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蛇小姐，不要啊

房東大媽：“我都說了是我來收租才發現的，屋裏那是一片的狼藉，泡麵都幹了，這狼妖欠我錢呢還。”

警察：“會不會是他自知還不上錢了，跑了。”

房東大媽：“不可能，絕對不會，我來的時候這電視還開着，我一摸那個燙啊，這得費多少電錢啊，他肯定是失蹤了，我去他常去的工地找他，工頭說星期四晚上回去后就沒在來過，工錢還沒給他結算，他那個工地一周一結錢，還是比較可觀的，不可能錢都不要就跑吧。”

警察：“根據您所說的是有這種可能，我們會儘快貼尋人啟事，也有已經遇害的可能。畢竟在妖怪中這種事情即便是管制的很嚴，也會發生。”

警察回到警局后先是派人將尋人啟事貼出，後進行調查，這不調查還好，一調查，竟發現失蹤的人口竟然有很多，發覺事情有些鬧大，警察趕緊將事情上報給公司。

公司接到后立刻派瑾年進行調查。

瑾年向學校請假后，便開始夜間調查，出沒在破舊的城區，以及荒廢的地帶。

沒等瑾年如何調查，公司下達緊急任務給瑾年，讓瑾年易容后潛入老鴨幫，調查清楚能將人妖化的藥劑來源。

瑾年化身街溜子開始尋找機會加入老鴨幫。

老鴨幫，是由大量的人類以及少量的鴨妖組成的組織，承包的業務是富婆貼身保鏢，出租男友事業，這類事業不違法但也不光彩，所以都是私下中偷偷進行，和老鴨幫相似的還有很多，什麼雞人眾，耕牛幫等等，都是有地盤劃分的，也會時不時的爆發出摩擦，老鴨幫幫主信任的人類都曾被目擊過注射妖化試劑。

瑾年穿着破爛的衣服，遊走在這條擁擠的街道上，嘈雜的聲音在兩邊響起，像是八九十年代的香港的氛圍。

易容的這張臉什麼優點都沒有，就是帥，那種痞帥痞帥的樣子，深邃的眼眸，凌亂的頭髮。

果然，老鴨幫拉人的鴨妖注意到了瑾年，觀察瑾年。

瑾年的感知中是有兩個人在監視他。

一個人：“沒必要觀察這麼多天吧，我們又不是什麼違法勾當，不需要保密的吧。”另一個人：“你不懂，這是看他生活是否落魄到了一定地步，好收來給個低價。”

一個人：“高，實在是高。”

瑾年過了五天的拾荒生活，剩飯是在是下不了口，拾過期麵包飲公共的自來水，本來落魄的狀態是打扮出來的，這下徹底是了。

一個人：“只吃麵包，不吃剩菜，這貨以前看來不是窮人啊。”

另一個人：“那不正好，落魄子弟的標籤就好比亡朝公主一樣吸引着人不是嗎。”

終於，老鴨幫的人，一個鴨妖邁着鴨步子走來了，戴着一頂圓圓的小帽子，扣不住腦袋的小圓帽子，馬褂衣服，嘴角右下方有一顆痣，棉麻的褲子，老布鞋。

來到瑾年身邊，“沒個工作難免吃不上好飯，過期麵包實在是對身體不好，年輕人，我這大眼過來看出你的不俗，金貴身體啊，可不敢吃這些東西啊，要不是今日我來恰巧看見，還不知道你要多受苦啊。”

瑾年：媽的，收就收，你奶奶的。想起這幾天的生活，凄慘啊，衣服住宿到沒啥，吃的是萬萬不能忍受啊，不能吃半點好的，嘔~不行了。

保持住警惕的眼神看着來人。

那人：“我這公司缺人，放心是正經公司，人妖戀網站聽過沒有，我們公司的業務和這個差不多，

來吧，看你的條件挺好，才選你的。”

下意識的瑾年開口第一句就是：“管吃的不。”

那人楞了一下大笑：“哈哈，當然，來吧，老鴨幫歡迎你。”說著張開了雙手做擁抱狀。

瑾年正打算迎合上，那人趕緊縮回手，說：“走吧，時間很急，這種形式主義就沒必要了，先去總部給你換件衣服打理打理髮型。”

說是總部，就是一個髮廊的後院，後院換上衣服，前院剪頭，給瑾年了一部充話費就送的智能手機，從工資中划賬。

加上幾位重要的人的聯繫方式后，出來人帶着瑾年出發。前往本地的綠竹公園。

有固定的幾個設施，寫着出租男友，裏面都站着穿着整潔的高大帥氣的男生，正等待着來往的女生挑選。

告訴瑾年自己老鴨幫所在的範圍后，瑾年發現這麼多設施竟然分屬於不同的組織，那些出租的男生也都來自不同的組織。

給瑾年理理領結后就推着瑾年進入到其中一個空的殼中。

站在裏面是看不見外面的，是單面玻璃，站在裏面看的也是自己，方便隨時整理髮型，只能站着。

哎，還餓着呢，瑾年難受的捂着肚子。

來往的人人妖妖很多，好奇的會查看查看，基本上都是新奇，真正做成的單子基本上都是女妖精，年輕的女妖精，人類的單子很少。

一個蛇妖就相中瑾年了，詢問了一天的價格后業務上點了一個陪吃飯，陪逛街，還有按摩。等等，按摩，瑾年再確認聽到蛇妖支付的業務中有按摩后，臉色一陣黑，這玩意他可真不會啊，沒學過啊，沒講卧底還要學按摩啊。

那蛇妖雖是化形完全，但走起路來依然扭來扭去的，使得瑾年也跟着一起扭動，扭的多了掌握了技巧了，慢慢跟上節奏了。

遠處小女孩：“媽媽，你看，那一定是恩愛的蛇蛇夫婦。”

媽媽抱起女孩：“是啊，寶寶真聰明，給蛇蛇夫婦打個招呼。”

面對小女孩的揮手，蛇妖顯得很高興。湊到瑾年耳邊說：“你很棒，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要個孩子。”

瑾年渾身一顫，顫音的說：“那個，業務里沒有這一項啊，蛇小姐。”

蛇妖：“我不美嗎，嗯。”眨巴着眼睛，眼睛畫著青色的眼影，衝著瑾年放電。

瑾年：“美，美，很美，就是我，不我們老鴨幫賣藝不賣身的，蛇小姐。”

蛇妖：“那陪我喝酒去，不逛街了。”

硬拽着瑾年來到了酒吧，不過是一個靜吧，要了兩大杯，一杯是果汁，一杯是高度雞尾酒，只不過兩杯的顏色完全相同。

蛇妖：“來試試手氣吧，那杯酒水可是號稱妖一杯的烈酒，挑到了就要喝完。”

現在的酒水可不是以前的那種，由於仙草植物多了，玄幻的物質多了，這杯妖一杯可不是吹的，是真的有修為的妖也會醉的。

瑾年大腦飛速的轉動，倘若我喝了那杯酒水，今晚估計要完，倘若是蛇妖喝了，也不太妙啊。該死。

蛇妖端起一杯：“我不知道這一杯有沒有酒啊，我替你選了啊。”說著先是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然後遞給了瑾年。

看着遞過來的酒水，瑾年頭都大了，喝還是不喝。

盯着不肯下嘴的瑾年，蛇妖念起了數字：“現在你可是我男朋友啊，一二三。”

話音落，蛇妖直接收回來酒杯喝了半杯，又拿起另一杯又喝了半杯。

蛇妖：“這是對你慢的懲罰，你必須喝下它，要不我就投訴你。”

瑾年：完了完了，剛上班就被投訴，那不就直接開除了。

蛇妖眼見瑾年還是不喝，端起兩杯打算強行灌酒。

瑾年：“達咩，蛇小姐，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