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蕩的開端
從前,他的靈魂被神所改,魂魄分離,現在,重新被融合之後,仍無法蘇醒,被丟棄的還有世間殺戮的兵器。
“我將代替他,成為新的王!”
清晨,侍女敲了敲門隨後說道:“風洋少爺,該起來用早餐了。”
一位少年從床上起來,一邊回應着一邊下了床,來到鏡子前開始換衣服,鏡子中的他身高一米七五,一雙綠色眼眸炯炯有神,一頭棕栗發,鼻樑高挺,他迅速的穿上了一件白色襯衫和一件棕色的外套就連褲子都是棕色的。
穿戴整齊后,便下了樓,來到餐桌前向父母問了一聲好就坐下用餐了,一會兒,侍女將一杯橙汁遞到他手邊,一嘴的食物的他說出了一句謝謝,母親看到后就一臉不滿地指責道:“風洋!我說了多少次了,吃飯要慢點,要斯文,你這像什麼樣子。”風洋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後用手撓着頭說:“這還不是因為您做的太好吃了。”母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父親咳嗽了兩聲說:“今天是你中級學院的入學式,該準備的都準備了嗎,還有,你說的那件事我會解決的,在此之前,你要先把學習保證好,理解我說的話嗎?”風洋點點頭。
早餐過後,風洋來到大門前,管家將手提包遞給他說:“少爺,車已經備好了,我們出發吧。”風洋對着包看了一眼伸手接了過來,管家連忙補充“您要的點心已經裝好了,是您最喜歡的。”風洋滿意地點點頭說:“真是辛苦你了,還是你懂我啊,山風,車還是留給我父親吧,我還是想走着去,另外放學后也不用了”。
說完風洋就推門而出,柵欄外,灼炎一族的北炘早就到了,他身着一件紅黑相間的外套裏邊是一件黑色的襯衫和一條藍黑相間的褲子,一頭紅色的頭髮。
他一邊露出不滿的臉色一邊說:“你也太慢了,今天可是入學式啊,你就不能早點嗎?”風洋一臉不屑“只要不遲到不就行了,那麼早到學校里的人也不一定都來齊了,再說了,森木學長和淋淼學姐不是也沒到嗎”。
突然他們身後響起一陣聲音“隨便胡說是不對的,我們可比北炘要早三十分鐘,只不過是在附近的公園練習罷了。”來者正是沉木一族的森木學長和玄水一族的淋淼學姐,他們穿着綠白相間的校服。風洋很疑惑的說道“在公園,能練習什麼?”學長只是笑笑不回答。
淋淼看不下去他這種賣關子了就說:“無非就是切磋一下看誰厲害嘍,只不過很不幸我們的學長閣下並沒有贏下這場勝利。”風洋笑笑說:“學長啊學長啊,你還是老樣子,總是要面子”。
森木撓撓頭說:“沒辦法啊,比起像你們學姐這樣的奇人,我怎麼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多種元靈呢。”北炘不禁感嘆到:“唉,學姐怎麼會這麼強,好羨慕,身後有那麼多追求者。”淋淼用指關節敲了敲他的頭說:“你一天天的腦子在關心哪方面啊,唉,小孩子!”
四人一路上就這麼互相聊着走到了校門口,看見一輛華麗的車停在校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位衣着華麗的少年,周圍的人對他畢恭畢敬,他一言一行都顯露出紳士一般的素養,看到這裏北炘問了一句“他誰呀?看起來是個貴族,可是我從沒見過他。”風洋回答道:“他是奇雷一族的御雷是左將軍之子,他的母親與我的父親有很大的商業關係,不過我們兩個都沒見過對方,今日一睹風采,果然不假,與父親所描述的一樣”。
“好了,我們就送到這裏了”,學長接著說:“我們入學式也許能見面,我和你學姐好還有很多事要忙,另外不要太關注別人,也要把自己做好,風洋別讓我失望哦。”說完向風洋眨了個眼,四人在此分別。
風洋與北炘一起向校園中走去,在入學式開始之前學生們可以在校園裏交流一段時間,順便熟悉一下校園,北炘拍了拍風洋的肩膀說到“你先自己隨便走走吧,我有點事先失陪了。”風洋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說:“真是的,準保看上那個姑娘了,死性不改。”
就在這時風洋感覺肩膀被人拍了拍,心裏想到:難道北炘那小子這麼快就回來了?
便把頭轉過去,但一看眼前這個人,心中那句話也被咽了回去,原來在他面前的是御雷,風洋一驚,御雷笑了笑說:“沒事吧?看你這樣子好像嚇得不輕。”風洋回過神來說:“御雷少爺”,話沒說完就被御雷打斷了:“什麼少爺不少爺的,叫我同學就行了,你也是,我母親說:‘風洋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他與你差不多。’可今日一看,你怎麼也這麼迂腐。”說完又笑了兩聲,風洋不好意思地說:“畢竟你是左將軍之子,那麼冒然叫你同學的話不就冒犯了嗎?所以保險起見就……”
御雷也是客氣地說:“以後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方便嗎,不如一起逛逛?”說完把手伸了出來,風洋一把握住,兩人會心一笑。
過了一段時間,所有學生在靜心樓集合,校長站在台階上大聲說:“各位初來乍到的新生們,我想你們一定對新學期充滿了期待,內心是非常興奮的,我也一樣,因為你們信任我們才會在這裏上學,才會對這裏充滿期待,才會那麼興奮。
我也因為能取得你們的信任而興奮,我也同樣因為即將要教導你們而感到期待,在這裏,我祝願大家會有一個美好的學期。”
校長說完北炘吐槽說:“興奮?嘛,也就一點點吧,沒有太大的誘惑力。”
風洋在一旁實在是很語塞,內心只是想着:這傢伙的腦子裏除了美色,還會有什麼在關注着?
之後輪到各位新生代表上台發言,御雷就在其中。
結束后風洋拿出包里的分配表看了看自己在哪個班后便走進靜心樓尋找,進入班級之後每個位子上都有名字,風洋找到后就坐下來,看到別人還沒來就拿出管家準備的甜品吃了起來,隨後北炘也到了,看見風洋便說:“你還是與以前一樣,那麼愛吃甜食。”
說完就湊上前去,風洋將食盒整個放在桌子上,兩人有滋有味地品嘗着,吃完之後同學們也陸陸續續地到齊了,隨後老師也到了第一節課就這麼開始了,風洋也是一字一句的聽着老師講:“我們每個人體內都有一種物質大家也都知道——元靈,這種物質可以讓我們使用出不同的元術,那我們就要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元靈不僅能支持我們使用出元術而且它們也是我們生命存活的依靠,假如一個人體內的元靈全部耗盡那也就證明着他離死亡不遠了。
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大家一句那就是我們所吃的一切都有元靈,因為元靈來自於自然,我們之所以可以凝聚元靈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們種植出來的作物和養殖的牲畜它們的內部都含有元靈,元靈也分很多種,不同的元靈也會使出不用的元術,還有我們體內的都是陽元靈”。
老師剛剛說完風洋便舉起手來。
老師問:“怎麼了風洋,有什麼問題嗎?”風洋問道:“老師剛才說我們的體內都是陽元靈,這麼說還有陰元靈,可是兩者有什麼不同呢?”老師清了清嗓說:“問得好,區別就在於血統問題,我們與光族的人都是陽元靈,陰元靈是屬於暗族的,只有人族與暗族的混血才能掌握陰陽兩種元靈,我們是無法掌握兩種元靈的,因為在坐的各位我相信家裏的家人是不會有暗族人的。”
一天的課程結束之後風洋走在回家的路上,北炘過來問道:“怎麼了,看你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風洋回答道:“混血的孩子再怎麼樣也是陰陽各半,真的可以被查出來嗎?我想這個國家應該會有混血的人吧。”北炘聳聳肩說:“管那麼多做甚?我們就算是了解了也不是我們的職務。”聽完這句話風洋也放棄了思考這件事。
晚上,在餐桌吃飯的時候,父母問風洋關於學校和今天的學習,風洋也是有一句答一句的他再次陷入對於暗族人的思考,吃到一半外面傳來一聲爆炸聲,聽到聲音后風洋不知為何,感覺總有一種衝動促使他立馬沖了出去,父母在後面叫都叫不住,聲音是從北面傳來,風洋在腦海中一想:那個方向,是,首老院,怎麼回事?他看靈騎團向那個方向跑去。
對於這種在危及到首老生命安全才會出現的軍隊,就只剩一種可能了——暗族入侵。
“該死,這幫混蛋,真會!”風洋一邊罵著一邊向那個方向跑去,在半路上他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猛地一回頭看見一個身穿斗篷的人,兩隻血紅的眼睛讓風洋看的不寒而慄。
那人的臉上有些欣賞,好像風洋的這一回頭,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風洋麵對着這個置國家安全於不顧的人想必他應該是入侵者之一,那人二話不說在手裏凝聚一個綠色的火球就向風洋扔去,風洋沒有迴避將體內的元靈轉變成風凝聚在五個手指頭上,併攏手指,向火球衝去,他迅速貫穿了火球,身上沒有灼燒的痕迹,衝到那人面前,隨後對着他飛起一腳,那人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腿然後扔到半空中對着風洋的胸口就是一拳。
這一拳可不輕,風洋被打飛到牆上就連那堵牆都出現了幾道裂痕,那人慢慢走過來抓住風洋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眼神里滿是蔑視。
風洋一笑,伸出手掌說了一句“風刺”幾道肉眼難見的風刺從風洋手掌飛了出來,那人沒來的及躲臉被劃出幾道傷痕,隨後風洋又在腿上凝聚一些元靈對着那人狠狠地踢了過去,那人被這一下踢中後退幾步。
那人生氣了隨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向風洋跑了過去,風洋在手裏凝聚了一把風刃和他對抗,風刃輕盈速度快風洋略佔上風,一瞬之間那人漏了個破綻風洋找準時機一下把他的刀打掉然後就向他的左肩刺去,那人就這麼挨了一下。
隨後笑着說說:“很不錯啊你!是我低估你了,不過到此為止了。”他伸出手抓住風洋的手臂,他想吸干風洋體內的元靈。
不過不對勁的是那人的一部分元靈反而進了風洋體內,風洋頓時感覺有一陣力量湧上體內他感到這力量能隨他所想而變換,那人感覺不對立馬把風洋扔到一邊,風洋在空中把手一伸一隻黑色的手臂便從風洋的腹部出來抓住那人的手臂,那人也從背部伸出幾隻一樣的手臂抓住風洋對着他的腹部重重地打了一拳,風洋也不甘示弱他將體內的另一種元靈傾其所有,十幾隻手臂從體內伸出對着那人的臉狠狠地打了幾拳。
那人後退幾步,放開風洋,盯着風洋看了一會兒,隨後吹了個口哨向空中一躍一隻龍飛了過來。
那人站在龍背用一隻血紅的眼睛盯着風洋,風洋也用另一隻血紅的眼睛盯着他,直至那人遠去,風洋突然感覺渾身無力暈倒過去。
過了一會兒他母親終於找到了他,他母親剛觸碰風洋的身體就心頭一震,她感覺到一種神秘的力量在風洋體內流淌,她沒想到風洋是從那裏來的這種力量,簡直是不可能的。
回到家後母親向父親說了這件事,父親立馬跑到風洋身邊摸了摸風洋的身體,長嘆一聲:“唉!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這種力量正在減弱,向封印的地步走去,你去和班主任寫信你以他與暗族人交戰為由,就說他受了傷要休養,在這種力量徹底消失完之前不能讓他離開家”。母親聽后慌慌張張地跑去寫信了。
另外一邊的暗族國里,國王氣急敗壞他怎麼也想不到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還失去了一隻殺戮之眼,他在藏書閣里找到了一本書,讀了一會後將書合上對他的弟弟說:“從明天開始,你來當國王,我要先把這一半靈魂穩定下來才行。”說完便召喚出來一道門,隨後就走了進去。
遠處,一個身穿黑色外套的人凝望着龍飛走的方向,將刀收起來說:“看來,他好像得手了,但是,又因為什麼原因失敗了,往後可能不會太平了;希望群眾們沒有太大損失。”說完,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
國王的弟弟沉重的說:“這種力量,難道不是殺戮造就的嗎?為何,不起作用呢。”
終有一天,他會回來,終有一天,他會醒來,終有一天,他會離開,終有一天他會放棄來時的道路……一切,才在這個世界真正的開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