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

第93章 第93章

任奧添鄭重闢謠"我不會算命。

“你都算出來班長的成績了!”學委不信,又從口袋裏拿出巧克力,試圖賄賂任奧添,“你幫我算一下,我的校園卡真不見了。"

作為主席,任奧添嚴肅拒絕了學委的巧克力賄賂。

校園卡不見可是大事,卡里還有生活費。任奧添帶着學委去了食堂掛失,扣了十五塊的掛失費,重新辦了一張新的校園卡。

好在校園卡里的錢沒少,沒人盜刷,學委拿着新卡高高興興回自己班了。

之後又有好幾個人來找任奧添算命,全被任奧添拒絕,打擊迷信。

直到下午放學,在車上的時候,段舟律提起“你怎麼知道班長考了第二”

“辦公室登成績,看到他第二。”任奧添沒有隱瞞。

段舟律反應過來了,嘀咕道“你這是作弊。”

他辛辛苦苦看說明書走流程占卜,可任奧添是直接去辦公室看成績!

回去之後,段舟律繼續拿出他的占卜說明書,還想要再深入學習。

任煬在家裏看到了,隨口一問∶“新買的?”

“舅舅昨天買的啊。”段舟律將占卜牌遞過去,“可以算命。”

"算命"任煬拿起來仔細一看,這才想起昨天他是買過一個復古風格的包裝盒。

當時看包裝盒還不錯,還以為是撲克牌桌游之類的玩具,沒想到是占卜牌,任煬好奇道∶"能不能幫我算算"

段舟律剛想應下來,可想到說明書上說一天只能占卜五次,只好道∶“今天不能算了,五次名額滿了。"

段舟律將說明書收起來,說“明天給舅舅算”

任煬配合揉了揉段舟律的小圓臉,先牽過去吃飯了。

兩個小捲毛在餐桌上倒是安靜,等到飯後消食時間,跟着舅舅一起出門散步,又順路去了一趟他們的小吃店。

店裏正在搞活動,任煬最近新買了一個移動的雪糕小推車,平時就擺在店裏,讓員工抽空賣雪糕。

任煬過去時,員工正在給顧客做雪糕,拿了一個脆皮甜筒,然後在上面加三勺不同顏色的雪糕。

任奧添一看到是雪糕,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然後自動頂替員工的位置,自己去賣了。

穿上圍裙,任奧添這個小員工有模有樣。又因為店裏的客流量有限,任奧添乾脆推着雪糕車出去,來到外面的商場過道上。

雪糕車停在路邊,任奧添戴着手套,一手拿着脆皮筒,另一手拿着勺子,等待客人。

晚上出來玩的小孩子很多,雪糕又不貴,只要三塊一個,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要買雪糕了。

任奧添做了一個三色雪糕遞給客人,又拿出一個新的脆皮筒,給自己獎勵一個雪糕。

賣一個雪糕,就獎勵自己吃一個……

就在任奧添準備吃第三個的時候,被段舟律攔住了。

“不能吃了,都是要賣的。”段舟律將偷吃的任奧添移開,自己頂上位置。

任奧添就坐在旁邊收錢,大部分是手機轉賬,也有一部分直接給現金的。

雪糕車一直出攤到九點多,差不多賣完了,可以收攤了。

段舟律推着雪糕車放回店裏,任奧添則是拿着一疊厚厚的零錢,都是晚上出攤收的錢。

任奧添數了一下,一共九十塊。

回去之後,任奧添開始分賬,碎碎念着∶"舅舅是股東,分三十塊……我拿三十,段舟律三十……"

任奧添給舅舅分了三十,段舟律也給了三十,三個人剛好平分。

任煬看着自己手裏的零錢,好奇道∶“叔叔呢叔叔還沒分。”

任奧添嚴肅道“叔叔不是股東了,降職了。”

叔叔現在是保安,不給他分紅了!

可是保安也還是要發工資的,任奧添挑挑揀揀,勉強拿了五塊錢出來,分給叔叔。

段舟律和叔叔的關係更親一點,看到任奧添只拿了五塊,不滿道∶“你怎麼才給五塊!”

說著,段舟律從自己的那一份里,拿出一張十元大鈔——

給叔叔分十塊

段舟律的十塊和任奧添的五塊放在一起,最後任奧添拿着十五塊起身,去找叔了。

主卧里,費沉剛洗完澡,穿着睡袍站在洗漱台前,拿着剃鬚刀。

任奧添探頭進來,將十五塊放到叔叔的睡袍口袋裏,說∶“分紅。”

費沉掃了一眼小捲毛,很快收回視線,隨手將剃鬚刀放到洗漱台上。

任奧添看着那個剃鬚刀,有些疑惑,問∶“不會割到肉”

“不會。”

剃鬚刀都是大人用的,任奧添沒用過,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洗漱台上還有一個新的剃鬚刀包裝盒,任奧添拿過那個新的剃鬚刀,拆開一看,看到最上面是一層細小網格狀,刀片沒有露在外面。

任奧添又拿着剃鬚刀對着手臂推了一下,不會割到肉,最外面有一層保護網。

大概是出於對剃鬚刀的好奇,任奧添拿着剃鬚刀就轉身出去了。

段舟律已經回到兒童房,拿着一疊占卜牌,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任奧添過去,站在段舟律旁邊仔細打量,可惜段舟律臉上又沒有鬍子,手臂也是乾乾凈。

突然,任奧添的視線落在那頭小捲毛上面,挑起一撮捲毛,然後拿着剃鬚刀放過去。

剃鬚刀和頭髮碰在一起,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任奧添不經意碰到剃鬚刀開關,還是按的強力功能,剃鬚刀啟動,防護網下面的刀片轉動起來——

一小撮頭髮輕鬆去掉。

任奧添愣了一下,看着手裏的一小撮頭髮,又看了看右手的剃鬚刀。

段舟律也愣住了,聽到身後的動靜聲,回頭一看,就看到任奧添手裏的東西,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段舟律緩緩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摸到某一處時,明顯感覺到頭髮短了一截,眼睛都睜大了。

"舅舅——"

客廳里,任煬正在整理零食櫃,突然聽到段舟律的聲音,側頭一看,就看到段舟律委屈巴巴的跑出來了。

“舅舅!”段舟律委屈極了,撲進任煬懷裏開始告狀,“任奧添剪我頭髮!”

而在段舟律身後不遠處,任奧添默默跟出來,手裏拿着一撮棕色小短髮,還有一個剃鬚刀。

大概是心虛,任奧添難得沒有反駁。

“我先看看啊……”任煬哄着,讓段舟律轉過來。

段舟律後腦勺依舊是一頭捲毛,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有一撮頭髮明顯短一截。

其實也還好,只是那一截頭髮短一點,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

任煬用手理了理段舟律的后發,安撫“沒事,看不出來。”

除了哄段舟律,任煬還沒收了任奧添的剃鬚刀,嘆息一聲∶“剃鬚刀怎麼能剪頭髮?”

任奧添自知理虧,又從架子上拿了一塊巧克力下來,遞到段舟律面前。

段舟律不理,將腦袋埋在舅舅頸間,拒絕和任奧添說話。

任煬抱着段舟律回到兒童房哄睡覺,任奧添也跟進來了。

可能是性格原因,任奧添並不知道要怎麼哄人,想了半天,慢吞吞道∶“明天我幫你幹活。”

“真的”段舟律腦袋偏過來了。

很快,兩個小朋友達成一致,作為補償,明天任奧添要幫段舟律幹活。

翌日早上,任煬將小捲毛喊起床。

在洗漱的時候,段舟律一直對着鏡子照個不停,想看看自己後腦勺的頭髮。

任煬拿梳子幫忙梳頭髮,好在段舟律是捲髮,頭髮也比較蓬鬆,很容易擋住。

“看不出來,還是和以前一樣。”任煬給段舟律摸摸頭,“頭髮還會長的。”

段舟律依舊惆悵,向來做事追求完美的段小少爺,第一次變得不完美——

頭髮短了一截。

來到學校后,段舟律也是悶悶不樂。

好在任奧添說到做到,真的幫段舟律幹活,比如去辦公室搬作業什麼的。

辦公室老師本來就分不清雙胞胎誰是誰,看到有小捲毛主動過來搬一班的作業,也就默認是段舟律。

除了日常搬作業,就連學生會的事情,任奧添也都主動包攬了。

比如一年級的失物招領,這個一般都是段舟律負責,今天任奧添主動過來整理失物招領箱。

段舟律閑了下來,難得不用幹活,就算有人找他幫忙,也都可以回答——

“找任奧添。”

就連中午,段舟律也變得空閑了。

中午是午睡時間,所有小朋友都去了午睡室。

可能是怕小朋友不午睡,亂動什麼的,每個教室會派一個學生幹部,巡邏午睡室。本來今天中午輪到段舟律執勤,這次任奧添主動替上。

任奧添靠在椅子上,神情麻木,看着房間裏一群午睡的小朋友,忙了一天,疲憊極了。

午休時間很安靜,就只有個別不想午睡的同學在亂動。不過只要不吵不鬧,任奧添也就沒管,不會記名字。

有幾個睡不着的小朋友坐在窗戶邊,安靜看着窗外風景。

突然,一個小朋友發現了什麼,眼睛不知不覺睜大,指着樓下某一處,驚呼∶"看那邊!"

隨着這道驚呼聲,旁邊的同伴連忙一看,也跟着眼睛睜大了。

幾個小朋友在窗戶邊竊竊私語,不知道是看見什麼了。

竊竊私語聲會打擾其他人午睡,任奧添走過來,眉頭緊皺,低聲警告∶“安靜。”

一個小朋友指着樓下,“主席你看!有蛇!”

任奧添從窗戶往外瞄,就看到樓下花壇邊,一條深綠色的蛇尾從草叢裏伸了出來,安安靜靜躺着。

午睡教室就在四樓,雖然離得有一定距離,不過還是能看清那條蛇的輪廓。

任奧添盯着那條露出來的蛇尾,眉頭皺得更緊。

學校里怎麼會有蛇

作為負責的學生會主席,任奧添還是轉身下樓先看一看情況,然後再彙報老師什麼的。

任奧添一步一步下樓,繞到教學樓後面的花壇邊,遠遠就看到了那條蛇。

而當任奧添走近一點之後,發現了不對勁,那條蛇一直趴在地上不動,而且身上的顏色質感有點奇怪,有一種塑料感。

直到任奧添來到旁邊,低頭時,看到這是一條玩具假蛇,不知道是被哪個班的學生帶來學校惡作劇,然後不小心扔在花壇里了。

樓上,午睡室里。

好幾個小朋友還在盯着樓下花壇,看到他們的任主席來到了那條蛇的旁邊,緊張極了,生怕那條蛇會跳起來咬人。

緊接着下一秒,任主席徒手抓起那條蛇!

一群小朋友直接看呆了,又是緊張,又是害怕。

可樓下的任主席絲毫沒有退怯,抓着那條蛇,大步來到旁邊的垃圾桶,然後將蛇扔了進去!

不愧是主席!

徒手抓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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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崽崽的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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