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確認關係?
齊木空助這兩天有些焦慮。能夠讓他齊木空助焦慮的,自然也只有感情問題了。
距離他生日那天,已經過了許久了。但是雅紀對於那天突然被打斷的話題卻再也沒提起過,好像完全忘記了。
再加上工藤雅紀的腿最近已經差不多好了,他每天都忙着復健,和齊木空助話都少了。
看着心上人身上因為復健摔出來的淤青,齊木空助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他也提出過讓楠雄A夢幫工藤雅紀把腿恢復到受傷之前。但是被工藤雅紀拒絕了。
雖然說出來有些自作多情,但是工藤雅紀確實也算有些名氣,現在許多人都知道他受了傷,如果他的腿突然就完全好了,那麼難保不會讓人覺察到不對。
楠雄確實可以讓人失去一部分記憶,但是人太多的話,也是很麻煩的。而且誰又能保證所有人都忘記呢。他不願意拿楠雄的安危來賭。
先不說楠雄A夢本人聽到這話是怎麼想的,至少齊木空助是無話可說的。雖然他可以讓知道的人永遠都說不出來,但是他又不能直白地說出來。
對於一個反社會人格來說,老婆三觀太正直了也是挺麻煩的。不過,他愛的不就是這樣溫柔體貼的雅紀醬嗎?
「其實摔得也並不疼,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空助醬別擔心。」工藤雅紀一邊做着醫生教導的復健運動,一邊安慰着齊木空助。
他受傷的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躺着,什麼運動也做不了,身體素質也不如從前了,只是做個復健就呼哧呼哧地喘氣,汗流浹背的,這可不行。
工藤雅紀短時間的目標就是把自己開始退化的六塊腹肌重新練出來。
他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額間的劉海濕漉漉地貼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
齊木空助像個小媳婦一樣,拿着手帕給他擦汗,渴了遞水,累了捏肩,忙得不亦樂乎。
等做完運動,洗完澡,工藤雅紀又是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了。
齊木空助磨磨蹭蹭地貼在工藤雅紀身邊,一臉欲言又止的怨夫模樣。
「雅紀醬,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工藤雅紀愣了愣,他放下正在擦頭髮的手,低頭沉思:「好像沒有吧。」
因為有之前新一的那一次經驗,他可算是絞盡腦汁地想了許久,但是他這次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忘記任何事。
果然忘記了!>﹏<
齊木空助委屈巴巴靠在工藤雅紀肩膀上蹭蹭:「怎麼這樣。雅紀醬,你忘記了我們那個沒有完成的親親嗎?不是問了我是不是要當你的戀人嗎?」
「啊!」工藤雅紀眨了眨眼,臉上帶着疑惑與不好意思,「原來沒有親親我們就不是戀人嗎?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情侶了。」
齊木空助:「……」
工藤雅紀:「……」
怪不得這段時間他們的相處方式一點沒變,他還以為戀人和朋友相處起來就是一樣的,原來是因為他們根本就還不是戀人嗎?
工藤雅紀漂亮的臉上帶出些許歉疚,他有些羞愧:「果咩,空助醬,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原來你不是我的戀人。」
齊木空助空白的臉色終於裂開了:「不不不,我是我是。我們就是戀人,你沒有想錯。」
齊木空助心裏又是高興又是焦急,煮熟的鴨子可不能讓他給飛了。
金髮青年果斷出擊,他直接把頭湊到工藤雅紀面前,然後輕輕地在他的臉上烙下一吻。
工藤雅紀的臉頰肉軟軟的,像又白又嫩的豆腐,親起來都像是香的。
黑髮青年臉紅了紅,纖長的睫毛抖了抖,有點不好意思。
齊木空助喜滋滋地抱住新鮮出爐的老婆,兩個第一次談戀愛的愣頭青額頭抵着額頭,甜蜜地貼貼。
工藤雅紀感覺戀愛對他的影響並不算大,他和齊木空助的相處和以前好像區別不大。
真要說起區別的話,那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齊木空助更粘人了。
說起這個,他就有些煩惱。空助醬好像格外喜歡親他,每天平均起碼要親□□次吧。
但是如果只是親親那就算了,問題是空助醬還老是吸他的臉,每次都吸得臉頰紅紅的。
真是奇怪的癖好。工藤雅紀嘆氣。
齊木空助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還用說,當然是宣告***呀。讓別人都知道工藤雅紀被他承包了。
雖然在大部分人眼裏,他倆早就老夫老夫好久了。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欣然祝福他倆的,就比如工藤新一,齊木楠雄以及貝爾摩德。
工藤新一剛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差點沒氣得撅過去,雖然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是這也太早了吧。
尼醬,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容易就被騙了呢!痛心疾首.jpg
如果說工藤新一是「我家白菜被野豬拱了」的心態,那齊木楠雄就是「我家的豬憑什麼能拱到白菜」。
至於貝爾摩德則是擔心自家白菜被污染了,就是那種擔心自家孩子被帶壞的心態。
「尼醬,你想好了嗎,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嗎?萬一他欺負你怎麼辦!」工藤新一恨不得拉着自己尼醬晃晃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進水了。
「怎麼會呢?新一醬你不要亂想,空助醬不會欺負我的,他打不過我!」工藤雅紀不理解歐豆豆的焦心,只覺得他想太多了。
「可,可是…」工藤新一瞄了瞄在工藤雅紀身後陰惻惻地看着自己的齊木空助,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
然後他又覺得這樣太丟面子了,梗着脖子瞪了回去。要是這樣就怕了,那以後尼醬被欺負了,他還怎麼給尼醬撐腰呢。
沒錯,在工藤新一眼裏,在工藤雅紀面前一套,在別人面前一套的齊木空助,就是一個兩面三刀、心機深重的壞蛋。
而他單純的尼醬就是一個被騙得團團轉的小傻子。
別看他現在在尼醬面前十分無害,但是等齊木空助把尼醬騙到手了以後,絕對會把他吃得渣都不剩。
因為懷着這樣的擔心,工藤新一和齊木空助每次相遇都像針尖對上了麥芒一樣,誰也不服誰,互看不順眼。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小舅子有時候可能比老丈人還難對付。更何況齊木空助從來不是個知道禮讓的人。
就比如現在,被工藤新一當面挑撥,齊木空助也不是吃素的。
他知道工藤兄弟倆關係很好,所以從不當著心上人的面說工藤新一的壞話。但是他也不會任由工藤新一罵他就是了。
金髮青年露出了一個溫和中帶着些許疑惑的表情:「新一,雅紀醬是我的戀人,我喜歡他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欺負他呢。你是不是聽了別人的什麼話,所以才對我有所誤會。」
那模樣又委屈又茶,彷彿一朵盛世白蓮花,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工藤新一被噁心得夠嗆,他算是明白了園子那傢伙所說的綠茶是什麼樣了,怪不得她那麼討厭。
工藤雅紀皺着眉,他承認空助的性格有時候確實是有點極端,但是他實際上很少傷人,更不會傷害自己,而且空助這兩年性格已經溫和了很多了。
「新一醬,你不要多想,空助醬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下次你也不要當著人的面說這些話,不禮貌。」
工藤新一被這個笨蛋哥哥氣了個倒仰。沒救了,大笨蛋。
他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手拿過茶几上的一沓紙使勁地扇風,妄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無意中,他恍然看見手裏的紙上有一張很熟悉的人臉,偵探的雷達突然嗶嗶作響。
工藤新一把紙轉過來一看,發現上面的人臉他果然見過,就是之前新聞里提到的,從***手中救出工藤雅紀的那個公安——諸伏景光。
國中生偵探眼睛緊緊地盯着手中的資料,飛快地翻看着,然後他發現裏面全是同一個恐怖組織的成員。
工藤雅紀看到歐豆豆手裏的紙,心裏暗道糟糕,之前居然忘記收起來了,現在被新一看見,這下又麻煩了。
果然,工藤新一很快就看完了資料,然後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工藤雅紀:「尼醬,你們要開始抓捕這個恐怖組織了嗎?我也想去。」
「不可以,新一!這不是你一個小孩子可以插手的。」工藤雅紀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歐豆豆。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弟弟了,偵探嗅覺靈敏,哪裏有案件哪裏就有他。聰明是聰明,但是有時候過於自信,性格又魯莽,老是翻車,經常好心辦壞事。
他這個做哥哥的有時候為此也很是煩惱。
「而且這些都是窮凶極惡的***,你格鬥一般,槍械一般,對上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工藤雅紀難得對工藤新一這麼嚴厲,說話也十分直白。
工藤新一知道自家尼醬說得對,但是他看向旁邊幸災樂禍的齊木空助,有些不服氣:「那他呢,他也去嗎?他甚至連我也不如。」
工藤新一這話倒是提醒了工藤雅紀,齊木空助雖然穿上動力服拿着武器的時候十分強悍,但是他的身體確實不行,就算有動力服的加成,也很難打持久戰。
而且齊木空助的槍法也很一般,如果他用的是自己做的武器,那肯定是百發百中的。但是萬一發生意外,他的武器都不見了,身邊只有一把普通的槍,那不就完蛋了嗎?
齊木空助被自家戀人看得毛骨悚然的,知道自己又要受苦了:「雅紀醬,我覺得……」
「空助醬,別讓我擔心,好嗎?」工藤雅紀溫溫柔柔地看着齊木空助,然後在他嘴角親了親。
齊木空助:「雅紀醬,你放心,我絕對會認真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