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廢材當選
時間倒回三年前……
SH市。
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他找工作四處碰壁。高的，人家側眼看他；低的，他側眼看人家；所謂高不成低不就。肚子餓，不就也得就。他沒根基，說穿了，和大多小說中寫的一樣——孤兒。那個地球的中國社會有這樣一條社會工程：所有大學都得接收一定數量的孤兒和殘疾人，分數達不到也得要收！不許不收。他是這樣畢業於名牌大學的。但現實很殘酷，每當他去找工作時，人家望了他第一眼，就否定了他。
這天他又向一家公司遞交簡歷，招工面試的那傢伙是個混蛋。
混蛋只望了他的簡歷一眼，脫口一句就是：“楊柳風？！扶貧出來的？！我們要的是真才實學的人才，象你這種的，我們不要！出去！下一個！”
楊柳風懇求說道：“給我個機會吧！我的成績很好，上面都寫明白了的，什麼苦我都能吃！給我個機會吧！”
混蛋笑道：“楊先生，你身高不到一米五吧？請問你是哪人？父母是做什麼的？答不上吧！楊柳風？只有楊州孤兒院用地名及排名序號來起才會有這古怪的名字。說句不好聽的，你是雜種！我們高氏集團公司可是家大公司，不留雜種！”說完將他的簡歷搓成一團丟進垃圾桶里。
他倒不是從名字上看出楊柳風的身份，而是從電腦上得知對方的一切，故此用身高和名字取笑他，併當面羞辱他。混蛋身邊的人也是混蛋，他們都笑出了聲。連剛進門的下一位都不禁對他投來鄙視的眼光。
楊柳風只得低頭走了出去，隱約聽到剛進去那位的說話聲音：“我爸是李剛……”
楊柳風走回自己的住的地方，愛情公寓。合租的同屋小陳說道：“剛才房東來過，她說你的房租該交了，再不交她要趕你出去了。她還說，至少你要把水電交了。打了你十幾個電話你都不接。你還沒找到工作嗎？”
楊柳風苦笑搖搖頭，電話欠費了，沒法接。小陳說道：“找不到工作，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楊柳風還是搖搖頭。
開了自己的房門后，楊柳風將自己關在房裏。
小陳敲門進來說道：“我的同學有位大哥在環衛站，要不……”
楊柳風跳起來說道：“清潔工我也做！”小陳說道：“那的工資低了點，不夠交這房租的……”
楊柳風緊握住小陳的雙手說道：“沒關係！只要有工做！做什麼都沒關係！”小陳笑了一下，給他的同學打電話。
楊柳風當了環衛工人，一干就是三年，微薄的工資勉強夠用，只是愛情公寓的房租的確交不起，他搬了出來，搬到一個更低房租的小區居住，直到一日……
凌晨四點，楊柳風穿着反光服在掃大街，大街對面恰好是那家羞辱他的高氏集團公司。他左右看看，見路上無車，便走到路中央將地上垃圾掃了。
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一輛轎車將他颳倒，轎車停下，司機從車上下來問道：“沒事吧！”看他爬起來沒事，就說了聲：“我們私了！”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疊錢扔在他身上，反身上車向那家高氏集團公司駛去。
轎車停在那公司的大門，司機下車后，幫着開後門。後車門開后，下來一位女郎，那女郎回頭望了一眼楊柳風，就進公司去了。
楊柳風耳靈，似乎聽到她在責怪司機：“怎麼把人碰倒了！”司機回答：“誰料道會有人站在路中間……”
楊柳風拍拍身上，
的確沒受傷，只是身上有一堆錢，他數了一下，共兩萬。他笑了一下：“真有錢！有錢人都那麼狂！？”
幹完活后，楊柳風沒下班回家，他一直坐在高氏集團公司大門前的台階上，到了上午十點，一位四十多歲的壯漢從高氏集團公司的大廈出來，他才迎上去對他說道：“先生，你的錢掉了，我來還給你。”說著遞給他那兩萬元。他認識，這位大漢就是那司機。
那大漢瞪眼望着他，說道：“已經私了了！給你你就收好！省得後悔！別在這裏裝清高！”說完用手排開他，急風火火地下台階直去了。
這時幾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人也從大廈中走出，他們邊走邊聊，象是在談什麼項目計劃。其中一位見了楊柳風，神情有異，哦了一聲。另一個對他說道：“你們認識？”那傢伙說道：“誰認識他呀！聽說他是個雜種，他和我同一天到公司來應聘的，他直接被主管踢了出去了。”其他人都笑了起來，還上下打量楊柳風，身高不到一米五，的確是該被踢出去。
楊柳風大怒，回譏道：“一個自稱老爸是李剛的，誰知道他隔壁住的老漢是不是叫老王！”
眾人一愕，那人大怒，回身指着過來叫道：“你！你說什麼！剛才你說什麼！”
楊柳風說道：“我是說你家隔壁也許住的是老王。”他並不控制自己。
那人飛一腳踢來，楊柳風舉起掃帚打回去。兩人你來我往地……進了派出所。
民警辦案問話：“說說看，怎麼回事？”
兩人吱吱唔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民警沒耐心了，一錘定音：“當街打架！各拘留兩日！”
那人馬上湊近說道：“我爸是李剛……”民警喝道：“拘留五日！”
那人臉色大變，求饒道：“開恩啊！警察叔叔！五日！公司非把我開除不可！現在工作不好找啊！”
民警冷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誰讓你們打架的？打架成本很高。拘留五日！”
民警對楊柳說道：“你下班了還不回去。坐在人家門口，是專門等他出來的嗎？”
楊柳風說道：“不是，我是來還錢的。”民警問道：“還什麼錢？”楊柳風將凌晨的事說了。
民警冷笑，他說道：“這麼說，你是拾金不昧了？”過了幾秒，民警壓低聲音說道：“收好你的錢，離開這！這事不許對任何人說！我不關你。走！”那位同案犯跳起叫道：“為什麼只關我不關他！”民警喝道：“少啰嗦！帶他出去！”有另一民警上來一把扯起那人，帶出去簽字，再去醫院檢察身體，然後就進拘留所了。
楊柳風出了派出所，摸了摸那兩萬元，看來這錢真屬於他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又到下午班了，於是扛着掃帚到自己的地盤掃地。可憐那傢伙，不能上班了。一時嘴賤，付出的代價很大，的確，打架的成本很高。
楊柳風掃完地，一輛垃圾車過來，環衛工互相打個招呼，裝了垃圾，垃圾車離去，離去時，漏掉了些垃圾。這是最煩人的，本來已打掃好了，又得重掃一遍。他罵了一句，左右看看有沒有經過車輛，然後上前再打掃。掉下來的是一個魔方，和別魔方不同，它只有黑白兩色。咦？牛朝璟在BJ扔的東西怎麼會掉在上海？它就掉在上海，不服，你可以咬它。
楊柳風撿起看了下，很乾凈，於是放到口袋裏。玩魔方，是兒童時有光景，見了忍不住再想玩一次，下班后好好體驗一下美好時光，準確地說，是體驗孤獨的時光。
楊柳風工作幹完，回到環衛局脫下反光馬甲和掃帚交了差，就往自己住的地方里走，邊走邊掏出那黑白兩色的魔方看，正在把玩時，一白色輛轎車緩緩開到他面前停下。
楊柳風抬頭一看，認得是今天凌晨碰他的那輛，他獃獃地看着，等車上的人下來。
後車窗搖下，入簾的是一美貌女郎，她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手上的魔方上，她問道：“哪來的？”
楊柳風笑了一下，說道：“垃圾堆撿的。”這時那大塊頭司機下車站在他身後。
車中的女郎說道：“給你一個億，把它給我。”
楊柳風一陣旋暈，一個億！他定定神，將魔方回一收，說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我？”
那女郎笑了一下，說道：“上車！我帶你到銀行，我把錢划給你。”她的話都帶着命令的口吻。她把車門打開，自己向內移一移，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楊柳風只覺背後那司機一推，不由自主地被推入車中。楊柳風立即將魔方收入口袋中，用手死死壓住，一個億啊！
進入車中，誰也不說話，車子剛啟動沒走多遠，司機就說道：“將軍！有敵來襲！”
那女郎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避開他們！”那司機應道：“若！”踩下油門，猛轉了個彎，轎車奔馳而起。楊柳風被慣性壓向女郎身上，那女郎一伸手將他推正說道：“把魔方給我！他們是沖這魔方來的！”
楊柳風定了定身子，才說道：“什麼敵人？我沒看見！你們在開玩笑嗎？”那女郎說道：“我不跟凡人開玩笑！一顆子彈飛過來了！低頭！”說著伸手在他頭上一按，將他壓低。
楊柳風只覺她力大無比，脖子差點被她壓斷，同時感覺車子在變向躲避什麼，“轟”的一聲，身子瞬間失重，一口氣有差點轉不上來，跟着冷風呼呼。等他覺得她的手不再壓他時，抬起頭，呆住了，半個車頂沒了！他回頭，街道一切正常，沒什麼不對，就是自己坐這車不對，象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車頂去了一半。
那女郎說道：“把魔方給我！你在前面下車！錢，我會打到你卡里。則否，你會被他們殺死！”
楊柳風不敢猶豫，從口袋中掏出魔方，遞給女郎。一陣烈烈的氣流從手上過。只聽女郎喝道：“找死！”一道青光，一陣冷氣，全身上下及內外如電擊一般，難受之極！他手掌上空空如也，魔方不見了。車子也停了，只有他一人坐在後座上，右手空空的還托着，那女郎和司機都不見了。
後面一陣鳴笛聲由遠而近，他回頭一看，一輛車從后撞來，撞得他七葷八素，接着又是一輛撞上後面那輛，跟着又是一輛……連環相撞交通事故。好在那輛白色轎車結實，他沒受傷。
楊柳風跌跌撞撞下車，看到別的司機也下車對他怒吼，他有口莫辯，轉身就走。反正車不是他的，也不是他開車，他還不會開車。
那此司機也不追他，這輛轎車豪華，它的主人應該賠得起。
楊柳風跑了幾步，感覺如做夢一般，一個億！開玩笑嗎？不過什麼都沒有了。沒魔方，沒女郎，沒那個大塊頭司機，也沒見有什麼“敵人”。他再次回頭，那輛豪華轎車倒是在，不過變形了。
楊柳風往回走，當他走到小區派出所時，見民警們神色緊張，正在出警。那位辦他打架案的民警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他一下，看得出他在咬牙切齒。這一切太莫名其妙了。
很快他留心了，不止是民警在出警，很多人似乎也在奔走，他還看到他的房東，房東帶着幾個人在小區里遊盪，象是在警戒。房東見了他有過來揍他一頓的衝動。自己欠他三個月房租未交也不見他如此。
電話響了，是老闆打來的，只有八個字：“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就掛斷了。他目瞪口呆，這是得罪誰了？那個女人嗎？就是沒賣給她魔方嗎？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出租屋內，他打了幾個電話給老闆，想問一問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順便解釋了下今天的事。人家沒接，人家直接拉他進黑名單了。
楊柳風坐在破沙發上苦笑一下，雙手扯頭髮，想哭，哭不出。坐了許久，他起身走到窗前，拿下自己的內衣褲，要去洗澡。
推開不到兩平方的洗澡間，一把奇怪的槍對着他。
一個黑衣女人坐在地上一手舉着槍，一手捂住腹部，鮮血從她手指間流下，她面色蒼白，呼吸急促，大顆大顆的汗水從臉上滴下。年紀偏老，四十多歲吧。楊柳風第一印象不是那黑洞洞的槍口，是那女人的外貌特徵。
楊柳風還看到的是：她那黑色衣服的口袋中露出一丁點魔方的角。那麼剛才襲擊他們的就是這老女人了？
一億元啊！他首先想到這個。
那女人先說話：“進來！把門關……關上！不……許許叫！”
楊柳風依言而行。
那女人的槍持不住了垂了下來。她似乎用最後力氣掏出那魔方，說道：“啟動……魔方！殺……殺……死豬……豬剛鬣！”她的聲音弱了下去。
楊柳風手腳無措，他說道：“豬剛鬣？豬八戒？為什麼要殺他？真有豬八戒嗎？”那女人不能回答他了，她死了，正在變硬，變成一個石雕像。
楊柳風想逃，但一想那是一個億！為了一個億，他從那石雕像的口袋中拿出了魔方。再看看那石雕像，好象並不恐怖，也就沒逃的打算。
他撿起那手槍，銀白色的，很科幻，全槍沒一點凸起的地方。推拉一下，也發現沒有活動部件，就象一塊銀制的硬模型。
一個石雕像的洗澡間內，重三四百斤，移不出來，澡也洗不成了。
楊柳風一手拿槍，一手拿魔方走回大廳上，看了看門窗，沒有破壞的痕迹，那石雕像是怎樣進來的？
他看了一眼洗澡間內的石雕像，她還沒變石頭前說過：“啟動魔方，殺死豬剛鬣。”豬剛鬣存在不存在先不說，這魔方怎麼啟動？要旋轉在正確的位置嗎？
反正是要玩的，玩完了再拿到高氏集團公司換它一個億。
這魔方前面他已經旋轉了兩下，這回他又旋轉起來。
魔方只有兩種色，六個面，旋轉起來相對容易。當他旋轉到最後一個步時，一個聲音傳來：“不要啟動魔方！你將遭到天打雷劈的！”
那聲音伴隨着大門破碎，一個大漢沖了進來，正是那個為女郎開車的司機。他破門衝到楊柳風前劈手要奪魔方。
同時，窗外也飛撞進來一隻大螞蚱，大如人型，直向那司機大漢撞去，司機大漢被大螞蚱一撞，跌開一步，跟着他一拳將螞蚱擊飛撞在牆上，反手要奪楊柳風手上的魔方。
楊柳風被這一切驚呆了，手一滑，魔方掉地板上。最後一步在落地一瞬間成了完整的黑白六面。
那大漢一手抓了個空，屋內升上電閃及藍光，將他與楊柳風隔開。
楊柳風只覺自己飄在虛無中。一個女性聲音鑽入他腦子：“第四次封神天考答案。持答案者：楊柳風；男；二十六歲；無業游民。體能：人類三級；武器：九七手槍一把，彈藥量四十七發；防護：無；持答案者可優先獲得武器及防護披掛。楊柳風！你已有手槍。見意你先買披掛或體能。茅草披掛五萬元人民幣；四級人類體能：六萬人民幣……你的任務是：殺死一百巨型昆蟲或救出唐僧。給你時間二十四小時。會有人在路上指點你。”
楊柳風眼前出現一排武器、盔甲及藥水瓶等裝備，每個裝備都標有價錢，價錢之高是他掏不出的。
楊柳風呆了一下，問道：“你是誰？”
那女性聲音說道：“封神后你會知道，記住任務：殺死一百隻巨型昆蟲或救出唐僧！二十四小時！”
楊柳風說道：“如果我做不到怎麼辦？”
那女聲說道：“我劈死你！”
楊柳風笑道：“你怎麼個劈法？”話剛落，一道閃電打下，電得他一頓哆嗦。
眼前的幻象消失了，楊柳風看到眼前伸手欲抓且凶神惡煞的大漢司機，不由伸手去摸放在身邊的手槍。只聽那大漢司機喃喃地說道：“你真啟動了魔方！你真啟動了魔方！說！你的任務是什麼？”他的手再一伸抓緊了楊柳風的脖子提起，另一隻手劈落了他剛抓到手的手槍。
楊柳風被他抓住說不出話來，一個聲音喝道：“住手！”那大漢回頭一望立即應道：“是，將軍！”放下了楊柳風。
女郎走了進來，她身後還跟着兩位高大的拿槍女人，女郎望了望洗澡間內的石雕像，又望了望楊柳風，過了一陣才說道：“你的任務是什麼？魔方對你說了些什麼？”
楊柳風不安地說道：“她要我殺了一百隻大螞蚱，或者救出唐僧。能告訴我，你們是誰嗎？”
女郎看了他半晌，說道：“我們是神，你進入封神考試了。過得關，你也是神。過不了關，你會被女媧娘娘用雷劈死！請告訴我，你的任務是什麼？”
楊柳風說道：“剛才那女的聲音……她是女媧？剛才已經對你說了，她要我殺死一百隻螞蚱或救出唐僧。”他低下頭，不敢面視那女郎的眼睛。
女郎點點頭說道：“她還對你說什麼？”楊柳風喃喃說道：“她說我有優先獲得武器及裝備，但要錢來買！這個魔方……噫！魔方呢？不見了！”
女郎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還是先買體能吧。唐僧現在在愛情公寓，他姓陳，原來和你同租一屋。”
楊柳風驚道：“陳小鋒是唐僧？”
女郎不理他的話，對那司機說道：“你跟着他！給他披掛和能力，要是能找到大王……”那司機說道：“屬下明白！”女郎轉身出去了。
那司機對楊柳風說道：“走吧！殺一百個螞蚱，你還嫩了點！我和你去救唐僧。”
楊柳風說道：“你和我一起是不是要來過卸磨殺驢？”司機冷笑不答，他一手拎起楊柳風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楊柳風看到那女郎在眾人相擁之下乘車離去。對大漢說道：“你們不是神嗎？為什麼要坐汽車？”
大漢冷冷說道：“關你屁事！過來！給你一套披掛！”他在一輛車的后尾箱拿出一件皮夾克和一條皮褲，繼續說道：“這套披掛你工作三輩子也買不起！”跟着又拿出三隻水晶塊，說道：“這是子彈！共三百發！你一輩也買不起！”又拿出一隻小瓶子說道：“這是增強體能藥水……”
楊柳風插嘴說道：“我一輩子也買不起。-”大漢怒道：“是十輩子也買不起！”
楊柳風拿起藥水瓶問道：“怎麼用？喝下去？”大漢說道：“是放入澡盆讓你洗個澡！”
楊柳風說道：“我的洗澡間有一個石雕像，而且我也沒澡盆。它能增加我多少體能？”大漢說道：“增到人類八點，對你來說夠了！洗澡去！”
楊柳風拿了披掛、子彈和藥水瓶回到屋裏，看着洗澡間內的石雕像，想拖它出來，卻拖不動，無奈之下只得和石像一起洗了。
出了洗澡間，楊柳風覺得精神換髮，力量充盈，那藥水比洗髮香波及沐浴露都好用。
他換上皮夾克和皮褲，夾克內有槍套。順手將手槍插入，跟着又撥出來，拿了那三隻水晶塊，怎麼裝彈？這個得問一問那大塊頭。
他拿了手槍和水晶到大漢面前問。大漢很不耐煩地把三個水晶合槍一擠，槍發出一聲輕響，槍側有數字顯示：三四七。表示槍內有347發子彈了。
大漢說道：“看清了！以後別再問這種問題！連槍都不會用，你參加什麼封神大考？！我們走！”說完把槍塞到他腹面。
那位民警，就是辦楊柳風打架案的那位，他也在旁邊，他說道：“我也跟你們去！”大漢揮手阻止，說道：“你運氣不佳！啟動魔方的不是你！人家已經代替你了！保護好你這小區！”說完上車，對楊柳風說道：“上來呀！要我請你是不是！”楊柳風只得開車門坐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