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巍禛
黑屋的大門打開了,那個人拿着一帶東西向里走來左顧右望發現沒有巍烈的人影。此時巍烈舉起石頭想往那人頭上砸去,那人也發現巍烈的動靜一個轉身死死抓住巍烈的手。
巍烈回頭望去開口大罵:“你是誰要干……”話還未說完,那人捂住巍烈的嘴往巍烈耳旁小聲嘀咕道:“六弟,別出聲是我四哥。”
巍烈一聞是四哥便不在做聲放下敵心,四哥年十九為名叫徐巍禛母親只是一個秀房工人,他母親在生下他時被因難產而死,后一直養在巍烈其母底下可以說其幾人關係極其要好。
巍禛鬆開了手,巍烈回問:“四哥,你怎麼來了?”
“先坐下再說。”巍禛手上拿着一個包裹坐了下去。
兩人相坐,巍禛將包裹打開裏面裝着兩個饅頭和一瓶外傷葯,巍禛給了巍烈饅頭說道:“六弟,想必今日也餓了先把這饅頭吃了。”
巍烈確實餓了,整個肚子被酸水絞的咕咕叫,巍烈一大口吃掉饅頭一半。
“六弟,沒想到你居然復活了!如今大夫人肯定會要想方設法再次除掉你。”
巍烈放下手中饅頭,因為他不解為何慕容玥非要至他弟弟與母親死地便問:“四哥,慕容玥為什麼非要殺了我?”
巍禛一言一句說道:“你還記得今日那個雷山寺大師嗎?聽聞他有算命一技,兩個月前他算出你的命將會阻礙他兒子的宏圖大業,更會將她們整個慕容氏翻山倒海所以才要至你於死地。”
巍烈心想若巍烈被算命所言阻擋了巍明的前途這點可知,可為何連他母親也要殺害巍烈一想這裏便追問:“那我娘呢?”
“六弟,你想想大夫人討厭洛娘許久所以只是折磨而不殺。其實第一次的陷阱是大夫人設計給你的,卻讓洛娘遭了災。我記得很清楚府醫說洛娘得了疫症大夫人做主將她關入廢苑,其實洛娘是被大夫人用其老鼠咬至鼠疫之後府醫雖每日送葯可葯里終加了少量的毒藥,大夫人是就這樣讓洛娘一點一點的死去。”話說到這,巍烈攥緊饅頭淚水落下。
“六弟,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不要太傷心。”
“什麼事?”
“我聽爹說五弟,也就是你哥哥在蔣朝因謀害太子妃昨日被腰斬了。奶奶醒來之後得知此事又大哭一場又暈了過去。”
巍烈雙目無神,聽着自己的死已經毫無任何傷心之意,心裏滿滿的是仇恨。
巍禛見他心無神顯得也沒有很傷心,拍了拍肩膀叫道:“六弟?六弟?”
巍烈緩過了神,擦了擦眼上淚痕說道:“四哥,我沒事。”
巍禛安撫他:“你不要太傷心,逝者已去咱們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活着替他們報仇!”
巍烈嘆道:“是啊,我都是死活一次的人了所以我更要好好活着。”言畢,巍延問道:“六弟那你下來打算該怎麼辦?”
巍烈想了想便道:“四哥,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怎麼幫?”
“三天後我恐怕還要在遭一劫,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去打聽一下雷山寺那個凈空的來歷,看他是否在寺內或者寺外有敵人。”
“這樣可行嗎?”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佛家十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不塗飾、不歌舞及旁聽、不坐高廣大床、不非時食、不蓄金銀財寶。任何一條都可以將他摔的死死的。”
“六弟你是想?”
巍烈說到嘴角微微勾起,滿是計謀的說道:“若他殺了人?或者是通姦大夫人的丫鬟陷害於我,那麼你說有誰還會信他?這次我要讓慕容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此刻巍烈察覺到門外有人,向巍禛使了使眼色巍禛會意。兩人熄滅蠟燭巍烈則躺在那裏巍禛則躲在門后。
門外那個人影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和煤炭走了進來,人影走到巍烈前面見巍烈在睡覺舉起尖銳的匕首要刺下向巍烈,門后的巍禛一腳上去將黑影踹倒在地。
黑影想要起身反抗,巍烈即可起身躲走匕首往黑影脖子按住並威脅道:“你在亂動我就劃破你喉嚨!”黑影不敢再輕舉妄動。
巍禛點燃蠟燭,兩人仔細一瞧根本不認識這個人是誰,陌生人還有些痴痴獃呆沒有緩過神,巍禛說道:“你到底是誰?”
陌生人默默不語,巍烈見狀道:“你若再不說我就殺了你!”
陌生人還是閉口不言,巍禛發現這個人是個啞巴並且不是府上之人,說道:“六弟,他是個啞巴並且不是咱們徐府的人,看來是有人要殺你。”巍禛從陌生人衣服裏面拿到了一張一百兩銀票和一張手寫信。手寫信上寫到讓他殺了黑屋的巍烈,上面還有一股花粉香味那味道就是慕容玥的。
巍烈懂了慕容玥等不及要殺他,從府外買通一個啞巴這樣事後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無法說出來,並且徐府一向森嚴不會有人懷疑進了賊人,想到這巍烈覺這個人毫無用着二話沒說一到插進啞巴的心窩。
“六弟你幹什麼?”
巍烈鬆開了匕首啞巴倒下,巍烈面容變的陰冷:“慕容玥真是等不及,留着這個人也沒用殺了他算了!”
“可是這麼殺了他,慕容玥肯定會懷疑。”
巍烈冷言笑道:“所以咱們將計就計,四哥一會你出去後放火燒這屋子,我就是要讓慕容玥發現我沒死我命大。”
“那你不怕她再對你做什麼?”
“不怕,此事過後奶奶還有經常被打壓的二娘會幫我說話,到時候你也幫我說話即可。”
巍禛發覺眼前的這個巍烈像變了另一個人,以往的巍烈膽弱如鼠內向收斂,連一隻鳥都不敢打。而現在的巍烈顯的更成熟穩重,說話語氣顯有巍延的影子,滿腹的心機更是讓人覺得他可怕。
幾刻鐘后,兩人將煤炭擺好位置巍烈往自己身上與屍體身上澆水,一會巍禛放起了火關上門。
隨後府上傳來了工人們的喊聲:“後院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