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被高冷影帝嬌養了32
阮軟和江衍之並沒有將事情一直拖着,天帝這個危險人物能夠早點解決就早點解決,他們都不想被一個危險人物盯着。
於是在第二天江衍之就將齊牧嶼約出來見面,阮軟並沒有跟着一起。
其實她是想跟着的,但是江衍之擔心她,也保證他會安然歸來,阮軟才放心的人來他一個人與齊牧嶼見面。
雖說江衍之的實力比齊牧嶼要強一些,可是誰知道齊牧嶼會不會為了贏選擇不擇手段,使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將江衍之打敗。
在兩人碰面的時候阮軟也偷偷的跟着來了,只不過白白和她一起是隱身的狀態,而且並不會被發現。
再說了,阮軟和江衍之兩個人是肯定會將齊牧嶼打回原形,讓他老老實實的回去做他的天帝。
她可以在暗處盯着齊牧嶼會不會使用陰險的手段對付江衍之。
如果齊牧嶼真的那樣做,她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反正她這樣也不算偷襲,畢竟是齊牧嶼先破壞規矩的。
正在與齊牧嶼對峙的江衍之感受到一股氣息,是阮軟的氣息。
他在阮軟身上設了一道術法,只要阮軟出現在他的周圍,他都是可以感應到的。
所以此刻他感受到阮軟的氣息並不奇怪。
他就知道阮軟不可能乖乖的待在家裏,肯定會偷偷的跟着他一起出來,她擔心自己他當然是很欣慰的,可是想到她如果被齊牧嶼發現會面臨一些危險他也有些生氣。
他寧願自己面臨危險也不想讓阮軟有陷入危險境地中。
江衍之眼瞼微垂掩飾眼中的擔憂氣情緒,他不能讓齊牧嶼發現他的異常,到時候真將目光轉向阮軟就糟糕了。
齊牧嶼見江衍之在他面前還發獃心裏有些惱怒。
既然已經知道江衍之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影帝,而是那個靈魂歸位的魔尊,他說話的語氣就沒有面對還未恢復記憶的江衍之那麼客氣,也失了作為天帝的風度。
「江衍之,你也太不將我當回事了吧?是覺得恢復記憶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們魔族好像並沒有以前強大了吧?你狂妄的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自從江衍之靈魂散落後魔族就失去了領導者,他們都恐慌魔族會因此而沒落,更害怕被天界打壓,所以在江衍之不在時都是夾着尾巴做魔。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經歷過被人無視的感覺,如今體會還有些陌生,也更為惱怒,就江衍之的做法就是將他的臉放在地上踩,一點都沒有將他這個天帝放在眼裏,就是想將魔和天界的矛盾激發。
「我可不就是從來沒有將你放在眼裏嗎?你現在才發現?」
江衍之還是從前那個能夠將人氣的倒仰的魔王。
以前天帝就被他氣的想提刀殺了他,如今亦是如此。
「你儘管惹怒我,我越憤怒越會將火發泄在魔族身上,到時候他們全部被毀滅可就該怪你。」
「哦~你試試。」
「不過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我啊?我只要還在一天,魔就沒有全部被毀滅,就可能還會讓魔族東山再起。」
「你只是將阮軟當成工具嗎?只是為了魔族誕生的工具。」
天帝陰險的笑着,他好像知道江衍之喜歡阮軟的原因。
「你說,如果阮軟知道你的心思,她會不會離你而去呢?」
「挑撥離間的方式也太低級,我對阮軟是真實的愛,你是不會懂這種感情的,畢竟你沒有,而且以後也不會有,畢竟你這樣的也沒人會喜歡你。」
天帝的臉色隨着江衍之的話語越來越陰沉,他討厭甚至是厭惡江衍之是有原因的,他總是能夠輕易的挑起他的情緒,那種想一掌拍死他的衝動。
江衍之就喜歡氣天帝,最好是氣的他一口氣上不來嗚呼了。
這樣也不用自己費心費力的打敗他,很費時間的,他只想花更多的時間與阮軟打雜一起,不想將那些時間浪費在天帝身上。
「你小心一點,不要將自己氣的一口氣上不來,我可不想幫你收屍,晦氣。」
「江衍之!!!」
天帝的胸脯被氣的起起伏伏,真如江衍之所說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好在他及時穩住,不然真可能就直接一口氣撅了。
江衍之可惜的神色即使天帝不仔細看都能感受到。
他被氣的失去理智,並不想與他再說一些廢話,而是直接動手。
不過他們現在的地方根本就不適合動手,到時候被其他人發現他們的身份特殊還會沾染上因果。
江衍之倒是不在意,畢竟他本來就是這裏的人,並不擔心會沾染因果。
但天帝不一樣,他是中途下來的,即使是天界的領導者也會受到制裁,不要以為權力大了就可以逍遙法外。
江衍之也沒有提醒他,要的就是天帝主動出手,只要被天道察覺,那麼天帝就會受罰,到時候他再在受罰的地方安排一點小事故,天帝發生意外,而他也算報仇了。
可是在天帝準備動手的時候他突然清醒,將蓄勢待發的招式收了回去,失去的神智也漸漸恢復。
「白白,這是什麼情況?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些違和,明明剛剛已經快失去理智,可是人也不可能在失去理智的邊緣還能恢復。」
「天帝有問題,我等會兒查查。」
「唉,可惜我現在還不能回去,也不知道天界到底怎麼樣了,什麼消息都不知道,也不能幫到之之。」
「你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我們現在在小世界,也不能隨便查看上面的消息,一旦被發現就會被抓,天帝的敏銳程度還是挺不錯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在天界天帝的敏銳力的確是不錯,白白也不敢仗着自己有外掛就挑戰天帝的權威。
「這不會是一個陰謀吧?」
阮軟突然腦洞大開,她總覺得事情並不簡單,好像有什麼針對他們的陰謀正在展開,只不過就是不知道具體針對的是誰,不知他們只是入局者還是其他。
阮軟這樣想着就覺得心神不寧,她覺得可能是她的猜想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