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0/4 開掛
鄭友娜不是一次決覺得奇怪,明明不是在宿舍就是在練習室,姜里哪裏來那麼多時間談戀愛的。
她是很想問問姜里,照這樣以後就算因為黑料退出娛樂圈還可以出書開培訓班賺錢,現在最搞笑的狀況就是姜里本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本人知道的還不如她這個經紀人知道的多。
「歐尼再見!」姜里下車后對着降下一半車窗只露出臉的鄭友娜揮手告別,音調清亮眼神發亮,忽略掉夜空的背景的話說是早上的姜里都可信。
一到家直接飛撲到威爾遜身邊,蹭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臉上帶着妝,身體僵硬的移開確認后擦了擦沾上粉底和口紅的臉頰。
抱歉說道「威爾遜對不起啊。」
「我大方點下次送你去乾洗。」但又因為威爾遜的大小而開始苦惱,視線在威爾遜毛茸茸的身體上來回打轉。
「可是你這麼大幹洗店能要你嗎。」
「嘖…這麼大收費應該不便宜,有錢應該會賺的。」姜里說服自己后連腰都直了起來。
但又想到了別的可能性,整個人就跟被雨水打濕的小狗,一下子就漏氣了「可是萬一人家嫌麻煩呢…」
「e大不了多找幾家,總不會哪兒都不收的!」
「哇!我可真是個天才!」
自以為解決完威爾遜的問題后就很開心的跑去洗臉洗澡,和早上相比晚上的姜里顯然吃的更多。
從冰箱裏拿出速食辣炒年糕后,等待水煮沸的時候還湊到鏡頭面前「這段就剪掉吧,被經紀人看到要被說的。」
但為了防止播出又補上了幾句「哈娜們啊,雖然是回歸期要保持身材,但是我也得先吃飽才有力氣回歸啊,能理解我的對吧。」
「我數321沒人反對的話就是支持了哦,3,1!」
「果然是我的粉絲,愛你們。」
然後哼着新歌站在鍋前手舞足蹈的等着年糕出爐。
姜里是近視的,在家時會戴眼鏡,吃年糕的時候霧氣遮住了鏡面,她吃一會兒就抬頭吃一會兒就抬頭。
結束了還從冰箱裏拿出一聽飲料,邊喝邊放空,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是盯着窗帘,但她目光發散,是別人一看就知道在發獃的程度。
屬於《我獨自生活》姜里的一天落下了帷幕,但屬於姜里的生活還在繼續,第二天早上的流程只是少了抱威爾遜這一環。
與之前少到可憐的女團行程相比,一整天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時用的行程真的有點過了,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屬於姜里的身體吃的消,但姜里的精神累了。
鄭友娜也忍不住開口「你之前不是很喜歡玩遊戲嗎,怎麼現在不打了。」
說完自己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了,我這是在叫自己的藝人玩手機?
姜里現在才注意到手機里的遊戲軟件,在鄭友娜的提示下她反應過來,她已經不是連手機都被限制使用的人了。
「咳咳,適當的玩,不要太沉迷。」
姜里點頭點的勤快,打開遊戲的速度也勤快。
只看遊戲段位姜里一下子就飄了,獻寶一樣將其拿到鄭友娜眼下「歐尼!原來我這麼厲害嗎!」
那句「不是啊」還沒說出口,姜里已經躍躍欲試了。
和一邊的智恩交換了個眼神,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和她打過遊戲嘛,不是說她遊戲很菜嗎,怎麼段位…」
智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和姜里也就打過沒幾次遊戲,最後一次還是姜里失憶的前天晚上。
「怎麼說呢,沒有開掛但和開掛一樣。」
鄭友娜迷惑「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還來不及說完,電話響起來,智恩只能對鄭友娜說了句抱歉。
新專輯的成績非常好看,姜里又是近幾年最火熱的藝人之一,想要合作的人不在少數,姜里身邊的工作人員工作量也不少。
因為是小公司,即使因為姜里擴大了規模,公司也換了建築但還是人手不足,智恩不止是姜里的助理,她還負責了公司其他練習生。
在姜里正研究界面的時候,一條邀請剛好發過來,手比腦子先動,她還沒反應過來就點了接受了。
明明四個人都開麥了,但說話的人一個也沒有,yeyou~」
「如果又像以前一樣行屍走肉般生活~」
「日後你必會為此深感後悔~」
李帝努就是因為分心想這熟悉的歌的名字才被淘汰的,只是一瞬間,在被淘汰的時候想起了。
這不就是他們的《GO》嗎。
「前輩在哼的是《GO》?」yhu作為唯二的開麥選手,負責了主要對話。
「嗯?你知道這首歌?」姜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哼這首歌,對於她來說這是沒聽過的歌,發佈於2018的歌,對於2016的姜里來說是不知道的存在。
「嗯。」這歌的主人現在還和你一起組隊呢。
「我挺喜歡的。」但不論是歌詞還是旋律姜里都蠻喜歡的,難怪失去記憶也可以哼出來。
Yhu和李帝努因為淘汰了所以乾脆和閑着的姜里開始聊天,只有全隊希望羅渽民還在戰鬥,想着一對一不會輸的他,直接上樓選擇對線,結果沒想到對方打算同歸於盡,炸開的時候雙雙淘汰。
最後存活的是一路划水摸魚的姜里。
「嗯?我們這是贏了嗎?」
又是這樣,每次和她打遊戲都是這樣的結局,羅渽民也想起了為什麼後來不一起組隊的原因了。
姜里菜是真的菜但運氣又真的好,每次都活到最後,有次甚至那這個平底鍋就贏了。
「是的,很厲害呢。」羅渽民深吸一口氣,說完就關麥。
還不等按下局開始的鍵,姜里的工作就開始了,匆匆告別下線只留了句下次一起玩啊,ID顯示離線。
姜里下線yhu也沒有打遊戲的方法了,說了句要去練習室也走了。
羅渽民直接將手機甩在床上衝到客廳,客廳不止李帝努一個人。
「我生氣了,每次都是這樣。」
「她是開什麼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