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同伴與叛忍
在書房這裏看書的悠禾，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抬眼掃去：「他沒有承認，對吧？」
「儘管特立獨行了些，鼬沒有忘記，他姓宇智波，立場問題不會偏。」富岳道：「我相信鼬。」
「可以啊，他是你兒子，你堅持相信他，沒人會說什麼。」悠禾將書本合起，隨手放在桌案上。
「但是，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裏，這個道理，你應該不陌生。」
「為了家族，咱們做兩手準備。」
「怎麼個兩手準備法，說來聽聽。」富岳道。
「你繼續走原來的路，等你認為時機合適了，我會出手協助。」悠禾道：「我呢，就去遊說一些同伴，雇傭一些叛忍。」
「同伴？叛忍？」富岳愣，忍不住道：「你千萬不要亂來！這是我們木葉內部自己的事，再怎麼說，也輪不到叛忍插手。」
「至於說同伴，沒必要。」
「按計劃，清理掉火影一系，憑我們一族的力量，完全有能力鎮住場面，穩定局勢。」
「同伴，可有可無。」
主要是看不上。
縱觀木葉各族的實力，夠資格叫板宇智波的，一個都沒有。
綜合實力最強的日向一族，這一代，不具備影級強者。
上一代的影級強者，也就是日向日足的父親，唯一的宗家族長，年紀老邁，實力倒退的厲害。
富岳有信心單憑他自己一人，殺穿整個日向家。
萬花筒就是這麼牛。
明明靠自己就能辦到的事，幹嘛帶一群掛件，幫不幫忙另說，就怕拖後腿，這種同伴，有還不如沒有。
悠禾無語，沒有斑的實力，卻有斑的自信，小老弟，你很勇啊。
「為了家族，一切能用的方法，有一個算一個，不要嫌多。」悠禾說到這，看了富岳一眼，平和道。
「放心，我對權力不感興趣，過去，多的是機會可以成為族長，我都沒要，僅僅是解決難題，跟着隱退。」
「我有屬於我的追求，與你，與家族，沒有任何衝突。」
聽悠禾這麼說，富岳沉默片刻，鬆口道：「除了錢，族裏沒辦法給予你太多幫助，錢的數目也有限。」
「多少？」悠禾道。
「兩千萬左右。」富岳道。
悠禾隨口道：「足夠了。」
現金需要時間籌備，一下子拿不出來，悠禾不急，再一個，誰說雇傭叛忍要花錢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見悠禾要走，富岳立馬說道：「鼬與止水的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說我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佈置有一套隱秘的情報收集系統，是很合理的。」悠禾睜眼說瞎話。
「為了萬無一失，我去查詢相關的情報，自然就知道了。」
情報收集系統？富岳不明覺厲。
「再見。」悠禾擺手道別，身影沒入黑夜，消失不見。
離開宇智波族地，時間還早，沒到休息的時候，悠禾直奔日向族地。
吸血鬼的特徵之一，沒有影子，照不了鏡子，拍不了照片，自然，監控器這東西，也無法捕捉到悠禾。
他不需要特意避讓攝像頭。
日向家道場。
揮汗如雨的雛田，全力進攻，白眼周圍的青筋，猙獰暴起，平添一抹凶意。
作為防守方的日足，遊刃有餘的格擋，招架，化解攻勢，偶爾會故意賣個破綻。
往往這時候，雛田因着不想打傷父親，就會選擇攻擊其它部位，或是乾脆的收手後退。
溫柔到這個程度，日足無話可說。
「為什麼停下了？繼續。」日足道。
「那個，那個。」雛田軟聲軟語道：「我看到，有個不認識的陌生人，翻進家裏了，現，現在就在，在道場外頭。」
「什麼！陌生人？」日足皺眉，與在一旁觀戰的父親，對視一眼。
白眼，開。
獨特的黑白視界呈現在眼前，果然和雛田說的一樣，道場外的空地上，站着一人。
區別在於，雛田可以看到真實的形象，日足的白眼純度不夠，只能看到透明的身體框架，查克拉經絡。
「這個查克拉量！人柱力嗎？不，和已知的人柱力對不上。」日足示意雛田到她祖父身邊，別亂跑，他自己走到窗邊。
映入眼帘的陌生人，沐浴在月光下，黑髮齊腰，五官無可挑剔。
有黑披風遮擋，看不到穿着。
沒有護額，分辨不出歸屬。
「你，是什麼人？」日足道。
「我是宇智波悠禾。」悠禾看向日足，查克拉湧入雙眼，開啟三勾玉寫輪眼，這是證明身份的標誌：「代表宇智波，專程來找你合作。」
「宇智波悠禾？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號人物？」日足挑眉。
「我的存在，即使是在宇智波一族，也是個秘密，很少人知道，自然，外人就更難認識了。」悠禾微笑道。
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日足道：「我們兩家似乎沒什麼交集，合作，指哪一方面？」
「就在這裏談？」悠禾左右看看。
幾分鐘后。
前院客廳里。
一杯熱茶，兩塊糕點，用來招待客人。
日足目不斜視的道：「說吧，什麼合作。」
悠禾小呡了一口紅茶，輕聲道：「火影之位。」
手一抖，日足不由的坐直身子：「什麼意思？」
「相信你對歷史不會陌生，木葉是怎麼來的。」悠禾道。
「那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聯手創建的，木葉得以存立，離不開宇智波，結果呢，宇智波是什麼下場？」
日足沒吭聲。
「初代火影是千手柱間，二代火影是千手扉間，三代日斬是二代扉間的徒弟。」悠禾掰着手指說道。
「四代水門的老師，自來也，是三代日斬的徒弟，照這樣看，你認為五代，六代，七代，八代，會是誰擔任火影？」
日足沉默。
「也不瞞你，火影，高層那邊已經決定對我們動手了，顧及到臉面，不會直接下手，但···」悠禾道。
「不死不休的下場是沒跑的。」
「試問，宇智波倒下，你們日向，又該如何是好，要夾着尾巴做人嗎？不斷讓步，犧牲發展空間。」
「為村子着想，打壓家族的火影，對我們來說，不是好火影，你認為呢？」
「想想你死去的弟弟，如果你是火影，這種事會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