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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過得很簡單,除了陪她配眼鏡,其他啥都沒幹卻覺得很開心。

晚上回到寢室了。

怎麼樣?怎麼樣?今天的戰況如何?一群散發著八卦氣息的男高中生撲面而來。

當然沒問題了穿上我的常威戰袍。呸常勝戰袍。今天小蘇過得一定很銷魂~柳萬龍騷包的說道。

銷你個大頭鬼呀!人家就真的只是讓我配她去配眼鏡而已。配完眼鏡我們就回學校了。你們就不要再幫我自作多情了。怎麼比女生還八卦呀!我無語的說道。

怎麼會呢,居然有女生抵擋得住我的無敵戰袍。一定是小蘇你太丑了,我的戰袍可是百發百中的。柳萬龍一臉嫌棄的說道。

好啦好啦你們也別再幫我當狗頭軍師了,人家根本就不喜歡我的,真的只是同桌的同桌,頂多就是朋友關係。人家那麼漂亮能看得上我?

女生宿舍

秋英妹妹你怎麼會看上那個小子?穿得這麼土,而且長相一般,而且穿得土。那天的食堂的那個女生問道。

對吖對吖,秋英妹妹你看上那個男生哪點了?她們寢室里的女生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他有點呆吧,但他會願意讓同學插自己要排好的隊。或許是他有點傻吧,但他會願意為我花他全部的錢。(他在跟我聊天的時候一直把手放在包里,時不時瞥一眼我,他不知道我早就看見了他包里僅剩十來塊錢了。)或許是他有點摳吧,但他會陪我去配他認為最物美價廉的眼鏡。或許是他有點懶吧,但他會為我認真聽講認真寫好每一個筆記。不對,我怎麼一不留神全說出來了!你們千萬不要亂說呀。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亂說的。女生們嬉笑着說道。

那就好,???什麼鬼一定會亂說?李秋英懵逼的說。

第二天到了,蘇九日跟往常一樣早早地來到教室。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女生看他的眼神不對勁。就像是在看動物園裏的動物一樣。

什麼情況?他有些懵,難道是我長得太帥了?

謝政飛來了,聽說你昨天跟李秋英一起出去了?牛皮吖兄弟,下手這麼快,才剛剛來學校不到一個月就勾搭上了。情場高手教教我如何快速泡妹子。昨天你們進展到哪裏了?他猥瑣的問到。

什麼鬼呀?你從哪裏聽到的這些呀!話說你不是有女朋友嘛?還要泡妹子!呸,什麼呀,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好吧!就是同學之間互相幫助,頂多算我同桌的同桌。我無語的說道。心想一定又是我那幫“好兄弟”乾的好事。

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嘛?哦對,這是在筠高要小心行事。沒事兒我都懂。謝政飛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

李秋英換回了平時的服裝,腳下踩着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看見教室里的我,加快了幾分步伐走到了座位上。若無其事的從抽屜里取出了書。然後把書遞給了謝政飛叫他把我的書還給了我還帶過來一句謝謝。

謝政飛把書遞給了我,臉上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我翻開了書,裏面夾着一張小紙條,潔白的紙上娟秀的字跡映入眼帘“謝謝你陪我去配眼鏡,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呢,這封信就是用你送我的鋼筆寫的,昨天我過得很開心。”

我看信的時候一個大大的頭湊了過來,嚇我一跳,你幹嘛呢你。我瞪着謝政飛。

好奇,好奇,純屬是好奇。他賠笑道。

你知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呀?我故作恐嚇的問到他。

別呀,我保證我啥都沒看到,我發四。他急忙着說。

一上午的課程很快就結束啦,激動的是月考成績出來了,我考了六百多點。不算太好也不算差。但問題也隨之而來了,這意味着我們要進行定科分班了。但我們有兩天的時間考慮。

晚上,女寢。

秋英妹妹,你喜歡他,他知道嘛?一個看起來成熟些的女生問道。

他應該不知道吧,跟個榆木疙瘩一樣。我信里都暗示這麼明顯了。他還是無動於衷。

這樣可不行呀!馬上就要分班了。一分班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了。妹妹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可不能再拖下去了。一位女生補充道。

可是我能怎麼辦嘛?難不成我跟他表白嘛?我才不幹呢,太難為情了。李秋英一臉可憐的問到。

沒關係呀,你們中間不是還隔了個傻子嘛?讓他傳話就沒那麼尷尬了呀。那個女生又說。

哎呀~別說了我自己好好想想吧。李秋英有些煩鬧。

第二天到了,大家似乎都有了自己的心之所屬。有的選了文科,有的選了理科。不過呢選文科的還是女生居多。理科男生居多。我依舊堅定了內心的志向,我選了文科,(當然不是因為文科數學簡單一點,而且妹子多了。)好吧,就是。不過呢,我的確是更喜歡歷史地理政治一些,比起那些物理化學公式我還是更喜歡那些歷史人物,治國理論。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早晨的霧氣還沒有散去,一輪火紅的驕陽從遠方地平線上探出了頭。橙紅色的桂花灑落一地,路旁的蒲公英隨風飄散,我坐在了座位上靜靜的翻着書。

李秋英今天似乎格外的緊張,上課時心不在焉的,連老師抽她問題,都愣了一會兒才匆忙的站了起來。勉強回答上了問題。

第一節課下課了,因為我在靠牆的那一列所以要離開座位得經過謝政飛和李秋英。所以我下課一般都不離開座位的。但今天似乎有些尿急,就想出去上個廁所。剛準備起身,謝政飛就扭過頭來:“蘇九日,這個女娃娃她說她喜歡你。”

我懵了,尿都給我嚇回去了。我看向了李秋英雙頰紅得像個蘋果,頭埋得低低的。

啥?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我,我。我先上個廁所。

我上了廁所,洗了把臉。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雖然裝作面無表情,但心裏跳個不停。

我沒有回答她,之後的幾節課也沒有跟她說話。現在想來真是不該,怪我自己太怯懦。要是當時就答應她該多好。

之後因為我跟她沒怎麼說話也沒交流過選的科目,我們碰巧一個選了文,一個選了理。既是巧合也是天意如此。她似秋日裏的蒲公英,縱使美好卻也稍縱即逝。她是我高中生涯的第一個不該——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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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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