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到達京城
“既然查不出來,那就不用查了。等那堆人馬離開之後,我們就走。”
慕輿凜川又下達了一道豐富,長風雖然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正是因為他這一道命令,聞驚舞這才有時間在客棧里好好的吃一頓早飯。
等吃完之後,她從地煞手中接過了藥材。
“多謝,這些藥材的價格幾兩?”
面對他的詢問,地煞隨口報了一個數字。
“三兩銀子就好。”
聞驚舞有些詫異的看着他,“這麼便宜嗎?”
也不怪她覺得便宜,畢竟雇傭玄影宗弟子的錢可是高昂的很。
“有什麼問題嗎?”
地煞挑眉看着他,似乎只要聞驚舞一說有,他就會立馬加價一樣。
聞驚舞直接搖頭,“多謝。”
話音落下,她轉身回了房間。
此時的慕輿凜川正在屋裏休息,同時也在規劃他們之後的路線。
那條小路雖然沒有別人發現,讓它們更加安全。
但同樣的,他們要面臨可能會迷路等情況。
此時去探查路況,想必也是探查不出來多少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正是因為如此,慕輿凜川在吃完早飯後的閑暇時間就開始研究起了地圖,想要找找有沒有什麼更加便捷的路徑。
然而,看了半晌,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
慕輿凜川輕聲嘆口氣,就在這時聞驚舞走了進來。
“在研究什麼?”
她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地圖,隨手拿起來看了看。
但它很快就將地圖放了下去。
沒辦法,誰讓他看不懂地圖上的這些位置呢?
若是立體圖還好一些,但是這全部都是平面圖。
除了上方標註着的東南西北,她根本分不清楚方向。
“只是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路罷了。”
聞驚舞點頭沒有多問。
他很清楚,如果還有別的路徑可以走,慕輿凜川一定會和自己提前通個氣兒的。
但此時他什麼都沒有說,想必是沒有新的發現。
聞驚舞轉移了話題,“你昨日的手臂只是簡單的上了葯,此時還需要處理一下。”
聽到他這話,慕輿凜川點頭隨後將自己的衣袖晚了起來。
看着被紗布包裹的地方滲出了些許血跡,聞驚舞有些責備的看着她。
“我不是說了,你這兩日的動作一定要輕一些嗎?傷口開裂,你只怕是會更疼的。”
看着她心疼又責備的模樣,慕輿凜川臉上微微露出笑容。
“本王有分寸的,沒關係。”
見他堅持己見,聞驚舞不滿的看了他幾眼,到底也沒多說什麼。
聞驚舞安靜的為他換好葯之後,這才問道,“什麼時候啟程?”
“讓長風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走。”
慕輿凜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隨後下了命令。
聞驚舞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按照他們昨晚的決定走了小路,這一路上,除了一些荒草和難以跨過的地方,他們可以說是走的很順利了。
然而,另一個被派出去的小分隊可沒有那麼順利。
他們幾次經歷了劫殺,差點被人發現慕輿凜川和聞驚舞並不在身後那輛馬車中的事情。
好在臨近京城的時候,他們也不需要再瞞着這件事情了。
當皇帝知道那輛馬車裏是沒有任何人的時候,就知道慕輿凜川一定是想了別的辦法,偷偷回京。
他生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暗衛首領,“朕說過,若是玄王平安回來你就不必來見朕了。看來你還是不把朕的話放在心上。”
他臉色陰沉不定,暗衛首領幾乎將頭埋進了塵埃里,完全不敢說話。
好在皇帝也只是讓他自己去領罰,並沒有過多的懲罰。
皇帝很清楚,此時沒辦法阻止慕輿凜川回京,之後等他到了金城附近,就算是有再多的辦法也沒有用了。
到了那時候,如果他再派出暗衛首領去刺殺的話,只怕還要引起京城中人的恐慌。
皇帝可不願意天子腳下還出現這樣的事情,讓人笑話。
大太監看着它難看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詢問,“皇上,那還要不要……”
皇帝聽着他的試探,淡淡地撇了她一眼。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些人不爭氣,把他們全部都叫回來吧。”
皇帝這命令一出,大太監趕忙低頭去做。
皇帝看着御書房桌子上擺着的那些奏摺,心中多了些許煩躁。
他想不通,回京城的路左右也就這幾條,他在每一條路上都埋伏了人馬。
慕輿凜川究竟是怎麼避開這些人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慕輿凜川和聞驚舞帶着一隊人馬,從小樹林裏走了出來。
他們身上沾着些許泥土的氣息,看起來就像是一群商隊。
但是在她們身後,卻並沒有太多的物資,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扁擔。
有些好奇者朝他們這裏看了幾眼,隨後就撇開了視線。
聞驚舞和慕輿凜川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這一路上倒沒有什麼危險,但是走的也是有些艱難的。
好在總算是回到京城了。
看着不遠處的京城大門,聞驚舞和慕輿凜川朝着先前的那一隊人馬走去。
他們兵分兩路,這一路比他們更早一點到達金城門口。
但是這一隊人馬卻並沒有進去,而是在這裏恭候他們的到來。
當慕輿凜川帶着人走近的時候,這邊領頭的侍衛立馬就察覺到了。
他直接跪在地上,“恭迎玄王。”
他這話一出,周遭準備進城的老百姓都趕忙跪在了地上。
照着那個侍衛說的話,他們有模有樣的學着。
慕輿凜川掃視了一眼四周,隨後叫了起。
兩方人馬匯合很快就進了京城。
而他們在這裏的動靜,皇帝也很快就知道了。
皇帝握着硃筆的手一緊,隨後又隨手將手中的筆扔了出去。
他知道慕輿凜川一定能夠活着回來,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可以這麼快。
不過回來又怎麼樣?
這一切都是他說了算的。
皇帝平復好自己的情緒,從筆架上拿起另一支筆繼續低頭批着奏摺,就好像方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樣。