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簡單的女人
胖老闆進了屋,順手拿了菜板上的一根黃瓜,在他寬闊的嘴裏啃着,一邊在廚房裏轉了一個圈,反身走近了兩個女人。
“怎麼樣,在這還呆的慣吧,要是不行,我還可以給你調換。”
他看着莫小魚,口氣中帶着關懷。但眼睛卻如電,纏人的可怕。
“我在這挺好的,謝謝老闆。”
莫小魚低着頭做活,不敢看他那如狼似的眼光。
“沒事沒事,我也是東北人呀,老鄉見老鄉嗎?”他的笑容中帶了幾份爽朗。
“有什麼需要,竟管告訴柳媽,都是自己人,沒說的。是不啊。柳媽。”
他拉了個長聲,別有用心的看了一眼柳媽。
“是啊是啊,老闆吩咐的,咱哪敢不聽呀。”
柳媽歡快的回答,嗤嗤的笑着,和剛才判若兩人。
那刀削的瘦臉上綻開了菊花。薄薄的嘴唇幾乎咧到了耳根。
要說這柳媽可是個不簡單的女人,一個人從山東跑到南方打工,在哪都吃得開。一切人都能搞定,那是為什麼呢?
一是手頭利落,幹活乾淨利落。
二嗎也是那屁股底下的功夫好,捨得大臉叫人干。
剛到南方這座城市的時候,那可真是舉目無親。
拿了家中的幾百塊錢,幾身破破爛爛的穿戴,下了火車,連往哪走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找了一家旅店住下,衣褲都不敢脫,生怕她褲衩兜里的幾百塊錢被賊惦記了去。
在咋困,也睜一眼閉一眼的。
半夜三更去衛生間,也不忘滴漏她的破包裹。
在衛生間裏看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很妖嬈,穿着嫣紅的迷你短裙,黃黃的捲髮,兩個偌大的耳環在發間晃動着。
柳媽一進店就看見她挎着一個男人的胳膊走進一個小房間裏,那神情充滿了曖昧和挑逗。
她還合計呢,這城裏的夫妻就是開放,在鄉下夫妻倆都是一前一後的走,要是像這樣摟胳膊抱腰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的。
也許是她手裏的的破包裹,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大姐,你一定是外地打工的吧,上廁所還拿着包裹呀,你可真逗”
“你要幹什麼。”柳媽提高了警惕,憋着尿,不敢蹲下身。
“哈哈,你別怕呀,我也是打工的,從鄉下來的,比你早來兩年。”
妖艷的女人點燃了一支香煙“大姐,看你可憐,告訴你個秘密,在城裏打工得有點手段,太老實是掙不來錢的,都是苦命人,你可記住了。”
女人一搖三晃的走了,高跟鞋發出了慵懶的聲音。空氣中依舊殘留着那種濃濃的香水味。
在城裏打工好多年後,她才知道那樣的女人是應招小姐,是男人用不了多錢,就可以玩她身體的那種暗雞。
她們如社會的一個大毒瘤,無限蔓延着。
第二天柳媽一路打聽,找到了一家中介,花了五十元錢報了名,然後是焦急的等待。
還好,過不了幾天人家給找了個活,是照顧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爺子,那老爺子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退休在家拿退休金。
家有兒女五個,都在外地工作,沒時間和精力照顧老人。
老人有時也發發牢騷,這讓兒女們也都很難心。
兒女們都還孝順,考慮老爸的抗議也是有道理的,自己不能光掙錢,而忽視了老爸的存在。
所以哥幾個一合計,得了,反正老爺子也有退休金,乾脆請個保姆吧,這樣就可以無後顧之憂了。
於是柳媽就在這種情況下進了老爺子的家門。
柳媽手頭利落,也會見風使舵。
會說會笑的。
一進門只逗得老爺子一家人很開心,當場就決定把柳媽留下。
看見他進進出出把老爺子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做的飯菜也挺可口。兒女們也都放心的自動消失,該幹啥幹啥去了。
可是壞就壞在兒女們太放心了,柳媽卻有她自己的打算。
那小旅館衛生間裏女人的話不時在她的耳鼓裏回想“在城裏打工得有手段,太老實是掙不來錢的···”
所以她一邊盡心儘力的照顧老人,一邊給自己找機會。
一星期後,老爺子吃了晚飯,早早的趴在床上休息。
也許是這兩天和老幹部處的幾個老夥伴玩門球玩累了。
他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連有人進來都沒有發覺。
柳媽穿着拖鞋,聶手聶腳的走進了床邊。
看見他睡了,臉上露出了一股陰笑。
半夜裏老爺子被一點響動驚醒,睜開了自己昏花的眼睛。
藉著一點光,卻看見柳媽白嘩嘩的躺在自己的身邊,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你怎麼睡到這了。”
老革命嚇了一跳,急忙推了她一把。
“人家喜歡你呀,想和你干那事。別推我嗎,我肚子好疼啊,你給我揉揉。”
柳媽不知害羞的拿起老人的手,在自己的**的身軀上來回摩擦。
老人死了女人已經有十年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婚,怕外人笑話。
兒女也心粗,想想自己的老爸只要能吃好喝好,不缺錢花就可以。
從來也沒考慮老人的性生活是否美滿。
老人在一種極度的痛苦中,打發著自己剩下的時光。
今天柳媽光着身子讓老爺子摸,老頭子的血都要沸騰了。
再老,他也是男人呀!
剛開始還閉上眼睛能控制,一個勁的讓女人走開,可逐漸的他的手被柳媽拉着,在女人的身軀滑行。
柳媽的皮膚不是很好,有點粗糙。
身上有一股低劣化妝品的氣味。
可她畢竟是女人呀!那想了好多年的尤物,就如一塊甜甜香香的奶酪吸引着他,勾動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好久沒碰過女人的老爺子,是花多少錢也換不來這種感覺的。
當他的手在女人的身體上滑動,從**揉過,那乾癟的小渣渣在他的手掌心跳動的那一霎那,老爺子忘掉了一切,渾身戰慄起來。
“鳥的,這麼多年咋才來呀,我都忘了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脫離開她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亂抓起來。
當他的手滑到她的陰處時,那柔軟的茸毛,那迷人的肉縫,讓他不能自拔。
他一個翻身,壓在了柳媽的身上,如一隻猛虎,直搗黑龍潭,大幹了三百下。
那柳媽自打進了城,也好久沒碰過男人。
這一對老活寶猶如久旱未雨,乾材烈火,一旦燒起來,絕不比年輕人差。
但見那老**使勁夾住了他的···不停的搖擺着,扭動着,喘息着。
把那老頭喜歡的,仍是一宿沒下身,在女人得空穴里,留下了一灘白花花的粘液。
人就是這樣,吃不到餃子時,也就不想,一旦吃上了,那就天天惦記。
老頭子和柳媽有了那一腿,這腿也不瘸了,腰也不彎了,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多歲,一天什麼事都不想干,就想整天和比自己女兒還小兩歲的柳媽躺在床上,做那鴛鴦戲水的事。
佔了女人的身子,這財政大權也就自然不自然的歸了女人,每月的退休金全讓女人消費了不說,還自己做主,把一個幾萬塊的存摺給了女人。
柳媽這一趟南方沒白來,她掙到了她想要的。
下一步就是老人的房產了,為了這個,她給遠在山東的自己的男人打了電話。
內容很簡單,就兩個字“離婚”。
把電話那邊的男人嚇了一跳“為什麼呀,老婆?我在家代娃又種地,我容易嗎?”
那邊嘻嘻笑了起來“老公,要想發大財,就得離婚,我和那老頭結了婚,就是這家的女主人,等把那老頭折騰死,我就衣錦還鄉,和你還有娃過神仙的生活。”
老實的男人聽從了老婆的話,離婚順順利利的完成了。
就在柳媽編織她的夢想的時候,真是老天不開眼,她的厄運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