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禁忌之戀?
太陽落下,月亮爬上樹梢。
夕顏開開心心地回到了佐助家裏,時不時還捂着嘴偷笑一聲。
「佐助,我回來了...佐助?人呢?」
佐助從身後插着兜悠哉地走進來,「你們兩個聊這麼久,聊得怎麼樣啊?」
夕顏笑得燦爛,「你哥哥是個很好的人,很關心你。而且成熟穩重,說話又溫柔...」
佐助暗自好笑,我自己當然關心我自己了。上輩子活了三十多歲,就算不成熟也會裝成熟。
「就說我有沒有騙你,帥不帥吧?」
「還...行吧...」夕顏紅着臉,低下頭扯起衣角。
佐助調笑道:「喲,看你這樣子,過幾天我都要改口叫嫂子了呀。」
夕顏輕聲羞澀道:「哪有,不要亂講...」
「亂講什麼了,郎才女貌多般配啊。你們年輕人啊,就是臉皮薄。喜歡又不肯說出來,隔着一層窗戶紙多難受啊?我去替你問問,他要是也對你有意思,這不就成了嗎?」
佐助說著就要離開,假裝去六叔家。
「誒,不要。」夕顏急忙起身攔住。
「怕什麼,他要是不喜歡你,你這樣畏畏縮縮的就能改變嗎?」
佐助出門,大步離開。
人小鬼大,懂的比我還多。
夕顏白了他一眼,坐回沙發。想着待會兒就有結果,開始患得患失。
時間過得很慢,十分鐘像是過去了一年一樣。
終於看到佐助回來了,夕顏立馬起身想問對方怎麼說。
隨即發現自己失態了,顯得不矜持,又坐了回去。
「我老哥邀你去旁邊河灘散步看月亮。」
夕顏騰地站起,又緩緩坐下,支支吾吾道:「這麼晚了...不好吧?」
「是啊,黑燈瞎火的,要是像我一樣下流偷親了你就遭了。」
佐助皺着眉搖了搖頭。
「你哥才不是那種人。我去換衣服。」夕顏起身跑進卧室。
佐助差點憋不住笑,「下午剛換的不用再換了,大晚上的人家也看不清。」
夕顏想想也是,從卧室出來,快步出了大門。
...
「你弟弟是個很可愛的小傢伙呢。」
穿過宇智波族地的一條小河河灘,佐助和夕顏有說有笑地散着步。
「不止可愛,他還有很多優點,比如長得帥、有上進心、辦事牢靠、心思縝密、善解人意...」
夕顏嬌羞道:「佑助君,你約我出來...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啊?」
佐助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她的眼睛,「我想說...」
月光下,夕顏精緻的臉蛋微微泛紅,清純又不失嬌媚。
「今晚,夜色很美。」
夕顏咬了咬櫻唇,紅着臉輕聲道:「嗯。」
答應了?
系統的精神世界裏,佐助舔了舔手指,在一本名為撩妹攻略大全的書上瘋狂翻頁。
嗯,答應了!
佐助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嗯~」夕顏沒有抗拒,閉上眼面帶潮紅,生疏笨拙地配合著對方。
河水潺潺,月亮倒映在上面波光粼粼。
兩道身影甜蜜地擁吻在一起,將今晚的夜色襯托得更美。
......
翌日清晨
「佑助君...」夕顏躺在被窩裏,玉指輕輕撫過佐助帥氣的臉,臉上綻放着幸福的笑容。
「嗯...」佐助迷迷糊糊醒來,呢喃到:「夕顏姐姐,去做早飯了,上學要遲到了。」
「什麼...什麼上學?」夕顏茫然道。
「哦對了...今天放假...鳴人要搬家到咱們隔壁,你力氣大,幫他搬一下行李...我就不去了。」
佐助眼睛還睜不開,斷斷續續的像是在說夢話。
「你...你...」夕顏瞪大了眼睛,試探地叫了一聲,「佐助?」
「嗯...幹嘛?」
佐助在半睡半醒間,忽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立馬清醒了大半。
坐起身叫道,「火影?!」
這是他潛意識裏認為的,最想幹掉自己的人。
在看到夕顏***的樣子和冷若冰霜的眼神時。
佐助終於明白髮生什麼了。
完了,馬甲暴露了...
小心翼翼地重新躺下,緩緩提起被子蒙住頭。
夕顏壓抑着殺氣,沉聲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佐助慢慢地鑽出半個腦袋,露出眼睛,「你可以理解為不會被堪破的變身術。」
說完又慢慢地蓋回去。
生怕動靜稍大一點點,就會點燃身旁的炸藥桶。
「你覺得很好玩嗎?」夕顏的怒罵聲裏帶着哭腔。
佐助心疼,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腕,「我錯了夕顏。」
「別碰我!」夕顏立馬甩開了他的手。
「我還是佑助啊,只是你發現了我還有另一個身份而已。」
佐助再次伸手去抓,這次就沒那麼抗拒了。
「你怎麼能這樣騙我!」夕顏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佐助握緊了她的手,幫她擦乾淚水,「你說你不和小孩子談戀愛,我只能換這個身份了...我太喜歡你了夕顏,所以才會想盡辦法得到你。」
「別說了。」夕顏別過頭去。
【別說就是多說幾句的意思。】
系統剛提醒,佐助就在腦海里大罵:廢話!不用你來教,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夕顏,君生我未生。我怕等我長大,你已經嫁給了別人。我一刻也等不了,我現在就要跟你在一起。」
佐助講着女生們喜歡聽的肉麻情話,伸手將夕顏摟進懷裏。
「放開我。」夕顏掙扎着。
「不要,我怕你走了就不回來了。」佐助抱着她死不鬆手。
其實以她的實力,隨便都能掙脫。
也許是情話太醉人,夕顏力氣越來越小,最後連聲音都小得跟撒嬌一樣。
「夕顏,今天不用上學,我們再睡個回籠覺吧。」
都說夫妻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想要完全哄好女人,還得犧牲一點色相。
夕顏躺在佐助懷裏,輕輕錘了一拳,「色鬼,不是要幫鳴人搬家嗎?」
「自己搬吧,他現在正是該鍛煉的年紀。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佐助說完就閉眼吻了下去。
......
周一早上,佐助騎馬載着夕顏來到學校。
赤兔馬在校門附近停下。
夕顏指了指學校對面,「我在那邊奶茶店等你放學,遇到危險就來找我。在學校里好好學習,你暗器投擲水平太差了,還有查克拉控制...」
「好啦,你的道別太正式了,都不說愛我。來,讓我親一口。」
佐助轉過身捧起她的臉,親了上去。
「大白天的,叫人看見。」夕顏嬌嗔一聲,紅着臉下了馬。
佐助輕笑一聲,縱馬進入學校。
第一節課,伊魯卡上課,教了五個結印對應的查克拉流動路線。
佐助聽得認真,這是他的短板。
結印和查克拉運行張冠李戴或者走偏路線,就會導致結出了印,卻釋放不了忍術的情況。
寫輪眼擁有同步複製忍術的能力,前提條件在於拷貝者需要對每個印,所對應的查克拉流動路線了熟於心。
這是忍術的基礎。
足夠熟稔之後,將來學習忍術時也會事半功倍。
結印的作用是輔助施術,幫助查克拉精準順暢地流動,而不是施術本身。
從動漫疾風傳後期中可以看出,越到後面結印的步驟越少。甚至同一個術,有的忍者需要七八個印,有的卻只要兩三個。
對查克拉控制越強,查克拉流動路線越精準的忍者,越不需要結印輔助。
就像柱間大神,兩手一拍,要啥來啥。
還有扉間,他創造的禁術比忍界其他人加起來的還多。
因為他對查克拉變化和運行路線的理解足夠深。
哪些印按什麼順序結合,會得到什麼樣的效果,在腦海里就能計算出來。
所以創造忍術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信手拈來。
「今天的課就講到這裏,下課休息吧。佐助來我辦公室一趟。」伊魯卡收起講義,離開教室。
找***啥?
佐助合上筆記本,起身跟着伊魯卡來到辦公室。
伊魯卡坐在椅子上表情凝重,他早上無意間在校門口看到了佐助和夕顏卿卿我我的場景。
兩人年紀相差太大,而且佐助還是個孩子。
作為老師,他覺得有必要修正好學生的思想,誰都有懵懂期,犯錯很正常。
「坐吧。」組織好措辭后,伊魯卡開口道:「佐助啊,你也不小了,是時候跟你交流一下那方面的教育問題了。」
佐助長長地哦了一聲,點了點頭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
伊魯卡:「......」
「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早上我在校門口都看到了。這種事情為世俗所不容,老師希望你們懸崖勒馬,早點處理好關係。」
佐助毫不在意,笑了笑道:「原來是這事啊。我喜歡她,她喜歡我。我覺得這樣就夠了。」
伊魯卡勸解道:「你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會怎麼說她嗎?你不怕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嗎?就算你不怕,也要考慮她的感受啊。」
「當我們站在山腳時,耳邊的嘈雜揮之不去。當我們來到山腰,聲音就會小很多。當我們最終到達山頂,耳邊就只會剩下風的聲音和美景了。」
「你的志向很遠大,老師自愧不如。但你怎麼保證自己一定會到達山頂?要知道,現實中絕大部分人連山腰都爬不上去。年輕人有目標是好事,但也要考慮失敗的可能,這忠告希望你能聽進去。」
佐助輕笑一聲,「老師,你懂得什麼叫忠告,卻不懂什麼叫年輕人。」
「什麼意思?」伊魯卡疑惑道。
佐助:「年輕人不需要忠告,因為年輕人從來不聽忠告。正是因為年輕人不聽忠告,所以世間才有那麼多精彩的人生啊。」
伊魯卡沉默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我說不過你,作為老師,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您是個好老師。我也給您一個忠告,小心水木老師,嫉妒已經扭曲了他的心靈。」
穿越之後,佐助的一切舉動都將引發蝴蝶效應,原劇情里伊魯卡運氣好沒事,不代表改變的劇情里也運氣好。
水木的嫉妒心才是問題的關鍵。
「水木老師?你怎麼知道別人的心理活動?」伊魯卡沉默了兩秒,笑了笑,「老師也才二十多歲,還抓着青春的尾巴呢。這是你說的,咱們年輕人不需要忠告。」
佐助哈哈大笑,「那我也祝您好運。」
說罷便起身前往訓練靶場,下一節課是暗器投擲課。
「這些是一個八歲孩子能說出的話?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還是我真的老了,被時代拋棄了......」伊魯卡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懷疑人生。
水木啊水木,希望那孩子是瞎說的吧,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