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呂宋貿易

上午九點“青龍號〝正在做着離港前的準備。沒錯、這艘五千噸的鋼鐵飛剪船正式命名“青龍號”。這次船員二十商隊二十二人；剩下的船員一則預防不測當做候補船二則需要他們教學。從上個禮拜起就在搭建船廠；用耐火磚砌成船殼模具、將鐵水直接導入模具。成型後用海水退火。什麼不結實？那您就錯正在煉製的是高強度鋼；放在二戰時扛不住炮十七世紀、除非你用開花彈在一百米內一通猛否則休想傷它分毫。為此又修了一座三千噸的高三五天出爐一次鐵水。而這又為商隊多了一項採購任務、造船工匠；不管你用哄騙、還是硬搶只要人來了就行。

簡易碼頭上送行的六十多人筆直而立；“立正、敬禮。”一聲令下齊刷刷行軍禮；“禮畢”又是整齊的放下手臂。這哪是穿越眾這是鋼鐵戰士。有幾個小子開玩笑、在行完禮后拿出口整齊的吹奏了一曲“送別”。此時船已起錨、風帆以升起；呼延邵武聽着逐漸消失的琴音罵道“娘的、長亭外古道這有嗎；就不能來首歡快的？我是做生意、又不是去打這麼悲觀幹嘛呀！”。柳宏仁道“沒吹‘橋’就不錯了；那曲調夠歡啊朋友再見吧；”“打住、你叔我還年青不想聽下去了。咱說點別的”呼延邵武說道。

柳宏仁上船了、鐵三角也上船了、鐵三角就是周濤飛和國良國棟三人。至於柳宏仁的新婚妻子只能由父母照顧了。倆人的是在搬進磚瓦房時完婚的。儀式一律從簡；拜完天地拜父母、拜完父母夫妻對之後禮成送入洞房、齊活兒。回味過去幾個月的經歷；柳宏仁道“短短几月真像南柯一夢啊！成家立業成家立家成了、業在哪呢？”周濤飛“是啊！唉、你原來的打算是什麼？〝柳宏仁“原來啊、結婚生去老媽的公司上班也算衣食無憂自得其樂。現在呢、難道推翻大明、建立新中國？”周濤飛忙道“別胡來！我們是見證歷史、不是改變歷史；我們之所以存在全憑歷若是改變歷史、我們有可能立即消失！”。柳宏仁“我不這麼歷史從我們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改變。”周濤飛“這可不是開玩再說你為什麼認為可以改變歷史？”；柳宏仁“十七世紀有水泥嗎、有鋼鐵船嗎、有這種槍嗎？”說著他指了指靠在旁邊的槍。周濤飛“這是因為我們要自保啊”。柳宏仁“我想做個試驗。”國良國棟異口同聲“你要幹嘛？”；柳宏仁“我想在呂宋(今菲律賓)開貨棧”。“還是換個話題吧”喬治說道；“你們三個為什麼要當穿越志願者？”說著喬治指了指周濤飛他們。周濤飛“我是孤兒無牽無掛。”；國良“我們是父母在街邊擺攤養活大的；一次被稱為執法意外事故他們就走了；我們兄弟就讓那傢伙因公殉職。”國棟“所以我們就被‘請’來了”。呼延邵武“你們那一船金銀是幹什麼的？”周濤飛“那是我們的工錢；十七世紀難道要我們用紅票子。登陸后不是被你們封存了嗎？”原來如此。

經過十多天的航終於到達呂宋附近海域；找了一處荒灘登陸、船員留在船商隊出發。為安全以防萬一每三人一組配發一個對講機。好在十七世紀沒電磁干擾、不然可就麻煩啰。

“從現在起喬治漢德森是我們的老記住了嗎？”呼延邵武說道；他的安排很簡白人喬治當招牌混進城再找華商。可是剛一到馬尼還沒進城就出事了。

“站住、再過來就開槍”當然人家喊話時使用的是西班牙語。要不是裏面站着一白人、搞不清狀人家早已一頓排槍伺候了。喬治“別誤會、他們是我的雇傭兵。”；“你不是被劫持的嗎？”一個西班牙人問“為什麼全是黃種人”一個小頭目問話時朝後招招手、撤去了持槍士兵。喬治“因為便宜和聽話”邊說著話邊從錢袋裏拿出一根小指大小的金條、交與小頭目。小頭目接過後咬了咬點點頭“槍留下、你們可以進去了；出城還你槍”。柳宏仁微微點了一下頭；他在這幾月也學了西班牙語。喬治“反正槍里沒火藥”。這話倒是真這槍採用皮製定裝且每人五發又怕走火所以沒裝。城門風波總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後來想想、二十來人個個扛着形狀奇特的槍沒被亂槍打死已經是命大了后怕不已后脊樑直冒冷汗啊。

“現在去哪裏？”喬治問柳宏仁“去澗那裏是華人聚集區”。周濤飛“你怎麼知道？”柳宏仁“沒看過起點穿越小說都這麼寫。”國良“那能信嗎？”柳宏仁“澗內、確有此宋末時就有華人在此了。”喬治“我們沒了槍很危險的？”柳宏仁“是你很危我們去的是華人區”。喬治“那我怎麼辦”。柳宏仁“去白人區、喝喝酒、聊聊順便聊聊有多少戰艦啦、多少陸軍士兵啦、多少海軍士兵啦、火槍火炮射程及威力啦、多長時間換防啦等一系列為題”。喬治“你在想什這些都是軍事情報；莫非你想佔領呂宋。咱們自保都成問更別說建軍隊還是一遠征軍”。柳宏仁“現在沒用十年之後呢？好了、就這麼安排；對講機你先拿打聽不出來也沒什有事聯繫”。然後將對講機交到喬治手也不管他獃滯的眼帶的眾人揚長而去。

“你真要打呂宋？你瘋了？”國良問道；柳宏仁“你們可能不知道；一六零三年西班牙屠殺華人三萬之後還有三次大規模屠殺；華人幾乎死絕。這些都是血淚史呀！”。正說著見一華人走來；柳宏仁拱手行禮道“這位兄台有禮了”；那人道“兄台是在叫我嗎？柳宏仁“正是、我等海上漂泊數月不知今天何年何冒昧之處還請見諒。”；那人答道“天啟六年八月、剛過完中秋柳宏仁“多謝多不知此地可有商會？”那人道“我正是前往商會一同前去吧。”“有勞了！”說著眾人一同前往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