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見崇禎

御書房內崇禎問道：“你等試過澳洲人送來的火器呢？”；“啟稟聖上、臣等試過了；澳洲人的火器確有獨到之處。佛郎機炮可至兩百四十丈射程(明：一丈約三點三米而火銃也有近兩百步射程(一步約一點五米)；且都是按照他們的裝填方法、才能達到以上射程。”工部尚書答道。“他們的方法與我大明有何不同？”崇禎問道；“其一、彈藥合一藥量均勻不至炸膛；其二、輕火炮重不到三百七十而火銃重不到六斤。”工部尚書答道。崇禎道“我大明工匠可仿製否？”；工部尚書回道“請聖上贖臣等無能無法仿製。”此時一眾大臣跪倒了一地。崇禎道“起來仿製一事暫且擱下。那位使臣這幾日在幹嘛呢？”；一大臣道“啟稟聖上、他夫妻二人在京城外租下了一處宅已經住下了”。崇禎道“這樣也好。眾位愛卿對他提出的‘大使館’有何異議呀？”；禮部尚書道“這‘大使館’是派駐在另一國的外交衙門；它的職責是溝通雙方貿易、人員往來、軍事互信等諸多方面；臣等認為可行。不過按那姓柳的說這館一但建成就是他國領大明官兵不得進入、違者將是兩國宣戰的信號”。“這些蠻夷、不通禮咱大明給塊地方讓他辦工而已；那地還是我大明想什麼時候去他管得着嗎？”一個大臣抱怨道；“就是就是”有人附和“臣倒是認為此話有理；若是我等進去隨意拿那豈不是連他們也可隨意拿問；如此一來他們的安全豈能有保因此設下這條規矩也在情理之中。”一大臣道。經過剛才一番對話大臣們議論紛紛；“眾位愛卿無需再我大明中央大有容乃大；區區小國之禮就容不下嗎？准澳洲使臣所在我京城設立使館；使館境內是他國領我大明概不干涉。”之所以金口玉言是因為崇禎要收回朝政大剷除魏閹及其黨羽；實在不想在小事上費心神。在他看來魏閹黨羽把持朝政多能用一年剷除已算不易；所以准奏批複了。

“你就這麼有把握？他們真的會同意嗎？”彭文靜問道；柳宏仁道“新君登基自然要收回朝政大與此相比我的事那就是小事”。柳宏仁和彭文靜坐在藤椅看着剛租下不久的宅品着茶聊聊天很是愜意。彭文靜道“接下來你要幹什麼？”；柳宏仁道“去天津回澳洲”。“浦”彭文靜將一口茶噴了出去、道“你有病北京的事剛有眉目就不管了？”；柳宏仁道“其實我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彭文靜哦了一柳宏仁接着道“林府商船到廣州時、已和鄭芝龍取得聯由鄭芝龍提供無人島嶼、供我們的船停靠；我們以最優惠的價格、賣給他們火器”。彭文靜道“難道他們就不會奪船嗎？”；柳宏仁道“所以鄭芝龍的代言人來我們就安排了一次軍演；而租用島嶼就成了低廉的武器銷售。那代言人不笨、能造出一條船的就能造出無數條船。黑吃黑對他鄭芝龍不利；犯不着有劉香這仇敵再招惹咱們”。彭文靜道“這是在為自己留後路嗎？”；柳宏仁道“當然啦、從呂宋回來后我哪還敢胡來啊。這後路是周濤飛他們、把船開到天津海域隱蔽起一有信號彈就接應咱們。倒是你、你接走‘客人’后就該一同回澳洲怎麼追上我了？”；彭文靜道“我哪放心你你又沒練過；嗯、北京到天津這一段沒後路啊？”；柳宏仁道“所以才租下這宅子；肖國城、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嗎？”；肖國城道“班車已組裝完成了”。彭文靜道“你想用那車撤退？”；柳宏仁道“沒錯、馬匹最快跑十三公咱這車均速三十公里；六小時就到天津了”。彭文靜道“那大使館建成了誰當大使啊？”柳宏仁道“呼延邵武由他來接任大使最合適了”。

“娘的、老子是你不是你下屬、更不是你下人；你倒好、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收尾；有這麼辦事的嗎？”呼延邵武抱怨道；夫人肖小英安慰道“行了、你最擅長的不就是商業談判嗎？你是他叔、該幫襯就幫襯幫襯”。自從五月份離開澳洲呼延邵武夫婦就沒閑着。先是和呂宋總督簽訂合再是搭乘青龍號接應柳宏仁等人。現在正停留在天津海域的一處無人島等侯柳宏仁等人的到來。

京城御書房“在下澳洲國使臣柳宏仁參見皇上”說著單膝跪地行禮；一小宦官道“大膽、為何不雙膝跪地？”；“嘿、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皇帝還沒發話你急個什麼勁啊！”柳宏仁心裏想可嘴上連忙答話道：“這正是在下要稟報之事；在下的國家澳洲只有三類人行雙膝跪拜禮。其一授業恩師拜師其二過年是給父母行的拜年其三祭拜已故去得先人。當日金殿之上一是尊重大明禮二是怕有損兩國邦交；今日面君不說實情那就是欺君了”。“禮部尚書可有此事？”崇禎問道；禮部尚書答道“我大明都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更何況澳洲華人乃是前宋遺民之後；這生活習俗與我大明不同也是有可能的”。“唉、多虧給他一張宋徽宗的字畫、要不然可就慘了；聽見沒‘也有可能這明朝文人厲害呀！林老爺子、多虧您那張字要不然懸啰、”柳宏仁心裏想着。這時崇禎道“那你為何又自稱在下呢？”；柳宏仁答道“君王在自然在下自稱在下了”。還好、送禮部尚書字畫那尚書就提過改土歸流；為此柳宏仁把世界地圖拿指了指澳洲后又指了指大為了震住他又指了指新幾內亞；才說“我澳洲國土是大明的四屬國新幾內亞相近江南數個州府；這國政是澳洲土人、澳洲華人、以及白人三方共治。”才沒有在這裏提及。這時崇禎道“這次來見朕所為何事啊？”；柳宏仁道“這一呢、在下謝皇上恩准許開設使領館；這二呢、在下回國的船支快到大明天津海請求皇上讓船隻靠岸”。崇禎道“你等的船支我大明又不認如何讓他進港；莫不是你等船支也是鐵做的？”說著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