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lp×男Om十(是什麼味道=v=)
季青琢隔着門,遠遠看了沈容玉一眼,處於易感期的她意志力格外脆弱。
“你回來了?”沈容玉感覺到了她的到來,疑惑她為何不靠近,只轉過身與她對視着。
“嗯,路上耽擱了一會兒。”季青琢想要將自己的包放下,卻不知放到何處,此時的她顯得格外拘謹。
沈容玉走上前來,將她不知該放向何處的包接了過來,而後他轉過身去,順理成章地將她的包掛在了他自己的衣帽架上,和他的長款風衣放在一起。
這更像是某種邀請與允許,他開始將季青琢當成自己身邊很親密的一份子。
季青琢的兩手背在身後,她僵硬着身子沒有動,她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不知道你今天方不方便……如何你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自己去打抑製劑。”
其實她以前在易感期的時候都不用打抑製劑,但是自從聞到沈容玉的信息素味道之後,她在易感期的時候似乎就失去了自制力。
“可以。”沈容玉伸出手來,他的大掌圈住了她的手腕,季青琢的手彷彿不安的小魚一般,在他的掌心裏掙扎了一下。
她不太習慣和他人的觸碰,但現在又是沈容玉在碰她,她自己一面渴望着他的觸碰,另一方面又在抗拒與他人的過於靠近。
“怎麼?”沈容玉低眸看向她掙扎的手,似有些疑惑,“害怕可不是一位Alpha應該有的反應。”
“我沒有,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季青琢咬着唇,小聲說道。
“這種事,我也沒有經驗。”沈容玉想,上一次的臨時標記情況太過狼狽不堪,他不想再回憶。
“我不知道……”季青琢看向沈容玉書桌上擺着的茶點,問他,“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
“你需要補充體力嗎?”沈容玉笑着開了個玩笑,他凝眸靜靜看着季青琢。
季青琢的面頰馬上紅了起來,她知道沈容玉說的“補充體力”是什麼意思。
她自己當然沒有什麼體力可言,怎麼補充估計都還是那樣。
所以,吃一些點心只是做某些事之前的緩衝而已。
她說要吃,是真的吃,她拈了一塊草莓味的餅乾送入口中,嚼了嚼,味道不錯,就是有些偏甜了,她又拿起桌上的紅茶喝了一口。
沈容玉一直半倚在書桌上靜靜看着她,現在的季青琢很像一隻來到什麼猛獸洞穴里的小動物,她不想露出自己的破綻,於是便努力裝得自己像一隻猛獸。
他低沉的嗓音幽幽傳來:“琢琢,這是我用的杯子。”
季青琢的手指一顫,她險些把桌上的紅茶打翻:“我……我不知道。”
她深吸了一口氣,沈容玉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像是下着淅瀝淅瀝小雨的夜晚氣氛,當他靠近的時候,很神奇,彷彿有一把傘罩了下來,讓人感覺熨帖安心。
這種氣味很熟悉,但她想不起來在何處聞過了。
在她險些把紅茶打翻的時候,沈容玉說:“沒事,你用着。”
“好。”季青琢舔了舔乾澀的唇,愣愣地回答他。
沈容玉看着她重新變得潤澤的唇,出聲問道:“剛剛的餅乾是什麼味道的?”
“是草莓口味的。”季青琢誠實回答他。
沈容玉當然知道是草莓口味的,但他的身子朝季青琢靠近了一點,順帶又說道:“不是草莓味的吧,我剛才看見餅乾上的裝飾是樹莓。”
“是草莓,樹莓不會那麼甜。”季青琢糾正他。
“可我看它是樹莓口味的。”沈容玉側過頭來,淺笑地看着她。
季青琢有些較真,她朝桌上的盤子伸出手,準備再嘗一塊看看味道。
“是什麼口味的,你讓我嘗嘗不就知道了?”沈容玉忽然扭過頭去,他單手按住了季青琢的下巴。
“啊?”季青琢有些訝異,她看向沈容玉,明顯還沒理解他的意思。
他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季青琢瞪大了雙眸。
雖然……雖然現在確實應該做這種事,但這難免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就這樣就親了嗎。
她兩手垂放在身側,輕輕抵着書桌的邊緣,此時沈容玉已經靠了上來,她若是想躲,只能踮起腳坐在書桌上。
沈容玉的長睫微垂,他再次在她的唇上輕輕吮了一下。
“是草莓的。”這一次他說話的語氣篤定。
當然是草莓味的了,季青琢確信自己的味覺沒有出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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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味道,是曇花的香氣?”沈容玉忽然問她。
“是……”季青琢小聲回答,她的尾音拉得很長。
說起來,沈容玉第一次在極樂島里遇見季青琢的時候就聞出她信息素味道了。
“我……”季青琢囁嚅着,她踮起腳想要去夠到他的腺體,他太高了,她不得不支起自己的身子。
季青琢一拍自己的腦門,這難道還要……
“我沒聞到什麼味道。”她老實回答,“但是,它我一種感覺,我感覺我自己彷彿站在大雨中央的傘下。”
“怎麼會有你這麼嬌氣的Alpha?”沈容玉的脖頸微仰,喉結上下滾動。
她紅着臉,又重新重重咬了下去,繼續注入信息素,這一回,換沈容玉這邊發出輕輕“嘶”的一聲,明顯是被她咬疼了。
“哦哦哦,好……”季青琢結結巴巴應道。
季青琢努力吸了吸鼻子,試圖捕捉沈容玉信息素的味道,但她自己越是想要主動去捕捉,這股氣息便愈發淺淡。
此時季青琢發現自己的身上一涼,不知何時……她下意識往沈容玉懷裏鑽去,因為他的身體比較熱。
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扭過頭,唇瓣便貼着他的腺體了。
“我……我知道……”在他沉下身子的時候,季青琢的話語變得有些破碎。
她覺得自己置身於大雨中央的傘下,這是一種很明確的感受,潮濕、親密、舒適,是令人很想縮在被窩裏睡覺的那種熨帖感。
這個可惡的Oga,她將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如此憤憤想道。
她第二日是在他的床上醒來的,一睜眼呼吸的時候,她就能嗅到他身上濃郁的信息素味道。
沈容玉將她抱緊了,只側過頭去輕輕吻着她頰邊的碎發:“我勸你最好咬緊點。”
季青琢想了想,只側過頭去,盡量避開沈容玉的唇,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直到幾日之後,她才有空和自己的公司聯繫。
“我的呢?”他問,“你問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沈容玉的笑聲很低沉:“很有趣的比喻。”
進來這麼久,她緊張得忘記今天自己過來的目的了。
“我不……不知道。”季青琢小聲說。
季青琢咬着腺體的力道不大,她主要是怕咬疼沈容玉,力道也溫溫柔柔的,但是他的速度有些快,她咬不住……不也是正常的嗎?
“我……不……”季青琢一口咬在他的腺體上,“為什麼要臨時標記。”
“看來你為了完成任務很賣力。”沈容玉輕聲笑。
這次標記持續了很久,最後先投降的還是季青琢,她實在是咬不住了,沈容玉將她往上托一點,她也沒什麼力氣注入信息素,當然,在如此反覆幾次之後,她發現他根本不是為了讓她更方便地注入信息素。
曇花的香氣,很罕見的一種信息素味道,它的香氣其實淡得幾乎要嗅不到,但對於許多Oga來說卻有致命的吸引力。
只是她的觸碰,都令他有些反應過度,在季青琢手掌貼上去的時候,他身上有微微的喘息聲傳來。
“你應該知道做些什麼可以加大受體的生成幾率。”沈容玉輕聲對她說道。
季青琢的雙腳騰空,失去腳踏實地的安全感,她下意識掙扎了一下。
季青琢環着他的脖頸,細碎的軟軟嗓音傳來:“對……對不起。”
事實證明,確實還要,她無奈地對自己公司請了假。
他低頭,又在季青琢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想這個邀請不應該由一位Oga說出。”“什麼……邀請?”季青琢愣愣地回答。
“請對我標記。”沈容玉輕嘆一口氣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沈容玉這個Oga居然力氣這麼大。
“在這裏。”他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整隻手掌按在他耳後的腺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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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雙臂環繞着他的脖頸,在他耳後笨拙地摸索着,尋找着他的腺體。
標記還在進行着,只是季青琢被顛簸得有些咬不住他的腺體了。
在她的信息素注入之前,沈容玉低聲問她道:“你要臨時標記?”
在她踮起腳之前,沈容玉的手臂已經攬住了她的腰,將她直接抱了起來。
季青琢的手指一次又一次輕輕拂過沈容玉耳後的腺體,撓得他有些發癢,沈容玉想,要是季青琢尋找腺體的能力有她勘測能量源那麼精準就好了。
他還是靠季青琢靠得很近,說話的時候兩人的雙唇險些相觸,就連詢問時發出的聲音也低沉震動着,落在季青琢身上,有些發癢,帶起一圈圈的漣漪。
“很不巧。”此時的沈容玉身上披着一件睡袍,走到窗邊將窗戶給嚴嚴實實關上,“我一覺醒來發現我進入發情期了。”
其實這麼久了,從來沒有人能明確地說出他信息素的味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它更像是某種氛圍的具象化,許多人只是說好聞,但問到具體是什麼氣息,卻又說不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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