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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墨覺得,他和三個孩子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都渴望泳池裏的女人,而不是身邊的人。
他現在極其理解,以前的那個開屏孔雀男的心理。
就尼瑪,這三個天真的寶貝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老婆搶走好嗎?
要是他是一個花心大蘿蔔也行,可以趁機去找別的女人。
但他這個人,天生就感情潔癖,就算是玩玩,也挑的很。何況現在也不是那個年紀了,也不是那種心情了。
他都懶得去廣撒網,只想一人白首,讓秦凝香陪在自己身邊就好。
可是,那個應該陪伴和擁抱自己的人,總是雙臂抱着孩子。
這不是梁瑾墨的錯覺。
這三個娃真是搶人呢。
梁瑾墨都覺得,這三個孩子好像跟他搶女人。
尤其是老大梁朝,令人髮指,那小眼神兒極其不善良。
雖然,這樣說自己的寶寶,有點不太好,但梁瑾墨是不會護短的。
他一定要好好觀察一下,這些孩子都不簡單。
老二梁朝也不像個什麼好東西,這都是隨誰呢!
是不是隔代遺傳?
梁瑾墨是不會承認,他心裏有個主意的,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小時候有800個心眼子。
梁朝小眼睛也是嘰里咕嚕亂轉,不像他小時候,像誰呢。
還是女娃娃梁月招人喜歡,得讓金玉瀚好好幫孩子看一看她的心臟到底如何?
能不能自我修復!
就這麼一個可人的寶寶,可不能夭折了呀!
呸呸呸,不要胡說八道,算在思想里,也不要想這些陰暗的。
今天的軟弱時刻,是梁瑾墨意識到,他在思想中、甚至是潛意識、深層次的意識里,有陰暗的元素。
所以才會在關鍵的時候跳出來,企圖奪取主權。
才讓他一時之間失了分寸,他必須時刻保持自信而樂觀的態度。
從心裏拔除那些不存在的幻想,失敗的幻想,不要在事情未發生前就去做悲觀的假設。
男人的眼神在孩子身上轉了幾圈,把三個孩子從頭到尾品評了一遍之後,梁瑾墨放棄了。
這是他的孩子,他默念了三遍,終於努力的適應孩子們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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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瑾墨學做爸爸的認真模樣,老大、老二內心不再嫌棄他,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誰知道,單餵奶這件小事,就被梁瑾墨搞砸了。
這機會給一百次,恐怕梁瑾墨也搞不定。
三個寶寶差點死於喝奶這個簡單的過程,太可憐了。
此刻秦凝香換氣學的賊溜了,連教練都放心地放她上岸,她從泳池裏爬了上來。
“我來啦,寶寶們。”
三個孩子好像在笑。
這真是尼瑪,小人精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梁瑾墨覺得三個孩子的反應異常強烈。
甚至有一種見到救世主的感覺。
至於嗎?有必要嗎?不給面子嗎?
梁瑾墨記下了。
差異對待,對待父母是雙標。
“我親愛的寶寶們,你們是不是都非常想媽咪?你們聰明可愛帥氣智慧的媽媽回來了。”
“嗯,哇,咩,哼,哇,哇,哇”
三個寶寶熱烈的呼喊伴隨着哭泣,震耳欲聾。
此起彼伏的。
有點誇張的嫌疑了。
梁瑾墨記下了。
喜歡錶演,誇大其辭,不夠誠實。
雖然不應該這樣做,也知道這樣會遭到秦凝香的白眼,但是梁瑾墨依然拿出了耳塞將耳朵塞住了,可憐巴巴地說,“我耳朵都快聾了,可能是平時太忙了,毛孩子們好像不喜歡我呢。”
哎呦!
秦凝香心裏一軟,“別這麼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別擔心,他們就是不善表達,有些愛哭。都是頂頂可愛的寶寶,這都是你的心肝肉啊,別擔心啦,你多和他們相處,他們就會粘着你的。”
“是么,還是寶貝你最好了。”梁瑾墨順勢也靠在秦凝香的胸前,曖昧地蹭了蹭。
【過分!】
【哼這男的】
秦凝香一把凌厲的眼刀,梁瑾墨把耳塞取下,收了回去,怯懦的說道,“小蘑菇,只要寶寶不討厭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要多心啦。”
秦凝香搖搖頭,沒想到梁瑾墨內心還挺脆弱的。
哪有父母嫌孩子吵鬧,戴上耳塞的。
真荒謬!
她是母親,怎麼能嫌棄孩子的哭聲?
而你看看梁瑾墨作為父親,還是真是手忙腳亂,難為他了。
雖然一點都不懂帶孩子,但很努力壓扁,就喂個奶這麼簡單的事情,就能把孩子弄得這麼不舒服,可見秦凝香作為母親好棒啊,她做的真好。
改日教教梁瑾墨,算了,他是個商業大忙人,顧好事業就行了。
“我好內疚啊,讓你一個人這麼累,照顧三個寶寶。”
“哪裏,累是真的,但也快樂。你別泄氣,很快就可以和孩子親熱起來的。”
【狡猾的男人】
梁瑾墨發現,他果真有點心眼子。
秦凝香挨個將孩子抱起來,拍拍他們的奶嗝,讓孩子舒舒服服的順下氣,又將他們放回嬰兒車裏。
傭人們等候在很遠的位置,這幾個人是輪值的,每天是12小時換班。
為了給一家人相處的空間,這幾個非常識趣的傭人,都沒有走得太近。
看到這個情況他們剛要走上來,秦凝香就擺擺手示意說“沒事兒,不用擔心,我能處理好。”
梁瑾墨感覺自己在那一個時刻,對秦凝香刮目相看了,成長迅速,風暴成長的女人最有魅力。
有擔當,有能力,又溫柔謙和。
梁瑾墨發自肺腑地說了句,“你真厲害,你是最棒的媽媽。”
“你也是最棒的爸爸哦,加油!”
幾個孩子似乎嗤笑了一下。
這幾個娃,心眼子八千個。
秦凝香得到丈夫的讚揚,心裏像開花一樣甜美。
【秦凝香:當然啦,她當然是最棒的啦。】
【秦凝香:在梁瑾墨的眼裏一定是最棒。】
【秦凝香:我就是西施,梁瑾墨就是情人,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個比喻好像不太貼切。】
【但暫且用用。】
但梁瑾墨驚恐的說到,“你這什麼比喻啊,剛才是不是把我比作了情人,你說你是西施?我是正頭丈夫哦。”
秦凝香倒吸一口氣!
神了!神了!神了!
怎麼回事!
“怎麼了?!”梁瑾墨隨口問道,也不再想刻意隱瞞聽得到心聲的事情,“我聽得到你心裏所想啊。”
啊啊啊啊?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