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是個詞語,不知道意思的快去百度
又回來了,這個世界。
我,為了私慾擅自破壞了這個世界,既然我回不去了,那就都過來吧,我可以讓你們所有人都過來。
天空泄下”亂儀“,大地分解着向上飛升,“我站在中間,沒有人在我身邊”
“我眼前的景象真的駭人,我怕我永遠都回不去我的世界,我所有的經歷,所有的不管是善意,惡意。都沒有價值了。我要...我不能讓它沒有價值,就算是你們都不願意。“念頭定下,世界坍塌。“我的世界,要來了嗎?”
一雙眼在世界另一邊惡狠狠的盯住自己的手,手上拿着的,是妹妹的心臟,“我一定會殺了你,不管怎樣。”
新世界開始
月德鎮,附近的峽谷
血泊中,身旁有一把劍的少年睜開眼睛,意識還沒從剛才產生的畫面中抽離。
“走吧,我在你死不了。”隨着這個女聲,一道由長矛反射出的光照射在少年臉上。
少年瞳孔里映着眼前的一條白龍,挺瘦的,像蛇,它纏在一柄插在土裏的長槍上,白龍與長槍彷彿共生,在這身後的,是一位身着紅衣,身上有着奇怪紅色紋路的女子,她的頭髮扎了高高的馬尾,長發及腰,露出的身體有病態的白,彷彿是整個人被壓榨後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毫無生氣的皮膚使她身上的紅色紋路更加鮮紅,彷彿要滲出血來。
這位看起來很疲憊的女子叫陳憶,雖然疲憊,她的目光依舊不離開眼前躺在血泊中無力坐起的少年。
她來到這個峽谷,為了尋找自己的追求,她感覺渾身空蕩蕩的,記憶里,她童年幸福,但對父母沒什麼感情。現在離開家,她想換成自己活着。
少年被陳憶拉起來靠在長槍上,那若隱若現的白龍也靠在了少年身上。
稍作休息,陳憶先說:“你看到什麼了?”見少年說不出什麼,陳憶也不心急,她知道這種情況是要緩一緩的,她第一次來差不點也死這兒了,那種折磨她現在也很清楚,就像身體所有的骨頭被揉碎后重新拼起來,而且很雜很亂,把脛骨狠狠揉碎變成頭骨吧..如果要形容這種奇怪的痛苦的話。
“怎麼樣,想起什麼了嗎?”
少年目光獃滯,支支吾吾也說不出所以然。
陳憶倒也不急,只是坐在旁邊恢復體力,長牆上的光芒慢慢消散了,她的面色也沒有剛才那麼慘白,恢復后紅潤了些,呼吸也平穩了。
天色漸晚,少年猛咳了幾下,感覺腦子裏一團糟,隨後瘋狂左右搖動着頭,彷彿希望從耳朵里甩出什麼東西。
“你叫什麼啊?”陳憶走到少年旁坐下“現在想想,剛才看到了什麼?”見少年遲遲不說話,陳憶掏出了一粒藥丸塞入少年嘴中,少年隨即全身充血,身上也出現了些紋路,但不太清晰,是...透明的?還是混濁的?
陳憶沒有看到這些紋路,只在意這位少年能不能說出她想聽的。
“呼!呼!呼...”少年呼出一大口氣
“好了嗎,現在總算能說了吧。吃了這麼珍貴的東西還不回復,你是來找死的啊”
少年看向陳憶,貌似只聽到了後半句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也可以讀心嗎?”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啊?”
“我...我剛剛看到...額...有一把大刀,是綠色和紅色的”
“綠紅色的大刀?”
“還有...還有呢還有一個手,他沒有手指,只有手掌,還有...這個沒有手指的人靠着大刀,被殺了...殺他的那個人也有手指,有個沒了。”
“就這些啊?”陳憶站起身鬆了松筋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她的等待沒有得出想要的回報,但她也不覺得可惜。
她在這個峽谷呆半個月了
“你跟不跟我走啊?”
“我能跟你走嗎?”
兩人同時說
“你為什麼想死?”
兩人在這個峽谷走了一段后的第一句話
“我很倒霉。”
“你多大?你看上去很小啊,長得沒我高呢,你倒霉能倒霉到想死?”
陳憶身高174左右,穿上鞋子在人群中也不矮,偶爾有些男性身高不及她,但眼前的少年矮太多了,155左右吧,臉蛋也沒有大人的樣子,就是小孩
“不是,我很倒霉的。”
“說說”
少年別過頭去,拒絕了和陳憶的對話
陳憶不在追問,思考片刻換了個話題。
“你叫什麼啊?”
“你叫什麼?”少年反問
“我沒叫啊”陳憶自己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沒名字,或者是忘了”
“名字都沒?”
“嗯”
“那是挺倒霉的”
月亮慢慢升起,周圍紫色的“雲朵”擁簇上去。
一高一矮兩個人,一個單手持着槍,一個雙手抱住劍,兩人往峽谷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