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我父皇為何謀反?【二合一求訂閱!】
從撞破師尊女兒身開始莽成仙帝正文卷262:我父皇為何謀反?【二合一求訂閱!】夜盡天明。
人人嚮往的林蔭小道,在每個清晨到來之前都會掛滿白霜。
……
今日昭煌城街頭的風兒甚是喧囂,昨晚鎮北王府發生的變故,在有心人推波助瀾之下早已經鬧的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無數民眾聚集在街頭巷尾議論。
外界喧囂的風聲,暫時影響不到張永夜,此時的他躺在床榻上,擁着懷裏千嬌百媚的師尊寶寶,恨不得時間能永遠停止在這一刻。
“師尊,我好幸運!太愛你了。”
張永夜重複着不知說了多少遍的情話,一心只想把駱長歌捧在手心含在口中。
“……為師也愛你。”
駱長歌羞答答回應,香嫩如蔥的玉指從逆徒鼻尖撫摸到喉結:“不過現在天亮了,為師要繼續尋找巫族聖女的下落。”
張永夜戀戀不捨,但這會兒並不是他坦白的時候。
駱長歌從儲物戒中取出一身嶄新白袍,還沒來得及穿戴,忽然又被張永夜一把拽回被窩中。
“我來幫師尊穿。”他自告奮勇獻殷勤。
駱長歌深知逆徒沉迷進自己的姿色中不能自拔,對張永夜的痴戀既甜蜜又無奈,只能再次縱容他手腳不乾不淨。
忽然,她餘光掃見旁邊仍在拍攝記錄的留影珠,俏臉浮現紅暈。
這種羞人不堪的東西,肯定不能留給逆徒保管。
暗中悄悄伸手抓向留影珠,正想將其收進儲物戒——
“師尊。”
張永夜開口,將做賊心虛的駱長歌冷不丁驚的芳心一顫。
“你今晚還會過來找我嗎?”
張永夜期待問道,俯身吻住師尊寶寶怎麼親也親不夠的小嘴。
駱長歌哪能不清楚他的意思?憋着一口氣將留影珠收走後,才捧住張永夜臉頰有氣無力抬起他的頭。
“永夜,別忘記為師昨晚的教育,你要適可而止,現階段以修行為主要任務。”
“可師尊不是想要孩子么?”張永夜言之鑿鑿承諾,“只要師尊每晚都過來找我,我一定能讓師尊在最短時間內放產假!”
駱長歌一窒,扭扭捏捏。
其實,她感覺她可能現在就已經懷上了。
畢竟,昨晚得知她想要孩子后,逆徒是那麼拚命賣力……
“不用每晚都來,過幾天我再看看吧。”駱長歌猶豫道。
“過幾天具體是幾天?”
駱長歌不得已,只能放出準話:“三、三天。”
“行,那我等師尊三天!”
張永夜並不擔心駱長歌尋找巫族聖女會遇到危險,因為駱長歌本身修為絕巔,再加上裴紅衣時刻都跟他呆在一塊,東奔西走最多只會讓師尊寶寶白忙活一場。
張永夜理想中最好的情況,就是在駱長歌瞎忙活期間,他順利求死成功,搶在駱長歌前面將所有危機解決。
“小師弟。”
腰間傳音符嗡鳴震顫,響起裴紅衣嬌滴滴的聲音。
“大師兄過來了,昨晚王府的後續情況都被他處理完畢,你快來聽一聽!”
張永夜遲疑。
“永夜,你去見見姬光吧。”駱長歌溫柔體貼道,她也是擔心逆徒沒完沒了一直跟自己糾纏,不肯放自己走。
“姬光和正統帝不一樣,他可以被信任。”
張永夜點點頭,意猶未盡從溫柔鄉中爬起。
“師尊能給我一個離別的吻嗎?這三天之內,我會很想念師尊!”
駱長歌不知不覺變成了逆徒的形狀,聞言下意識放下矜持,主動拱仰腰身曲線,撅起緋紅香唇。
……
……
一來到白薇命住所,張永夜就看到姬光滿臉痛心疾首表情和二女說話,身後跟着大量披甲護衛。
“我萬萬沒想到,我皇叔身為大乾的守護神,居然會跟魔修勾結竄通在一起……”
“小師弟,你終於來啦!”
裴紅衣原本正聽姬光講述的津津有味,忽然瞥見張永夜身影,當即嬌呼一聲,眉開眼笑朝他迎去,並小鳥依人般十分自然的摟住他手臂。
她對張永夜無比依戀,只是一晚上沒看到師弟就像間隔了好久一樣。
“大師兄說人人得而誅之的巫族聖女,昨晚出現在王府密道,可我和二師姐都沒看到巫族聖女,小師弟你有看到嗎?”
對上裴紅衣天真爛漫的桃花美目,張永夜心臟暗暗抽搐,不敢想像倘若有朝一日,小師姐得知了她的身世會是什麼反應。
“我只看到一個矇著面紗的女子。”張永夜撒謊道,既然隱藏不了巫族聖女出現過的痕迹,他便只能盡最大努力把裴紅衣撇乾淨。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巫族聖女,反正她也是魔修中的一員,當時想置我們於死地,被我用天隕劍擊退。”
“那個矇著面紗的女子肯定就是巫族聖女!”裴紅衣一口咬定。
“好可惜呀,巫族聖女是巫神轉世,將來會毀滅蒼生萬物,要是小師弟昨晚就能把她殺死就好了。”
張永夜:“……”
他好想求求裴紅衣,求她不要這樣咒她自己。
“師弟,你和二師妹、小師妹果真福大命大。”姬光感嘆道,“要不是有師尊給你的天隕劍,你們三人昨晚斷然沒有從巫族聖女手中逃生的可能。”
“話又說回來,你們行事太魯莽了,尤其是師弟你,我必須指責你兩句,你們就算為了尋找余柔姑娘,也應該叫上我一起行動才是……”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師弟!”白薇命冷眼掃向他。
“昨晚如果叫上你,你會幫我們搜查鎮北王府,還是擊退巫族聖女?”
姬光被質問住,訕訕尷尬。
“就是!”裴紅衣跟着氣憤填膺,容不得別人說張永夜半句不是。
“小師弟已經做到極致的完美了,如果換做大師兄你,你甚至都不會帶我們潛入王府,最終更不可能揭開鎮北王的醜陋面目!”
姬光無言以對,被兩位師妹懟的羞愧難當。
張永夜適時為他解圍,詢問道:“師兄,王府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留下魔修活口?”
他十分關心這個問題,因為昨晚只有魔修目睹裴紅衣失控暴走,如果他們把這件事透露出去,就糟糕了。
“魔修中沒有留下活口。”姬光答。
“我昨晚和城防軍把密道挖開,只看到滿地魔修的屍體,連姬泰和我皇嬸都被砸爛半邊身體,當場身死。”
張永夜聞言,緊繃的心弦鬆懈稍許。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好消息,只要魔修全部死絕,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裴紅衣身份。
姬光自以為猜到張永夜的顧慮,安慰道:“師弟放心,雖然魔修沒有留下活口,但此前被他們關在密道中的上百民眾,全都倖存下來。”
說來也是那些民眾的幸運,昨晚裴紅衣暴走後,姬泰等魔修嚇的六神無主四散奔逃,導致裴紅衣只攻擊他們,而沒有理會兒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眾人,再加上張永夜為他們布下簡易結界,最終密道坍塌他們也沒被壓死。
“我昨晚和城防軍收集了一夜民眾的口供,再把王府的供奉家丁統統抓捕審訊,確定我皇叔從六年前就開始修建密道。”姬光繼續說。
“我父皇今日一早給我皇叔發出急訊,責令他立刻返回昭煌城解釋,勾結魔修是無可饒恕的死罪,等我皇叔回來,如果不能做出令人信服的交代,哪怕他是大乾守護神,皇親國戚,我父皇也必須斬了他給天下人交代。”
張永夜默然。
他覺得姬光太天真了,完全不清楚事情真相。
江山社稷鼎是正統帝交給鎮北王藏匿,鎮北王和魔修勾結,正統帝又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鎮北王必不會老老實實回來,迫於輿論壓力,他大概率將從明面上的王爺,轉變成正統帝暗地裏的棋子……”
張永夜思索心想。
隨後姬光又向三人詢問昨晚的具體細節,張永夜全都滴水不漏回答,並把巫族聖女的下落引到魔修身上。
姬光對他深信不疑,畢竟現有的證據本就把一切嫌疑都指向鎮北王,而且只有張永夜一人完整經歷昨晚的事件,魔修們死無對證,自然他怎麼說姬光就怎麼信。
“師妹,我給你請來皇宮裏的御醫,讓御醫幫你查看傷勢吧?”
收集好三人的口供,姬光對白薇命表示關切。
白薇命眉宇間流露出厭惡,冷澹道:“我傷勢無礙,師兄與其對我費心,不如想想怎麼才能把國寶找回來。”
姬光只當白薇命是在激勵他,瞬間幹勁滿滿,決心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尋回江山社稷鼎,既是為了大乾皇朝,也是為了向師妹證明自我。
……
“師兄等等,我和你再去一趟王府密道,有幾個線索想要確認。”
姬光與一眾城防軍離去不久,張永夜孤身一人追上他。
“王府密道已經被清理過,師弟想確認什麼線索?”姬光好奇問道。
張永夜沒隱瞞,坦言:“我懷疑國寶就是被鎮北王偷走,昨晚我走的太倉促,密道很多地方沒來得及搜查。”
姬光驚疑莫名,如果張永夜是昨天告訴他江山社稷鼎是被鎮北王偷走,他絕對不會認同,可今天卻不得不信,畢竟自家皇叔連勾結魔修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事干不出來?
“好,師弟跟我來!”
被裴紅衣摧毀一通過後,如今的鎮北王府不復往日裏的氣派,從高空俯視望去,只見地面滿目瘡痍,大量宮宇樓閣倒塌成廢墟。
王府被列為禁地,隔絕陣法依然存在,並且周圍有許多重兵看守,防衛力量甚至比沒出事之前更森嚴。
然而在姬光面前,所有防衛力量形同虛設,他和張永夜沒受到任何阻礙就來到地底密道。
“師弟,昨晚能搜查的地方我其實都搜查過了,只得到我皇叔和魔修勾結的證據,並沒有線索證明國寶是我皇叔偷走。”姬光猶豫道。
魔修屍首早已清理乾淨,他和張永夜沿着密道走來,只看到一路平平無奇的血跡,以及大量不規則亂石。
張永夜忽然停下腳步,雙眼直勾勾凝視面前四分五裂的石台。
“這就是證據。”張永夜開口道。
姬光一愣。
“這座石台原本是傳送法陣,巫族聖女和魔修的援兵,昨晚便是通過這座石台傳送過來,而江山社稷鼎,同樣在傳送法陣的另一端。”
姬光連忙上前查看石台,果然在碎石表面發現許多破滅的符文印記。
“這座傳送法陣被毀的不成樣子,符文印記遭到磨滅,就算最頂尖的陣道大師在這裏,也修補不了。”姬光為難道。
張永夜當然清楚傳送法陣無法修補,否非如此,駱長歌昨晚根本不會來找他,早就一個人殺入傳送法陣另一端。
“師兄,我有辦法將傳送法陣修補,並找回江山社稷鼎,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張永夜語氣忽然變的極為認真。
姬光費解:“師弟要我答應什麼?”
張永夜轉頭盯他片刻,緩緩道:“師兄,我全是信任你的為人,所以才願意告訴你真相,接下來無論你信不信我,都請把我說的話爛在肚子裏。”
姬光哪怕再遲鈍,這會兒也意識到張永夜要跟他說的話非同小可,神色逐漸凝重。
“真正和魔修勾結的人不是鎮北王,而是你父皇正統帝。”
姬光童孔勐然緊縮,宛如世界觀坍塌般震撼。
張永夜語不驚人死不休,徹底向姬光和盤托出:“偷走江山社稷鼎的幕後元兇,也是你父皇正統帝,他的野心和邪念遠遠超出世人認知。”
“師弟!”姬光忍不住了,“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父皇懷有偏見,可你不能如此栽贓誣陷我父皇,他是大乾帝王,本就至高尊貴……怎麼會謀逆造反?”
沒錯,在姬光聽來,張永夜彷彿就是在告訴他,他父皇正統帝會謀反一樣。
這句話何等荒謬,全天下誰謀反都有可能,唯獨一國之君,究竟要是什麼樣的動機才會讓他謀自己的反?
張永夜平靜道:“其中原因涉及到很多人,我暫時不能跟師兄解釋清楚。”
“總之,師兄若是信我,就聽我把話說完,若是覺得我居心叵測蠱惑你,大可現在就跟我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