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品質過硬的青年
1963年,帝都,九月深秋。
炎熱的天氣開始轉涼,秋老虎離去,眼下正是天高氣爽的季節。
在南鑼鼓巷附近,一名青年人扛着一頭野豬走在路上,路過的行人無不露出艷羨和渴望的眼神。
自然大災害還沒有過去多久,國內各種物資數量還處於較低的水平,肉類更是很多家庭一個月都難得吃一次的存在。
突然看到一個人扛着野豬,對於肚子裏長期缺油水的人來說誰不羨慕啊。
「喲,堯哥!又打到野豬了?」
路堯側過頭一看,發現是隔壁院子的同齡人王虎,於是笑道:「是啊,虎子,今晚來家裏吃火燒。」
「得嘞,堯哥,需要我幫忙嗎?」王虎大喜,樂滋滋的問道。
「不用,就你這小身板扛不動。」
王虎臉色一滯,是哈,這頭野豬看起來起碼有250斤,他還真扛不起。
「對了,你去通知阿蘭她們,待會來家裏拿肉。」
「沒問題,我這就去。」王虎掉頭就跑。
路堯看着王虎的背影微微一笑,扛着野豬繼續往家裏走去。
兩年前,路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正準備大展身手,成為鎮壓萬世的超級至尊時,卻發現這裏只是普普通通的20世紀60年代。
龍國建國沒多少年,各方面都落後於西方國家,但他一個啥也不懂的廚師,好像幫不上什麼忙。
幸好,他激活了一個最強幹爹系統,只要有人認他做乾爹,他就能每隔一個星期收穫一次系統獎勵。
兩年來,路堯才收了一個乾女兒,一個乾兒子,先後獲得了宗師級狩獵技術和宗師級烹飪技術,還有一個宗師級格鬥技術,以及其他東西若干。
很快,路堯扛着野豬回到了南鑼鼓巷94號大院。
沒錯,這裏正是電視劇情滿四合院的發生地。
情滿四合院是一部極其毀三觀的電視劇,有虛偽又愛道德綁架的中院大爺易中海,有沒文化又老想當官的後院大爺劉海中,有小氣又處處算計的前院大爺閻埠貴。
還有心機婊白蓮花秦淮茹,惦記大嫂沒色膽的何雨柱,嫉妒心大的陰險小人許大茂,不要逼臉的賈張氏等等。
總之這是一個不正常的院子。
路堯的身份是後院普通的住戶,父母都是烈士,現在孑然一身,目前在第三軋鋼廠東食堂當大廚。
「喲,小路回來啦?今天又去打野豬了?」路堯剛進院子,就被閻埠貴發現了。
閻埠貴提了提眼鏡,緊盯着野豬都快流口水了。
「是啊,三大爺,還要殺豬,先不聊了。」路堯擺擺手,往院子裏面走去。
閻埠貴一路目送,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要說別人他還可以扣下個三瓜兩棗來,但是路堯他是真沒辦法。
兩年前這小子大病初癒后性情大變,不但廚藝突飛猛進,更是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每周都會去鄉下打獵。
有時是野鹿,有時是野豬,沒有一次空手而歸的情況。
之後他來到街委會,說南鑼鼓巷12個院子五保戶的肉他包了,每個禮拜每人至少3斤。
一開始大家不以為然,但隨着日子流逝,路堯真的做到了他承諾的。
12個院子,12個五保戶每周至少3斤肉,這給路堯積累了極高的名聲。
現在這一帶,誰不知道94號大院有個品質過硬的青年路堯,住在這的說出去都有面子。
不僅如此,路堯還會根據實際情況幫助附近的極度困難戶,買面給肉是個個都有,提起路堯誰不豎起一根大拇指。
也不是沒人眼紅,幾個月前,有人舉報路堯投機倒把,派出所和街委會立刻前來調查,最終得知路堯這兩年打獵到的多餘獵物以低於市場價一半的價格將肉類賣給困難戶,滿足了他們沒錢也能吃上肉的願望。
這算投機倒把嗎?算,但是這能定罪嗎?不能!因為投機倒把指的是高價轉賣,路堯則是虧本在賣。
就在派出所準備宣佈路堯無罪時,有幾百號人堵住了派出所,要求立刻釋放路堯,不然他們就死在這裏。
這些人都是長期受到路堯幫助的困難家庭,他們收到消息后沒有忘恩,真的打算以死相逼派出所放人。
此事後,路堯名聲大漲,隔壁幾條街的人都快羨慕死南鑼鼓巷的住戶了,能遇到這麼一個大善人當鄰居。
路堯在外面大發慈悲,在院子裏也不含糊,前院劉家,楊家,中院李家,付家,後院盧家,徐家,都是路堯的幫扶對象。
閻埠貴只恨自己家超過了平均消費線,要不然也能得到路堯的幫助。
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咯。
「老頭子,你這唉聲嘆氣的怎麼了?」從房裏走出來的三大媽奇怪的問道。
閻埠貴搖搖頭,說道:「還不是後院那小路,今天又打了一頭野豬回來。」
「哎喲喂,這小路是真有出息啊,哪家姑娘要是嫁給他那就享福咯。」三大媽一臉感慨的說道。
聞言,閻埠貴靈機一動,對啊,路堯現在24歲了還沒結婚,如果自己給他介紹個姑娘,到時不就能蹭點好處了?
閻埠貴高興的拍了一下三大媽,把三大媽嚇了一跳:「死老頭子,你想拍死我啊!」
「嘿,你說我把我學校的冉老師介紹給小路咋樣?」閻埠貴高興的問道。
「冉老師?就是你說那個新來的留學生老師嗎?別說,有戲。」
「得,我去研究研究怎麼說。」閻埠貴樂呵呵的回了房間。
路堯不緊不慢的扛着野豬路過中院,一下子就被賈張氏看到了。
「死小子,天天吃肉,怎麼不吃死你!」
「沒看我家三個小孩嗎?也不知道幫助下!整天在外面刷名聲,呸!」
「…」賈張氏低聲咒罵著,不敢說大聲。
她之前不是沒罵過,但根本不用路堯動手,李家和付家的老太太一把衝上來對着賈張氏就是一頓暴打。
賈張氏嗚呼哀哉,卻沒人理她,打了幾次后她就不敢大聲罵路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