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審訊

“你說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你騙我的對吧？”此時的魏忠賢充滿了驚恐和慌張；曹化淳說道“您在東廠混了這麼多怎麼就沒聽說過燈下黑呢？之所以你沒有找到你的家是因為他就在錦衣衛裏邊啦。”。魏忠賢道“你沒騙我？”；曹化淳答道“騙你作甚；你女兒不是被抵了賭債嗎？而這賭坊老闆就準備將幾歲大的女娃、賣入煙花之地。可憐啦、別看是個不滿八歲的女可這女娃也是個烈性子；得知自己的景況之後、竟然一頭撞在了路邊的牆上。而此時正好有一名錦衣衛路把她救了下來；在問清前因後果后、出錢向賭坊老闆買下了你女兒。之後就將你女兒與自己十歲大的兒子、一起撫養長大；大約三十二年長大后的兩人結為夫妻。哦、對你女兒現在已經當奶奶了；就在今年的正月二十一日、你的外孫媳產下一子：也正好是你進牢房的那一天。恭喜呀、您現在是曾外公咱家可沒這福氣呀！”。“你想做什麼、他們是無辜更何況…更何況這是你一面之詞；我、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慌張的魏忠賢略帶口吃的說道。曹化淳說道“你不信是說一件事你就相信了；你女兒左耳後靠近耳垂的地方有顆黑平時有髮絲遮擋、一般人看不你是她爹不可能不知道吧？”；自己孩子有什麼特徵、當爹的哪會不知道；聽到這話后、魏忠賢驚恐的說道：“曹爺、曹廠督大我信您的你就饒了他們吧；他們與我無關更何況出嫁從夫、她就不是我女兒了。求您放過他們吧！”說著跪地就磕起頭來。曹化淳忙攙扶道“你快起來地上涼、小心凍着”。將魏忠賢攙扶起來后說道“您放心、我說這些呀是讓您知道他們的境並無威脅之意；況且、您的女婿和外孫都在錦衣衛中做我呀是不會虧待他們的。這說起來您的那位親家也夠可憐的；您入宮內那會您親家就得罪了一位大太被貶至邊陲之地；這一去就是二十多直到去年年底才回京。您在手握大權時、又怎麼可能在意一個小錦衣衛呢；也正是這個原因、您啦才找不到您的女兒。至於您的原配夫人、我呀實在是找不着。為了彌補這個遺我呀、在查抄您府上時私藏了一千兩銀子；我呢找個由頭將這銀子分十次送與您女您看如何呀？”。魏忠賢聽后大禮參拜道“罪人謝過曹廠督大人”；曹化淳忙虛扶一把道：“您這是幹什麼呀！咱家做這些也只是給自己積陰德罷啦。好啦、這該說的不該說的咱家可都說剩下的就看魏爺您啦！”。“好、我說、我全只要您不食我全招了”。曹化淳道“咱家決不食言”后、轉頭吩咐道“來人、來人啦”；不一會兒一個小宦官一路小跑過來、問道“廠督大人有何吩咐？”；曹化淳道“準備紙筆、給魏爺錄供詞”。

曹化淳走出牢來到了前廳坐下后；一個小宦官連忙奉上茶曹化淳接過後喝了一潤了潤嗓子、說道“叫下面的猴崽子們快着皇上等着要看啦；另外魏忠賢識字不多、錄供詞時要潤色一別亂寫”。小宦官答道“小的們一定注意說著就為曹化淳捶起腿來；邊捶腿邊奉承道“廠督大人厲害呀！沒上刑就讓魏賊招供了”。曹化淳笑道“哪是咱家厲害是它澳洲的審訊方法厲害呀。小林子、你記住澳洲人的東西一定要咱們的人學會啰；說來也巧、他們機緣巧合下去了澳更意外的是、有幾個居然成了澳洲的錦衣衛。告訴他們、在澳洲他們的任務就是學習；學習練兵、學習刑律、學習稅總之一切東西一切學問都要學會；不僅要學會還要懂得應不僅要應用還要會教人。對於情報除了對我大明軍事進其它的也不需要、也別打以免露出馬腳”；宦官小林子說道“您放心、小人一定把話帶到”。曹化淳擺了擺手、制止了捶說道“工部的工匠、做出了千里傳音的機器了嗎？”；小林子站在一旁答道：“廠督大人恕罪、在這一個多月里只做出了一個鐵其它部件並未製造；而就是這鐵爐也極其不穩前些天在測試時就炸過為此還死了一個工重傷五個。並非小的們不盡實在是根據這圖紙造不出來呀！“。“哎”曹化淳他嘆口氣道：“不怨你們、咱家知道與爾等無關；這圖紙原本就是從學堂課本上描繪下來本就和實際施工圖有所差別。況且、就算有實際施工圖紙我們也很難造的出來；我們的煉鐵方法和它澳洲本就不一他們可用生鐵直接打造百鍊咱們沒法比呀！說句犯忌的話、咱大明不如澳洲啊！”；小林子小心地問道：“廠督大人、這澳洲的東西和學問真的這麼好？”；曹化淳答道“別的咱家不知可這千里傳音術、和審訊方法確實不錯。尤其這審訊法、那是把兵法都融進去了”。小林子問道“審犯人還用兵發嗎？”；曹化淳答道“當然用的上就拿今天審問魏忠賢來說；先是欲擒故眾、再是請君入甕、再接着就是兵不厭詐。哎呀、這澳洲人的審訊法可是環環相扣啊！”。小林子問道“這前面兩計、小的倒是明可這兵不厭詐小的就不明白了；小的問句不該問難道說、您沒找到魏賊的家人？”；曹化淳搖頭苦笑道“這謊話要說好也是有難度七分真話三分假的謊話才會令人信服啊。一個八歲的女娃怎麼懂得三貞九烈她只不過不想被賣掉慌不擇路撞牆的；至於錦衣衛那是花錢捐的。哦、對至於叫你在外面盯着是怕出意外”。“哎”曹化淳嘆口氣道；“這澳洲國的太子妃厲害可稱得上是女中諸葛呀；可惜她發明的審訊法自己沒用倒讓咱們用上了”。

宿務島上、當天夜裏：柳宏仁拿着一份電文道；“老婆、咱們這裏有人玩兒‘無間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