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度盛開的玫瑰

第1章 再度盛開的玫瑰

十八年前,紅色玫瑰席捲整個國家,害得國民家破人亡。收網行動好不容易將團伙搗毀,毒梟冷奇卻不知所蹤,至今下落不明。十八年後,紅色玫瑰再度出現,這不得不讓人把嫌疑的矛頭直指冷奇。傅髯心中的怨恨也已按捺不住了,他早就想找冷奇算算舊賬了。可是自己年事已高,再也不及往日身手。不過現如今,自己的徒弟傅淮已經擁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了,是時候可以代替自己實行計劃。

“傅淮,這是一封天使計劃種子證明信。你拿着它,去玫馨酒吧找紀賀蘭,他會簽字帶你進入調查。你一定要替我查明真相,你知道這個心結困擾了我十八年……”說罷,傅髯拍了拍傅淮的肩膀。

紀賀蘭!聽到這個名字傅淮簡直激動的不得了。兩人已經四年沒有見過面了,傅淮無時無刻不在擔心紀賀蘭的情況。

“放心師父,我一定查明真相,為您報仇雪恨!”傅淮說罷便要轉身離開。

“等等。”傅髯一把攔住他,“拿上這個。”

這是一塊翠綠的勾玉,但是中間的小孔卻被一個黑色的小球堵死了。勾玉不是很大,掛在脖子上也特別的好看。如果不細看,絲毫不會引起他人懷疑。

“這是?”傅淮打量着前面的勾玉,“護身符?”

“這表面是個勾玉,實際上你看它背後。”傅髯說完將勾玉翻面,後面居然藏着一個小小的按鈕,“這是一個微型照相機。”

傅淮一臉不可思議地接過來,仔細觀察了一番。這世界竟然還有如此高科技的東西,也不知道怎麼被發明出來的。

“還有,這個手提箱裏有一百萬月幣,還有幾張當時我拍攝的冷奇的照片。你不需要為了你的生計犯愁,你只要努力調查出真相就行。”傅髯從身邊拿起手提箱,放在了傅淮的面前。

傅淮拿起手提箱,深深鞠了一躬,起身出發了。

邵峰,深月國的首都。這裏有着全國最繁華的商業區,各大產業的總部也都坐落在本市。這裏的環境可以說是燈紅酒綠,民眾的消費水平也非常之高。當民眾過膩了紙醉金迷的生活,就開始追求一些普通人所嘗試不到的東西——比如致幻劑。紅色玫瑰第一次被發現,也正是在邵峰的一家唱吧內。在首都出現致幻劑,國際影響將會極其惡劣。深月國軍事外交調查局第一個先坐不住,對此大力實施調查,啟動了好幾批當時天使計劃的種子。傅淮或是其中之一,但他作為特殊種子,所進行的職責自然是與別人不同的。

邵峰南站內,可謂是摩肩接踵。這裏每天來往的民眾十分之多,傅淮剛出火車檢票口,就變得寸步難行。各種接待親朋好友的,大巴出租拉客的等等,比比皆是。傅淮費了好大勁才擠出去,突然感覺自己被猛地撞了一下。正當他憤怒的同時,握緊了右手,卻發現自己的手提箱不見了。

有小偷!傅淮焦急又憤怒地向前追去,由於人實在是太多,傅淮左擁右推,屢次被阻擋。就算他竭盡全力,卻仍然沒能與小偷縮短距離。望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傅淮想起了自己脖子上掛着的勾玉,他按了一下按鈕,隨後前往師父告訴他的玫馨酒吧。

下午五點,傅淮趕到玫馨酒吧。雖然門口掛着休息中,但是門卻沒有上鎖。傅淮推開酒吧大門,裏面空蕩蕩的,只有調酒師正在吧枱上練習着調酒。

“你好先生,我們這裏現在是非營業時間。”調酒師禮貌地對傅淮鞠了一躬。

“給我來一杯牛奶。

”傅淮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在了吧枱前的座位上,並把一隻胳膊搭上了吧枱。

這人在不僅在非營業時間闖入酒吧,竟然要的還不是酒?

“您好先生,我們這裏是酒吧。”

調酒師聽到傅淮這麼說,有些生氣了。

“酒吧啊……”傅淮託了托下巴思索着,“那是不是年份越高的陳釀越貴且越好?”

“不能都這麼說,理論上大部分都是這樣的。”

“那給我來杯82年前的白開水。”傅淮擺了擺手。

“你是來誠心搗亂的吧?”調酒師有些不耐煩了。

還真是,傅淮就是想給多年未見的摯友一個驚喜:“不是說酒吧什麼都有么?你什麼態度?去把你們老闆找來!”他翹起來二郎腿,一個巴掌拍在了吧枱上。

調酒師十分委屈且憤怒地上了樓。不一會兒,上方的樓梯口就傳來一陣謾罵。

“是哪個鄉巴佬來我這裏搗亂?也不看看是誰開的店……”伴隨着十分憤怒且不屑的聲音,多年不見的老友紀賀蘭便出現在傅淮的面前。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大哥傅淮啊!來來來,咱們上去慢慢聊。”

紀賀蘭拉着傅淮上進入了樓上的一個包間。這裏一看就是會員才能進的位置,裝修都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樣。

“來來來,這些都是我這裏上好的酒。”紀賀蘭拿出幾瓶陳年精釀,擺在了桌子上,“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兩人多年未見,總有着說不完的話題。一陣歡聲笑語,一陣酒杯碰撞的叮呤聲,如此親切的表現彷彿上次見面就在昨天。

“為什麼四年沒有聯繫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傅淮裝作生氣,質問着紀賀蘭。

“大哥,不多說了,都在酒里!”紀賀蘭起身給傅淮續了一杯。

“你別想逃避話題,你這個白眼狼是不是在大城市有別人了,忘了你大哥我了?我上大學你甚至連個p都沒跟我放……”

“沒沒沒,我怎麼敢呢?今天開心的日子,喝酒,喝酒。”

無論傅淮怎麼問,紀賀蘭都一直在逃避着這個話題。但是可以察覺到,紀賀蘭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有些不自然了。

敘完舊,兩人便開始聊起了正事,傅淮從他的口袋裏面掏出一張照片。

“幫我調查一個人。”

這張照片正是那個勾玉洗出來的,還別說,這小小的勾玉拍照卻異常清晰。

“什麼人?”紀賀蘭接過照片仔細觀察了一番,“這誰啊?”

“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傅淮攤了攤手。

“你這照片拍的,全身黑衣帶着帽子,連個正臉都沒有你讓我幫你查,你這讓我很難辦啊。”紀賀蘭將照片扔在了一邊,“他把你怎麼著了?”

“他把我包給搶了。”

“你包丟了為什麼不告番?你找我有什麼用啊”

“告番?署司把人抓回來,包找到了,萬一打開檢查怎麼辦?包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全都給暴露出來了。”

“你包里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紀賀蘭一臉不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冷奇的照片,還有一百萬現金。”

“噗!”紀賀蘭沒忍住,酒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咳咳,那確實見不得人。”

紀賀蘭擦了擦嘴上的酒。冷奇,十八年前亡命天涯,至今沒能逮捕歸案,交番一定挂念着這個事情。而冷奇的下落,紀賀蘭是知道的。而偏偏冷奇的照片又跟一百萬現金在一起,這無法讓交番不產生懷疑。

“所以我才讓你查啊。”傅淮雙手托着下巴,身體朝前微傾。

“你在哪丟的包?”紀賀蘭思索着。

“邵峰南站。”

“跟我來,出發。”

新春路盛洋酒店頂樓

一名黑衣帶帽男子從電梯出來,走向辦公室,按下了門鈴。

辦公室內,坐着一名已近耳順卻又十分健壯的老人。他剃着寸頭,留着絡腮鬍,左手戴着紫檀穿的念珠。聽聞門鈴響起,他便低聲說道:

“進。”

“仇長官,箱子帶過來了。”

黑衣男子進門,將手提箱打開,擺在了老人面前。老人朝着手提箱內望去,冷奇的照片赫然擺在上方,下方則是滿滿當當的月幣現金。

“你確定那個男人脖子上戴着勾玉?”老人拿起冷奇的照片端詳着,“呵呵,有趣。”

“千真萬確,那個勾玉跟您描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

“只不過戴着它的不是一位白髮的中年男子對吧。”

“仇長官英明,是一位穿着黑紅條紋衣服的青年,像個大學生。”

“哈哈哈哈哈哈,那真是太有趣了。我還以為他回來了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他兒子?嗯……又或者說,後輩?”老人不禁笑了出來,隨後開口問道,“你搶完包之後,跟着他了對吧。”

“是的。”

“那你知道他去了那裏歇腳嗎?”老人摘下手腕上的念珠,盤了起來。

“邵安商業街的玫馨酒吧。”

“大約幾點?”

“下午五點左右,明明是最著名的商業街,但是那個酒吧看上去一個人都沒有。”

“邵峰的酒吧一般都是晚上八點營業,他這麼早去還能進入,說明他肯定是去接頭了。”

“所以那裏是他的藏身處?”男人扶了一下頭上的帽檐。

“很有可能。周浩然,你去寫封信,告訴他。明晚11點,中央公園還給他箱子。”

“搶了箱子又還,這是為什麼?”周浩然一臉不解。

“你先寫信寄過去,之後我再告訴你。”

周浩然退下后,老人將身子向後倚了倚。一手盤着念珠,一手撫了撫自己的絡腮鬍,略有所思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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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鎩,血中綻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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