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場戲
坐在床上的蒲城不禁深深思考起了人生。
自己這情況,這可不又是被撿到別人的家裏了嗎。
最近怎麼老是碰上這種事。
關鍵是這次自己只是太累了在外面睡了一覺啊。
9
蒲城覺得自己也不是屬於那種特別好看的那種,不然也不會這麼久也沒有女朋友了。
可最近的事...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莫不是自己要進行修仙了,所以整個人的精神氣質上去了?
“嗨,小弟弟,醒了啊。”
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中午才聽過這個聲音的。
是那個與師姐江錢兒做交易的旗袍婦女!
完蛋咯!完蛋咯!自己這都掉入賊窩了,不少胳膊斷腿是別想出這個門了。
咋辦,等師姐來?好像並不是很靠譜啊,而且他們的原本目的本來就是師姐。
“嗨..又見面了...好巧啊...”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句一句想着能拖延時間的話。
可他腦子裏崩出來的詞語實在是有點....匱乏。
旗袍婦女邁着妖嬈的步伐快步走向蒲城,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確實挺巧的啊,沒想到你居然心大到能就在我的範圍里睡着。”
姐姐啊,我也不知道你範圍有多大啊,我還以為早離開你地盤了呀!
“姐,我只是路過的,早上那個我一點不認識,要不..放我一馬?”
“姐都叫上了啊,我看你一直一副獃獃的樣子,還以為你會很悶呢。”
塗抹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下巴輕划,最後往上一挑,很自然的拿開了手指。
把手半捂住自己的嘴輕笑了一下。
雖然被手擋住了一半,但蒲城還是能感受到那種嫵媚、妖嬈。
如世間尤物,美得不可方物,是那般的吸引人。
不過蒲城能區別出來一些,這個婦女所散發的美的吸引點是她那獨特的魅力。
有那種不可被駕馭的意味但又不完全。
蒲城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不過她這種對大多數的男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放你一馬啊,那有誰能賠償我的損失?要不你從了我?那我就放你走吧。”
有這好事?呸呸呸,我只是想走而已,我內心是不情願的啊。
但這是沒辦法的啊。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婦女似乎察覺到了蒲城心中所想,手掌拍了一下蒲城的腦袋,笑罵道:
“你想得到是美啊!能給你這好事?”
呵呵,也是。
“我叫尤妮那,你可以叫我尤姨。”
“好的,尤姐。”
“沒聽懂?你叫錯了哦!”
蒲城認認真真的回答:
“沒叫錯,你不是和師姐是姐妹嗎?我叫你一聲姐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呵呵,你這小傢伙這有意思,隨你吧。”
尤妮那莞然一笑。
“那個,姐..我覺得之前的方案是可行的,要不你再試試?”
蒲城試探性的問道,但也沒抱任何希望,純粹是當個玩笑話。
“你願意啊,那OK喔。”
蒲城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嗯?劇情好像出錯了吧。
這進展有些不對勁啊!
“外面還有觀眾能欣賞呢。”尤妮那手指指着窗戶外面。
蒲城一眼望過去,黑漆漆的一片,
啥也沒能看到。
不過他升起了一種強烈的感覺:師姐就藏在那片黑幕當中。
“呃....尤姐,今天的沒有月亮呢,不適合賞月,我們下次再聊吧。”
蒲城起身就想跑。
“瞧把你緊張得,安心啦,你師姐不在外面,她現在肯定還在做發財的春秋大夢呢。”
誰知道呢?我心眼子沒你多,我玩不起,我走了。
不管到底有沒有,但種子是已經種下了。
見蒲城還是一臉想跑的表情。
尤妮那玉手輕掀起旗袍,露出那白晳修長的大腿。
“真不來試試?”
語氣輕佻,很容易勾起異性的心中的那團邪火。
但蒲城不吃這道了,剛才那個種下的種子就是個謹告。
不管這位尤妮那是不是位有事真敢上的主,自己都要把持住自己。
試試就逝世啊!!!
“尤姐,我還小,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嘴上那麼說著,但眼睛還是死死的盯着那令人垂涎的玉腿。
“呵呵。”尤妮那輕蔑的笑了兩聲。
“你敢這麼跟我打趣,猜到了不少吧。”
“一點點。”蒲城打算在這個時候表現出自己的謙虛精神。
因為一切都太理所當然了,江錢兒欠錢,被套路,然後帶着自己跑路。
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讓他沒來得急思考就已經發生了。
後來因為太累了,在巷口子裏睡著了和到這裏還不清醒,讓他一直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但休息了一會腦子總要轉起來的。
不得不說,自己這位師姐是個狠人啊。
自己連修仙的門道都沒有摸到,連門都還沒進呢。
她就先給自己上演了什麼叫人心險惡。
這根本就只是一場局!一場戲!
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大單,也沒有追債的圈套。
不過是江錢兒和尤妮那合夥給自己演的一場戲罷了。
至於目的是什麼?
他才懶得去想,反正這是友軍,自己不會有事。
幹嘛要傷腦筋去想那群奇葩在想什麼。
“不錯嘛,還算個可以雕刻的朽木。”
如果你不說朽木我想我會很高興的接受你的讚美的。
“放心吧,今晚你就在這睡吧,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謝謝。”蒲城誠心感謝。
上午一直跑然後睡了一覺,導致他現在腳是脹痛脹痛的。
還要大晚上要從這跑回家去,那簡直是折磨人。
尤妮那出去要關上門之際,又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問:
“真的不打算和我做點開心的事情嗎?”
“不必了!”蒲城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個時候逗你的,你師姐不在。”
“這根師姐在不在有什麼關係!我蒲城真不是那種人。”
“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
那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敷衍的表情,蒲城知道自己再解釋也沒用了。
“你也好好睡一覺吧,我走了。”
這回門關上就沒有再被打開了,她好像真的離開了。
“修真界不應該是用打打殺殺,然後用絢爛的法術結束一切嗎?我這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啊,不能理解啊。”
輕嘆了口氣,抱怨了這兩天的經歷一句,便沉沉睡下了。
門外。
“小弟弟啊,修仙可不是件有意思的事噢,不過是必須要有人去做罷了。”
門外赫然是已經離開的尤妮那。
微不可聞的聲音自她口中響起。
依然一樣的好聽,一樣的充滿誘惑。
但在那聲音之下,彷彿有着無盡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