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都是廢物

第十章:都是廢物

回到書房已經有一刻鐘有餘,祁修堯立在窗戶邊,始終一言未發。

「影一。」

「屬下在。」

「相思苑那兒可以動了,是該回敬一點東西了。」

祁修堯眼神悠遠地盯着前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中的光芒明滅,晦暗不明。

「是,屬下這就去辦。」

相思苑表面上是一座青樓,但是實際上是一處情報搜集處,掌控在祁修謹手下。

他用這地搜集了不少朝中大臣的一些把柄,把那些原本中立的大臣或者不是他陣營的大臣給拉攏了過去。

可以說相思苑不但是祁修謹的重要財政收入來源之一,更是他用來拉攏控制人心的重要場所。

可他不知道相思苑背後正真的主人卻是那個他最看不上的廢物太子。

如果不是祁修謹非要這個時候跳出來找存在感,這步棋子祁修堯目前並不想動。

不過他既然蹦躂出來了,那怎麼也要讓他傷筋動骨出出血的。

夜晚,謹王府。

「砰——」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祁修謹聽了下屬的彙報后,整個人從那把黃花梨透雕鸞紋玫瑰椅猛地站了起來,神情陰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啟稟王……王爺,王爺您利用相思苑收集各大朝臣私隱的事情不知被何人散播開來,並且......並且收集的那些私隱賊人送到了各大臣的府中,那些大人們的後院起了火,現在亂作一團,大臣們此時正頭疼不已,您......」

「夠了。」

祁修謹越聽屬下的彙報臉色越發的難看,他臉色陰沉,眼角猩紅,最後更是把手中的茶杯發泄似的朝着地上的良平扔過去。

良平不敢躲,任由那杯子把他的額角砸出血珠,隨後滾落在地上。

「屬下有罪,請王爺責罰。」

「你確實有罪,本王讓你打理相思苑,你居然給我整出這麼大的紕漏,是嫌活得太久了嗎?」

祁修謹走到良平的跟前彎下腰,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語氣危險道。

隨即抬腳狠狠踹了良平一腳,「本王命你三日內,不,一日內把背後放冷箭的人給孤找出來,不然提頭來見。」

「是。」

「還不快滾!」

良平從地上起來,捂着胸口告退。

「廢物,廢物,廢物,全都是廢物,敢如此算計本王,別等本王把你揪出來!」

今晚這事一出,那些大臣就算不會立馬和他劃清界限,但是這根刺已經埋在心裏,遲早會和他分心。

事情鬧得這麼大,被那些整天想搞他的大臣給抓住小辮子,明天的早朝有的他頭疼了。

這事他一直做得很隱晦,畢竟一個皇子靠那青樓妓院賺銀子傳出去免不了會受到彈劾。

可如今還是鬧得人盡皆知,並且還把大臣的私隱給散播出去了。

祁修謹雙眉緊緊擰在一起,緊咬后槽牙,嘴裏發出一道極其煩躁的聲音。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隨後喚婢女給他換上官服深夜前往皇宮。

長樂宮。

「主子,謹王進宮了。」

「嗯。」

祁修堯側卧在床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話本看得津津有味,聽聞影一得彙報眼皮子都未曾抬起。

他不過也就這點本事了,動不動就去那人面前賣慘。

以前那人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他特地把事情搞得如此的聲勢浩大就註定了這次不會輕易的讓他矇混過關。

呵~

夜晚,護國將軍府。

睡夢中的虞舒月忽地一下睜開了眼,她胸膛起伏不定,還帶着蒙蒙睡意的眼神緩緩的清醒過來。

「果真如此嗎?」她喃喃自語道。

正如傍晚時分她設想的那樣,她之所以會做夢,可能真的與太子殿下有關,因為就在方才,她再次做了夢。

而這次,又是一個全新的夢境。

不過,明明夢中她能夠看清那些人的面容了,為何醒來后就完全想不起來了?

她不由得伸手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想要回憶起夢中的具體細節,可只有大概的印象,想要更具體的是無法了。

「小姐,可是又夢魘了?怎麼去拜佛祈福了依然沒用。」

聽到動靜的芍藥和紫菀進了房間點上燈,看着虞舒月滿頭的大汗心疼不已。

「無事,幫我研磨。」

「這麼晚了,您——」

「無妨,反正這會兒也無法入寢。」

虞舒月想趁着現在對夢境還有點印象先記下來,不然等到明日,不知自己是否還能想起。

芍藥找來外衣給她披上,一旁的紫菀開始為她研磨。

不一會兒的工夫,虞舒月便在紙上寫好了那兩個名字,白日主持說過的話,以及自己的名字。

她再次提筆準備寫的時候,有些遲疑了,最後眼睛一轉,嘴角揚起笑意,重新提筆。

「小姐,您想圓圓了?」

一旁研磨的紫菀看見自家小姐畫了一個小巧可愛的獅子頭不由得開口問道。

圓圓是虞舒月在塞外養的那頭獅子,當時要回京,虞舒月不知道上京城到底是什麼模樣,怕在塞外自由慣了的圓圓不適應,便暫時寄養在了柳家。

「嗯,確實是想那小傢伙了。」

不過虞舒月畫的這獅頭可不是自家養的那頭小傢伙。

她再用幾條線把獅頭、夢中的兩個名字以及方丈說的話給連在了一起。

做完這些后困意來襲,虞舒月打了一個困意十足的哈欠,最後再次回到了床上。

這一次,一覺睡到天亮,沒有再被夢境給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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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情絕愛后,被病嬌太子撩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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