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家沒有愛
莫小魚又羞又恨,本來是做好事的,誰想卻給自己弄得不明不白。
這要是讓老公林根法知道,就那暴脾氣,還不活撥了她的皮。
想說都說不出來,結婚這麼多年,身上挨得打,連她自己都不知有多少。
所以說什麼這件事都不可以讓老公知道。
她顧不了太多,一轉身衝出門外。
竟不小心和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啤酒瓶子一下掉在地上了,發出輕脆的碎裂聲。
“你他媽的沒長眼呀,你······。”
來人頓了頓,竟嬉皮笑臉起來:“這麼漂亮的小大姐來找誰呀?”
“是找我的,老公,你回來了。”
秀兒追了出來,嬌媚媚的抱住了來人。這個人是李朝。
莫小魚藉機跑遠了。
在這座城市有兩條街,離得不是太遠。
一條富人街,那裏高樓大廈,摩天中恆。
處處是開過的轎車。
商店賣的時裝都是經典,闊夫人們出入着個大場所。
他們得到了上帝的厚愛——帶在身邊的狗都比窮人街的一群人值錢。
這就是命運,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是的,另外一條街就是窮人街。
莫小魚住在窮人街里,那漫天的用帳篷搭起的工人棚,一座連着一座。
四周飛舞着數不盡的蒼蠅,垃圾堆成了山,很少有人去打理。
這裏的人除了打工掙錢,就是喜歡吃喝嫖賭抽,每一天都有犯罪的事發生,偷盜和打群架在這裏幾乎成了很普遍的事。
政府對此也腦袋疼,曾整頓了無數回,可風聲一過,又死灰復燃。
城市離不開打工的,他們帶動了城市的發展。
但他們也給城市帶來許多麻煩。
莫小魚走進了自己家的工人棚,老公林根法睜大着眼睛看着她呢。
“你死哪去了,不是說去找工作嗎,走一天呀,和那個混混去嫖了吧。”
莫小魚有點心虛,不敢還嘴。
在這個家,只有服從,稍微的反抗和還嘴都會給自己找來一頓暴打。
所以她只有走到灶間忙碌着做飯。
“媽的,我問你呢,騷娘們,你啞巴了。你看你的衣服,在哪牯漏的。”
林根發不依不饒,追着問。
“哦,外面雨太大,路太滑了,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莫小魚把飯做在鍋里,剛想回身。
忽然男人衝過來,劈頭蓋臉的給了她一巴掌。
“奶奶的,把褲子脫了,老子檢查檢查,你要是敢對不起老子,看我不活拔了你的皮。”
“一會的好嗎,我現在要做飯呢。你不餓嗎?”莫小魚乞求的看着丈夫。
雖然臉上的一巴掌好疼,但她卻不敢揉一揉。
這麼多年她都是在這種恐懼和無奈的狀態下生活,她已經習慣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看,走了一天,連飯都沒給我做。不打你就不錯了。”
男人霸道得看着她,那如吃人般的眼光讓莫小魚害怕。
“聽到沒臭婊子。”男人竟然怒吼起來。
“好的好的‘她急忙打開了拉鎖,把褲子褪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脫褲頭,男人一個箭步衝過去,拽下了她的褲頭。粗造的手撥開她淡黃的絨毛,穿過她的肉縫,在她的外陰上不安分的摸索着。然後他又鄒開她的小衣服,眼睛如狼般的收索着。
“媽的,信你了,果然沒有精液,扎也沒有讓人揉過。快給老子做飯,一會阿三他們還來找我打撲克呢!”
“哦,我知道了,我換換衣服可以嗎。”
“快去快去,順便出去給我買兩瓶啤酒。”
男人一回身進了屋,莫小魚也跟着進了裏屋,找了件衣服想到灶間換上。
“就在這換唄,害怕老子操你呀,今天沒空,着急去玩牌,要不,跑了你小樣的。”
女人無奈,只好當著男人的面把自己扒的溜光,還沒等穿上衣服,男人走過來在她肥碩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兩下,頓時那月白的肌膚上留下了兩個血紅的手印子。
“媽的,饞誰呢,要不是着急,我饒不了你的。”
和男人吃完了飯,她在灶間忙碌着。
男人去打牌了。
她把屋子收拾乾淨,做了水,拉上了窗帘。
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男人喜歡她潔凈,但卻從來不讓她去洗澡堂。
他總是說,城裏的女人不要臉,洗個澡還得大家看,光着屁股不害臊。
她不敢說什麼,她聽男人的。在這個家沒有不字,只有服從。
自打秀兒和村長通姦被老婆婆抓去遊街,他那個村裏的男人都把自己的老婆看的死死的。
誰也不願意家裏再出第二個秀兒。
她的手慢慢的擦洗着自己的身體,只有這一刻,才有一種安逸的感覺。
她不像別的農村婦女那樣,曬的卻黑。
她的皮膚總是白白凈凈的,身材不是纖細的那種,但胖的很勻稱。
看上去很性感。
她的手在**輕輕的擦拭,那處女般的**,圓潤勻稱,**如豆,發出紅艷艷的光。這一對珍品,是上天給她的厚愛。
身上真的很臟,一股濃濃的汗味。她拿着香皂在自己的**上擦洗着。
白天好累,那個男孩也不知咋樣了,秀兒會不會給他倒杯水呢,晚上他會不會發燒呢。
她忽然有些牽挂那個陌生的人。
並不是她喜歡他,而是覺得他很可憐。
洗過了,她穿了衣服,把自己的臟衣服都洗乾淨。
到了髒水,閉燈睡覺。
老公一時半會不會回來,賭上癮了,有時會是一夜。好的時候他會給她買許多好吃的,輸的時候對於莫小魚來說,就是一頓厄運,挨打不說,暴虐的凌辱也夠她受的。
所以她不敢管,更不敢去找。
由他吧,愛啥樣就啥樣吧!
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正睡得香甜,一陣砸門聲傳了進來。
她急忙披衣下床,打開了門。
男人晃晃悠悠走了進來“婊子養的,睡得真死,再不開門。我就報110了。”
“我以為你晚些回來呢,所以睡著了。”莫小魚膽怯的說。
“不知道我明天上班嗎?不早回來點,能起來嗎?你這傻女人,快給我燒水,給我洗洗。南方這鬼天氣,總是下雨,還那麼熱,這身臭汗。”
男人叨咕着,走進了裏屋。
莫小魚從暖瓶里倒了水,跟了進來。
她為男人脫了衣服,在他的身體上擦拭着。
心中卻在想着男人的輸贏。她害怕那無情的拳頭砸向自己。
還好男人沒有發作。
“我給你找了一分活,我們工地的老李太太老伴死了,她回去奔喪了。現在我們工地沒人給做飯,我跟工頭說了,他讓你明天去試試。”
“哦,我知道了。”
莫小魚一邊擦着,一邊回答。
她擦到他的下身,手在他的海綿體上摩擦時,忽然心中有一種震動,好像那男孩無助的眼睛再看她。
“姐姐,今天別走了,我沒有別的給你,把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婊子,想啥呢,是不想我今天晚上把你吃了。”
他猛地把她拉上了床,水盆被踢翻了,髒水流了一地。
而她被男人擄拔得精光,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媽的,你叫呀,老子喜歡聽你叫。”大巴掌輪了下來,打在女人肉肉嫩嫩的屁股上。
不一會傳來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