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文道之祖
()而陳衍此時卻手忙腳亂的,那功德接連降下,一時沒控制住,竟把他的修為從才入玄仙給推到了金仙頂峰,他趕忙把剩下的功德給收起。心下卻是大喜,要知道封神大劫時,闡教十二金仙也才金仙境界,而且用功德増長道行修為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正切喜間,門外就傳來一片嘈雜聲,陳衍當即收起笑容外出一看,只見院門口被一群群人圍着,九吾相和此屋主人正忙的滿頭大汗。
原來剛才天降功德給陳衍之時,屋外異象橫生,人們見他所在的地方天降金花,地涌金蓮,都說他是大賢降世,人人爭先恐後的前來拜見他,陳衍當即就對眾人道:“吾在此地停留三年,於城外結廬而居,有好學者可前來聽講,不願學者請自便離去。”說罷,騎着夫諸,帶着九吾相徑直往城外走去,而那些人們當即跟了三分之一走,剩下的回了家去,把大賢降世的消息傳播四方。
陳衍帶着一群人來到了城外着一林中,眾人齊心合力,花了三天時ri,建起了一書院,謂之左右:“吾在此教學三年,此院就叫‘三年書院’。”眾人自無不可,當即,又去伐竹做簡,錄寫了《九千文》、《政要》、《兵略》、《縱橫》、《數術》、《禮記》和《華夏》等七書,開始了教書生涯。
三年後,殷都王宮顯慶殿,天子早朝,設聚兩班文武,眾官拜賀畢,商王武丁問大臣“朕聽聞荊州有賢者出,眾卿可知否?”天子語一閉,只見下首丞相傅說(yue)從左班中應聲出奏,雙手舉起一小木箱,俯伏言道:“老臣啟奏陛下,荊州有大賢乃千真萬確,臣有四物,乃那大賢所出,稱為文房四寶,曰:筆、墨、簡、硯。請陛下賞光。”“哦,快快呈上來與朕細看。”天子大喜,當即令當駕官把文房四寶拿來與他。一時三刻,天子試后,謂之黃門官:“此人大賢,速擬旨召其來朝。”
這時下首太師甘盤出班言道:“陛下不知,賢人於荊州設‘三年書院’教學三年,此時已往殷都而來,過四月必到,只是老臣曾聞‘古時黃帝出巡,一ri,見一農人至田中耕鋤,其唱歌曰:上天圓圓,下地方方。生逢斯世,得遇明王。歌罷又耕。帝車駕人馬至近,農人不顧,只躬身鋤地。帝觀之良久,自思曰:“其人雖一耕夫,堂堂儀錶,必有可取。”即命近臣去問何處人氏。近臣領命問之,農人對曰:“君臣別途,各安其事,何勞問焉!”近臣以風后之言回奏,帝嘆曰:“此乃賢者,非農夫也!”遂下輦步行至田畔。農人見帝步行前來,忙棄其鋤,俯伏于田中,口稱萬歲。帝扶起問曰:“賢士何隱於此,不出代天行道?請問賢士高姓大名?”農人奏曰:“臣姓風名后,才疏學淺,不堪世用,惟躬耕而已。”帝聞奏大悅,命隨駕入朝,以扶社稷。風后不辭,領旨同行。正行之間,只見大澤旁一樵夫,在山林中四顧而行,帝視良久,見其人威風凜凜,志氣昂昂。帝命住輦,即步入林中,上前問曰:“賢士,何人在此閒遊,不出輔國安民?”樵夫俯伏奏曰:“臣駕鈍之材,不足用世,故避於此。”帝曰:“願聞賢士姓名!”樵夫奏曰:“臣姓力,名牧。”帝聞奏大悅。顧謂群臣曰:“卿等今ri方信夢不虛矣。”遂扶起,命隨駕回朝。次ri升殿,文武朝賀畢,帝命宣風后、力牧入朝。二人山呼拜舞於階下。帝曰:“朕今得二卿,乃上天夢應所賜,如左右手矣。”即封風後為上相,封力牧為上將,以為左右輔弼之臣。帝自得將相以來,國家大治,天下太平。”甘盤講到此處,即閉口不言。
天子沉思良久:“如此,朕當出宮相迎。”
陳衍立了‘三年書院’后,鄉人知其內有大賢為教化,爭相奔告,不一年,有學子三千,二年,有學子六千,最後一年,竟有學子九千,其大多數都是因聞得其名,而不遠千里趕來。這三年,陳衍也大有收穫,不只那被功德強行提上的金仙道行給穩定下來,而且他把多餘的部分功德煉進那套文房四寶里,又得了四件後天功德至寶,唯一的徒弟九吾相也入了修行的門坎,不過其入的是文道,此時陳衍也已明白自己那功德為何如此之多了,原來,他開了人間文道一脈,文道學子養浩然正氣,陳衍為萬世文道之祖,受其氣運加身,只要文道不滅,ri后修行無劫無災。
三年書院,山長房內,只見陳衍滿身正氣,正經危坐的跪坐在案上看書。半個時辰后,放下手中書卷,自言道:“我這兩年riri苦讀詩書,終於把我一絲浩然正氣給遍佈全身了,也算還好,天下除了我,也就我那徒弟醞釀了一絲出來,否則,讓人知道我這文道祖師的浩然正氣還沒自己學生的多,那我臉皮可是要丟到三十三天外去了。但這浩然正氣為何修鍊不出來,連我進入天人合一境后,又配合大道圖jing華都推演不出來,只能靠自己皓首窮經,領悟典籍中的道理才能醞釀出來。不過雖然難以醞釀,但醞釀了之後就提升的飛快,而且威力其大,只要有違自己內心的一喝就死,要是醞釀了千萬年,riri月月讀書,連准聖都能喝死。不行,入了文道的學子只會遵從領悟的道理做事,若是後世不孝子孫篡改典籍,那危害可就大了。”陳衍想到這裏,眉頭緊鎖,半晌,又漸漸放鬆:“就如此,這計劃得找商王,而且發揚文道也需要歷代人皇幫忙。”
當下,陳衍即命一位學子為‘三年書院’山長后,帶着九吾相往殷都而去。
這ri,陳衍與徒弟行到了殷都城外,只見大隊人馬護着一車輦停在其面前,下來一身穿袞服,面貌威嚴中年人,此人大步走到陳衍面前一揖道:“賢者何名?”陳衍回道:“鄙人姓陳,諱衍,號達觀子,山野粗人,哪當得賢者之稱。”此人即言:“當得,當得,賢者路途辛苦,身心勞累,朕已於宮中置辦酒席,且來與朕共乘一輦,回宮同飲。”說,伸手就要牽住陳衍,陳衍卻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哪會這麼容易就被他請走,當下,連連擺手道:“君上說笑了,說笑了,老朽乃躬耕漁獵之輩,當不得君上稱為賢士。”天子自是不肯,帶着群臣又來勸說,陳衍推辭了兩下,就順水推舟的上了馬車,與商王回了宮中吃酒。
大殿中,酒過三巡,天子問陳衍:“賢者不遠千里而來,將有什麼利於我的國家?”陳衍回答道:“君上,您為什麼定要說到那利呢?只有仁義就夠了。君上說‘怎樣有利於我的國家?’諸侯說‘怎樣有利於我的封邑?’士人平民說‘怎樣有利於我自身?’上上下下互相爭奪利益,那國家就危險了。如果輕義而重利,他們不奪取國君的地位和利益是絕對不會滿足的。沒有講仁的人會遺棄自己父母的,沒有行義的人會不顧自己君主的。君上只要講仁義就行了,何必談利呢?”
天子敬了陳衍一觴,道:“朕前半生征戰天下,發重兵平定了羌方、土方、人方和鬼方,統兵南征,深入荊楚之地,擊敗荊楚軍,俘獲甚多。還出兵征伐夷方、巴方、蜀及虎方等。現在老了,也yu行仁政,卻一直想不出頭路,希望賢士輔佐朕實現大志,明白地教給我方法。朕願安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