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舌頭

第40章 舌頭

花京時誤解了蒼鶴同太子之間的關係。

由於情況特殊,地點更是私密,花京時下意識以為蒼鶴同自己一般,是伺候太子殿下的「幕僚」。

可惜蒼鶴並不是。

被誤解后,他也不屑於去解釋,正當的身份被曲解成另一種帶有□□意味的關係,蒼鶴不生氣,反而湧起絲絲縷縷的怪異的竊喜。

就彷彿,被錯認成是太子殿下的男寵,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

蒼鶴默認不語,虞清聽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更懶得去思索花京時的小心思,只當蒼鶴年紀比花京時大,花京時才會喊蒼鶴哥哥。

誰都沒有反駁這句哥哥,蒼鶴把男寵的身份咽下后,再次看向花京時的眼神冰然一片,透着若有若無的警告。

花京時簡單掃了下蒼鶴,樣貌尚可,體格強壯,男子氣概十足,看面相以及氣場可以瞧出,這是個很霸道也很強勢的男人。

但從太子殿下的態度來看,他似乎並不是很喜歡這一款。

只有打發時間才會傳喚此人,就算上榻,能碰的也不過一雙白足。

不得寵。

既然不得寵,那便沒學習的必要,好說歹說也是太子殿下的舊情人,資歷比他深,花京時作摟住太子的脖子,側臉貼在頸側:「太子殿下,哥哥今夜也要留在您身邊伺候嗎?」

儘管花京時刻意端着自己,沒讓全部體重壓在虞清身上,虞清仍感到一陣強烈壓迫感。

他眉尖抖了抖,小臉寫滿不開心,將花京時推開后,寢殿內剩餘二人一人喜上眉梢,一人落寞黯淡。

很快,二人臉色互換。

虞清嫌花京時靠在他懷裏不舒服,起身提臀,把他自己塞進花京時懷裏,為尋找最適宜的位置,他還調整了一下角度。

「你下去吧,我們要睡覺了。」虞清確實有些困了。

蒼鶴眉宇陰雲籠罩,儘管再不情願,還是領命退下,一道黑影閃過,寢殿內只餘二人。

花京時錯愕低頭,懷中是軟綿綿的觸感,鼻尖盈滿引人品嘗的芬芳,蓬鬆墨發微微晃動,如水波披散在肩頭,同花京時的頭髮交纏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手臂不由收緊,橫在小腹上時,溫熱柔軟的觸感更加清晰。

花京時喉間微動,靈活指尖輕鬆撬開裏衣一角,滾燙掌心貼在軟綿綿的小腹上。

懷中的虞清納悶仰頭,雪中透粉的臉蛋滿是不解:「你在對孤做什麼?」

隨着抬頭舉動,剛被拉好的裏衣鬆鬆垮垮卸了下來,斜掛在肩頭的雪白裏衣下的肉色被夜明珠鍍上一層淡光,連帶那張小臉也灑上一層銀光。

花京時猝不及防被再次驚艷,指尖蜷了蜷,無意識撓了撓太子的肚皮,惹來太子一聲驚叫。

「你幹什麼!」

方才那道叫喚又輕又軟,透着餘韻未散的鼻音,小太子臉蛋更紅,是被自己羞的。

他支吾半天,低頭去扯花京時的手腕,卻怎麼都扯不動。

「殿下。」花京時身子後仰,虞清便趴在自己身上。

層層紗幔下,他們身影重疊,呼吸混合在一起,交織成旖旎氣氛。

「您好香。」花京時抬下巴,側臉貼着虞清的側頸,一路上拱,薄唇吻過下頜線,「……好軟。」

猝不及防被偷親,壞脾氣的小太子伸手掐了掐花京時的腰,花京時喉間溢出一抹哼聲,卻始終沒有鬆開手。

「殿下……」

或許是被掐疼了,花京時帶着些喘,呼吸不上來的樣子。

虞清剛輕哼一聲,下巴便被含住,秀氣眉毛帶着怒火抖了抖,花京時真是放肆,竟敢自作主張,咬他!

他剛要咬回來,敏感的唇珠被用力吮了一口,迷茫迅速浮現在他的小臉上,緊跟着取而代之的是通體酥麻,軟軟趴回男人身上。

哪怕他是太子,花京時是需要察言觀色.52GGd.的戰敗國質子,花京時也沒有絲毫憐惜他的意思。

花京時胸膛很寬,氣息灼熱,迎面而來的溫度蒸得虞清腦袋暈乎乎,趴在男人胸口,腰被摟着,後頸也被捉住,怎麼都跑不掉。

鮮嫩紅潤的嘴唇還被男人含在嘴裏耐心嘬揉,有力舌頭一點點舔開嘴唇細縫,惹來唔啊不止的輕哼。

一國太子,平日任性驕縱,被寵得無法無天,竟也會露出迷離到失神的表情。

真是漂亮。

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子,這是花京時過往十餘年無法想像的一件事,可真當看見青朝太子時,驚艷之餘,腦中唯有漂亮。

當真是世間絕色。

濕氣與熱氣纏繞,花京時知曉小太子唇珠敏感,便着重照顧此地,一邊把玩小太子的烏黑長發,喉間不住發出含糊吞咽聲。

在不斷的吮吻中,小太子被親得渾身都軟了。

「你、你放肆!孤、唔呀……」

一找到機會,小太子便兇巴巴翹起濕潤眼睫,冷艷十足的小臉被弄得濕紅一片,只餘下穠麗的艷。

原本整潔的唇周暈開大片粉,小太子到底是個壞脾氣的。

一邊被親得渾身酥軟,哼聲不絕,另一邊不忘小幅度掙扎,裏衣卷到肋骨,露出一小截細腰,以及兩處精緻的小腰窩。

這也方便了花京時。

沒吃過苦頭的小太子被強行按在男人身上,趴在上頭,腰被捏着,後頸也被按着,在完全受制於人的狀態,被迫打開嘴巴承受這個深吻。

他不斷的扭身掙扎,試圖逃避這個吻,皆是徒勞。。

尊貴的小太子沒吃過苦,體力很差,虞清出了許多汗,裏衣將白裏透紅的軟膚貼身包裹,在汗水的作用下透出一些肉色。

花京時凝視片刻,將布料輕輕提起,那一塊肌膚被汗水浸得濕淋淋,混合小太子獨一無二的甜膩香味。

……怎麼會有人哪裏都是香的。

花京時微側過頭,小太子跟被親化了似的趴在胸膛,粉白小手虛虛抵着男人胸口,最後不堪重負,小身板一歪,側趴了上去。

他雪腮暈紅,眼中水汽繚繞,被過度使用的嘴巴努力張開大口呼吸,紅舌吐出來一點,唾液控制不住順着嘴角往下淌。

全部滴在花京時的鎖骨、脖頸,沒入黑髮,消失不見。

等他再抬起臉時,他嘴角有一道明顯水漬,盈潤雪白的小臉浮上大片玫瑰紅,儘管眼神許些渙散,仍努力擺出一副兇相。

「花京時,你這是什麼意思?孤的嘴巴是你能碰的嗎!」他漲紅着一張臉,仍保持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勢,雙手按着男人胸口,「你真當孤是泥捏的,脾氣那麼好嗎!」

虞清說話時欲抬身,但他實在沒有力氣,又哼唧一聲趴了回去,他也素來嬌氣,不會虧待自己,在男人胸口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趴下,繼續開口數落人。

「沒有孤的允許,不準親孤,更不準伸舌頭。聽見沒!」

他堂堂太子殿下,怎麼能隨便被人親?

思及此處,虞清又羞又惱,他竟被戰敗國質子親得口水都含不住,還、還被按在身上動彈不得,丟人死了。

越想越生氣的小太子伸手給了花京時一耳光,軟綿綿一下,不像打人,更像床笫之間的調情。

「太子殿下,您出了好多汗。」

花京時看着那張張張合合的小嘴巴,唇珠被吮得鮮艷欲滴。他忍了好幾忍,才忍下繼續含上去的衝動。

他已經做好準備在太子身邊

做小伏低,全力討好青朝未來君王,他告誡自己不該動感情,他們的關係本就不該存在感情。

真當瞧見太子露出那麼迷茫且迷亂的表情,他又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看見更多。

小太子脾氣雖差,但性子很單純,聞聲,他伸出小手去摸自己,掌心全是盈潤色澤,果真出了很多汗。

「幫孤換。」他理所當然下達指令。

「殿下,抬起來一點。」

花京時寄人籬下,自然要聽從小太子命令,小太子在被伺候這件事上沒有一點戒心,聽他如此說,竟真的乖乖抬了起來,讓他方便換。

終於,太子的全貌皆暴露在視線下,自小嬌生慣養的太子殿下,渾身上下白白凈凈,顏色粉嫩,當下因方才激烈的吻,渾身漫上大片紅潮,而這些都是他帶來的。

一想到他能讓太子擁有如此改變,他心中無法避免滋生病態的滿足感,以及想要變本加厲的陰暗心理。

虞清在一旁等了半晌,也沒等到花京時去取新的衣裳,奇怪掀起一點眼,眼中水霧猶存,故而顯得格外澄凈純潔。

他剛要詢問,嘴唇剛張開一點,發出的聲音起伏不定,像是幼貓哼叫。

濕漉漉的眼睛漸漸圓睜,他羞憤欲死。

花京時的手並不似尋常貴公子的手那般細嫩,他自小不受皇帝待見,從很小的時候便學會自力更生,故而指節佈滿厚繭。

每一寸繭厚度不一,方才還無比囂張的小太子瞬間沒了聲兒,只餘下一張驚慌的粉紅臉蛋。

「你、你——」

纖白手指揪住男人肩頭的衣裳,帶着些哭腔,傻乎乎地問,「你在對孤做什麼?」

「殿下,您出了很多汗。」花京時慢慢用薄唇磨着紅嫩的小嘴巴,飽滿唇瓣被舔得濕涼水潤。他語氣自然,「京時擔憂您,所以幫您看看,為何殿下會出這麼多汗。」

真的是這樣嗎?

單純的小太子短暫愣神,遲鈍的大腦無法運轉,只是迷迷糊糊地想,既然要看,用眼睛看便好,為什麼要這樣子呢?

「殿下,我可以親您嗎?」

「可以嗎?」

他一下下蹭,卻不肯吻進去,至多只是用舌頭描摹小太子的唇形,把那一塊軟膚弄得一片泥濘,亂糟糟。

即便如此,小太子還是緊閉雙眼,捲曲睫毛濕潤顫抖,時不時唔唔兩聲。

花京時的手太糙了,磨得虞清又痛又癢,一個沒忍住,主動把舌頭伸出口腔。

這無疑是羊入虎口,花京時只當這是獲得允許,快速捕捉到那條濕紅的舌頭。

虞清帶着些泣音哼聲不止,口腔被攪得亂七八糟,連舌頭都沒處安放。

等他睜開眼,濕潤眼中又滿是慌張,含糊不清說了什麼。

花京時沒聽清,便暫時放開他,吻着他的唇角問:「什麼?」

花京時慢條斯理把掌心裏的汗水擦到虞清雪中透粉的後背上。

「舌頭、舌頭……」

小太子已經完全神志不清,嗚咽不止,不斷重複,小身板因哭泣時不時抽彈一下。

「舌頭被勾出來了……」

花京時輕笑一聲,捏住吐在外頭的小舌頭,盈潤指尖抵在舌尖,慢慢推了進去。

他摟緊趴在他身上的太子,像抱緊某種稀有的易碎寶物,眉宇無意識流露出珍視意味,以及濃烈佔有欲。

「殿下,怎麼會出這麼多汗呢?」他盯着掌心喃喃自語。

花京時低頭慢吻掌心與指尖,將手整理乾淨。

同時,太子寢殿房頂,傳來一道壓抑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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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包在炮灰事業繼續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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