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回家

第3章回家

「周蓉你不是為了我,你是為了你自己。」馮化成說道,「近距離接觸落難詩人,這可以滿足你內心的虛榮,你一直生活在自己建立的虛榮當中,可我們要活着啊。」

「你不要再說了。」周蓉慘淡一笑,「從現在開始,咱們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馮化成還想說什麼,卻被周秉昆一拳打翻在地,蔡曉光在旁邊看着也想上去踹一腳,不過見周蓉淡淡撇了他一眼,又快速的將腳放下。

「姐,咱們回家。」周秉昆拉住周蓉便走。

「我走了孩子們怎麼辦?」周蓉有些糾結,她現在放不下那些孩子。

周秉昆有些無語的看着周蓉。她這個姐姐就是有些理想主義,後來才會被一名學生騙了,給蔡曉光惹了一個大麻煩。

「這裏新調來了一名有編製的男老師,你可以過去看看。」蔡曉光對着周蓉說道,這個老師的名額也是他給弄的。

周蓉走到山洞學校,見有一名男老師在給孩子們上課,心裏也就放心了,看了幾眼自己生活了幾年的地方才轉身離開。

周蓉回家了,最高興的就是周母了,為了這個閨女她可是差點把眼睛哭壞。

「蓉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可把媽想死了。」周母一把將周蓉抱在懷裏,「那個什麼詩人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周母不待見馮化成,可自己閨女喜歡,她也就不說啥了。

「我自己回來的。」周蓉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和馮化成的事。

「媽,我姐回來了你該想想給她做什麼好吃的,別的不相干的人就不要提了。」周秉昆在一旁出言化解尷尬。

「哎,媽去買肉,咱們包餃子吃。」周母見周秉昆這樣說周蓉臉上沒有不高興,趕忙拉着周秉昆往外走。「昆兒,幫媽拿東西。」

「秉昆兒你姐和那個馮化成到底怎麼回事?」

走出屋子,周母小聲的對着周秉昆問道。

「分了。」周秉昆答道,「我姐也不去貴州了,曉光哥把我姐調到附近的農場裏當小學老師,離家近,每周都可以回來住。」

「真是的?」周母眼睛裏閃爍着光芒。

「你老疙瘩啥時候騙過你。」周秉昆答道。

「昆兒,那你趕快給你爸寫信,告訴他你姐的事。」周母高興的吩咐道。

「我給我哥打電話,讓他打電話告訴我爸,咱們寫信太慢了。」周秉昆答道,想到自己的大哥就想到嫂子郝冬梅,心裏一驚,有件重要的事他差點給忘了。

「昆兒,你跑啥?」周母見周秉昆說完話就往外跑,大聲喊了一嗓子。

「我去給我哥打電話。」

「你騎車去啊。」周母笑罵道,「你這孩子是不是傻,郵局多遠,你跑着去還不得累着。」

「哎,我給忘了。」周秉昆又跑了回來,騎上車就走了。「媽,我走啦。」

「你慢點騎,注意點車。」

「知道啦。」

問了路人,來到郵局,這個時候打電話就來郵局。

「喂,周秉義,找哪位?」

辦公室里周秉義接起電話,問道。

「哥,我秉昆兒。」周秉昆說道,「我把我姐帶回來了,她和馮化成分了,你告訴爸一聲啊,讓他今年過年能回家就回家,媽都想他了。」

「你把周蓉和馮化成鼓搗黃了?」周秉義顯然不大相信,「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我能騙你嗎。」周秉昆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記得打電話告訴爸,讓他回家誇誇我啊。」

「你怎麼不自己給爸打電話啊。」周秉義笑了笑,自己這個弟弟還是怕他爸。

「你打電話不是不要錢嗎。」周秉昆不會說他有些怕周志剛,尤其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行吧,沒事我就掛電話啦。」

「等會兒。」周秉昆趕忙說道,「哥你記着去冬梅姐住的地方看看,把她住的地方的井給修修,別打水的時候掉進去,蔡曉光說咱們附近農場有一個女同志就是打水掉進井裏了,救上來落下了毛病,不能生孩子了,還得了什麼習慣性肺炎。」

「沒那麼嚴重吧,你是不是擔心的有些過頭了?」周秉義不在意的說道。

「你別不在意,要是你不去我現在就買車票去你們那。」周秉昆急道,他知道周秉義認準了郝冬梅,所以不希望大哥這輩子沒有孩子。

「你別來,我下午就去還不行嗎。」周秉義被弄的沒辦法,趕緊說道。

「你別不聽,總說好好好的,冬梅姐是你媳婦,你們倆過一輩子的,她現在吃不好住不好的,再出點啥事,你得後悔死。」周秉昆繼續說道,直到周秉義連連保證掛斷電話立刻就去郝冬梅那裏修水井才掛斷電話。

「秉義,你怎麼來了?」郝冬梅剛喂完牛,就見周秉義拿着東西走了進來,詫異的問道。

「還不是秉昆怕你掉井裏,非要讓我過來看看你這兒的水井。」周秉義無奈的說道。

「秉昆這孩子,我又不是幾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掉井裏。」郝冬梅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暖暖的。

「來都來了,我去看看吧。」周秉義被周秉昆念叨的心裏也有些打鼓,覺得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

「你也跟着他胡鬧。」郝冬梅說道,轉身帶着周秉義去了水井那裏。「這井就是老了點,我們用着還行。」

「這井不能用了,邊上的磚都鬆動了,轆轤也腐朽的嚴重。」周秉義檢查了一遍后,臉色變了,這井還真是有問題。

「那怎麼辦,水缸里沒水了,今天輪到我打水。」郝冬梅也沒有想到水井竟然真的壞了。

「我這就找人來修,你看着點,別讓人打水。」周秉義不敢耽擱,立刻回去找了幾個人來修水井。

打完電話,周秉昆便騎着車往家裏走,走了一會兒感覺後面有人跟着自己。

「水哥,他就是周秉昆。」駱士賓騎着車子,對着後座上的水自流說道。

「跟上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堵住他。」水自流吩咐道。

駱士賓點點頭,騎着車子跟在周秉昆身後。

「周秉昆。」

周秉昆剛騎到一個衚衕,便聽到身後有人喊他,停下車子一看,眼中迸射出了寒芒。

「駱士賓!」周秉昆咬咬牙,就是這個人讓他媳婦鄭娟受了那麼多的苦,也是這個人害的周楠客死他鄉。

要不是駱士賓以金錢引誘周楠,他也不會出國,也就不會遇到那些事。

「你認識我?」駱士賓詫異的看了一眼周秉昆,他們可是從來沒見過。

「聽塗志強說過。」周秉昆說道,「你這張驢臉很好認。」

「你t會不會說話?」駱士賓聽周秉昆叫他驢臉,怒道。

「好了賓子,正事要緊。」水自流攔住了駱士賓,從車座子上站起來。

「周秉昆我們來找你是有事相求,只要你答應,我們每個月給錢。」

「鄭娟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駱士賓的,是我的。」周秉昆立刻說道,「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會養,不勞煩你們了。」

「你說什麼?」駱士賓沒想到周秉昆竟然知道鄭娟懷孕的事,而且還說孩子是他的。

「我說鄭娟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你是聾了嗎,聽不見?」

「我記得塗志強沒有帶你去過他們家,你和鄭娟怎麼認識的?」水自流問道。

「雖然你和塗志強是那種關係,可他也不可能把所有事都告訴你啊。」周秉昆說道。

「你找死。」水自流聽周秉昆的話是知道他和塗志強的關係,咬着牙說道。

「你敢動手?」周秉昆輕蔑地看了一眼水自流和駱士賓,「想去下面找塗志強你就動手,我一個正當防衛,弄死你們也是你們倒霉。」

現在的周秉昆可不是以前那個膽小怕事的周秉昆了,多活了幾十年,心智自然增長,現在的水自流和駱士賓可嚇唬不到他。

「鄭娟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駱士賓突然對着周秉昆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那個還在肚子裏的孩子有一種莫名的執着。

「你敢去外面跟警察說嗎?」周秉昆直接點中駱士賓的死穴。

駱士賓當然不敢讓人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除非他不怕死。

「小子,我們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你最好聽我們的話。」水自流說道。

「我周秉昆也不是嚇大的,不就是一幫烏合之眾。」周秉昆嗤之以鼻,現在不是十幾年後,駱士賓也不是集團老總,他就是一個街溜子。

「塗志強打架的時候你們兩個也在吧,不想進去就不要來招惹我。」周秉昆絲毫不怕這兩個人,他們倆蹦噠不了多久。

「還有駱士賓你給我記住了,鄭娟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周秉昆的。」周秉昆說道,「你要是敢胡說,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駱士賓說道,已經打算動手。

「去你,人渣。」周秉昆想到前世駱士賓在周楠死後還詆毀鄭娟,一腳將自行車踢過去。

周秉昆在木材廠干過兩年,前世在那裏關了幾年,跟着一個老頭學過幾招功夫,揍半殘的水自流和駱士賓跟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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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開局拆散周蓉和馮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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