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收穫滿滿
完了!
跑不掉了!
他要殺死所有人!
!
他們有的,還抱有一絲希望,想要快速逃跑,也有的,拼了命對徐河施展攻擊,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但徐河立地生根,巋然不動,任由他們,噼砍着自己。
徐河看着元洲伯,然而元洲伯無論怎麼用力,也推不開徐河的身體,拔不出這吸收着他身體血液的刀身。
徐河的神情,及其的冷漠。
元洲伯,只能眼睜睜地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
噗!
突然,徐河拔出刀,看向了那些還在逃跑,以及正嘗試對自己施展攻擊的人們。
沒用的。
唰!
徐河揮出了他的刀。
血幕再現。
今天的夜裏,元洲城,註定充斥着鮮紅血液的腥味。
他們,那些想要殺死徐河,拿到賞銀,行走江湖的亡命之徒們,今日,真的亡命於此。
一刀過後,泰府僅剩的建築物,也都盡數倒塌。
那血幕,十分冰冷。
那些武者,一個個驚恐地看着自己被斬斷的身體,而後瞬間爆裂。
這一晚的泰府,血腥味十足。
奄奄一息的元洲伯驚恐地看着這一切。
“你回來,是為了什麼東西?”徐河這時看向了元洲伯,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問道。
“我遲早是一死,何故告訴你?”元洲伯此刻雖然臉色慘白,但他不是傻子。
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不說,對方都會殺了自己的。
那麼,何故要說?
“確實。”徐河點了點頭道:“但我依然可以選擇你的死法,你也可以,”
“你可以選擇痛快的方式了結一切。或者痛苦的方法。”
噗呲!
徐河一刀捅進了他的手臂,一股撕扯的力量開始在他的身體間傳遞。
那股力量,痛徹心扉。
但偏偏,徐河並未使出太大的力量,以至於對方徹底昏死過去。
但元洲伯咬牙死撐,一時半會,還真就沒說。
不過徐河還是從他的微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一把扯下元洲伯腰間那極其不起眼的刀柄,勐地一摔,那刀柄四分五裂,卻有一圓形黃金令牌摔了出來。
徐河撿起令牌,見上方,寫有“御龍天極”四個字。
“這是什麼東西?”徐河問道。
“呵呵,就算我告訴你它是什麼,你也拿它無用。”元洲伯的嘴角有鮮血溢出,他說道:“此乃先帝劉隱之墓的鑰匙,你且去吧。不然,你把它當金子賣了,也值幾個錢。”
說著元洲伯冷笑了兩聲。
他已經被對方殺了個絕戶。
妻兒全部死光,就連他的伯位,都無人繼承。
看着面前的徐河,恨意,終究壓過了恐懼。
徐河剛想再問話,可沒想到,這個元洲伯也是個狠人,竟然一掌對着胸口拍下去,將自己拍死了。
這之後,徐河在他的身上,翻到了一些銀票,他又從元洲伯的家卷,和那些武者周圍大致搜索了一下。
拿到了一些銀子和銀票,以及值錢的首飾。
他們的身體都破碎了,可不屬於他們身體的部分,大多還完好。
徐河用刀背挑起那些東西后,用真氣一震,震下血污后,也就可以帶走了。
粗略估計,依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元洲伯又聘請高手,又接連付出了兩顆列斗破障丹的相應價值,這一波,徐河估計拿到鬼市上賣一賣,怎也有接近兩千兩白銀的價值了。
這還不算元洲伯的各種資產,比如他的宅邸,地契,田產,以及那些交給幫派打理的櫃坊青樓等等。
但那些,徐河肯定是帶不走的。也變不成現的。
元洲伯死了,又沒有後代,此番絕戶,大概率那些資產會被朝廷回收。
但兩千兩,徐河已然足夠滿足了。
帶着東西,徐河快速逃離了這一片區域。
他輕踏着各處屋檐,未有留下哪怕一絲聲音。
方才的動靜,已經引得朝廷兵馬混亂不堪。城中一片亂象。
可他們看到泰府的模樣,竟然沒有人膽敢靠近。
哪怕那裏已經沒了動靜。
也不管他們,徐河施展輕功,感受着沿途的清風,夜晚的那一絲涼爽,終於,一件大事已經解決了。
這一次的收穫也是不錯,等下一次鬼市,估計也就能夠變現了。
他再度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回到了武館當中。
安心睡大覺。
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解決,比如匪王,比如朝廷的追殺。
但今夜,他的確睡了個好覺。
至少,這個元洲伯,死了。
這一天。
徐河來到了整座城當中最高的建築,是一座七層高塔,他站在塔頂,俯瞰着這座城市。
他穿越到這裏來,摸爬滾打,從最開始的倒買倒賣,到後來成為一個葯工。
已經經歷了許多。
這裏的是非,只要自己還在,就永遠不會結束。
因為前幾天,沉煉在泰府,徹底斬殺了元洲伯,以及他的一眾家卷,包括數百名江湖高手,以及那名劍客。
朝廷徹底認識到了徐河的可怖,以及他的威脅性。
今日,朝廷正式開始了新一輪的全國懸賞,其賞銀,提高到了五萬兩白銀。
同時,無論哪國高手,只要能提着沉煉的人頭,都能拿這五萬兩。
五萬兩,雪花花的銀子!
這樣一來,或許自己真的不該留下了,他們早晚會找到自己。
哪怕朝廷不找,這天下,也會有更多的人尋找沉煉。
對於天下來說,一個列斗境,還是不夠的。
話說到頭,一個列斗破障丹,也不過三千兩銀子的成本,這世界上,能培養出列斗境來的人很多。
也許,他也是時候換一個地方了。
或許在某個新地方,換個工作,打打雜,做做最普通的工作,或許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那種輕鬆的小日子。
也或許,自己換一個地方,
等到未來有一天,世界真的把他遺忘了,一切也就會過去了。
但現在,自己還有幾件事沒有做。
他需要安頓好師父,解決好自己在這裏會留下的可能的後顧之憂。
以及丹爐的事情。
還有就是,製藥司的事情。
他不能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