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唱

第一章的時候我就說了小星叫秦小星吧，那算是個引子為的就是給小星安個身份。看着那根本就沒有反應的兩滴血液秦小星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兩滴血根本就沒什麼反應，所以我就先告辭了。”說著便向大門走去，就在這時那美貌少婦開口了“身為秦家後人怎能如此沒有責任感。”秦小星一愣轉身說道“雖然我也姓秦，我也很有責任感，但是我不是你兒子。”美貌少婦走向秦小星說道“我知道，你以後喊我娘或是二娘都隨便你。”秦小星疑惑的問道“什麼跟什麼啊，不是已經證明了嗎？”“沒錯是證明了，證明你就是我的親骨肉。”秦瓊也走了過來說道。秦小星歪頭向那混沌碗看去，只見一滴更為鮮紅的液體在碗中似在發亮一般。秦小星叫道“這是作弊啊，這個碗叫混沌碗，任何人的血都可以溶在一起的。”程咬金走了過來將秦小星拉到混沌碗前重新倒了一碗水將自己和秦小星的手指劃破向碗中滴了兩滴，很近很近的兩滴血就那樣靜止着。同樣是等了那麼長時間，但是血液沒有相溶，十分鐘過去了血液依舊沒有溶在一起即便已經碰在了一起也沒有先前那般耀眼。程咬金說道“你說的那個混蛋碗我不知道，但是現在證明了這碗沒問題。”收起混沌碗后程咬金說道“都愣着幹啥啊，你們又不是看不到。還不見過你家小少爺。”眾家將一哄而上向秦小星行跪拜之禮並口呼小少爺吉祥。十幾分鐘前，秦夫人看到血液相溶之後便攔住了秦小星，這時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聚焦到了這兩人的身上，程咬金趁機用另外一隻碗和混沌碗給互換了，由於血液已經被混沌碗給重新洗鍊過了，所以即便是將液體換個碗盛也不會發生變異因此秦小星當時所看到的那滴血液其實已經被掉包了。程咬金喝道“好了好了，都去忙吧，讓你家老爺夫人和小少爺團聚團聚。”看着一鬨而散的家將程咬金說道“老二我就先走了。”說完也管秦叔寶的送行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看着消失的程咬金秦叔寶說道“你先陪着你娘，我去趟戶部把你列入我秦家家譜之中。”秦小星搖了搖頭說道“爹爹還是不要吧，對你名聲不好。我只要姓秦不就行了，名分對我來說不重要。”秦夫人說道“看看，你這當爹的還不如你兒子呢，走小星陪娘……”秦夫人沒說下去，秦小星攙着她的左手說道“娘我們進屋去吧。”秦夫人微一愣神點了點頭道“嗯，多乖的孩子啊。”看着兩人向房內走去秦叔寶暗道：這孩子真是乖巧。小白傳音入密道：先前你還不承認怎麼這會兒又承認了？秦小星回道：理由簡單的非常，我們既然知道那是程咬金搞的鬼又何必去多費心思去拆穿呢。何況對我也沒壞處……朔rì早晨，飯廳內看着晚起的秦小星秦夫人說道“孩兒衣服怎麼沒換下來？”秦小星向兩人請了安坐下說道“這件衣服可不能換，這是我從神仙那搗騰來的。”“神仙？”秦叔寶暗道：真是那樣倒是不錯。看着小白秦叔寶說道“小星，吃飯的時候把貓交給下人喂就好了。”小白揮舞着小爪子說道“老頭兒你什麼眼神啊，見過這樣的貓嗎？”聽到小白說話秦夫人筷子都掉地上了顫抖道“這……這是妖怪嗎？”秦叔寶能被唐皇李世民畫為門神自然是有些本事的說道“應該不是，沒有一絲的妖氣。”秦小星說道“爹娘不用害怕，這是仙獸也是我從神將那得到的。”秦叔寶又一次被震驚了心想：你到底在神將那得到了多少東西啊？這頓飯吃的很是沉悶，當然小白倒是吃的很開心。吃過早飯後秦叔寶說道“小星啊，陪我去你程伯伯家一趟。”秦小星點了點頭回房將吳越劍負於背後便和秦叔寶向著程咬金的府邸去了，程咬金瓦崗寨也是做過皇帝的，所以即便歸降了唐皇李世民依舊享有很高的待遇，老遠就看到程府門前左右各有石碑一塊，左邊上書‘文官下轎’，右邊石刻‘武官下馬’。這時一個士兵從背後縱馬而來喊道“秦將軍，陛下有要事相商請速往。”秦叔寶指着程府大院說道“小星啊，你先去，為父隨後便到。”秦小星說道“父親儘管去，國家大事為重。”說完便將坐下白馬交由身邊小將便孤身向程府走去。程府大門高三米寬也是三米，朱紅sè的厚重檀香木門上黃銅鉚釘排列的很是整齊，院牆高聳青磚碧瓦琉璃柵欄。院內雖看不到是個什麼光景但是就從那三層閣樓也能看的出內里的豪華與富麗。門外六個士兵整裝而立，銅盔銅甲手執長槍分左右而立三人每一米立有一人直排列到門邊將大門外三米之內都給攔了下來。看着那如木頭般的六個人秦小星也不知該和他們說什麼便向前走去，“來者何人。”秦小星向說話的方向看去沒人看他，秦小星又走了一步“再不回答別怪我們出手了。”秦小星看了看另一個方向暗道：到底是哪個人說的話啊。說道“我是秦瓊將軍的兒子秦小星。奉家父之命來見我程伯伯的。”六個士兵同時看向秦小星把秦小星嚇了一跳暗想這種sè眯眯的眼光是怎麼回事？問道“幹嘛這麼看我?”一個士兵說道“記住你的樣子，免得下次再被列為黑名單。”秦小星無語。穿過正門是一個觀賞xìng的小荷花池，池上一條小石橋直通大廳，正值夏rì，池中的荷花正開的鮮艷，微風吹動荷花蕩漾，一股淡淡的幽香充斥着整個前院。大廳前秦小星停了停衝著水中的倒影看了看說道“帥！”一個聲音笑道“他怎麼比女兒家還愛美啊。”秦小星左右看了看沒人，但是那個聲音絕對不是幻聽，一個婦人的聲音從聲音聽來絕對不瘦。既然沒找到聲音的主人秦小星也不再耽擱直接向著大廳走了過去，大廳內分兩排座椅靠牆一尺而放，正廳上主人席上各有兩付桌椅，同樣是檀香木做的桌椅，檀香木原本就極為稀有了更何況這裏的所有木質東西都是檀香木的話就是一筆不小的代價了。此時廳內並沒什麼人，一個丫鬟正在擦着桌椅。看到秦小星走了進來便說道“小星少爺您先等會兒我這就去通報老爺。”秦小星點了點頭暗道：長安就是不一樣啊，一個下人都有如此姿sè。程咬金從內堂出來的同時又一個女僕也將兩杯茶水端了上來。秦小星上前深深一禮喊道“程伯伯早上好。”程咬金擺了擺手道“你程伯伯是個大老粗，那些習俗就免了吧。”“是。”秦小星很想問程咬金到底是怎麼耍自己的但是還是沒問出來，現在不是挺好的么，有身份有地位。程咬金喝了口茶咂舌道“這才叫香茗啊，葡萄那老小子太摳了。”秦小星喝了一口后也暗暗稱讚，茶水他不會品，但是這股先甜后甘回味無窮的花香伴着不自覺生出的唾液都有股香甜的感覺暗道：這就是香甜生津么？半盞茶過後程咬金說道“小星啊，有沒有想過為國捐軀？”秦小星手中的茶水差點沒濺出來將杯子放到桌上說道“為國出力倒是有想過，捐軀還真沒想過。”程咬金呵呵笑道“一樣一樣，俺老程就是這個意思。你不知道啊現在軍營招人招的火熱，多少王公貴族都走後門也不一定有一個名額，俺和你老爹是專門負責招生的，所以想先給你走個後門。”秦小星又不是傻瓜從方寸山那段簡短的對話就知道事情的大概了說道“程伯伯為國出力是何等大事啊，等我和我娘商量商量。我先走啦程伯伯留步。”‘喀拉’一聲從門外湧進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攔住了秦小星的出路說道“程將軍，這個兵不能走。”程咬金也走了過來說道“小星啊，其實你程伯伯也是逼不得已啊，實話告訴你吧現在沒一個熱血青年願意參軍，你要不來的話對付扶桑國和那些西涼小賊該指望誰啊。”秦小星說道“不是我不想參軍啊，只是你看我這小身板去了也是做炮灰的料。”一個士兵說道“你放心，只要你和咱家將軍學上三個月，末將敢保證將軍您可以以一己之力對抗我等。”秦小星看了看這十個大漢暗道：三個月對抗你們，我有病啊萬一對抗不了還不是被群毆的料。看着秦小星在想事的樣子十個士兵一起跪了下來喊道“少將軍請三思。”秦小星手忙腳亂的一個也拉不起來說道“行了，我答應你們，不過我能不能回家跟我爹學習槍法啊，程伯伯那斧頭我別說學了，看着都心驚膽戰。”程咬金那個喜啊暗道：小子，又中你程爺爺的計了。程咬金說是一個粗人不假但是他的點子也的確不少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當上瓦崗寨的老大呢，試問他那七個結義兄弟哪個比他差了。程咬金擺了擺手讓那些士兵退下說道“邊關緊急你爹已經被皇上召去守城去了，估計沒個個把幾十天的回不來。你不跟我學還跟哪個學啊。”秦小星暗道：說到底我還是跑到大唐官府了，說道“程伯伯，我能不學么？斧子我確實拎不起來。”程咬金把眼一瞪說道“俺老程跟誰低聲下氣過。”然後又放緩語氣說道“俺又沒說讓你耍斧子，俺告訴你吧……”只見程咬金從身後取出那對雕花金斧走到荷花池邊的演武堂就是一陣猛揮，金斧快若閃電般橫斬豎劈串花插柳般的身姿行雲流水般的招式配以快猛絕倫的手法讓秦小星看的眼花繚亂暗道：耍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小白揮了揮小爪子說道“你秀逗啊，程咬金的七十二板斧前面的都是些虛招，最後那三下才是絕學。”秦小星睜大了眼睛說道“我也聽說過啊。”只見程咬金七十二路招式打到六十九路的時候忽然一停，瞬間出現在另一個方向在秦小星眼睛還沒跟上的檔口身影又已經出現在了其他方向，一連四次演武堂的四個角落被程咬金以雕花金斧破壞了四個大洞。秦小星暗道：這是什麼招式？小白說道“四門絕殺，我真是沒想到天庭的情報局還有出錯的時候。”小星問道“四門絕殺？和你們啥玩意情報局有什麼關係。”小白說道“我們天庭一直以來得到的情報都是程咬金的招式只有七十二式，但是先前那六十九式再加上四門絕殺不就是七十三式了。”秦小星托着下巴說道“就這四招啊？既然是四門絕殺不就應該是一招嗎？”程咬金收起雕花金斧走了過來說道“嚴格來說四門絕殺並不是一招，而是無數招，只是我在四門絕殺上沒什麼天分，所以每一個角只揮出了七十二下。”秦小星咂舌道“就那一瞬間就七十二下啦？”程咬金挺了挺胸膛很拉風似的說道“我剛才演示的是在被圍困時用的四門絕殺。”四門絕殺可以說是一招攻守兼備的招式，守時可防禦自身四個方位不被人趁虛而入，攻時如驚鴻一瞥，瞬間突破四面圍堵的敵人當然也可以是大將逃亡時的必備招式，而如果單挑的話那這招四門絕殺一出不是絕對的高手也根本就防不下來，那瞬間斬出的二百八十八斧也不是那麼好擋的。程咬金看着吃驚的秦小星繼續說道“其實像這種上古招式大都是用劍和刀那種輕靈的武器，而且上古時期兵器的種類很少所以這招四門絕殺並不一定非要用斧子。”秦小星問道“既然是越輕靈的武器越好那程伯伯為何要用那種大斧？”秦小星一米八的個子在現在這個社會不算矮當然也不算太高，但是在程咬金面前居然還矮上少許，程咬金揮了揮拳頭說道“俺老程這種體格拿刀用劍總感覺着跟拿着爛木頭沒什麼區別，沒有安全感所以就用斧子了。”其實用斧子的話四門絕殺還有個必須的條件——穩！畢竟那種重量揮出一擊再想收回可不容易，慣xìng關係別說二百八十八下了第一下就連人帶斧頭飛出去了，因此可見程咬金的實力有多麼的強悍。程咬金從牆邊拿起一柄大環刀說道“用刀吧？”秦小星問道“用劍不是也行嗎？”程咬金說道“武器越重出手就越重啊，這種道理你不懂啊。”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進來說道“行了，你們爺倆別爭了，小星還小用什麼兵器還不是一樣嗎，你還真想他跟你似的殺人如麻啊。”秦小星轉身看去一個很胖的婦人正從門外走了進來，秦小星當下便深深一禮說道“您應該就是我程伯母吧？”程夫人拉着秦小星的手說道“什麼伯母不伯母的太見外了，你叫我大娘不是更親嗎？”秦小星點了點頭喊道“大娘，剛才我在前廳時是您在說我吧?”說著竟然有些臉紅了起來，程夫人看着小星那樣衝著程咬金呵呵笑道“你看咱家小少爺還會害羞呢。”程咬金也是一笑道“夫人怎麼不在後堂來這裏幹什麼？”程夫人說道“你看，差點忘了，我是來喊你爺倆吃飯的。”秦小星轉頭看了看門外的樹蔭說道“都這麼晚了？”程咬金拍了拍秦小星的肩膀說道“行了吃完飯再研究。”看着離去的程咬金小星也和程夫人跟了上去，後堂飯廳之內，除了程咬金夫婦倆之外小星還看到了一個少女，少女一襲青sè紗衣，雪白的肌膚晶瑩似玉，柳眉鳳目，挺鼻朱唇，如出水芙蓉似天宮仙子，全身上下不施半點胭脂香粉，但是那種氣質卻很是吸引人，少女秀髮只是簡單的以髮釵固定了個小髻其下的都直接搭在身後，一對紅sè瑪瑙雕出的燕兒墜在她的雙耳。秦小星暗道“這就是人間的仙子嗎？”程夫人呵呵笑道“你看小星都迷上咱家閨女了。”小白趴在桌子角上鄙視的看了一眼秦小星說道“太丟我的人了你怎麼說出口來了。”秦小星也有些發獃暗道：我這是怎麼了，看到她我竟然把內心的話給講了出來太丟臉了。程夫人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將小白抱了過去說道“這種靈獸很少見啊。”秦小星說道“大娘這是仙獸。”“仙獸？”三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秦小星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大娘，我這姐姐芳名是……？”程夫人說道“你沒聽說嗎？”看着秦小星搖頭程夫人說道“其實她並不是我們親生閨女，是前些時候你程伯伯從西涼兵手裏救下來的。她原是姓曹，麗娟就是她的名字了。”“曹麗娟？麗娟姐姐我是秦小星，你叫我小星就好了。”秦小星當下說道。曹麗娟莞爾一笑道“你年齡比我長怎麼反倒喊我姐姐。”秦小星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年齡比你長？”程咬金說道“麗娟就是有這個能耐，她可以知道人心中所想之事也自然能知道你的年齡了。”秦小星看着曹麗娟暗道“這世上真的有讀心術嗎？”曹麗娟說道“可能有吧？我也只能知道別人一些小事，大事的話我確也看不出來，不然我倒可以去朝廷替唐皇抓出哪些是亂黨和卧底激ān臣。”秦小星也笑笑道“那還好，不然你有這種逆天的本事還真就沒什麼人敢跟你在一起了。”秦小星自認對她沒有什麼猥瑣的想法所以才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