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將槐花和小鐺腦袋當西瓜了的秦淮茹
第678章將槐花和小鐺腦袋當西瓜了的秦淮茹
小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秦淮茹這種手拿菜刀滿屋子繞着桌子轉的行為,將她嚇了一個夠嗆。
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聽說遇到夢遊的人,千萬不能將其喊醒,要任由她隨便去做,說將夢遊的人喊醒,夢遊的那個人就會發瘋。
手拿菜刀。
發瘋了,會有什麼後續。
小鐺不敢想像。
萬一秦淮茹瘋了,將手中的菜刀下意識的砍向了小鐺,沒砍中,無所謂,畢竟沒有出事情,可萬一菜刀落在小鐺的身上,將小鐺給砍傷了,小鐺又要如何面對秦淮茹。
起訴?
自己的親媽。
又是夢遊狀態下被小鐺嚇瘋了。
怎麼看,這件事都是小鐺的責任。
再深入想想一下,要是秦淮茹的菜刀砍在了小鐺身體比較脆弱的地方,小鐺的命估摸着也就沒有了。
賈張氏都不想死。
小鐺更是想活。
壓根沒有喊秦淮茹的心思,甚至擔心自己不小心弄出動靜將秦淮茹嚇瘋,小鐺還用手將自己的嘴巴給死死的捂住了。
不給一點的可乘之機。
不發出一點的聲音。
最終沒有白費工夫,就在小鐺捂住自己嘴巴十多分鐘后,那個繞着桌子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秦淮茹,終於停下了腳步。
小鐺以為秦淮茹要出去,就在她將目光望向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突然將腦袋扭向了小鐺。
藉著院外昏暗的燈光,小鐺看的清清楚楚,秦淮茹的眼睛是閉着的。
換言之。
秦淮茹真的在夢遊。
心“噗通”“噗通”的急跳了起來,身上也嚇出了冷汗。
怎麼辦啊。
秦淮茹夢遊了。
當了秦淮茹這麼些年的子女,小鐺從沒有聽說過秦淮茹有夢遊的毛病,眼前的事情,又要如何解釋,難道是年紀大的緣故。
就在小鐺浮想聯翩胡亂琢磨原因的時候,秦淮茹邁步走到了小鐺的跟前,居高臨下的將面朝向了小鐺。
妥妥一副驚恐畫面,一個黑漆漆的夜幕中,一個手持菜刀且閉着眼睛的女人,輕巧的繞過桌子和凳子的傢具佈置,出現在你面前,居高臨下的衝著你,再膽大的人也要被嚇尿。
小鐺的褲子,濕了。
被嚇尿了,被秦淮茹給嚇尿了。
但嘴巴裏面還是儘可能的不發出聲音。
秦淮茹的鼻子嗅了嗅,嘴裏喃喃了一聲只有小鐺才能聽到的聲音。
“去西瓜地怎麼跑到廁所了,這味道,真沖,一看就是上火了,找西瓜,傻柱要吃我秦淮茹切的西瓜,聾老太太說只要我將西瓜買來,讓傻柱吃了,傻柱就不纏着我們賈家了,找西瓜。”
小鐺現在不確定秦淮茹是夢遊,還是中了傻柱和聾老太太的邪,她清楚的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
最近賈家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很難將眼前的秦淮茹與夢遊聯繫到一塊。
應該是傻柱還纏着她們賈家,心愈發的恐慌,一個傻柱,賈家人便雞飛狗跳沒有了好日子,這尼瑪要是再多個聾老太太,賈家人還能有活路嗎?
秦淮茹的手。
揚了起來。
手中的刀,也散發著寒光。
小鐺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跑,如何跑的時候,秦淮茹突然將高舉的抓着菜刀的手放了下來。
“這裏沒有西瓜,還是廁所,我去找西瓜,為了賈家,我必須要給傻柱找來能切的西瓜。”
邁着輕盈的步伐。
走出了屋子。
伴隨着秦淮茹的離去,之前還高度緊繃神經的小鐺,瞬間成了放氣的氣球,整個人懶散的癱在了床上。
大起大落的節奏。
讓小鐺也怕了。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救自己一命的居然是因為自己尿濕了褲子,想跑出去,卻因為身體沒有一點的力氣,最終只能無奈作罷,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咬着牙,激發起了身體裏面的最後一點力氣,從床上下來,跑到屋門跟前,將屋門反手插上。
這樣。
都不放心。
將桌子頂在了門后。
做完這一切,小鐺的身體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今晚的事情,真把她嚇到了。
……
小鐺身上上演的事情。
在槐花身上重演了。
拎着菜刀說是給傻柱切西瓜的秦淮茹,從小鐺的那屋出來后,便一溜青煙的出現在了槐花的屋內。
跟小鐺不一樣,小鐺那屋,小鐺根本沒插門,人只要用力推一下,屋門就開了。
槐花晚上睡覺習慣性插門。
但是插門跟沒插門一個結果。
也是詭異的厲害,夢遊發神經的秦淮茹,推槐花屋門的時候,輕輕一推,屋門就被推開了,就彷彿門后的門栓沒插似的。
秦淮茹推門走進來,沒繞着桌子亂轉,而是停下腳步,朝着槐花熟睡的床打量了幾下,后邁步走到了跟前。
用空着的手,去觸摸槐花的腦袋。
槐花睡覺比較沉,秦淮茹推門進來這麼大的動靜,她愣是沒有醒,就連秦淮茹用手摸她腦袋,槐花也以為是做夢,夢到有人將她的腦袋當成了西瓜,要摘下去給人吃。
自己還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夢到了這種怪夢。
隨着時間的流逝。
給槐花的感覺也不對了,那種被觸碰的感官,不像是做夢,應該是有人真的在摸她的腦袋。
想強行睜開眼睛,最終敗給了瞌睡蟲,但是耳朵裏面,卻聽到了秦淮茹竊竊私語的聲音。
“這不是西瓜,感覺這是冬瓜,西瓜上面沒有毛,冬瓜上面有毛,不對勁,我找西瓜,可不是冬瓜,奇怪了,剛才找西瓜,跑到了廁所裏面,現在找西瓜,怎麼跑到冬瓜地裏面了,不能耽誤時間了,要趕緊去找西瓜,否則傻柱和聾老太太饒不了我賈家,為了我賈家,我的西瓜在哪?”
聲音很清晰的飛入了槐花的耳朵。
她沒有了做夢的那種想法。
這是實事。
秦淮茹真將她的腦袋當西瓜了,知道自己睡覺前插了門栓,不理解秦淮茹是如何推開門栓進入的房間內。
尤其她的眼睛。
死活沒辦法睜開。
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氣,終於將粘在一起的眼皮給上下分開了,映入她眼帘的,赫然是她熟悉的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