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王爺何故造反
今天,天都的天氣晴朗,有太陽,溫度,十九攝氏度,寒露過後。
天氣確實還行,只是加件外套就可,只是天都的空氣,不知為何,略感壓抑,好似要下雨前的低氣壓般,壓的人心頭,不知不覺中慌亂。
早飯過後,各個街頭,還像往常一樣,隔三差五,都有大批官兵,披盔戴甲,手握兵器,說是搜捕罪犯。
這都一個月了快,罪罰還沒抓捕到,反到鬧得人心惶惶,看來最近天都的防衛力量,令人堪憂啊!
不過今天的士兵,給人的感覺,更多的卻是略顯蕭殺,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些士兵好似有目的的,向著某個方向聚集過去。
時間未久,衣甲鮮明的士卒靠近各個要道,城門恪守士卒發現情況不對,呵斥道“什麼人?靠近城門何事?意欲何為?”
“我等今日奉王爺之命,特來接管城門要道,還請放下手中武器,不要讓我等難做。”領頭之人上前幾步,抱着兵器笑道。
“痴心妄想!”刀劍出鞘,槍矛亮刃,守城門士卒呵斥出聲。
“爾等可知,你們這是蓄意謀反,取死抄家滅族之道,還不束手就擒!”
“呵呵,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正章吧!”隨着領頭之人揮手間,雙方戰至一團。
當然這裏不是特例,整個天都,城門和要道,都亂象紛紛,比比皆是,廝殺不斷。東南西北四城門口,皆盡陷入戰火之中。
開戰就開戰吧,居然還有人仗着修為在身,術法點燃房舍,火攻城門,置百姓安居樂業於不顧,枉顧性命,簡直是不講武德!
中城,慷親王帶隊,趙將軍打頭,底下紅甲士卒緊隨其後,聚集三隊,在中城橫刀立馬,劍鋒直指內城皇宮!
金甲禁衛軍,接到報信,迎面而來,慷親王居中坐鎮,對待對面的喝罵充耳不聞,角色太小,還不配慷親王應付。
慷親王自當不動如山,威風稟稟,自有趙將軍拔劍而起,帶隊應戰。
禁衛軍一見趙將軍帶隊猛衝,各自亮明兵刃,邁步向前,雙方剛一接近,就戰至一團。
半個月不見,看來趙將軍又有所機緣,修為進一步提升,以踏足化神期。雖說天都限空大陣壓制極大,他也仗着修為,踏騎而起,凌空踱步。
三尺青鋒劍,在他手上,以一化九,劍指驅使,宛如判官手中執筆降臨,化作道道殘影,輕抹淡點之間,抹除一具具生命,好似殺雞屠狗般簡單。
禁衛軍中當即跳出七人,各自揮舞着手中善使之兵器,格擋着趙將軍的毒手,阻止趙將軍屠殺禁衛軍的士卒。
趙將軍側身躲開襲來的兵器,探手一招,飛回七劍,一劍對戰一位禁衛軍將士,剩下兩劍,在他漫不經心之間,繼續屠殺禁衛軍士卒,看的七位禁衛軍目眥欲裂,卻無可奈何,自己都岌岌可危,怎麼還有精力救助旁人?
趙將軍稍顯認真凝視一位禁衛軍將士,手下劍指略微驅動,法力供給之間,劍勢轉瞬即逝,那位將士吐血倒飛,再隨着趙將軍念動之間,補上一劍,那將士徹底告亡。
本來七人都不是趙將軍的敵手,現在又陣亡一人,讓趙將軍空餘一劍,其他六人更不可能有對手。
三下五除二,六人四死兩重傷,被趙將軍揮手讓己方士卒拿下,羈押。這隊禁衛軍就算見大勢已去,也拚死一搏,戰至全部倒地,才算罷息。
不管他們是盡忠職守,還是心中有算計,覺得輸贏未知,一人戰死,總比全族遭殃划算,慷親王繼續帶隊,向著既定目標前進。
走上一路,斬殺一路,自有慷親王手下將士開路,慷親王照樣衣甲鮮亮,連坐姿都顯慵懶之意。
從早上,廝殺到接近正午,就算慷親王方,皆盡實力強勁,修為高深,也才殺至皇宮門口,宣武門。
宣武門大門緊閉,蕭殺肅穆,接到信報的禁衛軍埋伏良久。
慷親王一方,心中有着計劃,此時此地,就算不能闖也要闖,何況現在己方佔盡優勢,兵強馬壯人膽大,慷親王一揮手,自有將士上前探路。
城牆頂,禁衛軍,見到慷親王方並未退卻,反到探道向前,隨着慷親王方將士靠近城門后,一聲軍令傳下,弓弩聲響徹一片,箭矢攢射而下。
此弩非庸俗,非普通刀箭,乃是軍中必備,屬於禁品,尋常人家不得私擁,只有獲得批准的軍士可配備。此弩威力巨大,專破尋常修真人士防禦,拉近敵我雙方差距。
就算如此重器,可是對於化神期的趙將軍也不夠看,只見趙將軍屈指輕彈手中三尺青鋒,劍刃盪起一道劍光,迎風而漲。
漲至三丈,趙將軍劍指晃動,巨劍凌空飛起,劍尖指着宣武門城門斬去,城門應聲而碎。趙將軍靈念運劍橫掃,城門上眾將士死傷一片,無法形成有效合擊。
慷親王方將士當即上前,挽弓拉弩,從下而上,火力壓制,擊殺城頭禁衛軍。禁衛軍居高臨下,慷親王方兵強馬壯,雙方廝殺不止,最終以宣武門失守,結束皇宮入場第一場對決。
然後慷親王方將士,從不曾被趙將軍打塌堵上的道路,破損的城門魚貫而入,搶佔地利,跟趕來的其他禁衛軍戰作一團。
宣武門告破,皇宮尚有三道閘門,才能徹底進入皇宮,皇宮城牆高至六丈,臨空作戰要頂着天都限空陣,不是所有人都能飛起來的,慷親王一方只能一城城打進去。
慷親王整合兵馬,聚攏其他位置佔領成功趕來的眾將士,繼續向皇宮內部挺進。
慷親王的兵馬,才進入二道閘門一半,閘門萬斤巨石,在陣法驅動下,坍塌而落,其上加持上法陣威力,形成阻斷,間隔慷親王的兵馬,形成瓮中捉鱉,前後包抄,夾擊之勢。
“王爺何故造反?”
二道閘門上方,太監總管,壅伏身邊紅人,曹公公站在上方,遙遙喊道。
“哈哈哈!”慷親王大笑三聲。“怎得是你這閹狗上前?看來我那好哥哥,現在已無人可用了!”
“他壅伏可搶奪他人江山,鳩佔鵲巢,做那皇帝之位,我慷董,為何做不得?”
“王爺,聖上待您不薄,何故非要造反?”曹公公拱手說道。
“聖上有令,只要王爺帶隊離去,磕頭認錯,聖上寬宏大量,決定既往不咎,還望王爺不要執迷不悟啊!”
“哈哈哈!”慷親王仰躺長笑。
“我看他是皇帝坐久了,腦袋都不好使了!我都殺到家門口了,還想勸我磕頭認錯?”
“他是在想屁吃!”
“這樣,你個閹狗回去告訴他,只要他出來磕頭認錯,我也寬宏大量一回,饒他一命,讓他廢除修為,安享晚年,享受榮華富貴!”
“放肆!王爺當真執迷不悟,不知死活嗎?”曹公公尖着嗓子憤然道。
“廢什麼話?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手底下見真章?”慷親王並指輕點曹公公所在的方向。
“給我上,我要拿那閹狗的人頭,祭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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