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洛克希德不久前還在和卡爾談起一種特殊的時空現象。這種特殊的時空現象也叫節點，它的出現分為兩種情況，自然的和人為的。

“就在這附近。”如果她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

汽車的不遠處有一座牧場，卡爾先是看了一下鐘錶上的時間，然後說道：“剛好這裏有人，我們去問這裏的主人，也許他見過。”

“帶上槍。”洛克希德說。

卡爾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因為緊張所以用力抓握了一下：“槍？你覺得會有東西從裏面出來嗎？”

洛克希德從自己的次元袋裏拿出一把槍遞給卡爾：“概率很小，但也不排除有這種概率。”

牧場的主人是個身高超過卡爾的壯漢，時間沒有在他的身體上留下沉重的印記，那雙眼睛依然明亮無比，男人紅色的發須十分張揚的在風中飛舞着。這位牧場的老大在自己的池塘里養了很多鱷魚，這裏的鱷魚是用來處決那些不聽話的動物的，像是野豬。

莫蒂.漢森莫里從自己的爺爺那裏繼承了牧場，男人談起自己的爺爺顯得十分驕傲：“我爺爺當年也是遠近聞名的人物。”

在大革命戰爭爆發後漢森莫里的爺爺就自願加入軍隊，那場戰爭勝利之後就加入到遊騎兵隊伍，專門應對西邊那些土著們的襲擊。

洛克希德的目光轉向卡爾，這位紳士瞬間便心領神會。他上前與男人套着近乎想要從男人這裏問出一些重要線索：“兄弟，你有看到奇怪的光嗎？”

牧場主的回答讓卡爾瞬間興奮起來，他說：“我不僅看到光而且還看到有東西從那裏面出來，你們是專門來調查這個的嗎？”

“我們——”卡爾轉頭看了一眼洛克希德，然後在她的示意下接著說道：“確實是因為這個來的。你能告訴我們這光出現在什麼地方嗎？”

牧場主走在前面，洛克希德和卡爾跟在他的身後，到了地方后，他指着那片有燒焦樹葉的地方說道：“你們來的時間很巧，就在昨天，在這裏，能夠看到那個奇怪的現象。身上有火的東西從裏面出來，我開了一槍之後，那東西又退到裏面，後來光消失不見了。”

“兄弟，你能描述一下那個東西嗎？”回去的路上，卡爾繼續問這件事情。

牧場主回憶了當時的情況，依然想不起來那東西的具體樣子：“我無法描述那個東西，因為事情發生的很快，我只記得它身上有火。”

卡爾遺憾地看向洛克希德，對她說：“看來又白跑一趟了。”

洛克希德並沒有打算離開，她對卡爾說道：“節點還會出現的。”

卡爾點了點頭，他追過去對牧場主說：“兄弟，有什麼我們能幫忙的嗎？我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他示意對方看向自己手中的槍。

牧場主似乎有些明白眼前這位紳士打扮的人想要幹什麼了：“你是想去打野豬嗎？那就去吧，我已經對那些到處都是的傢伙們感到麻木了。它們是不會被消滅的。”

他還對卡爾說：“野豬是非常狡猾的動物，它們有時會假裝已經受傷不能動，然後趁你大意的時候發起襲擊。”

聖地亞哥郊外的廣闊天地，野豬在這裏泛濫，當地人拿這些野豬一點辦法也沒有，政府雇傭獵人去清理野豬，收效甚微。

卡爾對準衝著自己來的野豬開了一槍，野豬仍是朝着他衝過來，在距離很近時卡爾開槍將其擊倒，他自己在那一槍后坐倒在地上並沒有受傷。

他又幫忙佈置了陷阱。

籠子懸在半空，主人在這裏撒上玉米粒，就等野豬一家過來了，等到豬群三三兩兩進入籠子的覆蓋範圍里吃着玉米粒，隨着陷阱發動籠子落下，野豬在裏面橫衝直撞也無法撞開缺口逃跑。

牧場主的大兒子和卡爾談論起鱷魚的事情，給他描繪起鱷魚用死亡翻滾撕扯獵物的事情，卡爾決定親眼目睹一次。

兩個男人一起把一隻死去的野豬丟入滿是鱷魚的池塘，卡爾看着那些鱷魚不斷地對野豬進行死亡翻滾，想到人要是掉進去也會被鱷魚這樣撕碎。

卡爾不禁擔心起來：“要是這些鱷魚想換個口味，它們就要跑上來咬人了。”他告訴了對方一個城市裏飼養鱷魚的男人最後被吃掉的事情。

對方卻很自信：“槍雖然不是萬能的，應付鱷魚應該是足夠了。”

就在卡爾還在觀察鱷魚的時候，洛克希德在騎馬。弗蘭漢克馬是一種貴族們十分喜愛的馬，-它的外形非常漂亮，爆發力也很強。

牧場主的小兒子看到她熟練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騎馬了。

洛克希德騎過各種各樣的馬，對於一個貴族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盎辰的大街小巷，馬車依然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汽車在那裏還沒有特別普及。

除了那些深受貴族喜愛的弗蘭漢克馬，牧場裏還養了一種從帝國引進的普雷西斯馬。

卡爾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馬，但是每當他看見如此巨物的時候內心免不了會有一種激動的心情，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果然越大的東西，對人產生的震撼也越大。”

卡爾觀看牧場主的兒子給普雷西斯馬修剪馬蹄，他對那些漂亮的弗蘭漢克馬沒有多少興趣，因為他已經有了汽車。

先把蹄甲底部舊的指甲敲掉，由於普雷西斯馬的蹄甲要比一般的馬硬很多，敲不掉的地方只能用鉗子夾掉，接着再用刮刀把三角叉凹槽里的角質刮乾淨，這時蹄甲底部的輪廓就已經出來了。

再次用刮刀把腳底面崎嶇不平的地方刮平整，然後用蹄甲剪把蹄子底部多餘的蹄甲剪掉，然後用銼刀給腳底腳邊打磨平整，最後再給腳面來個拋光把髒的地方打磨乾淨。

當卡爾想嘗試給這匹普雷西斯馬修剪蹄甲的時候，牧場主的兒子還不忘提醒：“這裏之前有匹黑色的種馬，它在調戲母馬過程中被母馬踢中頭部，然後就死了。”

“我會小心的，再說這些馬的天性就是溫柔的，不會傷人。”卡爾也開始模仿牧場主兒子的動作給馬修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