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神奇法術
「太好了,可是,可是我沒什麼跟你換了,要不這簍子草藥給你吧。」顧塵先是興奮轉而有些沮喪的指了指葯簍子。
「不用,這是送你的。」少女擺擺手道。
不知怎的,少女突然覺得盡量做些補償心境才會安寧。
「哦!」
顧塵有些靦腆收起藥瓶。
突然,顧塵像是想到什麼連忙問道:「神仙姐姐,若是有人摔傷了頭,顯得有些木訥,能醫嗎?」
這跟哥哥有關,也是顧塵最關心的,顧塵就大膽問出來。
「這是傷了神智,好像要用到神魂類的丹藥,這個我不懂,門裏丹師應該能醫治。」少女略一思索答道。
「哦。」
聽少女這麼說,自知無望,顧塵神情略顯落寞。
「神仙姐姐,你變出瓶子,變出水,那是什麼戲法?」顧塵指了指胸口放藥瓶的地方,又晃了晃右手,問出了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戲法?呵呵呵。」
少女聽到顧塵如此問一改平時的冰冷表情,連聲嬌笑,「呵呵呵」笑出聲來了,腰也笑彎了。
「那可是法術,是神通。」少女邊笑邊邊拍着胸脯說道。
「那一定很厲害吧。」顧塵好奇心大起,瞪大眼睛問道。
少女也是得了血參心情大好,有意賣弄一番,也有出於感激想要滿足一下顧塵好奇心。
「那是,看好了。」
少女伸出一手,手指連動不已,嘴裏念念有詞,手一翻,一團水球在掌心浮現。
另一手手指微曲覆蓋於水球之上,兩手相對虛抱水球緩緩轉動,猛的兩手向上一揚,一引,水球向上一分為三,竟化成三把尺許長的藍色冰錐,懸浮於少女頭頂,徐徐轉動。
右手伸出掐一劍訣,指向冰錐,手腕翻轉,手指開始慢慢畫圓。
只見三根冰錐開始隨着手指的方向轉動,時而同時轉圈,時而各自飛舞。
忽然,少女指向不遠處一塊磨盤大小的石塊。
「去!」
少女一聲嬌喝,只見那三把冰錐化作三條藍芒向石頭射去。
「嘭嘭嘭。」的一連三聲悶響,碎石四散蹦飛。
這一連串動作說來話長,其實只用了一兩個呼吸的功夫。
顧塵再次被驚到,頭往前伸着,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圈成圓圈,「哇哇!」喊着呆楞在那裏。
「怎麼樣?」少女把手別在身後,昂着頭,宛如一個絕世高手般,斜着眼沖顧塵問道。
顧塵嘴裏「嗯嗯嗯」不住的點頭,一臉的崇拜。
少女嘻嘻一笑,很享受那種感覺。
「我能學嗎?」顧塵一臉期盼的望着少女。
心裏想着,要是自己能這麼厲害,大黑也不會死了。
「不能。」少女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顧塵神情黯然,癟着嘴,可憐兮兮望着少女。
「這是法術,不像世俗武功,是個人就能練,練法術可是要有靈根才能練的。」少女伸出手掐出一個手訣,解釋道。
「沒有靈根是無法修鍊的。」少女看着顧塵肯定的說道。
「哦。」顧塵茫然的點了下頭。
「那靈根是什麼,它長啥樣?」顧塵歪着腦袋問道。
「嗯……這靈根是什麼還真說不上來,它是一種體質,與生俱來的。」少女手支着下巴邊想邊解釋。
突然,顧塵解下藥簍,兩手在肚子上拍拍,然後雙手左右平伸,在那轉圈。
「神仙姐姐,你看看我,有你說的那個根嗎?」顧塵邊轉邊激動的問。
少女一楞,隨即掩口輕笑,擺手示意顧塵停下,說道:「有靈根者萬里難尋其一,你說你會有嗎?」
顧塵一聽這個萬里挑一的條件,神情立即萎靡下來,存着僥倖囁嚅着說道:「看看嘛,萬一有呢?」
「好吧,伸出手來。」少女看來心情不錯,爽快答應。
少女兩指搭在顧塵的右手腕上,催動靈氣進入顧塵體內開始查看起來。
顧塵緊張的注視着少女,心裏一直默念着:有!有!有!
一炷香后。
少女緩緩收手,臉上神情由先前的驚喜漸漸變成惋惜。
「有嗎?」顧塵忐忑不安的問道。
「有是有!可惜不好。」少女不無惋惜的說道。
聽到少女說有,顧塵樂得手舞足蹈,根本不在意後面說的不好。
「神仙姐姐,太好了!我也有那個根了,是不是也能學這法術了,那你能教我嗎?」顧塵小臉漲的通紅,一臉興奮的跳起來問道。
「法術神通乃師門傳承,一律不得外傳。」少女正色道。
「只可惜你的資質不好,不然的話我可以直接帶你入門。」少女不無惋惜道。
「那還有別的入門法子嗎?」顧塵懇求目光望着少女道。
「有,只是你的資質會影響你的修鍊,擔心你辛苦修鍊到頭來白忙一場,還不如承歡膝下,與家人廝守。」少女善意提醒顧塵。
「我要學。」顧塵聽到有法子了,樂了,忙堅定點頭道。
顧塵想的是,雖說自己靈根不好,進入門派能否學成法術也不知道,最主要的是有機會遇到丹師,討要一顆神魂類的丹藥給哥哥,這樣哥的病就能好了。再說了,萬一學成法術也說不定。
少女聞言心中暗忖:換作以往,這樣的靈根門裏是斷不會接受,可聽說下次收門徒條件放寬了,只要有靈根就行。
思量過後少女輕嘆一聲道:「你資質雖差些,倒也符合門派要有靈根的招人標準,門派會招收一批新弟子,下次招收的時間是明年六月初的頭三天,在大千城西北兩百里的雲霧山下,有個紅楓谷,到時你去谷口那裏。」
「這塊玉牌你拿着,到了紅楓谷無法進入可拿出此玉。」少女伸手在手鐲上一撫,一塊黃色玉牌出現在手中。
玉牌不大,半個手掌大小,隱有土黃色光點在閃爍。表面刻有奇怪的圖案。
顧塵小心收入懷中。
「大千城西北,雲霧山,紅楓谷。」顧塵嘴裏念叨着。
村後山坡密林中一塊空地上,
少女囑咐顧塵不可將相遇,尤其是有關丹藥和門派招收弟子之事泄露他人,以免惹禍上身,便御劍離去。
顧塵道聲謹記,最後顧塵滿懷感激深施一禮:「多謝神仙姐姐!」
同時,耳里也傳來少女的聲音:「我也謝謝你!」
出了密林,便是村子通向後山的山路。
走在這山路上,顧塵不禁想起和大黑躡手躡腳,偷溜出門,一起上山的情景,想着想着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大黑!」顧塵心裏默念一聲,用衣袖擦乾眼淚,手在放丹藥處撫了一下便大步朝家趕去。
走着走着,顧塵老遠就看到一個婦人在山路上搓着手,焦急着來回踱着步,不停向上張望。
「是娘。」顧塵輕呼。
看到娘親,顧塵心頭一熱,眼淚止不住嘩嘩往下流。
「娘!」顧塵大喊一聲,顧不上擦眼淚,一路朝山下跑去。
「塵兒!」
婦人緊緊抱住衝到跟前的顧塵。
「你跑哪去了,啊!你知道這十多天娘是咋過的嘛,啊!一天到晚想着你,吃不好睡不好的,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