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亞

看見如此景象徐光啟哪還有心思逛街一路催促着直奔總督府而去。到達府門前徐光啟連喘氣代喊話道：“快、快去通知你家大徐光啟前來拜訪。”；那站門的小廝問道“請恕小人多嘴、您老有拜帖嗎？”。聽到這話徐光啟也急這時候他到哪弄拜帖呀；一着急徐光啟就想拿出筆來現寫一一掏衣兜“嗯、拜帖我老徐沒可名片我有啊”。沒錯、徐光啟正是摸到了名片。這是他跟澳洲華人學來的習慣；當初他就問過為什麼不用拜帖、而用這樣的小紙片？得到的答案是這叫名片、是送給別人作聯繫和紀念的；若是做成拜帖成本太所以就用紙片印製。徐光啟聽后認為有理、也跟着印了些自己的名片。今天換裝時、也順手把名片揣兜里了。掏出名片道“你就拿這個回稟你家大人”；小廝不敢怠慢接過紙片后立即稟報。不一會兒中門大開；“徐兄、多年不見一向可好啊？”王尊德出門迎接時問道；徐光啟答道“王兄、您現在升任兩廣總督；可喜可賀呀”.二人說著話不知覺間已走進了客廳。

客廳里徐光啟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城外為何會有無數流民？”；王尊德答道“不滿徐兄我接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這流民；今年七月間嘉興紹興發生大風海潮、已成澤百姓溺死者不計其良田房屋盡僥倖不死者就逃到這裏；再加上歷年來躲避旱災的流躲避山匪強盜逆賊的難民；其總數不下五萬。現在有幾位士紳、開粥廠每日施粥一次；可這樣也堅持不了多每天仍有幾十人死去；更何況廣州天氣炎熱潮一旦染病那就是大批的蔓延。我呀正為這事頭疼啦·！”。徐光啟聽完后想了想道“周將軍、老夫沒記錯的這次的貨船上好像有糧食吧？”；周濤飛道“的確是有、不過那是國家我個人無權決定”。徐光啟道“我們可以買呀聽到這話王尊德慌忙道“徐兄、我能動用的錢是有限的；再說就算買一船糧食也得很多錢啦”。徐光啟道“不用你給錢、給塊地就行。他們澳洲人想在崖州(今：三亞)租塊開設對安南(今：越南)的貿易貨棧”。王尊德道“這豈不成了蚝境(今：澳門)；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王某恕難從命。”說完就欲送客。徐光啟阻攔道“王兄息怒、聽我把話說完；他們只是想做生至於租地是方便開設貨及停靠船隻的碼頭罷了。換做我大明的商這事還用談嗎”。周濤飛也說道“您可能誤會我們只是做生意罷了。我們來前什麼我們來后依然一樣。”。見王尊德有所懷疑、周濤飛問道“我們在廣州也有貨您聽說過我們坑騙過顧客嗎？”；王尊德搖頭道“沒有”。周濤飛又問道“您可有聽說過我們做生意時短斤少兩？”；王尊德又搖頭道“沒有”。周濤飛再次問道“我們可有剋扣僱工的工錢？”；王尊德依然搖頭道“沒有”。周濤飛接著說道“我們不但沒有坑騙顧我們還告訴他們貨物的優劣。以玉米為例；我們的玉米一兩銀子能買三而大明一兩銀子只能買一石大米。為什麼我們賣的便宜呢？是因為玉米只能保存半年左右。有人買玉米時我們不但沒短斤少還會加點添頭；順便告訴他們保存的方法。對於工人我們不但按時發工還會有分紅。這做生意要講誠這待人是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王尊德疑惑的問道：“你們真的只是做生意？”；周濤飛道“當然是做生我可不想再讓手下人穿着盾牌帶着鐵盔、跟安南人做生意”。看到王尊德詫異的表情、徐光啟說道：“本來我們可以早幾天到來只是中途去了趟安南。跟安南人做生意他們都是全部披以物換物的方式進行的。這哪像做生整個一打仗啊”。王尊德聽完徐光啟的解釋后說道；“讓你們租地也可但是有條件；其一不得設置任何衙門”；周濤飛答道“那是當然”。王尊德又道“其二、常駐崖州人數不得超過三百人”；周濤飛道“可以、不過靠岸補給的人員不算？”。王尊德道“可以、不過停留不得超過五天”；周濤飛道“遇上惡劣天氣時除外”；王尊德道“可遵從以上兩條爾等可去崖州開貨棧”。“我等自當遵從”周濤飛答道；隨後二人簽訂契約。

契約大意是：澳洲租借崖州開設貨遵從大明律常駐人數不超三百；每年交地租白銀兩千租期十六年。而這第一年的地租、是用一整船玉米來結算的。

看到簽完的契約周濤飛深施一禮到“多謝王大人成全”；然後對徐光啟深施一禮到“多謝徐老先生幫忙”。徐光啟道“老夫不是幫是在幫那些百姓。希望老夫沒有看錯人”。

兩天後流民聚集地：“你打算讓一些流民去崖州”王尊德問道；周濤飛答道“正是；我等去崖州缺人手這些人正好有口飯吃、有活兒做、有工錢來。也算是兩全其美之事”。這時有人拿着一鐵皮喇叭喊道：“招工啦、招工去崖州幹活的啦；管吃管住了干好還有零花錢了啊……”。周濤飛聽到這段都想笑、心說“這傢伙以前是撂地攤的吧；明朝有撂地攤那有沒有明朝的城管啦？”。另一邊王尊德小聲對徐光啟問道：“徐兄、他們不會把這些流民、拐騙到澳洲去吧？”；徐光啟道“是就好了；去澳洲那才是一條活路”。

三天後第一批流民船終於到達了三亞；之所以現在才到、是因為要有先遣人員協調當地官佈置簡易碼選定臨時紮營以及衛生、消毒、防疫等各項工作。而他們遷來的流民總數約一萬共分三次遷來。此次流民遷至三亞后、周濤飛將駐紮三將此地建設成及商業和情報的交流中心。至於張國良、張國棟兄弟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