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紅燒肉，賈張氏嚎叫

很快，一頭野豬就殺好了。

「堯哥！我們來咯！」

「堯哥哥好～」

「…」五保戶互助小隊的成員紛紛到來。

五保戶互助小隊是路堯從12個大院中選出來的6名優質年輕男女，他們的任務是給五保戶和極度困難戶送肉，幫忙做些小家務，每次都有兩斤肉的報酬。

小隊的家裏是一萬個同意的，自己的小孩有了好名聲，還能每周給家裏帶兩斤肉，這是很多住戶羨慕的地方。

「阿蘭，把籃子準備好。」

「建邦，這個豬蹄拿給89號大院的李老太太。」

「虎子，把大鍋洗了，待會煮鹵煮火燒吃。」

「…」路堯有條不紊的安排着，小隊成員也按照路堯的安排做事。

250斤的野豬，凈肉就有180斤，總共需要分出90斤這樣，剩下的一半是路堯自己的。

為了避免路堯再被舉報投機倒把，街委會特地頒給了路堯一張執照，允許路堯賣肉，但必須低於市場價的50%，這樣一來，誰也沒法拿路堯賣肉說事了。

不過其他的就不允許賣了，路堯賣肉是幫助街坊，好人好事，值得鼓勵，再賣其他的不就成做生意了？這年代做生意就是找死。

「堯哥，那我們去送了！」小隊和路堯打了聲招呼，一人拎着一個籃子走了。

「解放，光福，給我收拾一下這裏。」路堯又看向人群中的閻解放和劉光福。

「好勒！堯哥！交給我們！」閻解放和劉光福大喜，操起工具就打掃了起來。

誰不知道跟路堯做事必有獎勵啊，不過每次都是隨機選擇幫手的，所以路堯一但殺豬，小孩們就愛看着。

「嘿，這小子今兒賺到了。」閻埠貴笑開了花，給路堯幫忙起碼給半斤肉，今天能開葷了。

二大媽也是呵呵直笑，劉海中雖然是七級鉗工，工資不錯，但票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每戶每月最多一斤肉票配額，就算想吃肉也沒辦法啊。

除非你去黑市買高價肉。

路堯開始燒肉了，先燉上紅燒肉，香味瞬間激發了出來。

哇！好香啊！

聞到味道的住戶們無不嚮往，沖這肉味都能噎下兩個窩頭了。

中院賈家

聞着誘人的酒香加肉味，賈張氏頓時覺得手裏的饅頭不香了。

「該死的路堯，居然用酒來燒紅燒肉，怎麼不吃死你！小王八蛋！一點也不尊老愛幼。」

一邊罵賈張氏一邊就着香味兒下饅頭。

秦淮茹微微嘆了口氣，對婆婆這個模樣早就習慣了。

「媽媽！我想吃肉！」棒梗一把丟下饅頭，嘟着嘴叫喚道。

「秦淮茹！沒看到我大孫子想吃肉嗎？你怎麼當媽的？快去找路堯裝一碗紅燒肉過來！」賈張氏大聲說道。

「媽，路堯不會給我的，我又不是沒去過。」秦淮茹苦笑的說道。

秦淮茹身姿豐腴，容貌秀美，很多年輕小伙都喜歡偷偷看她，但是路堯油鹽不進，看她的時候就跟看普通人一樣。

她不是沒嘗試過套住路堯，可是路堯完全不接招，那她還能怎麼辦？

「哼，還不是你這當媽的沒用，哎喲，我可憐的大孫子喲，最近沒吃肉都瘦了。」賈張氏又開始嚎叫了，整個中院都能聽到。

中院易家

「哼，這個賈張氏，每天嗚嗚哇哇的。」易中海悶了口酒，不爽的說道。

他家就在賈家對面，啥聲音都能聽到。

「要我說淮茹太辛苦了，不如讓她早點嫁給傻柱吧。」一大媽說道。

「我不想讓秦淮茹嫁給傻柱嗎？你沒看我每次提到這個賈張氏就開始嚎了？」

「那這麼拖着也不是辦法啊，傻柱明年就三十了。」一大媽擔憂的說道。

「算了，今晚我再去做做淮茹的工作。」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

中院何家

傻柱家離賈家最近，剛下班的傻柱聽到賈張氏的嚎叫，再聞到後院傳來的香味兒，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這個路堯，明知道秦姐家吃不上肉，還把肉煮的這麼香，哼，真是可恨。」扔了一粒花生米進嘴裏，再喝一口酒，傻柱不忿的說道。

傻柱比路堯先進廠七八年，但路堯已經六級廚師了，他還是八級，每月37.5元的工資，其實這樣也算不錯了，可誰讓他饞寡婦身子呢？

隔幾天就五塊十塊的借給秦淮茹，每天帶回來的剩菜也被拿走了，到現在身上除了一百多塊錢，其他的毛都沒有。

但是傻柱樂意啊，每次想到秦淮茹對他拋媚眼時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馬，嫂子還是香啊。

後院路家

閻解放和劉光福賣力的幹活，很快就將殺豬的痕迹洗刷乾淨了。

「堯哥，都弄好了。」閻解放和劉光福來到路堯家門口喊道。

路堯提着兩塊半斤左右的前腿肉走了出來，遞給兩人：「喏，這是幫***活的報酬。」

兩人接過肉，開心的說道：「謝謝堯哥！」

吃肉咯，兩人屁顛屁顛的跑了。

「爹爹，你為什麼這麼大方呀？」楊麗麗扯着路堯的褲子，好奇的問道。

路堯蹲下來，摸着楊麗麗的小腦袋，解釋道：「世上沒有白來的午餐，有付出才有收穫，麗麗，衛國，你們要記住，做人啊，不要想着不勞而獲，靠賣同情來獲得好處，這樣的人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楊麗麗和盧衛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過正好來找路堯的秦淮茹尷尬了。

因為路堯說的不勞而獲，靠賣同情的人好像就是她，這讓她臉上通紅，代入感極強。

「小路……」秦淮茹尷尬的喊道。

路堯站起身來，看着秦淮茹問道：「是秦姐啊，有事嗎？」

秦淮茹紅着臉，小聲的說道：「小路，我們家好久沒吃肉了，棒梗正在長身體，你能不能借點肉給我。」

路堯挑了一下眉，好笑的說道：「秦姐，不要說借不借的，我這人不喜歡借別人的東西，也討厭別人借我的東西。」

秦淮茹張了張嘴，不知所措，但是她臉皮厚啊，繼續說道：「小路，不如我幫你洗衣服吧，你看你一個大男人，也沒個人照顧着…」

「秦姐，不必了，我不是看不起你，但是你一個寡婦，給我洗衣服，那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一聽到寡婦，秦淮茹臉色就白了，寡婦怎麼了？為什麼都要看不起寡婦？

說實話，秦淮茹變成吸血鬼也是被生活逼的，不過路堯可不會同情她，咎由自取罷了。

「這樣吧，秦姐，最近秋天嘛，院子裏多了很多落葉，只要你每周掃三次，掃乾淨了，那麼我會給你一斤肉作為報酬。」

路堯信奉的就是用勞動換取報酬，只要賈張氏和盜聖不作妖，不是不能幫助一下秦淮茹。

「真的嗎？我答應了！」秦淮茹喜悅的說道。

掃落葉很簡單的，最多一個小時就能清理乾淨，每周一斤肉，一個月就是四斤，省着點吃，一個星期五天都能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