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告誡
「咋了!兒子?」瞧見蕭雲想個傻子一樣的直拍腦門,蕭玉婉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娘!你兒子是天才。」咧着個大嘴,蕭雲頂着張大胖臉,很不要臉的誇耀自己。
「就你這德行,一個晚上才入定,還天才,連你爹都不如!」
臭屁的樣子,下一秒就被老娘鎮壓了,兩隻耳朵一扯,鼻子一翹,得意揚揚的蕭雲跟頭小豬一樣,在蕭玉婉手下拱啊拱的。
「娘!快放開,我不要當小豬。」鼻子受制於人,蕭雲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瓮聲瓮氣。
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真跟個小豬一樣「嗡啊嗡」的。
「噗嗤~」
傻頭傻腦的樣子,引起蕭玉婉一陣嬌笑。
「蕭山,快來看你兒子,跟着豬兒蟲一樣扭來扭去的!」
欺負兒子這種事情,蕭玉婉不僅自己樂呵,還要帶上自己丈夫。
「娘!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蕭雲故意臭着張臉說道。
他兩隻小胖手往胸前一揣,賭氣將小胖臉一扭,做出一副從此以往都不跟娘一塊玩的小表情。
「膽肥了,還敢不理娘!」
威脅,在老娘面前完全不頂用,兩隻手一撈,就將蕭雲拉進懷裏一陣搗鼓,先是右手連雙手帶小胖腰一塊箍住,又用左手在他胳肢窩一通撓,下一秒就讓蕭雲樂的直求饒。
「娘,我錯了!」
拚命扭動身體,蕭雲笑的眼淚都要呲出來了。
「還敢不敢說不理娘這種傷娘心的話了?」
「不敢了!」
「可你已經傷到娘的心了,知道該如何補償嗎?」
「娘!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事了,就沒點實質性的東西,來安慰一下娘被傷透的心?」
「我給娘做最愛吃的回鍋肉!」
「這還差不多!」
逼著兒子簽下一系列不平等條約,蕭玉婉這才滿意的放過他。一旁的蕭山嘴角噙笑,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可憐的蕭雲,被老娘一通欺負后,還得去給她做好吃的。
因錯過早飯的緣故,中午吃飯時蕭雲多幹了兩大碗飯,將過去損失的重新找補回來。
這就導致,蕭雲是扶着肚子下飯桌的。
飽餐一頓,為避免積食,他又在自家院子裏轉悠着消食,直到感覺腹中不適沒了,他才又拽着大白到熟悉的樹蔭下睡大覺去了。
剛準備像以往那樣追溯血脈與先祖蕭無桀同步,卻不想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院子,打破了他的計劃。
「爹?」
瞧見來人,蕭雲忙站起身來,朝父親疑惑的望去。
「嗯!」頷首輕點,蕭山在蕭雲不解的目光下,不急不緩的走到石桌前坐下,接着朝他招手道:「過來坐下。」
聽聞這話,蕭雲也沒遲疑,邁着小短腿兩三步跑到老爹面前坐着。
「把手給我!」寬厚粗糙手掌一伸,蕭山對蕭雲輕聲說道。
昨晚的事情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打算給兒子來個全身大檢查。
聽聞這話,蕭雲也明白過來,初次修鍊持續時間太久,老爹這是內心難安,打算探查一下情況呢!
老老實實的伸手,蕭雲瞪着一雙明亮有神的眼睛看向父親。
握住兒子的小胖手,蕭山從脈搏處輸送進一縷鬥氣,他也知道小孩子經脈弱,承受不了鬥氣能量的長時間運行,所以在查看一番沒有任何異常后,就將鬥氣收了回來。
「以後修鍊注意適度,一旦經脈出現類似脹痛一樣的不適感,就要及時退出,不要仗着體質因素,就蒙頭亂來。」沒有異常,蕭山鬆了口氣,但該告誡的還是要告誡,不然容易出事。jj.br>
小孩子,做事情沒個分寸,以前在帝都蕭家時,就有一個同輩一味追求進度而忽視了經脈的承受能力,最後落得個經脈寸斷的下場。
當時的蕭家族老,還為此事召開了家族大會,警告他們這群小輩,平時修行要多適度,不要一味的逞強。
「放心吧爹,我做事你放心。」蕭雲將圓乎乎的小肚子拍的梆梆響。
「就你能!」
一敲小腦瓜,蕭山給他來了個現世報教訓。
捂着熟透的腦瓜,蕭雲癟嘴。
「你初次修鍊一刻鐘就入定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娘也不行。」臨走前,蕭山一臉嚴肅的告誡說。
「我知道了爹!」神情肅然,知曉這意味着什麼的蕭雲,將這話牢記於心。
「嗯!」
滿意一笑,蕭山緩步離去。
眼看老爹離去,蕭雲面色一松,回頭朝爬在樹邊的大白快步跑去,緊接着就見他一頭栽進了大白柔軟的腹部毛髮里。
「大白,你看,我成功了!」興奮的揚起小胖臉,蕭雲舉起自己白光閃閃的小胖手,他將自己修鍊出來的斗之氣,一股腦的凝聚在了掌間,與自己最要好的夥伴,分享他此刻的喜悅之情。
很早以前,在知曉自己穿越到了鬥氣大陸后,他就在幻想着有一天成功邁進修行路。
為此,他一直都在努力,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熟記文字,接着是了解詞義,然後是看各種關於修鍊方面的書。
再知曉自己的金手指后,每當靈魂力量充沛,他就會沉浸在先祖的記憶里,學習那等閑人根本無法接觸的知識。
他很幸運,真的很幸運,先祖蕭無桀同樣是個努力的人,每次與他同步,蕭雲都能收穫到極多的知識。
「嗷嗚~」
一聲狼嚎,似是理解蕭雲此時的激動,大白伸出自己毛茸茸的大爪子,也凝聚鬥氣在掌心,亮度嗎?剛好比蕭雲的亮一點。
小胖臉上笑容凝固,蕭雲望着一大一小兩隻散發出潔白熒光的爪子,憤聲怒吼道:「你個白痴。」
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向它毛茸茸的大肚皮。
「嗷嗚~」
耷拉着大腦袋,大白吐出半截舌頭,像是在嘲諷蕭雲的不自量力,有點本事就到處炫耀。
氣的蕭雲牙都咬碎了,但卻對它毫無辦法。
「哼!」
冷哼一聲,他將自己胖乎乎的身體往它肚皮上使勁蹭,想要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怒火。
但就他那點力氣,大白就算是躺那不動,他也難傷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