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只要容星河為他瘋為他哐哐撞大牆
剛好,嬌小姐平常大多數時候都生活在外婆家,藉此隱藏她的間諜身份。
正如紀漣崢還要去傀儡政府一樣,短暫的形影不離耳鬢廝磨后,他們依然要投入到救國救民的事業中。
容瀟分身乏術,紀漣崢不知道的是這次任務她讓花玉昧頂替她去了,也算是給花玉昧歷練的機會。
她換回男裝后,日常還是左擁右抱花天酒地,其實是在暗地裏訓練那些愛國人士。
除了偽裝和潛伏,她還教給他們其他的東西,如文化知識、智謀、兵法種種。
無人知道,她在私自培養軍隊。
一年過去,這個軍隊越來越壯大,他們都以容瀟這個教官馬首是瞻。
漸漸的,他們開始稱呼容瀟的男裝為大帥。
因為有天道這個強大的外掛在,在各個上級都沒察覺的情況下,容瀟成為了軍閥。
她的戰場要從敵後方的間諜,轉到前線真槍實彈地打仗了。
但是缺少一個契機。
她得聽容星潮的,利用紀漣崢為容星河這個人謀一個以後。
白天紀漣崢要在傀儡政府,黃昏時回到小洋樓陪嬌小姐吃飯、彈琴,抱着親着欺負她。
嬌小姐生怕被二哥撞上了她和紀漣崢的秘密,所以幾乎不回容家。
紀漣崢就在八點多的時候送嬌小姐去外婆家,然後換上女裝回容家。
每天都是這樣。
而雙休日他一天陪嬌小姐,一天在容家關起門學……跳舞。
可以說紀漣崢的時間管理得特別合理,一次也沒翻車過。
當然,也是容瀟沒讓他翻車。
周末這天,容瀟以容星河的身份去了半高梅,包場,靠在沙發上嘴裏銜着煙。
他一手摟一個,邊跟舞女們調情說笑,邊看台上的舞女唱歌跳舞。
然後,紀漣崢登台了。
他因為留過洋,所以跳得舞要開放一些,開叉旗袍露出他的雙腿,修長雪白,在燈光下泛着光澤。
嬌小姐前段時給紀漣崢處理傷時,看遍了他全身。
他作為男人的每一處特徵都特別明顯,是那種欲.望特別旺盛的身體,還處在這個最身強力壯的年紀,所以他一天沖三四次冷水澡,呆浴室里五六次都不夠。
此刻,容瀟一看就知道男人那生長旺盛的腿毛,在來之前又颳了一遍,且還抹了很多脂粉。
估計他渾身上下的脂粉洗出來得有三四斤。
容瀟看着身姿妖嬈,且位唱着的紀漣崢,竭力繃住表情。
老幹部學什麼都有模有樣,這一番唱跳讓台下的幾個舞女都看得入迷了,竊竊私語着這人的來歷。
有酸也有喜歡的。
紀漣崢去後台的時候,這個舞廳的男老闆親自來找了紀漣崢,要高薪聘請紀漣崢,說紀漣崢一定可以成為台柱子。
紀漣崢脂粉后的臉特別黑,眸子裏的寒芒收斂不住地射向老闆。
老闆還在說服他……容瀟笑得肚子疼。
後來紀漣崢緊握着拳頭,很羞恥地曝出了他是容家二少爺的九姨太,只是為了獲得容星河的寵愛,才做一晚上的舞女的。
老闆扼腕,特別遺憾地嘆氣,「你有這樣的舞技和唱功,根本就不需要依附容二少爺一人,來我這裏,全nj市的男人都會為你瘋為你哐哐撞大牆!」
紀·九姨太·漣崢豁出去了般,睜開閉着的眸子,「我不需要。」
「我只喜歡容二少爺,想讓他一人為我瘋為我痴狂。」
哎,傻女人啊,老闆同情無奈地拍了拍紀漣崢的肩膀,叼着雪茄走了。
紀漣崢排了好幾個歌舞,第二場他上去時,如剛剛那樣在一群女人中鎖定容星河。
卻發現不知何時,容星河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身側的舞女給容瀟蓋上毯子,對着台上的紀漣崢擺擺手,示意不要打擾了容二少爺睡覺。
紀漣崢:「……」
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
紀漣崢從台上一躍而下,幾步衝過去,逐個拉開環繞在容星河身邊的舞女們,俯身一把抓住容星河的肩膀。
他氣勢洶洶,想將人拎起來,「咣咣」甩上幾圈以此叫醒他。
卻,他觸碰到少年清瘦的肩膀時,一下子卸了手中的力道,原本的攥變成了在少年側頸處輕撫。
紀漣崢坐了下來,不敢引起大動作似的,他沉重的身軀一點點陷入到柔軟的沙發上。
而後,紀漣崢側過身,彎起胳膊把少年攬入懷裏。
舞女們面面相覷,齊齊衝上去要搶容星河。
「我是他的九姨太。」紀漣崢這話說得平靜,卻抬腳一個用力就把茶几踹出去三米遠。
舞女們驚得後退。
「你們應該聽說過我這個九姨太善妒又潑辣。」紀漣崢森寒的眸子一一掃過八個舞女。
突然,一把飛刀從他手中飛出去,掠過中間舞女的頭頂后,「刷」一下,射向她們背後的硃紅色大柱子。
幾個舞女回頭,只見那飛刀被釘入了木頭裏。
刀刃閃着光,依然在搖晃着發出鳴聲。
「想做容星河的姨太,除非我死了。」紀漣崢壓着容瀟的脖子,讓人埋在他懷裏。
他抱着少年的姿勢看上去那麼溫柔,卻也充滿了強硬。
前一秒還那般炙熱地凝視着懷裏的少年,下一秒抬起的眸子就充滿了殺意嗜血。
「有我在的一天,你們若是誰上位,誰就得死。」
舞女們:「!!」
最終,九·善妒潑辣·姨太在阻止少爺納妾上,取得了階段性勝利。
整個大廳里陷入了一片安靜。
紀漣崢怕一挪動,少爺就會醒,他便保持着一個姿勢一直抱着少爺。
紀漣崢垂眸看着胸口的少年,近距離內,才發現少年的眼下一片烏青。
他平常那般神采飛揚,此刻眉宇間卻是一片蒼白疲憊。
他是真累了吧?
「可不是嘛。」天道哼哼。
「白天她帶着花玉昧執行你交給她的那些任務,訓練軍隊,表面上還得來這裏花天酒地,黃昏還要換回女裝陪你。」
「今天周末好不容易輕鬆了一會兒,一聽說你要唱歌跳舞,她又過來了。」
對比起紀·端水時間管理·大師漣崢,天道覺得更忙的是容瀟。
它心疼小魔女,給小魔女弄了嬌小姐的人偶應付紀漣崢。
她卻沒用。
紀漣崢抱着少年清瘦的身軀,心裏一陣陣泛疼,還有些自責。
以後有任務了他讓其他人,或者他自己去。
容瀟睡了半個小時,忽然聽到腳步聲。
她一下子警覺地睜開了眸子。
剛好安洵正喊着她,「少爺……」
這聲音虛弱帶着疼痛的呻吟,容瀟一把推開紀漣崢,轉身幾步走了過去。
安洵一手按着流血不止的肩膀。
原本只是彎着腰,對上容瀟視線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放鬆了,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你受傷了?」容瀟拉住安洵的胳膊,把人架在肩膀上往外帶。
「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安洵不捨得把自己的重量壓向容瀟,卻又貪戀地靠着她,側過頭,明明唇上都沒有血色了,卻對着容瀟一笑。
「情報我拿到了。」
「少爺,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個人完成了。」
「你做得很好。」容瀟眼看着安洵就要昏厥。
她架起人,也不管後面的紀漣崢。
容瀟把安洵安置到車子裏,一轟油門離開了。
紀漣崢大步追出來,被噴到了一身的汽車尾氣,氣得笑了。
他苦練了一個月的舞蹈和唱歌,結果剛表演了一場,容星河就睡著了。
這就算了。
他等着容星河醒來,想跟容星河濃情蜜意一番,卻被另外一個人截胡了。
而這個人,好巧不巧是嬌小姐的前男友。
咋,安洵被他拆散了姻緣,就報復他,來搶他的少爺了是吧?
他不僅要跟女人爭風吃醋,以後還得跟安洵這個男情敵斗?
紀漣崢估摸着在全是孟秋曼的視線中,容星河不會冒險送安洵去醫院。
他就回了容家。
果不其然,傭人說二少爺帶着安少爺回來了,且去了二少爺的房裏。
紀漣崢一口血卡在喉嚨里,按着被堵得憋悶幾乎難以呼吸的胸口。
他一路躍起,走牆頭,再跳下去,掰斷窗戶,就進了容星河的房間。
然後,紀漣崢看到安洵一側的肩膀露出來。
容星河正給他清理着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