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海盜軍師羅雅谷

周濤飛手拿鐵皮大喇叭、站在高處喊話道：“各位、我們是澳洲**受大明邀來這裏是協助大明剿滅海盜的。這俗話說‘樹大有枯枝我知道各位也都是苦出這做海盜也是被逼無奈呀；你們當中有被地主財主坑騙田產祖屋也有做些小買賣被貪官污吏敲詐勒索更有一些是逃荒逃難無依無靠才落草為寇的；這好日子誰不願意過實在是沒活路了、才幹起了這殺人的營生。我也看到了你們所耕種的田這說明你們仍然沒有忘記作為農人的本分呀！既然你們已經投降了朝那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永興島特別行政縣的百姓你們可以安安穩穩過日子了。另外、我看到你們的田地已毀於颱風之我澳洲國願意提供一批農作物供你們耕種；當然、這些農作物也不是白給等農作物成熟后、我們將收取三成的收成”。

站在一旁的邢祚昌在心裏罵道：“哼、好一招栽贓嫁禍推卸責任啦；這打海盜肅清海域、不是你們澳洲人提出來的嗎？這倒好、屎盆子全扣在我大明頭上了；還什麼受大明邀明明是你澳洲邀請我大明的好不好；這也太顛倒黑白了吧！哎、要不是看在你們肯把火銃賣給朝廷的份兒我早罵人啦；誰說文人不罵人的、我在心裏開罵；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的母親；啊、不我問候你們全澳洲人的祖宗十八代母親。誒、也不對澳洲人往上十八代祖那不是到宋朝了照這個罵法那豈不是連我自己也罵進去了；還是問候你周將軍的祖宗十八代母這個罵法我不吃虧。哎、想這些有什麼用自欺欺人罷還是想想實際的吧！每桿火銃三十兩白銀賣給朝還指定只收九成成色的白銀；雖然條件苛刻了但也能接受。大明的工匠打造一桿火其成本也要二三十兩白銀；即便造好還會有炸膛的危險；確實比不了你們澳洲火器呀。你姓周的做生意倒是還很實說自家的火器用久了也會炸膛；你們的火器在使用一千次以內絕不炸超過這數字就不敢保證了；其原因是火器在使用過程中會有磨損、久而久之磨損加劇自然會老化炸膛了。這個理由我接難怪我大明軍隊大都不肯使用火這邊關用的火器有一些還是洪武年留下來這都快三百年了、能不炸膛嗎！還有這種新式戰法；只要朝廷買了你們的火你們將免費教授我大明軍隊這種戰法；而且教授期間所使用的火器彈丸火藥都是你澳洲人也不需要我大明掏一文錢、直到教會為止。這條件太誘人誘惑到我盡然答應你們將永興島實行明澳共管、建立什麼特別行政縣；還非得按照你們的習慣稱呼縣官為縣還好這縣長一職由我大明官員擔任；既然由我大明任縣那這第一任縣長就由我邢祚昌來擔任吧！我直接將自己的官帽由三品降至七品縣太自貶官位又如何、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到底耍得什麼花招”。

此時的周濤飛又說道：“我聽說你們這裏有數千民這怎麼看着只有兩千多人啦？”；人群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喊道“哼、站在這兒的、能喘氣的兩千二百多剛才被你們打死的有六百多人。怎麼著、你是不是想將我們全殺砍去腦袋領賞銀吧？”。明朝是以首級記軍功到了明朝中後期、殺良冒功的事情更是屢見不宣；所以才有這小夥子的疑問。他這一說人群中迅速蔓延起來一種不安的情周濤飛安慰道：“各位放心、我澳洲不是以首級記軍功更不會有殺良冒功的：你們既然投降了朝那麼大明朝廷和我澳洲國、絕對保證你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我提這個問題只是想知道、你們為何會少了這麼多人？”；那小夥子答道“本來這島上有五千多人但是半年前一場大病、逐漸奪去了一千多人的性命。大約五個月前有將近一千人乘坐三艘船隻、出海做一票買結果到現在也沒回來；看來是回不來了。要不是有個洋和尚在救治我恐怕這島上已經沒有活人了；只是這洋和尚用盡了方法也只能是拖延了發病的時間而已”。周濤飛很是好奇、放下鐵皮喇叭后問道：“你們這裏還有洋和尚、在哪兒啦？正好把他叫出來問問、這到底什麼病這麼厲害？哦、對你們將海灘上的遺體的收斂了吧；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好理應得到最高的榮譽。”；周濤飛叫來傳令兵、又大聲吩咐道：“傳令、在沙灘上亡故的好以我澳洲陣亡將士之禮來對待；其家屬發放撫恤銀兩。嗯、先暫停記錄”；見傳令兵停筆后、周濤飛問向身旁的一位老人：“這位老人家、不知道你們這裏是土還是海葬又或是火葬；還請您說明習我們定當遵從以此照辦。”說著他向這位老人深施一禮；就見這位老人答道“回大人的我們做海盜的一般死後是海葬；這樣做其一是方其二是以殘軀贖其希望來世做個好人。”；周濤飛聽后道“記錄、將船上床板被單拿出來發送遺體；以我澳洲國最高禮儀為這些好漢們送行。全令完畢、立即執行”。

傳令兵下去傳令了；不多時洋和尚也來他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傳教士羅雅谷見過大人”。周濤飛道“他們到底得的什麼病呀？為何死了這麼多人呀？”；羅雅谷答道“他們得的是滯下、也可稱之為胃辟”。周淘飛道“叫船醫”，這病他哪知道是啥啊。不多時船醫來問清后解釋道就是“痢疾”；周濤飛道“我當啥病了、這病好你們船醫帶葯了趕緊給他們治治”。他周濤飛以為這是小可邢祚昌等人得知是“滯下”以是退得老遠；生怕傳染上。而羅雅谷更是驚這病在他的國家也是很難治癒的；更何況這種缺醫少葯的地方；不過更驚訝的是、這位醫生居然要找一個得病最重的來治。羅雅谷找來了三這三人頂多能活三天。當準備為他們治療時、周濤飛問道“這些民眾是稱呼你為洋和尚啊、還是神父啊？”；羅雅谷答道“他們叫我為軍師”。

海盜軍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