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卸嶺眾人
在原本的劇情之中,他們就差點與苗寨發生衝突,更何況這一次,相對於周凡白白凈凈的模樣。
這幾人可沒有一個像好人,羅老歪一臉兇殘,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軍閥,走路都走外八字,狂到沒邊。
崑崙身高超過兩米二多,比這個時候的正常人高了一頭還多,苗寨之中一些矮的,甚至也就到他的胸口。
看起來憨態,可雙眼一瞪,也是能嚇哭小孩主。
紅姑倒是像個正常人,可誰家的正常女人腰上掛了一圈的飛刀。
陳玉樓墨鏡,懷錶小摺扇,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反而與眾人更加格格不入。
也就花瑪拐稍微好點,看起來一副老實的模樣。
而且寨子裏的人剛剛已經換過鹽巴等物品,哪裏還會搭理他們,直接就將她們給趕了出來。
氣的羅老歪差點直接開槍,如果不是因為陳玉樓拚命阻攔,在其中緩和的話,兩方絕對要打起來。
不過,卻也大致是看出了些東西,只不過想要找的嚮導,卻沒有找到。
榮保夷曉被周凡帶走,其他人要麼沒膽子陪着一幫惡人,要麼一聽說要前往殭屍王所在的領域,頓時嚇的屁滾尿流。
而且絕大多數人連漢話都說不清,更別說給他們當嚮導了。
使了些錢財,打聽了點消息之後,眾人只能繼續向前走。
晃晃蕩盪大半天,累了個半死,坐在一片空地上休息。
羅老歪還在調戲着紅姑,一把飛刀直接釘在羅老外胯下,瞬間讓羅老歪冷靜下來。
陳玉樓卻推了推眼鏡,伸手摸了摸樹皮,原本輕鬆的表情逐漸凝重下來。
看了一眼還在打鬧的眾人,陳玉樓連忙開口說道:「羅帥,你們快過來看!」
幾人踩着落葉湊了過來,羅老歪摸了摸樹上留下的三道指痕,表情猛然間凝重,臉色難看的開口說道。
「這tnd該不會真的有殭屍王吧?」
幾人表情同時一變,甚至開始警惕四周,目光在四處打量。
陳玉樓搖了搖頭,沒好氣的開口說道:「羅帥,你別自己嚇自己!這明顯是什麼動物留下的?看這模樣,估計還沒有一個時辰!」
羅老歪頓時鬆了口氣,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哦了一聲,便接着開口說道。
「是動物就好,管他娘的是獅子老虎還是熊瞎子,老子我一槍一個窟窿,一個畜生又能抵擋得住幾桿槍。」
花馬拐的目光在四處看了看,目光瞬間落在一棵樹上,連忙走了過去。
等靠近之後,這才看了過去,伸出手指微微比了比,頓時猛地吸了口涼氣。
這裏幾乎相當於原始森林,每棵大樹都幾乎一人環抱,原本站在那個方向,只能看到一絲縫隙。
當花瑪拐走進之後,順着這絲縫隙繞到大樹的後方,猛的倒吸了口涼氣。
只見這棵大樹彷彿被長刀劃過,伸手順着縫隙比了比,竟然超過了一指深,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
半邊樹木,都被砍傷,手指在上方輕輕一摸,還有些濕潤,白色的樹枝順着傷口向下滑落。
連忙開口喊道:「總把頭,羅帥,你們快過來看!」
眾人聞言迅速跑了過來,略微一打量,一個個便有些頭皮發麻,只是還不等他們太過震驚。
崑崙的目光越過灌木叢,看向最遠方,然後猛的拍了拍陳玉樓的肩膀。
差點讓其踉蹌倒地,所有人頓時順着崑崙的目光看去,越過一處灌木叢。
一道道爪痕,一道道刀痕,到處都留下戰鬥的痕迹,幾人的目光順着戰鬥的痕迹看去。
陳玉樓伸手撿起一片被分成兩半的樹葉,開口說道:「這是一位刀法大師啊,就是不知道與之戰鬥的是誰呢!」
花瑪拐撿起一根絨毛,開口說道:「是雞!」
羅老歪頓時不樂意了,開口說道:「你瞎扯什麼蛋?一刀能把一棵樹劈成兩半,什麼雞能夠擋得住一刀?」
花馬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一根又一根的絨毛被撿了起來,甚至看到了一個破布條,然後放在所有人面前。
陳玉樓皺了皺眉頭,看着留下的一道道爪痕,伸出三根手指在上方比了比,最終搖了搖頭,手指太粗,爪痕略細,不像是人留下來的。
緩緩開口說道:「普通的雞或許不行,但是如果成精了呢?..
羅帥別忘了,苗寨的人可都說了,後山上有殭屍王,未必沒有什麼其他的精怪!」
羅老歪罵罵咧咧,開口說道:「管他什麼刀法大師,什麼雞精熊精的,惹毛了老子,通通送他們一梭子子彈!」
陳玉樓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羅帥可千萬別這麼說!看這些痕迹,此人離我們估計不遠,指不定便能碰上!
羅帥切忌莫要衝動,否則的話,我們未必,就真的是對手。
而且平白無故招惹這麼一個高手,實在不智。」
羅老歪不服氣,開口說道:「那萬一是衝著元朝大墓的呢?」
陳玉樓搖了搖頭,一甩摺扇,淡淡的開口說道:「那就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貪不貪心?
有那個本事,又不貪心的話,便是分上他一些又如何?日後說不定還能收為麾下,何樂而不為呢?」
紅姑娘突然間一聲驚呼,手中飛刀猛的甩了出去,開口說道:「誰?」
身影便如同騰空一般,瞬間朝着遠方奔跑了過去。
陳玉樓微微一愣,耳朵微微傾斜,然後開口說:「沒事兒,紅姑能夠搞得定!」
花馬拐還是有些不放心,開口說道:「還是我也去看看吧!」
話音剛落,便聽見紅姑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了,一個小娃娃抓住了。」
紅姑穿過草叢伸手提着榮保夷曉的后衣領子,直接將之懸空提了過來,不理會其的掙扎,一把將之丟在地上。
「救命啊!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榮保夷曉被摔了個七葷八素,閉着眼睛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他大老遠的走了回來,遠遠的便聽見羅老歪那個大嗓門,開口便是,賞他們一梭子子彈,差點嚇尿。
轉身要跑,一把柳葉飛刀便插過他的鼻尖,釘在了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