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群英會

第19章 群英會

生辰夜后又過了一日,萬眾矚目的群英會終於要開始了。

這日,天華宗和太合門的弟子一大早集合在一起,往群英會舉辦地瑤台鏡飛去。

要說這九洲門派不計其數,能參加群英會的卻只有寥個。

天華宗雖有星奕、清河以及攬月這樣的強者,但是門派規模太小,整體實力太低,只堪堪擠進九洲門派名。

地黃峰相當於是天羅殿的貴賓招待所,所以離瑤台鏡也相對近些。

等他們到了瑤台鏡,這裏已經是人山人海。

瑤台鏡的場地足足足球場那麼大,場地中又有近百個大大小小的擂台。

四周人潮湧動,人聲鼎沸,熱鬧非常。

參加群英會的門派都安排了座位,攬月一行來到顯眼的報道處,驗證了身份,這才進入了瑤台鏡的內場。

天華宗個參會門派中排名末位,因此座位也被排在了最後。

攬月倒不在乎這些虛的,老神在在地坐了下來,欣賞起這一難得的盛況。

可是門派中的其他弟子可不這麼想。

內場一共個門派,他們竟然排在了最後一個,這讓身為天華宗弟子的他人覺得十分沒有臉面,一個個低垂着腦袋,生怕看到別人嘲笑的眼神。

六人中唯一抬頭的便是蕭景曜。

他的目光漫不經心地逡巡着全場,腦子裏上一世參加群英會的場景歷歷在目。

如今,虛名於他而言不值一提,唯一讓他在意的便是上一世參與比試時一個無意的發現。

那時他的修為太低,無法一探究竟,這次倒要好好瞧一瞧。

一旁的清河敏銳地發現了弟子們的小心思。

看着六人中唯一一個神情淡然的蕭景曜,清河幾不可察地輕嘆一聲,這次群英會天華宗若想有所成就的話,還是得看師妹的弟子。

不過作為帶隊長老,鼓舞士氣、幫助弟子都是他的份內事。

於是清河清了清嗓子,對着身後的弟子們說道:「都抬起頭來。」

弟子們聞言紛紛抬頭,可是眼睛卻依舊看着地面。

清河見狀眉頭一擰,語氣也嚴厲了起來。

「怎麼?坐在末位讓你們覺得很丟臉嗎?」

見弟子們被他嚇到了,清河怒氣一滯,語氣也慢慢緩和了下來。

「九洲門派無數,能夠躋身已然是極難得的了。你們抬頭看看,場外那麼多人,有多少人終其一生也無法站上瑤台鏡,這樣還不足以讓你們感到自豪嗎?」篳趣閣

看到這裏他們心頭一滯,都不由為自己方才的無知和自卑感到慚愧。

可是清河知道,僅僅是慚愧還遠遠不夠。

他看了眼身旁的攬月,對着弟子們語重心長地說道:

「當年我們天華宗千辛萬苦在瑤台鏡奪得一席之地,那時候,多少譏諷嘲笑撲面而來。如今我們之所以能牢牢佔住這一席位,正是因為你們的攬月師叔用實力為我們天華宗正了名。」

「你們若還覺得坐在末位丟臉,便學學你們攬月師叔,用自己的實力說話。也許下一屆群英會時,你們的師弟師妹們會因為你們出色的表現擺脫這一窘境,坐到前面的位置。」

清河沒有嚴厲的批評教育弟子們,他聲音和煦,娓娓道來,卻讓幾位弟子慚愧的同時,站直了腰桿,挺起了胸膛。

「師尊,我們知錯了,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柳如新向前一步,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其他幾人在後面不住地點頭,臉上已然沒有了初時的畏畏縮縮,只有意氣風發和迫不及待。

攬月看到這裏眉頭一挑,自己這個二師兄可謂是深諳馭徒之道,看來自己很有必要找個時間好好取取經。

清河注意到攬月的神情,攤了攤手,無奈說道:「師妹,師兄也是沒辦法,只能每次都拿你出來遛遛了。」

攬月忙擺了擺手,這都是原主的豐功偉績,她可不敢居功。

這時其他參會的門派陸續入場,稀奇的是,幾乎每個門派路過天華宗的時候,都不由放慢了腳步,有意無意去看坐着的攬月。

化神期修士的神識何其敏銳,攬月很快就發現了這一現象,不由滿頭問號。

可是清河好像對此早有預料,見攬月一臉不解,便開口說道:「三日前城門口之事已經人盡皆知,你如今是九洲最年輕的化神期修士,早先又名聲在外,眾人免不得多關注你一些。」

攬月聞言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古人言:人怕出名豬怕壯、樹大招風都是很有智慧的。

索性攬月是個臉皮厚的,隨意看,她無所謂。

很快個門派陸陸續續到場,這時天下第二大宗赤虹宮終於姍姍來遲。

一行九人,三個化神期修士,六個金丹期弟子。

一身紅色戰衣張揚似火,赤虹宮弟子強大而自信的氣場令在場的所有人為之側目。

攬月一眼就看到了被眾人簇擁在中心的公孫元菱,一張嬌俏的小臉滿是高傲與自信。

這時攬月忍不住分神觀察了一下蕭景曜的反應,卻見他望着遠方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赤虹宮的隊伍路過天華宗面前時突然停了下來。

攬月不明所以地抬頭去看,卻見公孫元菱從隊伍中走了出來,蓮花紅靴踏着從容的步子來到了她的面前。

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被這一幕吸引,不知道這位赤虹宮少宮主意欲何為。

在九洲闖蕩,有些常識不能不知曉,其中重中之重便是——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在九洲的黑市上甚至還流傳着一本《不能惹名錄》,其中這赤虹宮少宮主可是高居榜單第三。

如今一邊是心高氣傲的赤虹宮少宮主,一邊是名聲在外的攬月仙子,眾人都不由伸長了脖子,八卦之心蠢蠢欲動。

卻見公孫元菱微微屈膝,紅衣搖晃出優雅的弧度,對着攬月盈盈一禮,「元菱見過攬月仙子。」

攬月眉毛一挑,還沒做出反應,四周已經有人驚呼出聲。

這還是那個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公孫元菱嗎?她竟然對攬月行禮了!

眾人原本對天華宗不屑一顧,只因攬月身在其中,又聽聞青筆書生也是天華宗的長老,因此對天華宗高看一分。

如今看來,天華宗這是攀上了赤虹宮啊,眾人不由在心中重新掂量了天華宗一番。

這時公孫元菱直起身來,留給攬月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轉身離去。

攬月眼看窈窕的背影搖曳而去,不由輕笑一聲,沒想到這少宮主的氣性還挺大。

清河在一旁看得莫名,不由傳音問道:「師妹,你與赤虹宮這位少宮主是如何相識的?」

攬月沉吟了一下,「不打不相識吧。」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獃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着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着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着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着從糧食袋裏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裏,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着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着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裏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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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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