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化卡卡西和鳴人

千繪椿剛走，卡卡西就忍不住問道：「幹嘛拆散人家？男人偶爾去一次那種地方也很正常的。」

夕顏拉長了臉，「哪裏正常了？我突然想起來佐助你好像在那裏辦了會員，晚上跟我去註銷掉。」

卡卡西還不知道兩人的關係，奇怪她這麼激動幹嘛？

佐助解釋道：「水木的傳言你聽過吧？」

卡卡西點頭，「聽過，不過沒證據，當不得真。」

佐助道：「就是真的。同樣的情況，他的做法和你父親完全相反，隊友只是腿傷，他怕連累自己，直接殺了。」

「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夕顏驚訝道。

「那真是該死。」卡卡西皺起眉頭。

之前他已經驗證了佐助的能力，所以這次也沒有懷疑。

佐助沉默了半分鐘，轉頭過來，「卡卡西，你不覺得世道太不公平了嗎？」

水木濫殺同伴到現在還在逍遙法外，而旗木朔茂救了同伴卻要被活活逼死。

卡卡西也沉默了片刻，才回道：「世道總是不公平的。」

「唉～你和鳴人為什麼可以這麼豁達，我真的很想看到你們兩個黑化的樣子啊，真的很想！」

佐助說到最後，語氣突然有些興奮，甚至是癲狂。

鳴人正大口吃面，聽到在說自己，轉過頭茫然道：「我怎麼了？什麼是黑化？」

卡卡西盯着佐助，嚴肅道：「我警告你，不要教壞鳴人！」

他每次看到鳴人，都會想起曾經純真的帶土，他希望鳴人永遠保持這份純真，絕不允許佐助蠱惑。

看到他這麼激動，佐助稍微收斂了一點，笑道：「看來，我得先從你下手呢。」

「我懶得聽你胡說八道。」卡卡西白了一眼，回過頭不想理他。

佐助可不管他理不理，自顧自地說道：「有團藏這個白手套幫他干臟活，三代手上幾乎沒有污點，在村裏的威望極高...」

「佐助，你在說什麼？」夕顏皺眉看着他。

在夕顏眼裏，三代和團藏應該是對立的存在，一個正義一個邪惡。一個光明一個黑暗。

一句幫他干臟活，腦海中立馬冒出兩人狼狽為女乾的既視感。這種感覺讓一直崇拜火影的夕顏很不舒服。

佐助繼續和卡卡西說著，「當年你父親的事，他只需要當眾說一句「他沒錯」，甚至私底下給一句安慰，你父親就不會在同伴的指責聲里自盡了。你知道他為什麼什麼都不做嗎？」

既然三代已經開始對佐助展露惡意和殺心了，佐助也不打算再客氣，給他拉仇恨只是第一步。

卡卡西冷冷道：「閉嘴！」

「佐助，火影大人可能只是...只是沒想到朔茂大人會自盡而已。」

夕顏極力為火影辯解，想要糾正佐助錯誤的思想。

「是嗎？」佐助拍了拍她手背安撫，回過頭來繼續，「卡卡西，你信嗎？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和平時期人命確實比任務重要。但你應該知道，戰亂里人命如草芥。在三代眼裏，你父親的事來得正是時候，他正需要一個反面教材，他要殺雞，儆猴！是他害死你旗木朔茂，害死了你父親！」

「我叫你閉嘴！」卡卡西眼神凶戾無比，大手快如閃電，瞬間掐住了佐助的脖子。

冷血卡卡西，名不虛傳！

「卡卡西前輩！你冷靜一點！放開他！」夕顏嚇了一跳，立馬拔刀橫在卡卡西脖子上。

「卡卡西老師！你不要傷害佐助。夕顏姐姐，你把刀放下。佐助，你快道歉。」鳴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佐助立馬在商城裏以七折的優惠，購買了價格六萬兩的LOL裝備，秒錶。

【秒錶：唯一主動，凝滯：讓英雄在2.5秒內免疫任何傷害且無法被鎖定。但無法移動，使用過後變成「破碎的秒錶」。】

若有意外，保命第一。

佐助臉色憋得通紅，但有秒錶在，已經放心了不少，繼續說道：「卡卡西，勇者憤怒，抽刀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刀向更弱者。你的器量，不過如此。」

卡卡西恢復了一點理智，手上的力道撤去大半，「你說的我都知道，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難以兩全，如果換做我是火影，我可能也會這麼做。這樣的我，有資格怪罪他嗎？」

卡卡西果然早就有所猜疑，佐助感覺從三代這裏已經很難再說出什麼花樣了。

「好，三代的事先不談，我們再說說四代的事。」

夕顏扭頭瞪了他一眼，「佐助，你不要在激怒前輩了！」

佐助不聽，他今天非得把卡卡西黑化了不可。

「四代做錯了什麼？玖辛奈又做錯了什麼？琳的死和他們有任何關係嗎？那是你們的老師和師母啊，他竟然下得去手？你們三人中，玖辛奈對誰最好？是他！因為他一根筋，玖辛奈總是最照顧他！而他做了什麼？分娩那天，他搶走鳴人，在鳴人身上貼滿了起爆符。還強行抽走九尾！你可能不知道抽走尾獸多痛苦，但你應該知道，人柱力失去尾獸是什麼下場！還有四代，他本來不用死的，但他知道玖辛奈失去尾獸活不了多久，才決定和她一起死在九尾的爪下。」

「卡卡西，將來我和他對上的時候，站在我這邊。」

卡卡西落寞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一旁鳴人卻開口了，「佐助，你說的事情里為什麼有我？我的爸爸媽媽是...是他們嗎？」

佐助拍了拍他肩膀，「是啊鳴人，好好記住，殺你爸媽的人叫作宇智波帶土。還有，三代火影也是幫凶。」

「火影爺爺？怎麼會...」鳴人皺着眉，難以相信。

夕顏氣憤道：「怎麼又扯到火影大人了。佐助，你對火影大人偏見太深了。」

「是嗎？八年前你還小，我們來問問卡卡西吧。當年卡卡西應該還在暗部任職。」

佐助回頭看向卡卡西。

「沒錯。」卡卡西道。

佐助又問：「四代火影和九尾在村外作戰時，你應該也在現場吧？」

卡卡西回憶了下，答：「三代和我們暗部的人趕過去時，被老師，也就是四代火影的結界攔住了，沒辦法進去幫忙。」

「好一個四代的結界？三代跟你們說的吧。九尾已經在村外了，四代都被逼得用用屍鬼封盡了，他竟然還有餘力施展結界？施展一個連三代火影都破不了的結界。他在防什麼？防止戰鬥餘波傷害到那些花花草草和小動物嗎？」

卡卡西抬起頭瞪大了眼睛，「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用結界攔着我們救老師他們？」

佐助漠然道：「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拿回屬於自己的位置。第三次忍戰木葉失利，猿飛日斬被迫下台，等風頭過去了，總得拿回來。九尾之亂，多好的契機，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為什麼？火影爺爺明明對我那麼好，為什麼...」鳴人喃喃自語，語氣中滿是委屈。

佐助冷笑一聲，「他對你好？給你那麼點零花錢叫對你好？讓你吃泡麵，喝過期牛奶叫對你好？讓你餓肚子餓到河邊捕魚叫對你好？嚴守你是四代之子的秘密，卻放任九尾妖狐謠言亂傳叫對你好？」

「最近我才想通他為什麼這麼做。他要所有人都把你當妖狐，所有人都厭惡你。只有他一個人偷偷關心你。這樣你就會感恩戴德，唯他是從。你是九尾人柱力，你是村子的戰爭武器。當然要掌握在他手裏，而且只能掌握在他手裏！」

鳴人開始呼吸急促，渾身顫抖，表情變得異常猙獰。

藍色的瞳孔變紅，身上還不斷釋放着龐大的紅色查克拉。

「不好，快按住他！」卡卡西見狀，立馬撥起護額，露出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和夕顏一左一右，分別抓住鳴人兩隻胳膊。

但九尾太強大了，兩人根本按不住，被爆發的查克拉彈飛出去。

「九尾！！」卡卡西的萬花筒瞳力進入封印空間，死死壓制着鳴人體內的九尾。

鳴人很快安靜了下來，昏睡了過去。

佐助鬆了口氣，卡卡西卻指責道：「他還這麼小，心理承受能力能多大？你跟他說這些，考慮過他的感受嗎？從今天開始鳴人住我那裏，九尾隨時可能蠱惑他脫困，只有我的寫輪眼才能控制。」

「我也住過去吧，騰個房間給我。」佐助道。

卡卡西沒理他，背上鳴人離開。

佐助拿出厚厚的一沓錢，放在櫃枱，「不好意思大叔，這些錢賠償店裏的桌椅損壞。還有，今天的事麻煩當做沒看見。」

「知道了，你們也看開點。」手打凝重地點了點頭，「鳴人是個好孩子，苦了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