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碗雞肉給我累夠嗆,我容易嘛?
邦邦邦……
就在曹爽思索接下來對策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
曹爽皺着眉: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下地開門,
門外秦淮茹俏生生的站在那裏,
曹爽低頭一看秦淮茹手裏拿着飯盒。心裏一下明白了,這秦淮茹肯定是來要雞肉的,
我的雞肉那麼好要的?你以為我是傻柱還是許大茂?
傻柱是看着吃不着,許大茂是想吃吃不成,
心裏冷笑,
「你這是?」
曹爽明知故問,
秦淮茹期期艾艾的說:
「那個,曹爽,棒梗受傷了,現在在家養着呢!我看你買小雞了,能給我一碗雞肉嗎?」
曹爽餘光一掃,
賈張氏正在趴着窗戶望着這邊,曹爽嘴角帶着笑說:
「我的雞肉可不是白要的」
秦淮茹紅着臉說:
「我知道,」
曹爽閃身說:
「那進來吧!這大晚上的你站在門口也不好」
秦淮茹點點頭進屋,
曹爽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關上門,
秦淮茹聞着屋裏淡淡的雞肉香味,
曹爽拿着一個酒瓶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一下就明白了,打開瓶子喝一口酒漱口,
「咕嚕嚕……噗……」
「咕嚕嚕……噗……」
然後秦淮茹慢慢蹲下身,
曹爽慢慢來到窗前看着外面,
「咕咕咕咕……」
「……」
「……」
曹爽一臉壞笑的看着賈家的方向,
賈張氏還在趴着窗戶看着曹爽家,
賈張氏一陣疑惑對棒梗說:
「這你媽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曹爽那個剋死爹娘的不同意?」
棒梗躺在炕上翻着白眼說:
「曹爽不是傻柱,沒那麼容易對付」
賈張氏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說:
「那也不對啊!都快一個小時了,而且你看曹爽一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你媽在幹嘛呢?」
棒梗一聽翻身趴着窗戶看了一眼搖頭說:
「不知道,可能在給曹爽幹活收拾屋子吧!」
賈張氏點點頭說:
「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拿個回來雞肉就行」
棒梗點點頭,
賈張氏興奮的說:
「你媽回來了,她端着飯盒回來了,裏面應該是雞肉,看着沉」
棒梗眼睛一亮,
趴在窗戶前看着秦淮茹一手端着飯盒一手揉着腮幫子,
還齜牙咧嘴的,
秦淮茹一邊揉着腮幫子一邊罵著:
「真不是東西,那麼長時間,我的腮幫子都酸了,he…tui」
腿有些酸麻,蹲的時間太久了,
站在門口跺跺腳推開門進屋,
一進屋賈張氏就盯着秦淮茹手裏的飯盒,
秦淮茹把飯盒放在桌子上,
賈張氏迫不及待的把飯盒打開,只見裏面滿滿當當一盒雞肉,
肥的流油的雞肉,
賈張氏吞咽了一下口水,拿起筷子夾一塊雞肉說:
「乖孫啊!奶奶先嘗嘗,我怕曹爽下毒」
「啊木木木,還行,味道不錯,沒下毒」
棒梗眼睛亮了,起身抓起一塊雞肉就放到嘴裏啃,
小當跟槐花眼淚吧差的看着飯盒裏的雞肉,
賈張氏嘴裏叼着一塊,兩隻手分別拿兩塊,
棒梗也有樣學樣,
秦淮茹看不過去了,拿起飯盒往眼裏扒拉,扒拉一碗雞肉放到躲在角落裏的小當跟槐花面前溫柔的道:
「吃吧!」
兩個小傢伙看了看秦淮茹,伸手抓起雞肉就啃,
賈張氏好不容易把雞肉咽肚子裏嘟囔着:
「給那兩個賠錢貨幹啥?還不如給我乖孫吃呢!」
秦淮茹生氣了,
她生氣賈張氏沒有一個長輩樣,成天就長一個吃心眼子,
端起飯盒看着賈張氏:
「媽,你看你像什麼樣子?你還有一個長輩的樣子嗎?」
賈張氏低頭看了看自己左右手,
嗯,兩隻手上各抓了一個雞塊,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說:
「我在醫院那些天,剛出院不得好好補補啊!」
秦淮茹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賈張氏,
這兩人眼裏只有雞肉,賈張氏跟棒梗都是一手抓一塊,
棒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手裏的飯盒,
秦淮茹啪的一下把飯盒碰到桌子上就哭了:
「嗚嗚~我容易嗎我,一碗雞肉給我累夠嗆,我容易嗎?嗚嗚……」
小當見媽媽哭了,在碗裏拿一塊雞肉邁着小短腿:
「媽媽給~」
秦淮茹摸了摸小當的頭:
「你們吃,媽媽吃飯盒裏的」
賈張氏充耳不聞,跟沒命一樣雙眼盯着飯盒,
曹爽舒服的躺在炕上叼着煙,
釋放完渾身輕鬆,
閉着眼睛思考以後得路,還有半年時間,自己可不想在未來二十年還繼續在這邊生活,
如果那樣那就是找死,得想辦法跟着婁家一起去香江,那裏才是自己的發展方向,最主要的是有五億探長啊!
看來得想辦法去鴿子市場把錢換成硬通貨黃金,
而且此時國內的黃金價格比世界上的黃金價格要低一些,
國內應該在2-3元一克,國際上應該在35米元一克的樣子,
一年時間,加上系統給的現金以及各種票換成錢買黃金,應該能買不少,
想明白了方向以後曹爽安心睡覺了,
醫院,
婁小娥看着睡着的許大茂,心裏想着父母這兩天跟自己說的話,
自己跟着許大茂本來就是因為他家的成分好一些,昨天父親告訴自己許大茂在廠子裏的為人,以及許大茂現在蛋碎的情況,父親讓自己離婚,
婁小娥也動搖了,不能生育她不在乎,可是許大茂在鄉下還有廠子裏都亂搞,這是婁小娥不能容忍的,
而父親不能容忍的是不能生育,
婁母是怕婁小娥繼續跟着許大茂會不幸福,作為過來人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承受那個滋味,
許大茂還在睡夢中幻想着自己左擁右抱呢!
幻想着自己又行了,
他不知道的是,婁家已經決定放棄他了,
里兒衚衕,陳家,jj.br>
陳雪茹看着在炕上睡覺的侯魁,心裏想着救自己的曹爽,
躡手躡腳的來到隔壁屋,
鑽進被窩,手伸進被窩裏,嘴裏念叨着曹爽的名字,
對門張媽的房間裏,由於年齡大了覺很少,
隱約聽到陳雪茹在叫一個人的名字,接着就傳來過來人都懂的聲音,
張媽搖搖頭嘆息着:
「唉!也是辛苦雪茹這孩子了」
睡夢中曹爽總感覺耳邊有人在喚着自己的名字,而且聲音還有些特別,
好像,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