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阿馥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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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下周圍的侍衛與車夫卻是不忍,紛紛向凌綦求情,求王爺收留這個可憐的女子。:
況且這女子長得很美,手如柔荑,膚如凝脂,楚楚動人,此時更是淚光點點,嬌喘微微.似弱柳扶風.更令其他人產生了憐香惜玉之心。
阿馥只是漠然,如果現在出現的是一個半老徐娘,說不定,這些人就不會這麼說了,甚至直接把人家趕走。
凌綦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冷道:“行了,趕緊趕路!”
他沒有反對,便是代表默認。反正其他人是這麼理解的。阿馥心裏隱隱不安,說道:“她很漂亮嗎?”
凌綦輕敲阿馥的腦袋,輕揚一抹淡笑。“阿馥,是不是吃醋了?”
“我只是問問那個張妁兒漂亮嗎?”為什麼下面的男人都為她求情?
“天太黑,沒看清楚!下次把她叫到本王面前,我好好看看,再告訴你。”男人說道。
“也好。”阿馥有些黯然,小道崎嶇,輦車便是搖搖晃晃起來。
如此安靜的情緒,反倒是令凌綦吃驚起來,至少此時的阿馥應該氣急敗壞地把他大罵一頓才對,男人暗啞道:“阿馥,其實張妁兒漂不漂亮關我什麼事?你幹嘛非得問個所以然來?”
“那……我與她比,誰更漂亮些呢?”似乎是很無聊的話題,阿馥卻是問得緊張。
“你與她?怎麼能比?你是阿馥,獨一無二的阿馥。我不會拿任何人跟你比的。你個傻妞!!”男人有氣生氣,嚴肅地對她說道。
“嗯。”自己太多心了,站在幸福的最高峰之時,反而覺得不真實,有種如履薄冰的姿態。
“還在瞎想?過了這山道,就到河東驛館了。”男人說道,再看看阿馥的肚子,心裏更是有些急躁起來。怕這孩子在半路上就出來了。
有些事情,越是想什麼,便是來什麼!
河東的驛館在河東城城內,入城之時已近二更時分。城門守城的將士一見是凌綦的隊伍,戰戰兢兢地便是開了城門。
城內一片清靜,寥寥無幾的街燈點在那裏。阿馥此時卻是睜開大大的眸子。剛剛睡醒,此時便是精神抖擻。水眸閃爍。
下車之時,撞上張妁兒那楚楚可人的眼神時,阿馥心下一個激靈。差點兒沒有站穩。凌綦瞬時扶住了她:“小心點。”
“還好,坐了一天,腿麻了而已。”阿馥淡淡地說道,意思再明顯不過,我走不了路了。你得抱我進去。
凌綦輕抿一抹淡笑,目光如炬。“好吧!”
好什麼?當然是把她抱進去了。阿馥拐彎抹角的說,傻瓜都知道其意思。凌綦總是這麼縱容着她。寵溺着她。
張妁兒臉色一片鐵青,不知是不是被冷風吹的!那站在寒風中哀弔的女子,只是幽幽地看了一眼,便跟着驛館的夥計後面入了房間。。
到天都不過十多天的路途,阿馥似乎不喜歡走得太快了,老是找着各樣的理由,一路遊山玩水。
室內一片蹭亮,點綴起無數的火燭,門窗縫隙處吹入室的冷風吹屋內層層的帷幔擋住。輕盈的帷幔被風吹得飄然翻飛。火苗輕輕地搖曳。
一陣溫暖的空氣圍繞過來,最裏面放着兩個火爐,此時正冉冉着火紅的炭火。
凌綦眸光一閃,臉色逐漸冷峻起來。清靈的汗珠垂在額尖,蠱惑無比。
男人將女子身上的被子蓋好。轉身,腳步沉穩,輕輕地拿上身邊的殘虹劍。走出了房門。
院內,
朧夜早已經在那裏等候。
“王爺,那個人,從平陵城開始之時,便跟了我們一路。”侍衛精銳的眸子,透着警惕。
凌綦只是淡淡的說道:“多派些人保護王妃。”
“王爺真要去見他?”朧夜有些緊張,萬一王妃一問起來,他可不好交代。
“保護王妃,他!本王遲早要去見的。”男人說得沉靜。身上散發著蕭颯的冷冽之氣。
有些事情……總得解決,不能拖泥帶水。也不能再讓阿馥知道,再把自己陷於危險的境地,凌綦劍眉一揚,如芒畢露。一躍上馬,朝着城外山林的方向而去。
寒夜,只是如礪的冷冽。沙沙的風聲,無比的蕭瑟。
男人凌厲的眸光掃視着一片蒼涼的空地。林中偶爾冒出一隻野兔,一陣窸窣聲過後,便是歸於平靜。
朧夜緊緊地抓着馬韁,心裏漸漸不安。沉聲問道:“王爺,他好像不在這裏。”
“他在這裏!!”凌綦眸光一移,長劍一的揮。一聲礪人的沉嘯發出一陣淡綠色的光芒,林中頓時一片火光。
一襲青衣染染的男人走了出來,如狂風吹起他的墨絲,絲絲狂舞。衣袂翻飛。風吹得光禿的樹梢,呼呼作響。
倏地,青衣男人身後現出無數個形態各異的,似人又非人的東西出來。
“原來你還養了妖物!!”凌綦輕蔑道。阿馥說過,妖行比較低的妖物,一般道術的人一眼便看出來,便是它們未全部修鍊成人形。
千水見,眸中嗜血。卻是冷聲道:“對付你,它們只不過是些小卒而已。”
凌綦冷笑一聲:“你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涉別人,只要你答應本王,別傷害阿馥便可!”
“呵呵!”千水見倏地桀桀而笑起來。輕怒道:“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是你不要傷害阿馥!”
“這真是本王聽過的最他媽的牛屎的笑話,阿馥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怎麼會傷害她。千水見,你到底想怎樣?不如今天就來個了斷好了!”
凌綦寒聲道。手裏的劍,泛着犀利的鋒芒。寒風吹男人的黑袍。翻飛如翼。
一道寒芒掃過,那不玩處的一些妖物,便如一道空氣般被他划逝。
千水見一怔,卻是沒有想到。驚愕道:“原來你會御妖之術?”肯定是阿馥教他的。千水見的心裏頓時驚起一片怒濤。阿馥什麼都給他,連師父教的滅妖之術都告訴他!
凌綦與阿馥不過相處一年而已,便讓阿馥如此對待。
而他呢,本來與阿馥鳳台山上五年時光。卻抵不過阿馥嫁入睿王府的那一個月。他實在很不甘心。
他在阿馥心裏到底是什麼?凌綦是他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卻是阿馥所愛之人。如果換作是別人,千水見或許不會那麼執着。
只是此時,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滅了他的族人,還讓他心心相念的女子遠離了自己。
“乞樓國族人擾亂南邊境,禍害邊蜀百姓。本王滅之。並未有什麼不妥!!”是他們太貪心了,一個小小的山谷小國,就妄動想逐陸於中原。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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