謝寧突然說道:“你笑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第一次笑。”

思收了笑容,淡淡說道:“我的笑可不是什麼好事!”

謝寧笑道:“至少你笑了,我還以為你從不會笑,啊!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車輛顛簸,他的嘴湊上了她的額頭上。他比她可是高出許多。

思教主不以為意,很正常,她都被身後那個吃了同伴的撞了幾十下了,那個吃了同伴的傢伙竟然還埋怨是她撞了他!只是他不敢作聲而已,因為他看得出一個12級傢伙的在保護這小姑娘,而自己卻只有6級。

思教主“看”到了謝寧心中的狂喜,他在想像自己的玉樹臨風和帥氣。他還挻了胸膛,象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巨型一些,這是雄性動物的一個肯定自我的動作,通常只有在敵人或異性面前才會這樣。體型大,就是強壯、有力,讓敵人望而卻步!體型大、有力!在異性面前展示這個是讓異性覺得自己有良好的健康基因。謝寧身上伴隨着有求偶的強烈氣息。

思教主忍不住想起了她的瞬、裊、朝、戈、欲。它們哪一個都比這公的人類帥上萬倍!強壯上百倍!還玉樹臨風?真是弱得不得了!也丑得不得了!想起兄弟,也是將來的丈夫,她又一次笑了。

謝寧笑着問道:“你又笑了!這一次又是什麼壞事?”

思笑着說道:“這次是好事。”

謝寧笑道:“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思不答話,心卻在想:“有什麼好看?我都沒見過會有這樣醜陋難看的生物!要體型沒體型,要力量沒力量,才兩隻眼睛!兩隻爪子和兩隻腳!就連爪子都叫作指甲!還有比這更丑的嗎?真是醜死了!就是好看!那也是那個叫白莉的母人好看,與我何干?”

思教主所接觸的人類中除了這個謝寧公人外,就是那個叫白莉的母人了,她的身體和容貌就是按白莉的模樣變的。

思教主同時感受到一股酸酸的氣息升起,帶着殺氣!她又是微微一笑,不用轉頭,她就知道是身邊的柳生麻子。“這也是一個無聊的母人類,她一直想對我拔刀,只是一直在剋制。很奇怪,沒有理由的理由,她就是在想殺我。”思教主看到身邊柳生麻子的想法。

(日本也有類似於中國的網絡小說,中國與日本有文化差異,他們叫輕小說,字數也不是很多。聽說他們寫的小說人物和我們寫的不一樣,中國寫的主人翁無非是受到不公證待遇,也就是被人欺得連頭都抬不起!最後是忍無可忍,把欺侮自己的人殺了,造成一種很爽的情節。日本則不這樣,日本的主人翁一般不受別人欺負,他們只是不受人重視,他們被別人冷落,被邊緣化,於是乎日本的主人翁就大鬧一場。如果傳說是真的,那麼可以簡短的說就是:“你不理我!你不理我!你不理我……我毀了這世界!”我認為日本人更霸氣側漏一些,他們不會因為誰得罪了他們,他們就報復誰。他們的目標是世界,是要毀了整個世界!也許他們被一個不相干的路人漂了一眼就感到心裏不忿,於是就拔刀把身邊的你……一個不相干的路人給劈了。這應該叫魔氣側漏。從日本寫小說的人物習慣出發,柳生麻子被謝寧拒絕,那她就感到被邊緣化了,這與情感無關,就是被受冷落的情緒。如果她能殺思,那也是揮完刀后拭去血跡,收刀入鞘,轉身就走了。她並不會和謝寧走到一起,只是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存在而已。世上的人就這麼無聊,我們的小說其實也一樣,哪有那麼多的人來對你霸凌?作者想殺人,於是編了被霸凌的借口。觀眾被社會壓得喘不過氣來,於是須要看有人被虐殺來減壓。這就是爽點!意不意外?開不開心?無聊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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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西遊續篇之封神天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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